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一回合:途哥沒錢——陸男神字醜【平手】 (5)
,江途站在他面前,把那兩萬多塊錢,以及他剛取回來的一萬塊,一并丢過去,面無表情道:“三萬三千,夠半年了。”
半年,讓他別再爛事纏身,好好地跟祝星遙同班吧。
陳毅戲還沒看夠,慢慢把那些錢收拾好,厚厚一沓,他心情不錯地站起來,看向眼前的少年,挑眉笑:“這要看你爸有沒有再欠錢了,而且誰規定每個月還五千就行了?有錢提前還不行?”
江途冷着臉,一言不發地看他。
陳毅一個二十六七的男人,混了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像江途這樣像是随時能跟他豁命的家夥,他眯了一下眼,在他肩上拍了拍,“看我心情,考慮考慮。”
說着,帶着一群人走了。
有人還啧了聲,帶幾分驚嘆:“那小子連爹都敢動手,怪不得上次敢跟我們橫。”
陳毅還沒明白上次江途跟他橫什麽,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估計是被逼得腦子有問題了。”
等人走後,江途看了一眼被氣得好像心髒病都要出來的江錦輝,轉身走出去。
門口,江路和林佳語呆呆地站着,大概都沒想到,江途會搶江錦輝的錢,尤其是江路,平時江錦輝贏錢了他都趁機問他要零花錢,能要到多少就要多少。
江途呢?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拿過江錦輝的錢了。
江途從江路手裏拿走眼鏡,戴上就走了。
林佳語腳尖一墊,喊:“哎,你去哪兒?”
江途沒回頭:“出去透氣。”
江途跑到了後面兩條街,祝星遙住的別墅區,遠遠地看見司機把一箱箱行李塞進越野車裏,祝星遙背着她的寶貝大提琴站在旁邊,戴着毛茸茸的耳罩,整個人溫軟清新。
祝星遙要回爺爺奶奶家過年,在江城隔壁的一個小城市,車程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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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出院子,她從後視鏡看到一個模糊的高瘦身影,她回了一下頭,老劉突然猛咳了一聲:“小姐,你坐好了啊,別到處看。”
祝星遙:“……”
她不是坐的好好的嗎?
老劉眼神特別好,他剛剛把車開出來,好像看見上次那小子站在樹幹後面了,都敢跑到家門口來了?也不怕被先生和夫人看到?小姐也是,膽子也忒大了。
祝星遙被老劉弄得有點莫名,她說:“我坐好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章,明天高一結束。
嗚嗚怎麽有人算出途哥是80後啊,途哥是90年的呀,2007年1月19日17歲,摩羯座男人!其實這篇文男主視覺比女主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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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星星19
三小時後, 車停在一棟雅致的三層小洋樓面前。
祝星遙的爺爺奶奶都是高知分子,祝星遙的大伯在本市的高中當老師, 姑姑是銀行高管, 而祝雲平以前又是大學教授, 所以,祝家算是書香門第了。
距離除夕還剩兩天,老劉把行李搬下車後,祝雲平就讓他回家過年了。
老劉走之前, 還悄悄跟祝星遙說了句:“小姐, 你注意點兒啊。”
祝星遙一臉茫然, 看着老劉上車走了都沒反應過來, 她該注意什麽?
大伯家是兩個兒子,姑姑也是一個兒子, 祝星遙一個小姑娘就金貴起來了, 無論什麽時候,最受偏愛的永遠是她。
這個春節,有人過得有滋有味, 也有人過得很煎熬,江錦輝的賭資被江途全部掏出去後, 又借不到錢,幾乎每天都要跟舒娴吵一架, 只要不動手,江途一般不管。
元宵節晚上,他塞上耳機走出荷西巷, 也沒走遠,就站在巷子口,倚着紅磚牆看着車來人往。
林佳語不知何時跟過來,突然跳到他面前大叫想吓唬人。
可惜,江途連動都沒動,垂眼看白癡似的看她。
林佳語哼了聲:“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入迷。”
耳機裏傳來祝星遙謝幕感言,是江途聽了無數遍的聲音。
在想祝星遙。
他在心裏說,卻不動聲色:“沒什麽,想快點開學吧。”
林佳語剛才出門還聽見江錦輝在打電話借錢,想想過年對江途來說真的很沒意思,她嘆了口氣,又轉頭問:“聽說,荷西巷明年可能真的要拆遷了,按人頭算,你覺得這次是真的嗎?”
江途面無情緒,聲音寡淡:“不知道。”
拆遷這件事說了十年了,有說按面積比例,有說按人頭算,到底怎麽樣,現在還沒确定下來。
江途雖然沒問過,但也猜到這是舒娴為什麽被江錦輝打了幾次都咬着牙不肯離婚的原因,離婚的話,拆遷就分不到錢了,這麽多年的苦日子算什麽呢?
