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危機四伏(一)
想到自己和霞公主還有慕容依秋3P的事情将被傳揚得滿城便知,屠非心裏怪不是滋味。雖然他并不在乎別人對他的評價,可他還是有些在意婉慈公主對他的看法的。回到太子府後,屠非沒再和太子閑扯,而是來到了自己的側院,含柳嘉翠忙上前伺候。
屠非看着含柳嘉翠在忙活着,突然道:“含柳,嘉翠,你倆坐下吧,我和你們說個事。”
二女聽話地坐下。
“如果我哪一天要離開這裏了,你們倆願意跟着我走嗎?”
二女對視一眼,含柳道:“大人是不是要回天上了?”
屠非手指輕敲桌面:“你別問那麽多,天涯海角都有可能。”
嘉翠點點頭:“大人,奴婢和含柳姐姐是下人,這輩子能伺候大人,已經是修來幾輩子的福氣了,奴婢們的性命都是大人的,但聽大人吩咐。”
屠非擺擺手:“不,不,你們倆雖然是太子派來的婢女,可你們也是人,也是有獨立性格獨立人生的人,和我在一起,就沒有什麽身份尊卑之分,我把你們兩個都當作是我的女朋友看待,你們就扪心自問,将來願意不願意和我走?”
含柳嘉翠微紅着臉,低聲道:“願意。”
“願意那就好。這個他媽的地方呆着沒啥子意思,過些日子就跟我走吧。”屠非哈哈一笑,伸臂将她們摟住,軟玉溫香在懷,他那欲望又騰然而上,色心大動,當即道,“來來,咱們上床做游戲去。”
一時間又是春情蕩漾滿床帏,良久之後方才安靜下來。含柳嘉翠疲倦地睡去,可屠非盡管今天征戰四女,卻毫無倦意,他起身披衣下床,拎着銀酒壺,準備離開房間到門外散散步。
剛把門打開,就看到一高一矮兩條黑影站在門口,屠非停住腳步,借着稀淡的月光,他看清楚了這是朵盞和一個小女孩。
他腦中急轉,朵盞帶個小女孩來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她什麽意思?難道……
“夜半門外,神秘訪客,未經通報就進來了太子府,沒想到朵盞小姐還有這個本事。”屠非淡淡地道,“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其他事情好說,要獒血就免談。”
朵盞站在那裏不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那個小女孩則有些畏懼屠非,緊緊地抓住朵盞的衣袖,半個身子躲在她身後。
屠非舉起酒壺灌了一口,繞過她倆,就勢坐在臺階上,哼起了周傑倫的《雙截棍》曲調。
朵盞呆站了好久,終于說話了:“大人好雅致。”
“過獎,沒一點雅致的話,那過日子豈不是太悶騷了?”屠非扭頭沖朵盞笑笑,“暗夜潛入聽牆角春聲,嬌喘咻咻,朵盞小姐的雅致不是更好麽?”
“你?!”
“你什麽你,有這等子雅致是好事啊,要大力推廣,只是,朵盞小姐你不該帶這個小妹妹來的,當心對她造成心理陰影,教壞了小孩。”
小女孩回嘴道:“我才不是小孩!我十四歲了!”
“十四歲?蘿莉哦。”屠非口無遮攔地說着,“叫什麽名字?”
“秋雨點!”
“好名字,哪裏人?鐵騎隊還有你這麽小的女土匪嗎?”
“我才不是女土匪呢!我是銀魚鎮秋家莊的!”秋雨點生氣地道。
“秋家莊?!”屠非腦海中登時回想起數日前在秋家莊所見的場面。
朵盞突然冷聲道:“看來國師大人也對秋家莊不陌生。”
“哈哈。”
屠非打着哈哈喝酒。
朵盞向屠非伸出右手,手心托着一顆碩大無比的鑽石,死死地盯着屠非的眼睛,屠非心裏暗自一驚,他眼光向朵盞一瞟,正對上朵盞的目光。
這小娘們果然來者不善。
屠非道:“朵盞小姐什麽意思?是要我鑒定一下這顆鑽石呢還是把鑽石送給我?”
朵盞冷聲道:“這鑽石本來就是你的,沒必要鑒定,也無所謂送不送給你,你想要,那就拿去好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別打哈哈了,你我都是明白人。”朵盞一下子在心理上占據了上風,“我不知道我該稱呼你作國師呢,還是天神将軍,又或者是萬裏商盟林天光請的保镖?”
屠非站起來,使勁看了看朵盞,朵盞長得的确很美,美麗中帶有一點邪惡的殺氣,屠非道:“朵盞小姐果然是個有心計的人物,有意思,很有意思。”
“別和我打馬虎眼了,我不會去管你搞出來的那些事情,更不會幹對我不利的事情,今天我帶小雨點來,就是想讓她跟你說件事情,說完就走。”朵盞扭頭對小雨點道,“小雨點,你跟這位大人說說那雅院姐姐吧!”
