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010.梁笙一直是您的
沈柏騰帶我到達酒店,我們剛到達電梯內,他的吻便纏了上來,本來還有些失神,因為沈柏騰是一個很注意自己形象的人,無論他在外面怎麽玩,可始終不會讓自己形象得到半分損壞,這是商人最起碼要有的東西,所以他很少在大庭廣衆之下這般吻我,就算要吻,都是在床上房間。
如此不顧場合,倒還是第一次。
我失了一會神,不知道是我本身不排斥他,還是一年多了,我已經習慣了他和我親密的姿勢,我同樣給予了他回應,我們所在的樓層是二十樓,這二十樓大約要三四分鐘的時間,這四分鐘,足夠讓我們體內的欲望與躁動。
我被他吻得完全喘不過氣來,身下的裙子也差不多是半挂在了身上,狹小的電梯內是暧昧男人的粗喘與女人微弱呻吟聲。
電梯到達十五樓時,我便有預感電梯會停,沈柏騰比我警惕性高,雖然他在激烈的吻着我,可當電梯門即将要打開時,他在我唇上吻了最後一下,順勢将我臉按在他懷中,門一開,我們以情侶相擁的姿勢站着。
門外正好走進來一位提着水桶的清潔阿姨,她似乎沒有發現到什麽異樣,進來後,便按了自己的樓層電梯往上升到十九樓,她從電梯內走了出來,裏面再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時,我這才膽怯的從沈柏騰的懷中擡起臉來,發現沒有人後,才癱軟的依附在他懷中。
擁着我的沈柏騰在那清潔阿姨離開,電梯門合上後,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我要你。”
我聽了他這句帶着暗示的話,盡管對于這樣的事情早就司空見慣,可耳根還是有些發燙和發熱,我埋在他胸口不肯擡起臉來,只是小聲回了他一句:“梁笙一直是您的。”
沈柏騰對于這句話很滿意,脫下身上的外套,便披在了我肩頭,将胸口春光遮擋的嚴嚴實實。
到達所在的房間後,又是一場翻雲覆雨,沈柏騰對于我的身體一直充滿了欲望和需要,我很慶幸他對我這具身體的喜歡,可同樣我又很遺憾,他除了對我這具身體保持着旺盛的欲望外,不會再有別的。
如果有一天,時間久了,他對我身體的探索寡淡無味了,是不是就代表我們之間就此什麽關系也沒有了?
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始終沒有問出口。
激情過後,沈柏騰便抱着我去了浴室內的浴缸,我整個人相當于躺在他身上,腦袋靠着他胸口,手玩着溫熱的水,而沈柏騰正靠在那兒抽着煙,目光一直落在玩水的手臂上。
玩了好一會兒,沈柏騰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随手将手中的煙給掐滅,手指擡起我下巴後,我臉只能仰着,他唇便又落了上來,他特別深入的吻着我,吻到我快要窒息時,他才松開我唇,将我纏腰在他頸脖處的長發給撥開說:“如果我不要你了,你會怎麽做。”
他問出這句話,我心裏警報響起,順勢,便抱住了他腰,挨在他心口說:“您會不要我嗎?”
沈柏騰在水中玩着我濕漉漉的長發,他說:“不一定,畢竟這段時間你太不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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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對于他的話,便是一僵,因為他這句話帶着提醒的意思,我這段時間的表現,已經引起他的不滿。
果然,我猜到了。
沈柏騰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僵硬,他的話起到作用後,才笑說:“怕什麽,在我還沒有對你心生厭倦時,對于你這些不聽話的行為,我都可以包容,只要是別太過分。”
我隔了好久,才從他胸口坐了起來,抿緊唇看向他說:“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不會再給您添麻煩。”
沈柏騰說:“明白就好。”
他說完這句話,便擡手去觸碰我還有些微腫的臉,他說:“我不希望我的東西,在我眼皮子低下今後還會有任何損傷。”
他手指忽然落在我臉上細細的紅疹之上,瞬間,我像是被人踩中尾巴的貓一般,快速側過臉,躲開了他手指繼續觸碰,我被我這突然的動作給吓到了,意識到不妥,我又立即移過臉,對沈柏騰說:“有點癢。”
他倒是沒有介意我這動作,而是問:“醫生檢查了嗎。”
我說:“過幾天就會好,吃藥了。”
他嗯了一聲,然後将我從水中抱了起來,并沒有在追問什麽,因為很晚了,他明天還要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所以,用浴巾包住我後,便出了浴室。
那天夜晚我一覺睡到中午,醒來後,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桌上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他去公司開個會,讓我這幾天暫時住在這裏。
也就是代表這段時間他都會在這裏,我将紙條握在手中,心情還算好的去了浴室洗漱,可當我站在鏡子前,看到裏面滿是紅疹的自己,徹底給吓到了。
逐漸,身上瘙癢的感覺又出現了,我這才記起,原來那一針耗費我一年的生命的東西,已經消失了,又是新的一天,藥效消失,被壓制的東西又重新露了出來。
我望着鏡子內的自己皺眉好久,這幾天我肯定從沈柏騰這裏走不了,可我自然也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個模樣。
我正一時為難,想了幾分鐘,從浴室出來後,便又給了徐姐電話。
我們約在咖啡廳見面時,徐姐正坐在那兒悠閑喝咖啡,她見我全副武裝的蓋着,知道了我臉上的東西。
不過,她還是從包內掏出一個藥盒子遞給我說:“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自己斟酌着下藥。”
我拿在手上看了幾眼,藥盒內大概有三四支藥,夠我這幾天用了,我放入包內說:“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會思量好。”
徐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你知道昨天袁婉婉怎麽樣了嗎?”
我說:“怎麽樣了?”
徐姐有點幸災樂禍說:“被沈柏騰的人給打得整個臉都沒人樣了,第二天就去找張哥哭訴,可張哥聽到沈柏騰的人對袁婉婉出手的事情後,不是幫袁婉婉維護什麽,反而是立馬電話撥了過去和沈柏騰道歉,可沈柏騰那邊的秘書毫不客氣把他電話挂斷了。”
徐姐笑着說:“這是我第一次見張哥如此卑躬屈膝,他平時可是猖狂的很,這也是首例有客人在我們會所動手打人,還能夠全身而退并且安然無恙的,可見沈家并不簡單,又從側面看出了一點。”
徐姐賣了個關子,我往下問:“哪一點?”
徐姐說:“很明顯沈柏騰對于你,并不是雲雨之歡的那麽簡單。”
我聽了這話,并沒有回答,因為我心裏非常清楚,沈柏騰對我是怎樣的感情,就像徐姐說,他對于我或許不是雲雨之歡那麽簡單,可也不見得會有多特別。
徐姐見我不說話,又說:“梁笙,抓住機會了。”
我說:“徐姐,這段時間沈柏騰已經對我給他添的麻煩,感到厭煩了,昨天他雖然沒有明說,可算是側擊了我,只要我再犯了他的規則,他便随時都會丢棄我,我不會太高估我在他心目中地位。”
徐姐有些不相信問:“是嗎?”
我很确定點頭說:“是。”
徐姐說:那還是小心為好,人不能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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