總覺得,再等等吧。
或許就要拆了。
…
三天後,高一下學期正式開學。
一個寒假沒見,男生個頭好像又竄了一竄,女生又變漂亮了一點,教室裏鬧哄哄的,座位暫時按照上學期來坐,祝星遙回頭看江途,問他:“江途,除夕前兩天,你是不是去過星苑別墅那邊?我好像看見你了。”
江途一愣,他當時沒有刻意藏,卻沒想到她會看到,他看着她清澈漂亮的眼睛,忽然說不了謊。
他看着她:“嗯,跑步去了。”
江途沒戴眼鏡,膚色冷白,襯得眼眸漆黑深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祝星遙每次這樣跟他對視,都覺得他眼裏似乎藏有很多話,她微仰着臉,笑起來:“那麽冷的天你還跑步啊。”
江途垂下眼,很低地“嗯”了聲。
開學的第一個周五,祝星遙又收到了J同學的情書,每周五都會有,有時候她在走廊上看見陸霁對她笑,她都莫名有點緊張起來,怕被別人看出來什麽。
陸霁每次看到她略閃躲避諱的模樣,心裏都很郁悶煩躁。
他問周原:“我也沒死纏爛打啊,怎麽覺得她好像有點躲着我?”
周原很走心地安慰:“沒事,她可能害羞呢?或者不想早戀?”
陸霁沉默,他覺得很大原因是……她可能不喜歡他,或者是因為兩人連熟悉都不夠熟悉,他希望祝星遙選理科,更希望兩個人能分到一個班。
四月初,曹書峻在班會上說了文理分班的事情,讓大家好好考慮。
下課後,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議論起來了,丁巷說:“途哥,你肯定選理科的對吧?”
江途嗯了聲,擡頭看向祝星遙。
丁巷同學這種時候就非常給力,他很快又問:“女神你呢?”
祝雲平和丁瑜在選文選理上,是不幹涉她的,祝星遙已經想好了,“我選理吧,不是很想學歷史和政治。”
江途在心裏狠松了一口氣,控制不住興奮。
沒多久,大家提交了文理分科表,大部分男生都選了理科,黎西西猶豫了很久也跟着選了理科,她填表之前還很擔憂地問祝星遙:“學理科頭發會不會掉得比較快?”
祝星遙微笑:“背書背多了也會掉發的。”
同樣糾結的還有林佳語,她纏着江途問了很多遍:“我選什麽呢?”
江途每次的回答都是:“自己想。”
最後,林佳語還是咬着牙選了理科。
在高一結束之前,祝星遙鬧了一個很大的笑話。
那是四月底的一個周末,上午她跟黎西西約好了去玩,兩人在中心廣場碰面。那天廣場上人異常的多,因為廣場上搭了一個舞臺,好像是一檔選秀節目的海選。
至于是什麽海選,祝星遙不太清楚,因為她很少關注這些節目,而且海選期沒有大肆宣傳,很多人不知道也不奇怪。
黎西西非拽着她去湊熱鬧,很快,兩人就被人流擠到了前面,堵得出不去,這也就罷了,前面還站着兩個高個少年,兩個小姑娘被他們擋着,幾乎看不見舞臺。
黎西西一直在碎碎念:
“矮子的悲哀……”
“怎麽才能擠到前面去呢?”
“這首《倔強》唱得真好,我很想看看啊……”
……
身後又擠進來一撥人,祝星遙被擠得發悶,感覺空氣裏全是二氧化碳,加上陽光越來越烈,悶熱幹燥,令人窒息。
過了一會兒,她皺眉跟黎西西說:“我們出去吧。”
黎西西個子矮,什麽也沒看到,也很無奈:“好……”
問題是,出得去嗎?
祝星遙也在想這個問題,她們現在已經被擠到了中間,裏三層外三層地堵在舞臺正前方方向,她回頭看了看身後,感覺要擠出去得退層皮,踮着腳尖往前看,感覺往前走會輕松一些。
她心裏有了主意,拍了一下前面的少年。
等了幾秒,他才後知後覺地轉頭,皺眉說了句什麽,被震耳的音響蓋過去了,低頭一對上祝星遙的臉便愣住了。
祝星遙看了他一眼,微笑問:“可以讓一下嗎?我們想去前面報名參個賽,能不能讓我們往前走?”
巧的是兩個少年都是江城一中的,誰不認識祝星遙啊?
男生被女神搭讪,明顯激動,他熱心地對前面的人招呼:“大家幫幫忙,給我們女……這位參賽選手讓個路。”
他本來想說女神的,及時收住了。
大家齊刷刷看向祝星遙,少女穿着一身黑色長裙,背脊挺直,骨形瘦削,露着線條精致的鎖骨,皮膚白皙得在陽光下有股透明感,面容輪廓精致,笑容純粹漂亮。
身上自帶藝術氣質,比電視上的明星還漂亮。
有人下意識往旁邊讓了讓,擠出一小段路。
還能這樣?黎西西愣了一下,立即猛點頭:“對對對,大家幫忙讓個路,我們要往前面去。”
祝星遙看着那條道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那句瞎話效果這麽好,來不及多想,已經被黎西西抓着往前拽,一邊拽一邊喊着“我們要往前參賽,麻煩讓讓”。
這句話效果頗為有效,圍觀群衆竟然硬生生擠出一條狹窄蜿蜒的小道,目光齊刷刷掃向她們。
或者說,掃向祝星遙。
黎西西也沒想到會這樣,頓時慫了。
祝星遙平時就習慣了別人的注目,但還是抵不住這麽近距離,這麽多探究、期待、興奮的目光,心底有幾分慌亂,面上卻不顯,鎮定地拉着腿軟掉的黎西西往前走。
身後,有人好奇地問那男生:“你們認識那小姑娘啊,可真漂亮啊,她要是能通過海選,我天天給她投票。”
又有人說:“肯定能啊,靠臉就能殺進決賽。”
男生得意:“那可是我們學校的女神,大提琴拉得特好,還開過演奏會呢。”
不過,好像有什麽不對呢?
