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自己來吧...”像是被驚吓到,遲佳幼幹咽了口唾沫,接過和光手裏的棉簽才去看他的臉,“你快起來。”

棉簽被她奪走,夏和光也沒多想,畢竟是傷口,自己處理或許更知道輕重,于是夏和光就這麽看着她自己處理傷口。

然後就看到他認為知輕重的人直接把棉簽按在了傷口上。

“嘶...”酒精與傷口接觸,帶來劇烈的刺痛感,遲佳幼皺起一張臉,咬緊了唇,緩和了幾秒,又把棉簽換了個邊準備繼續按。

一只手及時止住了她,耳旁是和光溫柔又無奈的聲音:“消毒不是這麽消的。”

哪有人給傷口消毒,直挺挺地把酒精棉簽往傷口上按的?是消毒又不是自虐。

遲佳幼還準備繼續:“你不知道,這是我爸教我的,說這樣才能消毒消徹底。”

遲佳幼小時候力氣大,到處和小男生一起玩,經常出門一趟回來弄得一身傷口,要麽是劃傷,要麽是擦傷。

每次弄出傷口,都是遲雄給她消毒,遲雄總會把棉簽重重壓在她傷口上,一邊聽她痛得嗷嗷叫,一邊給她說這樣消毒才能消徹底。

後來她長大了?雖然沒再那麽頻繁地受傷,可這件事卻記得清清楚楚。

遲佳幼一邊按着腿一邊把這事給和光講。

夏和光聽到原因,沒忍住笑出了聲,把消毒棉簽按到傷口上,才能消毒消得更徹底?這大概是她爸爸為了讓她記住痛,希望她以後別再輕易讓自己受傷,才故意這樣做的吧。

傷口上血太多,棉簽在傷口上滾了兩圈,就立刻染滿了血,她把棉簽放到地上,又去找和光要。

夏和光再次用棉簽蘸了酒精,這次卻自己上了手。

遲佳幼很不适應地要去搶,他卻偏偏手,用不容人拒絕的力氣,溫柔而有力地給她腿上的傷口消毒。

遲佳幼沒再繼續搶,他給她消毒,離腿很近,她也不敢偏頭去看他,只死死盯着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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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經常做消毒和傷口包紮?”和光的手法消毒和包紮手法都可以用熟練來形容。

不知道她有沒有看錯,遲佳幼注意到和光臉上原本溫柔的笑容像是僵了一瞬。

“沒有,我又不會沒事就把自己弄傷。”夏和光包紮完,打趣地一笑,“好了,試試看走路方不方便。”

遲佳幼試探着站起來,傷口不算深,也沒傷到骨頭,走路沒問題,“沒問題,回教室吧!”

......

二中國寶級校草夏和光,牽着新同學的手,兩人相攜走出了四班教室門!

他倆跟拍偶像劇似的,拉着手就走了,留下吃瓜群衆,炸開了鍋!

“我眼睛沒出問題吧??夏和光,拉着遲...遲佳幼走了???”一女生使勁兒揉自己眼睛,确認自己究竟有沒有出現幻覺。

“不,你眼睛沒出問題,沒看錯,他們倆...牽手了。”揉眼睛女生旁邊的同桌面無表情地說。

“我去...夏和光好酷啊...愛屋及烏,我覺得遲佳幼也有點兒酷怎麽辦?”

“涼拌再炒個雞蛋,遲佳幼真心剛,萬玉她們都猖狂了一年多了,終于來了個可以治她們的!”

“你小聲點兒...萬玉還沒走呢?”

旁邊插進一道男聲:“沒走怎麽了?遲佳幼說得對啊,不就是...狗屎麽!再說了人夏和光自己都說了,非親非故的,還管別人和誰交朋友?”

“诶你說,現在和遲佳□□朋友來得及麽?是我錯了,沒看出她身體內,一顆鋼筋心!”

“晚了,人有夏和光了。”

......

夏和光拉着遲佳幼走後,萬玉臉上就一陣青一陣白,現在班裏同學當着面讨論她們,要是以前,她們早出去讓這些人閉嘴了,可今天不僅僅被遲佳幼怼了,還被夏和光給質問了。

而她們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萬玉悻悻坐下,看到徐靈垂着頭盯着課桌發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麽回事啊?那肥婆給你說了什麽,你就一下子萎了?”

徐靈和萬玉雖然一起混了這麽多年,可是不是塑料姐妹情自己心裏也清楚,她還有個男朋友的事要是讓她給知道了,她怕是會立即拿個大喇叭對着全校人宣傳。

于是只搖搖頭,“以後別整她了。”她雖然學習不好,但腦子還算靈活,剛剛被遲佳幼的話吓得心驚膽戰。等他們走了才漸漸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遲佳幼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但她剛才既然沒有直接把事情當着全班面戳穿,就說明,她或許只是想以此來威脅她,讓她以後安份點。

徐靈咬着唇,只要別把這件事捅出去,她可以不再欺負人。

“呵。”見徐靈還是不說,萬玉冷哼一聲,以後別整遲佳幼?今天夏和光當着這麽多人面給她難堪,她還能怎麽整她?

整她,不就是明擺着和夏和光作對?

一下午的自習課,班裏就沒幾個人靜下心來學習。

遲佳幼和夏和光一前一後進了教室,才剛走了兩步,遲佳幼就看到徐靈誠惶誠恐地看向她。

遲佳幼:“......”然後給了她個放心的眼神。

對她而言,徐靈就算劈腿劈成了八爪魚,都和她沒關系,只要她不再欺負同學就行。

徐靈收到她的眼神訊息,立刻收回眼神,繼續盯着書桌。

看完全程的萬玉:“...這個慫貨!”

