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拼命十二丫⑷
? 正式接觸後未晞才發現,陳南欣似乎并沒有辦公室女性們八卦的那般大牌傲慢,目中無人,從開始錄制到現在一直在盡量配合,同時嚴格要求自己,有不滿意的地方會禮貌拜托攝像師再重來一遍 。
就在未晞以為今天會這麽順順利利一直到結束的時候,攝影大叔那邊突然出現了一些小狀況,錄影用的機子不知那裏出了問題,突然停止了工作,大叔急得滿頭大汗,調試了大半天也無濟于事。
“之前錄制的東西都還在嗎?”陳南欣趁空隙時間一邊讓随行化妝師為自己補妝一邊擔憂道。
“之前的都還在,沒有什麽影響,只是剛剛畫面突然卡殼不動了,應該是內部芯片卡出了問題,估計得換個機器才能繼續。”大叔說着,擡頭看了一眼前方正在用手機跟總機聯系的未晞。
未晞向總導演具體說明了這邊的情況,得到具體的解決方法後便跑飛快向攝影大叔。
“怎麽樣,姑娘,導演怎麽說?”大叔見此連忙擡頭問道。
“導演說我們現在的位置離酒店不是太遠,讓我先帶着機子過去,有人正在送新機子往這邊趕。”未晞一邊說明情況一邊從大叔手裏接過出了問題的攝影機。
“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大叔神色愧疚地将機器交給她,再怎麽說她也只是個瘦小的丫頭,拎着這麽重的機器跑腿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年輕人有活力,跑得快一點,”陳南欣沖未晞微微一笑,安慰道,“快去吧,我們在這裏等着你。”
“好,欣姐,您在這裏等一小會兒,我去去就來!”未晞點頭,話音剛落便抱着沉重的攝像機抄最近小路往來時的路跑去。
未晞雖然表面看上去瘦長纖細,整個人卻是充滿能量的潛力股,畢竟一個喜歡旅游的女孩子,加上偶爾的健身運動,身體素質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中途跟拿着新機子朝這邊趕過來的同事通了個電話,她一邊往前跑一邊分辨路線,右拐,再從大樓前面繞過去應該就能碰面了,未晞想着,趁着空隙低頭看了一眼手中攝影機,希望不要耽誤到進程才行……
“小心!”慌亂而又熟悉的聲音驀然從前方傳來,打亂了她的思緒,未晞還沒來得及擡頭,便被人重重踩上了腳背,錐心的刺痛電流般從腳尖傳至神經末梢,緊接着一個後背踉跄着撞了過來。
未晞反應不及,猛地向後面的水泥地上摔去,下意識側身将手裏的攝影機護入懷中,未晞只覺身上壓着一個千金重的人,小腹處也被堅硬冰冷的機器砸的生疼。
因端着機器快速後退拍攝而撞到未晞身上的攝影師連忙爬了起來,看到被自己撞倒在地的小姑娘後連聲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未晞呲着牙硬是沒說出吐出一句沒關系來,一只堅定有力的大掌撐着她的後背将她從地上緩緩托了起來,低沉關切的聲音從頭頂響起,“還好嗎?有沒有那裏受傷?”
未晞摸了一下懷中完整無缺的攝像機,暗舒了一口氣,随後忍痛搖了搖頭,單手撐着地面想要站起來,卻被一只手驀然接去了懷中的機器,扶着自己的腰身将她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未晞這才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微微仰頭只能看得到他線條優美的下巴,但她知道他是寧致遠。
兩個人離得那麽近,她的左肩斜靠着他堅實的胸膛,整個人被半擁入懷間,她幾乎能聽到他幾不可聞的呼吸聲,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溫熱的大掌,她雙頰微紅着想要離開,微微掙紮了兩下才發現右腿一陣鑽心的疼痛。
未晞微吸了一口氣,咬緊下唇低頭查看,小腿處牛仔褲不知何時已被劃開,露出一大塊被擦的破皮血流的皮膚,看上去略顯猙獰。
“傷口太大了,需要馬上處理一下,不然會感染。”寧致遠見此,放下手中的攝影機,蹲下身子幫她處理傷口周圍被劃的有些慘不忍睹的褲腳,溫暖的指尖無意間劃過她傷口附近的皮膚,引得身體一陣僵硬。
未晞尴尬地後退了兩步避開他的觸碰,聲音帶着幾分無措與幹澀:“寧老師,只是擦破了層表皮而已,沒事的……”說罷,餘光幾不可察地掃過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的唐芳和剛剛和自己撞成一團的攝影師,前者的神色由看熱鬧變成了忍耐的憤怒,後者則是愧疚中略帶着對兩個人的打探。