他撓撓頭,臉忽然一僵:“她剛才說要參賽?”
熱心群衆也反應過來:“……”
這好像是檔選男不選女的海選,所以,你們女神穿着仙女裙到底要怎麽參賽呢?
……
祝星遙和黎西西走到舞臺前,站在評委身後,一眼就看到了舞臺背景上的八個大字——XX男聲海選大賽。
她抿唇,茫然又沉默地低了低頭。
工作人員隐隐聽到後面有人說要參賽,但報名已經截止了,他走過來想說明一下,卻見群衆們看戲似的圍着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他先問了一句:“你們誰想參賽?”
黎西西反應過來,臉色漲得通紅,磕磕巴巴說不出一句話。
群衆看熱鬧不嫌事大,指向祝星遙,笑嘻嘻地說:“這位小美女。”
祝星遙:“……”
她臉色一點點變紅,從耳根蔓延到了全臉,也不知道是被正午的太陽曬的,還是羞的。
工作人員一臉驚訝地看向祝星遙,為難地說:“可是,我們不選女的啊,長得漂亮也不破例。”
祝星遙看着已經怼到眼前的攝像機,把黎西西往前推了一步,微微一笑:“不是我,是我朋友。”
黎西西一頭短發,白皙秀氣,人也瘦,主要是胸平……穿着T恤牛仔褲的時候,經常會被人當成小男生,祝星遙企圖蒙混過關,再解釋兩句“她太緊張了,還是算了”,然後溜之大吉。
不過……
工作人員一雙火眼金睛,無奈地笑:“女扮男裝也不行……”
祝星遙:“……”
黎西西:“…………”
圍觀群衆一個爆笑,終于引起了前排評委的注意。
評委席上最年輕的一位男評委老師笑着看她們:“小姑娘,到時候辦女聲選秀的時候再來報名啊。”
祝星遙和黎西西是在上千個圍觀群衆和攝像機鏡頭下逃着出來的。
兩人飛快逃離舞臺,站在路邊咖啡店的遮陽棚下,滿臉通紅,額頭冒着汗珠,兩個小姑娘互相瞪着對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錯,讓彼此這麽丢人。
瞪着瞪着,祝星遙忽然有點想笑,嘴角就翹了起來。
黎西西傻子似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就跟被按了開關似的,靠着咖啡店的玻璃窗爆笑不止,笑得眼淚都下來了,“祝星遙,你也有今天!”
這都怪誰?
祝星遙白了她一眼:“再笑不理你了。”
黎西西抹了一把眼淚,拉着她走進咖啡店,“走,我請你喝奶茶謝罪。”
人流都聚集在舞臺前,四周的商鋪反而稍顯冷清,咖啡店裏只有三五桌上坐着客人,黎西西站在櫃臺前:“我要一杯招牌奶茶,多加點冰。”
祝星遙:“檸檬水。”
她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也加冰。”
黎西西轉頭看她,小聲嘀咕:“你那個快來了吧?還是別喝冰了,不然到時候肚子疼……”祝星遙生理期比較遭罪她是知道的,喝冰的不是自虐嗎?
櫃臺裏,梳理臺前戴着口罩的少年驀地轉頭,往這邊看了一眼,目光微頓。
收銀的姑娘問:“那檸檬水還要冰的嗎?”
祝星遙:“要。”
她現在需要喝點冰的降降臉上的溫度,刺激一下神經,剛才實在太丢人了。
黎西西還是很理解她的,沒再阻止。
等了五分鐘。
祝星遙拿起櫃臺上的檸檬水,手頓了頓,不确定地低頭喝一口,皺眉擡頭:“怎麽是常溫的?”
收銀員啊了聲,伸手摸摸确認了一下,确實沒放冰塊,她回頭看側對着她的少年,少年瘦削挺拔,戴着口罩遮,垂着眼清洗機器,他戴着黑色鴨舌帽,沒戴眼鏡,眉目皆是疏離淡漠,他聲音壓得很低:“抱歉,我忘記了。”
作者有話要說:途哥:17歲開始寵老婆。
下章高二,給途哥點一首阿信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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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評論沒怎麽掉,嗚嗚嗚一個月才能開評論,堅持住啊!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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