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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花家有一句話叫做‘薅羊毛不能總薅同一只羊’，原話具體什麽不可考，但大概意思大家都應該能明白。而唯一不（想）明白的就是非種花家的蝙蝠俠了。

“紅頭罩在哪裏？”

典型的蝙蝠俠式喉癌，而他的詢問對象正是被他按在地上的企鵝人。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你敢不敢換一個人去問！誰告訴你我知道紅頭罩的情報的！”

被蝙蝠俠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的企鵝人有些暴躁，國外都知道薅羊毛不可用同一只薅。你倒好，一有有關黑幫的問題就來找我詢問，重點是你問就問吧，每次在問之前都先把我揍一頓，有沒有這麽欺負人的！

“【真橙之心】的賣家就是紅頭罩，作為第一個從他手中買到【真橙之心】的你，怎麽會不知道！”陰狠喉癌手下的力度又加重幾分，被對方掰過手腕的企鵝人痛的哇哇直叫。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告訴你！”

被蝙蝠俠點名重點的企鵝人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卧槽，忘了還有這茬關系了！Σ( ° △°|||)︴

作為第一個買到【真橙之心】的買家，企鵝人最開始的想法就是玩玩兒，沒想到竟然被蝙蝠俠抓到了把柄。話說他給蝙蝠俠放【真橙】的時候，蝙蝠俠關心的重點只是這個嗎，他對得起自己這價值一千萬美刀的煙花嗎？這可比正經的軍火貴多了啊！

“快說！”

“好的好的，我現在就說……”

其實有一件事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真橙之心】的第一個買家根本就不是企鵝人，而是哥譚第一搞事小能手的小醜。

在艾瑞雅給蝙蝠俠放【真橙之心】的當天晚上，這位搞事小能手就越獄了。

而小醜越獄的原因就是，沒有人可以在哥譚如此高調的跟他的小蝙蝠告白，沒有人！！！

所以小醜想辦法聯系到了企鵝人，通過企鵝人科波特家族的情報網，和黑幫的內線找到了紅頭罩的手機號。沒辦法，他們找不到白鴿艾瑞雅，所以只能将聯系人放在了紅頭罩身上。畢竟誰都知道哥譚港口事件的結果，白鴿和紅頭罩聯手從蝙蝠俠手中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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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傑森的表情有一瞬間是猙獰的，但是很快就平複了下去。因為他聽的出來，雖然電話那邊的說話的聲音很正經很正常，但是已經跟小醜有過很深交流的傑森一下子就聽出了對方的身份。

呵，既然你想下套，那我就将計就計。

随後就有了紅頭罩唆使艾瑞雅販賣【真橙之心】的事。

交易地點被紅頭罩定在了某個廢棄倉庫內，就和當年小醜折磨他的地點一樣。而艾瑞雅則穿着刺客聯盟的統一服裝，帶着一個白鴿眼罩站在了倉庫中央等着小醜的到來。

交易的過程都很順利，唯一不順利的就是交易結束時，小醜問的那句話。

“聽說你給小蝙蝠炸了煙花……”

掩藏在房梁上的紅頭罩，一下子就聽出這是小醜要搞事的前兆，二話不說就從房頂跳了下來給了小醜一個重擊。直接将兜裏還握着木倉的小醜砸暈，200磅的體重你值得擁有，多虧艾瑞雅喂得好！

“現在怎麽辦？”

收回了打暈小醜手下的手，艾瑞雅擡頭問向剛剛動手的紅頭罩。只見被詢問的紅頭罩一臉深沉的看着地上的小醜，和裝在箱子裏被用來交易的一千萬美刀。

“我覺得我們的生意可以繼續進行！”

“那他呢？”

“當然是帶走，省的他給我們的生意搗亂。”

“成吧，反正販賣煙花還挺賺錢。”

艾瑞雅指着倒在地上的小醜詢問，主要就是怕紅頭罩單獨找小醜麻煩招惹蝙蝠俠，而既然傑森将目标放在了做煙花生意上，那她也就不擔心什麽了。

“也就是說其實小醜早就越獄了，而這段時間之所以沒消息是因為他被紅頭罩處理了是嗎？”共享了蝙蝠洞情報的夜翼對着蝙蝠俠反問，“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猜測小醜其實已經死了，畢竟紅頭罩可不是什麽善茬。”這是他從每次紅頭罩跟蝙蝠俠交手結束，蝙蝠俠戰衣上的彈痕看出來的。

“不，小醜一定還活着。”蝙蝠俠斬釘截鐵的說道。

“為什麽，你不是也知道紅頭罩……”

沒等夜翼說完，紅羅賓就給他做出了解釋，“從小醜出事到現在這麽多天，足夠紅頭罩做很多事！如果小醜已經死了，我們在阿卡姆病房監控看見的就不應該只是一個紅頭罩，而是除了頭罩外再加一個小醜的屍體了！”

覺得紅羅賓的話很有道理的夜翼點點頭，“這麽說的話，我們現在的目标是拯救小醜！嘿，B，這真是一個笑話不是嗎？”

然後蝙蝠俠回了夜翼一個蝙蝠式不贊同的眼神：▼▁▼

“好吧，我知道了，我們要去拯救小醜！我說……我是說……Fack，這可真TM晦氣！”一想到自己要跟着蝙蝠俠去救小醜，夜翼就感到一陣作惡心，想想幾年前慘死在國外的二代羅賓傑森，他甚至生出了一種想要退出這次行動的沖動。