兩個人一進教室,就收到了全班的視線洗禮,今天都當着全班面撕逼了,遲佳幼對這種視線算是習以為常,自己慢悠悠拖着傷腿往座位走。

夏和光更是無所謂,依舊對大家禮貌地微笑并回自己座位。

遲佳幼座位在裏面,需要從宋含巧身後繞過,走到她身後時,兩個人都有些尴尬,等遲佳幼坐下,她才發現宋含巧桌上只有一個收拾好了鼓鼓囊囊的書包。

她看向宋含巧。

宋含巧像是早就準備好了,“我和班主任溝通過了,要換個位置。”

遲佳幼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只點點頭,憑心而論,她覺得這件事,和宋含巧并沒有什麽關系,她甚至可以理解宋含巧的想法,因為害怕自己被牽連,被欺負,所以選擇騙她。

可她在中間有那麽多的時間,那麽多的機會,可以提醒下她,但她沒有。

所以發生了這件事,想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對于兩個人而言,都不可能。

所以她選擇換座位,遲佳幼甚至覺得有些慶幸。

宋含巧說完要換座位後,就把書包拿了起來,在站起來的那瞬間,說了句“對不起”,然後頭也不回的向教室後面走去。

遲佳幼扭過頭,正準備給自己點兒時小喪一會兒,後背就不知被什麽東西輕碰了下。

她以為是符良,扭過頭,眼裏還有些疑惑。

沒想到是夏和光。

他笑臉盈盈,将抽屜裏的東西拿出來,“遲佳幼,吃點草莓蛋糕?”

草莓蛋糕還是遲佳幼早上給的,很大一盒,他只挨着飯盒邊舀了幾勺,剛剛已經把他咬過的地方去掉了,想起勺子,夏和光從抽屜裏拿出勺子,用濕巾紙在上面仔細擦了擦,直接遞給了遲佳幼。

“這邊,”他指着沒動過的地方,“我沒吃過。”

“什麽吃的??”符良聞着味兒又跟了過來,“草莓蛋糕?我要吃我要吃!給我一口給我一口!”

夏和光默默收回自己的食指,從抽屜裏又扯出一袋面包,甩給符良。

符良笑嘻嘻敏捷接過,卻在看到面包包裝後皺了眉,“什麽嘛?這是小賣部的肉松面包啊!”

這種幾塊錢一個的工廠面包有什麽特別的...根本就沒有他剛給遲佳幼的那個蛋糕好啊,看起來糕體蓬松,奶油又很多的樣子。

符良臉上寫滿了嫌棄。

遲佳幼還沒反應過來手裏就被夏和光塞了蛋糕,見符良一副很想吃的樣子,一變方向就要給他送去。

卻在手往前時,被夏和光止住了。

夏和光偏頭看向符良,視線往他肉松面包上挑了眼,“吃不吃?”

這個肉松面包,還是他看在符良每次吃零食前都問過他吃不吃的份上,才給他買的,現在還敢嫌棄?

夏和光眼神大有一種,他再嫌棄,就連這個肉松面包都吃不了的意味,符良皺皺鼻子,還是把肉松面包接了過來,這個時間段,他又這麽餓,有總比沒有好...

見符良終于識相,夏和光這才收回眼神,又把視線投向遲佳幼:“吃你的,別管他。”

這是...愛豆的安慰方式麽?遲佳幼抿抿唇,接過勺子,餘光看到他還沒來得及扔的濕巾紙,忽然想起才從老廁所出來時,他幫她蓋眼睛用的手絹。

手放進包裏,摸到一片柔軟,心也跟着手裏觸感一樣,像是躺在棉花上,因宋含巧起的不愉快仿佛已經被抛到耳後,她提醒過自己的,這一世為自己而活。

遲佳幼彎起唇角,對夏和光說:“手絹等我洗好了再還你。”

勺子給她了,她卻許久都沒動一口,夏和光想起上午吃到草莓蛋糕時嘴裏的微酸甜蜜,喉頭剛動了下,就聽到她沒頭沒腦地說起什麽手絹。

他略一思索,才想起來,“沒關系,你留着吧。”說着微微颔首,“蛋糕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味道都已經飄到他這裏了。

得到了一條愛豆的手絹!遲佳幼眉眼彎彎,喜滋滋去挖蛋糕。

勺子剛陷入糕體,旁邊忽然坐下一個人,用着驚喜的聲音喊遲佳幼:“幼幼!我們以後是同桌啦!”

齊竹悅!

遲佳幼還沒動,齊竹悅已經放好書包湊到她面前了,看到她手裏的草莓蛋糕,她深深吸了口氣,“這蛋糕!草莓的還是車厘子的??”

小賣部愛好者齊竹悅對于食物,一般是來者不拒,兩個人在夏和光和符良桌上吃東西聊天總是不方便,遲佳幼雙手捧着飯盒轉回自己桌上,“草莓味兒的!我們一起吃~”

齊竹悅積極響應:“嗯!”

咬着幹肉松面包的符良:我恨我不是女生!

夏和光:“......”

作者有話要說:下本開《與我共情歌》抱緊大腿,戳進專欄收藏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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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線小明星時潋滟接了檔網絡選秀節目,當一組選手導師

她一眼就看中了裏面最出衆的練習生紀白焰

原本只以為是個小破節目,練習生們火也火不到哪去

一心只想包養小白臉的小富婆時潋滟和紀白焰撩得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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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潋滟:包不起,溜了溜了

**

撩了他還敢跑,紀白焰終于在酒吧逮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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