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解決完生理問題,男人又把章青抱到了浴缸裏。

溫熱的水逐漸漲滿了并不算大的浴缸,章青坐在他身前,剛被磋磨完一通,可憐又狼狽地任人擺弄。男人用手捧着水給他清洗,水緩緩蔓延過被嘬吸得快破了皮的乳頭,他還泛着疼的,軟綿綿的下體。

也不知男人注沒注意,章青窩着身子調整了下姿勢,往前跪了跪,伸手到後面簡單清理了下。

“幹什麽呢?”男人突然說。

一雙手把着他的腰,把他實打實地按回懷裏。章青怕得厲害,手忙腳亂地揚起點水花濺了一臉,有點驚慌地說:“我想洗一洗。”

男人不說話了。

在察覺到自己那種下意識害怕的反應後, 章青任水流沖刷着自己,呼吸越來越憋悶。腦海中的思緒像是風雨飄搖之下的無根浮萍,伸手也難以抓住。

男人把他抱回了床邊,不是床上,是床邊。章青只當他是黑暗中摸不準距離,自己默默地從床沿往上爬。

忽然,男人摸着他的腳腕拉了一下,章青的小腿蹭着床沿,膝蓋着了地,兩聲悶響疊在一起。他上半身還緊貼着床鋪,倘若開了燈,此刻的姿勢就是跪趴在床上。

兩只手摸上他的屁股,章青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麽,說:“別來了——呃!”

男人從後面猛地撞了進來,實在是太疼了,章青登時流出來眼淚,磕磕巴巴地,哀求般地說:“別,別弄了,疼,我疼。”

“我輕輕的。”男人摸着他的胳膊,松松地将手腕扣在一起在腰窩的位置上握着,章青就被他全部掌握在手裏,小腿肚繃得死緊,呼吸都顫抖着,承受着這場酷刑。

男人的一只手又伸進他雙腿之間,握住了他柔軟的性器,溫柔地撫摸,後面也動得極慢,章青能感受到陰莖每次全根沒入,深深地插入綿滑高溫的生殖腔,又摩擦着緩緩退至穴口的全部過程。他夾緊了腿,卻讓男人撫摸他性器的動作更重了,他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确實已經硬不起來了,但那種柔緩的愛撫卻讓他失禁般流出來很多透明的腺液,後頭也無法避免,抽插的動作帶出了很濃重的水聲。

這種感覺太失控了。章青的腦子和肉體仿佛剝離開來,他趴在床鋪上,間或地發出聲高亢些的呻吟,大部分時間抽着氣流眼淚,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帶着濃重的哭腔說:“求求你了……求你,我不行了……”

“怎麽了?”男人重重地插了一記,明知故問,“還疼嗎?寶寶。”

章青的哭聲止了些。這是個神經病,是個瘋子,把他囚禁起來瘋狂地強奸,從這樣一個人嘴裏,喊出來的稱謂卻是帶着黏膩到有點惡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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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男人放開了他的手,章青痛苦地抓住了床單,承受着身後變得更激烈些的動作,腰快弓成了一根弦。濕淋淋的撞擊給他又疼又爽的煎熬感受,粗長的陰莖擠壓着嬌嫩的生殖腔內部,把裏頭濕滑的粘液擠海綿般悉數弄出來,搗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似是一場晚春的水潮。他的臉在床鋪上磨得快要起火了,身體扭動着追逐高潮,漸漸地越來越舒服,最後叫了一聲,沒射出來,而是淅淅瀝瀝地流出來一些精液。

他軟在床上,眼神失了焦,像是漂浮在雲端裏,說:“不要射進去好不好。”

“為什麽?”

“剛洗完澡。”章青疲憊地找了個理由,又覺得沒意思,“而且,射進去會懷孕。”

“懷了就生,寶寶生個小寶寶。”男人捏着他屁股上的肉,意興闌珊地說着繞口令般的話語,進進出出更用力了些。

“我……嗚,我之前吃過避孕藥。”章青努力地将這句話完整地說完,像是推出自己在賭桌上的籌碼。

男人的動作陡然停下了。

趁着這個難得喘息的當口,章青接着說:“藥效期內如果懷了,可能會致畸。”

會不會致畸章青不知道,他在拖延時間,等待着家人或者警察找到這裏,把他給救出去。

“這樣啊。”男人的語氣很淡,又輕輕地笑了下,“跟我有什麽關系?”

惡意像這間地下室潮濕的冷氣一樣,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湧入骨髓。男人重重地用手掌掴了下他的臀肉,手指掰開了被操成深紅色的肉穴,上一秒還在叫寶寶的人轉眼間喜怒無常地翻了臉,“你這種被人玩透了的爛貨,早打過胎了吧?肯操你不戴套是給你臉了。不嫌你髒,你還敢拿喬?嗯?”