重重的錘了一下會議桌，夜翼摘下自己的面具，憤恨懊惱的撓頭。

“迪克少爺，你應該冷靜一下，吃點小甜餅怎麽樣？”阿福作為蝙蝠家的終級氣氛緩和大佬走了進來，“話說布魯斯老爺，我覺得你應該看一下這個消息，然後再重新制定一下這個‘救援’計劃。”

“怎麽了，阿福？是關于上次我從紅頭罩身上弄來的血液樣本嗎？已經知道紅頭罩到底是誰了，對嗎？”

蝙蝠俠站起身，他覺得能知道紅頭罩真實身份，這對現在的他來說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了。然後他接過了阿福手中密封的鑒定文件……

“這不可能！！！”

一聲蝙蝠式的怒吼側響了整個蝙蝠洞。

與此同時，艾瑞雅和紅頭罩也在發愁。

而然他們愁的不是別人正是被他們抓回來的小醜。

因為販賣煙花賺了不少錢，所以艾瑞雅和傑森花大價錢在韋恩集團的對面那條街買了下了一個店面，打算好好跟蝙蝠俠玩一把燈下黑。反正有VV幫忙，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會有監控錄下他們的樣子。

這個時候VV的用處就顯現出來了，從其他世界裏偷渡出來的東西，基本都可以用在這個小小的店面裏。比如說某個RPG游戲裏面的某個可以擴大空間的咒語，不過這個咒語被VV弄個成了貼符式，在想要變大的空間處貼上符咒，在用完之後揭下來就好了，安全無副作用。

将小醜安置在被擴大的地下室，艾瑞雅又當着傑森的面拿出了不少從其他世界偷渡出來的東西，并且大多數都是一些用來惡作劇和搞怪的。

比如吃了一口之後就會不停吐韭菜的藥水。

當時傑森因為好玩就順手把這個藥水灌在喂了啞巴藥水的小醜的嘴裏。傑森表示我不對小醜實行暴力，但是這不妨礙他對小醜實行惡作劇啊！

然後第一天晚上艾瑞雅跟傑森在地下室收拾了一晚上的韭菜。= =|||

第二天紅頭罩出門準備倒垃圾的時被他的手下看見，而他的手下在知道他們老大紅頭罩是要把東西丢掉的時候，竟然自告奮勇的主動接過了裝滿韭菜的塑料袋要替他完成任務。覺得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紅頭罩同意了。

其結果就是當天他從另一個手下嘴裏偶然聽到對方說他的同事某某做了一大鍋韭菜餡餃子，味道特別正宗……(▔△▔；)

紅頭罩：我是餓到你們了嗎，竟然敢用垃圾袋裏的韭菜包餃子，你們知不知道那個韭菜的主人是個精神病啊！！！W(°Д°*)W

事後抱着異樣心态的紅頭罩将這個消息告知給了艾瑞雅，然後被艾瑞雅一頓猛錘。因為紅頭罩手欠的又把某個喝完會不停吐鼻涕蟲的藥水灌給了小醜。o(▔▽▔)ｄ

這簡直可以說是喪心病狂了，這得是什麽心态能用這種藥水，重點是給小醜喝完這個之後，那一地的鼻涕蟲誰來收拾！然後憤怒的艾瑞雅不幹了，跑上了樓準備好好研究出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ーー゛)

最後的結果就是當天晚上帶着紅頭罩的傑森自己一個人收拾了地下室。

自己做的孽，跪着也要處理完。(* ▔︿▔)

小醜被關在地下室好幾天，也被傑森試着灌了好幾種藥，除了本人吐的有些虛脫無力逃跑之外，其他的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改變。

紅頭罩甚至生出了想一槍崩了小醜的想法，但是被研究出最新方案的艾瑞雅阻止了。

“現在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這個佛珠，據說是來自某位得到高僧的佛珠，可以用來淨化小醜心中的罪孽。”

“換一個，小醜的罪孽沒那麽容易淨化。”傑森考慮都不考慮的搖頭，因為在他眼裏小醜早已經無藥可救了。

“那就是這個，截取了某位阿爾法級別的精神系變種人的腦電波，使用了它的人類會被直接腦成小姑娘。”

“就用這個了！”

二話不說的接過腦電波儀器，紅頭罩毫不猶豫的就把這段腦電波用在了小醜身上，然後眼瞅着小醜那雙渾濁黑暗的雙眼變得天真無暇……

下一秒地下室的大門被撞打開了，一身黑衣的蝙蝠俠突然出現到了這個被放大的房間。

至于蝙蝠俠是怎麽發現他們的，他們暫且不知。他們只知道當被腦成小姑娘的小醜對上蝙蝠俠的時候，事情就已經超綱了。

“蝙蝠哥哥，你來了，麽麽噠！”小醜用捏着嗓子的大叔音對着蝙蝠俠如此喊道。ヽ(^▽^)ノ

看到小醜無事還沒松下一口氣的蝙蝠俠，一個猛回頭看向那邊的兩個罪魁禍首：▼▁▼

艾瑞雅一臉不忍直視且心虛的別過了頭。→ →

而帶着紅頭罩的傑森則表示，此時蝙蝠俠的表情足夠他笑一整年的。o(*≧▽≦)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