“這麽大的人了,走路也不知道好好看着點,你不是正在跟拍陳南欣嗎,一個人抱着攝像機跑到這裏做什麽?”唐芳瞅了一眼仍蹲在地上為未晞處理傷口的寧致遠,胸口窩火,終于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機子壞了,導演要我到這邊換攝像機……”未晞垂着頭低聲回了句,寧致遠似乎聽出了她聲音裏的隐忍,俊挺的眉頭微微蹙起。
“到這邊換攝像機?我們在這裏拍着呢哪來的什麽攝像機……”唐芳刺耳的話訓話剛說到一半,遠處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未晞,幾個人扭頭望去,只見一個男同事拎着一臺機器從右面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未晞連忙提起放在地上的攝像機,順便悄無聲息地拉起還蹲在地上的寧致遠,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寧老師,謝謝您,他們都在等我,我得快快趕回去……”
寧致遠還沒來得及回她,未晞便扶着膝蓋努力站直身子,忍住身上辨不清哪裏傳來的疼痛,快速朝那個男位同事跑了過去。
未晞跟男同事交換完攝影機,做了幾句簡單的交流後,又飛快地向來時的路奔了回去。
寧致遠看着她跑步時雙腿艱難而又費勁的模樣,眸底的擔憂愈發濃重起來。
“白未晞不愧是我們臺裏的‘拼命十二丫’,看她這麽工作這麽賣命,我一個大男人再好好不努力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一旁的攝影師一邊調整着剛剛被他無意松手摔了一下的攝像機一邊笑着搖頭感慨道。
“拼命十二丫?”寧致遠第一次聽旁人評價她,忍不住好奇地反問了句。
“是啊,跟‘拼命三郎’一個意思,不過她還是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小丫頭,所以臺裏大多數人都喜歡叫她‘拼命十二丫’了,工作特別賣命,怪不得總監制這麽喜歡她,換成我是領導也喜歡這樣的員工……”
“什麽‘拼命十二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而已!”唐芳滿臉不耐地打斷他的話,好好的拍攝狀态硬是被一個小丫頭給破壞了,真是氣的她肺都快要炸了,她瞥了一眼攝像師連聲催促道,“機器準備好,我們繼續錄影。”
“快好了快好了!”攝影師小夥聽出了唐大小姐聲音中的不耐,連聲回答,撥動着機器的手卻驀然一頓,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寧致遠似乎看出來他的異樣,連聲詢問他怎麽了?
“遠哥……我……我們錄了二十多分鐘的東西……”小夥臉色難看地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們錄的東西怎麽了!”唐芳也聽出了什麽事,燥性子快聲問了句。
“剛剛摔倒的時候……應該是按到哪裏……東西都被删除了……”攝影小夥說罷,垂着頭不敢去看他。
還沒等到唐芳開口責備,寧致遠便笑着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安慰道:“沒關系的,也就只有二十多分鐘而已,我們從頭重新開始錄。”
主場人都已經開口說話了,唐芳也不好再多嘴,卻又憋悶的不行,返回的路上用紙稿卷成桶狀敲了幾下小夥子的腦袋才算解氣。
未晞拎着機子跑回原地時,陳南欣正在跟攝影大叔,随行化妝師還有助理坐在臺階上談論着什麽,臉上始終帶着得體自然的笑意,看到未晞回來後,幾個人連忙站起身子朝她走了過去。
“大叔給你,導演讓送過來的新機子。”未晞将攝影機交到大叔手中,擡腕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濕熱的汗水。
“呀,小晞,你腿上怎麽了?怎麽受傷了?”未晞沒想到陳南欣會那麽細心,一眼便看到了她小腿上的被擦破的血痕。
“跑得太快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的,我們趕快開始吧!”未晞連忙笑着擺手。
“這可不行,我們今天一整天的行程,上午還沒結束,你這傷口必須得包紮一下,不然萬一感染就麻煩了!”陳南欣柔聲勸慰道。
“真的沒事欣姐,只是皮外傷,包紮太小題大做了,不用管我的,我們快開始吧!”未晞笑着堅持,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耽誤了整體的進程。
未晞性格固執倔強,幾個人勸服不成,拿她沒辦法,也不好勉強,只好繼續投入錄制,未晞看了一眼腿上的傷口,又活動了兩下自己被踩得發麻的腳背,嗯,還能動,應該沒什麽大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