章青的頭發被他攥住往後扯,跪姿困在懷裏一口咬住了腺體,體內的陽具猛地頂進熱滑的肉腔內,随即就是箍着腰瘋狂地頂送操弄,甚至把小腹又操得微微鼓起來,幾下就把章青給鑿得整個人都在抖,下身一抽一抽地不斷緊繃,靈魂快被撞到九霄雲外去了。

“呃…!慢…點!要穿了……!求……啊……”他連哭着尖叫求饒的話都說不完整了,Alpha的信息素一點一點地蠶食着他的神經,狂瀾般的快感帶來種瀕臨死亡的錯覺,他只能被叼在懷裏,迷茫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能感覺到生殖腔就在手底下被一下下地搗進去又撐滿。

男人到最後并沒內射,叫他跪着轉過身來,學上次那樣深喉,把即将射精的陰莖含進嘴裏吞吐着,嘴巴被幹得同樣合不上,口水流了一下巴,到最後舌頭上被射了一灘精,睫毛都被白濁糊得睜不開眼。

他像一團被使用過後,揉得皺巴巴的紙,背倚着床鋪,癱在冰冷的地上,呼吸間全是精液、信息素和汗水的味道。男人沒有再給他像剛才那樣事後的百般愛撫,冷漠地穿了衣裳離開。

只留下門打開又合上的聲音。

那一瞬間,章青心裏想的是——

他還會不會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章青把地下室裏的食物消耗完後,男人又來了,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摟着他進行一輪又一輪粗犷瘋狂的性愛,章青最後總是被他弄得哭泣求饒個不停,這種極耗費體力又讓人上瘾的事情做多了,又缺乏時間概念,人的腦子很容易亂。

因着男人的喜怒無常,章青不敢和他說話,面對Alpha時難得的陷入被動境地。男人覺得他乖巧,便一直“寶寶”“寶寶”地叫他。

章青很少離開那張床了。他之前睡覺畏光,午睡都要拉實了窗簾才能入睡。在這種純天然的黑暗環境中,沒什麽事情可做,很容易睡着,挨着床鋪醒一會兒暈一會兒。

男人打開地下室的門,輕車熟路地摸到床前。手掌摸上了Omega的因團着側睡而微微扭起來的纖腰,皮膚細膩。床上的百合味很濃,芳香久久不散,又帶着肌膚的一點熱度,是由肉體呈出來的完美香氛。他的呼吸重了些,上床靠近Omega的頸窩,用手都摸不到一塊好肉,密密麻麻的全是咬痕,手指逡巡着撫摸那些或新或舊的痕跡,一顆心就被逐漸填滿。

“寶寶?”他叫。

沒人應。

章青努力地壓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Alpha灼熱的胸膛已經貼了上來,嚴絲合縫,氣息就噴灑在他的耳後。他不能确定自己裝暈是不是個好主意,畢竟上次男人見他暈了,也沒什麽憐惜的意思。

他只是……想試着裝得久一點,看男人會不會把他弄出去稍微治療一下。

手伸過來,摸上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臉扭了過來,他聽見男人又低低地叫:“寶寶,醒一醒。”

章青拼命克制住自己想打顫的感覺。男人湊過來親他的嘴唇,舌尖送進來四處挑逗般地勾弄,章青死死地裝着,直到感覺男人掰他的腿,心裏一驚。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裝下去還是不裝了。被操進來的時候身體還是誠實地給出了反應,後穴絞緊了貼裹陰莖。男人絲毫不在意他是醒着還是昏迷,托着他的腿就開始肆意地發洩自己的欲望,熟悉的快感一下子順着脊髓沖上腦門,陽具又是重重地頂到了生殖腔裏,刺激着他全部的神經,縱然他強撐着想要躲避,世界還是開始扭曲,眼前仿佛老舊的萬花筒不斷變換着圖案。

章青渾身發燙,他快裝不下去,拼命呼吸着籠罩在周圍的Alpha氣味,喜歡得要死了,他想要顫聲叫出來,甚至是主動擺着腰胯,張開大腿,被本能操控着去迎合Alpha的占有和使用。

“啊!……好深……啊!”他完全失守了,第一聲呻吟暴露出來,接二連三便停不住了。

男人把他抱起來,自己背靠着牆,把他按在身上颠着頂,進出猛烈把他插得後穴快要起火,淫水飛濺,貼着他滾燙的面頰問:“怎麽不裝了?”

“夾這麽緊,我能感覺不到你醒着嗎?”

早就被人看穿了。頭個浮出來的卻不是恥感,而是害怕。他知道男人的陰晴不定,恐懼下一秒這個人就會翻臉,狠狠地罵他操他,這種未知的恐懼已經在腦海裏把他給壓垮了。章青雙臂環抱着他的脖頸,前面的陰莖滴着水,後面的穴更是汁液淋漓被插得咕叽咕叽響個不停,腸壁劇烈地痙攣收縮,他在上下抛颠中崩潰地哭着,緊抱住男人,“對不起……嗚呃呃!我錯了……對不起……!”

男人把他的頭按低,吻了上來,似乎在給他一個補過的機會。章青張開了嘴,男人的舌頭就攪進來,逼他的嘴巴合不上,只能黏黏糊糊地含着流口水。高潮像是小死一回,這句話并不誇張。章青在有些窒息的接吻中被幹到了數不清多少次高潮,一個高潮還沒結束,另一個就揚起來,永不停歇,腦子快被鬧炸了。後頸又被咬了了新印子,嘴唇乳頭都是紅豔豔的腫了,肚子也被射鼓起來,最後暈暈乎乎地躺在男人懷裏,得到審判之後才沉沉睡去。

男人說:“乖,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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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幾分鐘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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