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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珩琴愣了愣,随後他便說道:“王妃現在在休息,今日怕是不能回去,再說暮公子也勞累兩個月了,不如在北浔先休息休息吧。”
暮淵柳眉微蹙,他淡淡的說道:“我家王爺甚是想念王妃,怕是不能在久留了,況且,王妃在這一年內已經麻煩琴太子了,這就不必再麻煩了。”
姬珩琴苦笑了一聲,這就要走了嗎?随後他不在說這個話題。兩人又含蓄了幾句,便散場了。
暮淵離開姬珩琴以後,便回到了他們安排的客房內,他換了件衣裳,便又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沒有人知曉。
時隔一年後,他再一次來到了玉舞傾的房間內,房間內沒有人,只有自己快淡忘的清香,卻又是那麽熟悉。他深吸了口氣,似乎要把着香氣給記住。
他緩步走到了床塌前,看着她那熟睡而又恬靜的神态,眼中不禁流露出絲絲溫柔,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這種神色,當他自己發現的時候都不由的大吃一驚。
他漸漸地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去輕撫着她的臉頰,她的肌膚很好,不是那種吹彈可破的好,而是一種舒适,一種溫柔。感觸之下,他總是能感到滿足,與喜悅。這是心靈上的充足,這感覺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可能是因為他的撫摸,也可能是其它的原因,玉舞傾“嗯咛”了一聲,醒了。
暮淵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唇傾覆上了她的唇瓣,他是想要……
當她看到暮淵時,不禁皺了皺眉頭,她驚到了,呵!一見面就是想要嗎?她的眼中流露出厭惡的神色,但是她并沒有阻止他的行動,而是靜靜的閉上了眼睛,如一個人偶一樣配合着他的動作。
……
她睡了後,他依舊醒着,他把她的身體摟在懷中,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臉上流露出安詳的神色,漸漸地陪她入睡了。
翌日。
玉舞傾醒來後依舊如往常一樣,不見他的身影。她亦是如往常一樣,沐浴更衣。到底為什麽要沐浴更衣,她也許也不知道,可能只是已習慣了吧。
待她沐浴更衣後,便有人來報,“王妃我家主子說今日午時便啓程,還請王妃做好準備。”
玉舞傾點了點頭,道:“嗯,你下去吧。”
“是,王妃。”随後便退去了。
玉舞傾在屋內定了定神,随後便走出了房屋。外面依舊是一片白雪。
她向四周看了看,突然視線定格了,似乎是尋到了一個方向,要向前走。
還未挪開步子,身後的侍女便問道:“王妃這是要去哪兒?”自從暮淵來了之後,她身邊的人都換成了他的人。
玉舞傾似乎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兀自走着自己的路。
侍女嘟哝了幾句,便不再說話,而是跟了上去。
雪地上露出了她們的路過痕跡。
少頃,她們便來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座恢弘的建築物——東宮。
守門的侍衛看到她後,對她行了個禮,怕是習慣了她的到訪。
玉舞傾徑直走了進去。須臾,便到了一房間的前面。她微微轉頭,對侍女門說道:“你們就在這兒等着吧!”
“是。”衆人應聲而道。
玉舞傾随後就敲了敲門,裏面便傳出了聲音,“進來吧!”
于是玉舞傾便推門而入,卻沒有把門給關上。
突然一道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把門掩上吧。”
玉舞傾愣了愣,卻還是按他所說把門掩上了。
此時姬珩琴才轉過身來,看到是她,不禁有些意外。他說道:“你……”
“我想看看邪兒。”玉舞傾直接了當的說出了來意。
姬珩琴愣了愣,随即苦笑一聲,說道:“你跟我來吧。”
姬珩琴來到他的書桌前,把硯臺稍稍移動了一下,殿內便出現了一道暗門。
姬珩琴看了玉舞傾一眼,玉舞傾馬上會意,跟走進了暗門之中。
玉舞傾不知在裏面走了多久,只是饒了許多的路,最後終于到了,似乎出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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