雅院?!
這兩個字如炸雷一般在屠非耳中響起,難道雅院還活着?!
小雨點清脆的童音娓娓道來,将她在河邊遇見雅院跳河,又和雅院結為姐妹,德城遭遇劫匪,雅院和秋老爺被劫走,她只身報信求援,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屠非和雅院是在患難中萌生的情感,他對雅院有深厚的憐愛,他在大雪深山中費盡周折尋找失蹤的雅院,本以為雅院已經死了,萬沒想到雅院竟然發生了這番遭遇。屠非心如狂瀾。
朵盞将屠非的表情都看在眼裏,此刻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肯定屠非絕不是什麽神靈侍衛,最多是一個身懷絕技的身着奇裝異服的有一些暫時還不為人知的神秘的普通人而已。當小雨點說完之後,她沒等屠非開口說話,立即道:“好了,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大人如果還有不明白的地方的話,那就抽時間約我談談吧。”說罷拉着小雨點轉身就走。
屠非眉頭一皺,轉又舒展開了,哈哈一笑道:“高明,化被動為主動,慢走,不送。”
朵盞突又扭頭道:“真相呢,就是這樣子,我不蠢,不會幹傻事,只作我覺得劃算的交易,做成了交易,你我誰也不欠誰,你可以照樣幹你的國師天将軍,我照樣做我的女土匪去。”
雅院走到圍牆下,抱起小雨點,縱身躍上圍牆,轉眼消失與夜空當中。
屠非嘿嘿笑着,在別院裏來回走着,彎腰捧雪,捏成雪球,在空中抛灑着玩,玩鬧了一會後返回屋中躺在含柳嘉翠二女中間,二女溫暖的玉體令他胯下再度燃燒欲望,他翻身上馬,一番挑逗之後和含柳開始了歡愛,嘉翠也被他倆的動靜驚醒了,也參與其中。
長哼短哼大半個時辰後,方才消停,含柳全身香汗淋淋,緊緊抱着屠非的手臂,極為淫靡地低吟道:“我的爺啊,你真是我的神,我都要死了。”
嘉翠也附和說:“是啊,爺怎麽這麽厲害啊,爺,是不是其他男人也像你一樣?”
對這個問題,屠非自己也有些納悶,算算今天,他已經和四個女人做了六次,可絲毫沒有疲累之感,更不用說是虛脫了,這怎麽回事呢?莫非是那獒血和那怪山上白色乳液的緣故?
天剛剛放亮,單管家就來到屠非房前,小聲地禀報屠非說婉慈公主求見。屠非這會兒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便要單管家将婉慈公主請到太子府正廳去。單管家去後不久又回來說婉慈公主不去正廳,就要來屠非房裏。屠非哭笑不得,急忙穿上衣服,整理形容,還沒等他收拾妥當,婉慈公主已經不顧單管家阻攔,徑自闖進了別院,看到了含柳嘉翠她倆發衩橫散,一臉春潮未褪的模樣,登時明白了發生過些什麽。她的臉色唰地慘白下來,轉身就走。
屠非心知不妙,追了上去:“婉慈公主!留步。”
婉慈公主停住腳步,微垂臻首,珠淚楚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
屠非走到她跟前,讪讪地:“慈妹。”
“請國師大人萬莫這般稱呼小女子,小女子擔當不起。”
“這個,嘿嘿。”
婉慈公主淚眼婆娑地擡頭看着屠非,哽聲道:“我還以為,還以為,大人是神衛,不同于凡間的俗子莽夫,可我萬萬想不到大人反倒比那些纨绔子弟達官貴人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妹妹對我說你和兩個丫鬟幹那茍且勾當,我還不相信,罵妹妹胡說八道,大人不是那樣的龌龊之輩,不可能胡亂玷污女人的清白。可昨天呢,大人居然和我那人盡可夫的霞表妹和那個戲子那般醜惡,今天更是讓我親眼目睹了大人的氣度……”
婉慈公主傷心得說不出話來,抽泣一會後,無比幽怨憤恨地瞥了屠非一眼,哀楚地:“對不起,我失禮了,當我沒來過吧!”
說罷蓮步婷婷而去。
屠非被她這麽一說弄得尴尬萬分,感覺到在婉慈這個他為之心動的女孩面前大丢顏面。嘿嘿幹笑幾聲,再次追上去對婉慈道:“公主,你是想見見雲妮公主吧,跟我來吧。”
婉慈公主發出了小女孩脾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