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糾纏了呀

【什……什麽意思啊, 】沙沙伯格磕磕絆絆地問,【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嗎?】

【是那種, 喜歡嗎?就是,愛?】

沙沙伯格會這麽直白地問他,倒也在寒星的預料之中。

他的瞳孔向下,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啊……”沙沙伯格愣住了。

作為一條千年孤寡老龍, 沙沙伯格其實并不是很明白“愛情”這個詞的含義。

他在治理天災的時候, 外出的時候也曾經目睹過獸人情侶的婚禮。

一對恩愛的情侶在婚禮上忘情的接吻,沙沙伯格并不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他們所說的愛, 沙沙伯格也理解不了。

從來沒有人愛他, 他自然也不知道怎麽去愛別人。

可是, 現在寒星卻說, 他愛他。

沙沙伯格的手指懸在半空, 遲遲沒有落下。

“您不用給我任何答複, ”寒星低着頭這麽說着,“我只是想告訴您這件事情,您只需要像往常那樣就好, 不用放在心上。”

怎麽可能不放在心上啊……

【寒星,你為什麽……】沙沙伯格問,【你知道什麽是愛嗎?】

“我不是傻子,我分得清楚這種感覺,”寒星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對您有□□上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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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伯格:……

不,不是啊。

他理解的愛并不是……

“您就當我是在胡言亂語吧, 沙沙哥哥, ”寒星突然仰起了頭, 笑了,“我剛才說得話,您就當聽個樂好了。”

【怎麽會呢?】沙沙伯格忙打字,【這種事情,怎麽可以是玩笑呢?】

“那您是怎麽想的?”寒星突然問,“答應我嗎?還是拒絕我嗎?”

或許是寒星的語氣有些綽綽逼人了,又或許是別的什麽的,沙沙伯格有些心慌意亂,“啪”的一下把板子扣了過來。

逃掉了。

感受到那股目光的離開,寒星低下頭,有些失笑。

自己着什麽急呢,差一點就暴露了本性。

一個溫柔小意的愛侶,不會有人讨厭的。

不管怎麽說,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看起來,應該是成功地攪亂了沙沙哥哥的心緒。

又是一顆種子,就這麽不聲不響地埋了下去。

這種事情就是一場博弈,特別是寒星一直位于被動的,不利的一方。

他告訴自己不能着急,要靜悄悄地,等待着他心愛的獵物上鈎。

他走近房間,走到他的智腦面前,掏出了口袋裏阿爾卑斯給他的那個磁盤。

這裏面裝着是一段程序,可以繞過目前聯邦的所有監測手段,私下裏和客戶完成交易,是黑市商人們最常用的一個手段。

他可并不打算白給阿爾卑斯打工,他現在要做的,只是躲在阿爾卑斯的身後,借着阿爾卑斯的名聲偷偷培養自己的勢力。

他需要一個擋箭牌,也需要一個鏈接的橋梁,這樣一來,急需用錢的阿爾卑斯就是他最好的選擇。

他需要在那場地下街大清洗發生之前,形成自己的固定産業。

他和阿爾卑斯不同的就是,他有着地面上的居住權和房屋,這是他得天獨厚的優勢。

居住證……

這麽想着,他拉開了書桌旁邊的抽屜,打開,看到了裏面紅色的小本本。

昨天有人把這個居住證送到了他的門口,寒星在房屋門口安裝了攝像頭,卻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現在看來,探究這些居住證,家具智腦的來處,也是時候踏上日程了。

他需要搞清楚,有關沙沙哥哥的這一切。

這麽想着,他打通了阿空的智腦。

沙沙伯格倒扣着水晶板,呼吸有些急促,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真的是,做什麽啊,寒星這是在做什麽啊……

“怎麽了?”神樹湊過來問,“陛下,臉怎麽怎麽紅?”

“寒星說他愛我。”沙沙伯格語氣急促地說。

神樹:?

“是真的,老樹,”沙沙伯格側過身,看着神樹,“他說他愛我,還說他對我有那方面的沖動!”

“……您冷靜一下,陛下。”神樹的語氣有些無奈,“您說的這個他,是誰?”

“是寒星啊!”沙沙伯格立刻說,“除了他還能有誰?”

“那您是怎麽回複的?”神樹的枝丫往前探了探,看起來有些好奇。

“我沒有回複……”沙沙伯格嘆了口氣,敲了敲水晶板的背面,“我,我跑了。”

神樹:“……”

“我該怎麽做?”沙沙伯格巴巴地看着他。

同樣單身了千年甚至更久的神樹:“……”

它憋了好久,慢吞吞地說:“您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了。”

“不過,”神樹頓了頓,“這個問題,要看您喜歡他嗎?”

“喜歡,”沙沙伯格支吾了一下,“應,應該是喜歡吧,我不知道。我想對他好,想照顧他……”

神樹沉默了一會兒:“可是這種‘想對他好’的情緒,應該也可以出現在家人或朋友之間,不能特指愛情。”

沙沙伯格伸手捏了捏眉心。

“喂,你怎麽看,”他問神樹,“你比我聰明,你覺得我該怎麽做?”

沒等神樹回話,沙沙伯格就喃喃自語道:“可是我連我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

“從心吧,陛下,”神樹頓了頓,這麽說到,“別想太多,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沙沙伯格愣了一下,猛地扭過頭,看向神樹。

神樹被他看得渾身一顫,還以為他想起了什麽:“怎麽了?陛下?”

“他說他對我有那方面的沖動!”沙沙伯格猛地一拍大腿,“而且我之前出去治理天災的時候,也聽說過這方面的事情!愛情和沖動是連在一起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也愛他的話,和他靠近的時候我也會有這方面沖動!”

神樹莫名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然後呢?”

“我晚上可以試試看,”沙沙伯格眨了眨眼,眸中閃過光亮,“我到時候變成人形,去和寒星超近距離地貼貼,看看我自己會不會有反應!”

神樹:……

“我不會多做什麽的,如果我也有了感覺,我就會立刻回來,”沙沙伯格把頭搭在王座的椅背上,“不會讓他察覺到的。”

“如果我真的有感覺,就說明我也愛他……”沙沙伯格碎碎念,“那,他愛我,我也愛他,那我們兩個……”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那我們也不能結婚,”沙沙伯格嘆了一口氣,眸中的光暗淡了下去,“我指不定哪天就消失了,我可不想讓寒星剛結婚就守寡,可不能耽誤人家……”

“停,陛下,您想得有些太遠了,”神樹打斷他,“八字沒一撇的事,就不要考慮這麽多了。”

“我知道,”沙沙伯格從王座上坐直身體,“算了,不想了。”

“那我今晚就去試一下,确認一下我的想法,”沙沙伯格看了神樹一眼,“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會讓他察覺到,我立刻回來,你覺得怎麽樣?”

神樹:“……您開心就好。”

能想出這種離譜主意的家夥,除了陛下,神樹也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雖然聽起來有些變态……幸虧那個叫寒星的家夥也喜歡陛下。

寒星坐在智腦面前,打開了智腦。

裏面出現了加載界面,最後,緩緩的出現了磁盤裏面的界面。

他對這種磁盤簡直是熟悉無比,上輩子就是自己就是借助這個東西,在整個地下街混得風生水起。

只是後來地下街被端了,這個磁盤設計到的網站也就一同消失了。

連帶着寒星在這裏面的所有功績。

磁盤裏面有訂單顯示的界面,寒星沒有着急接單,而是到材料采集的界面,去購買一些金屬原材料。

他主要擅長的就是機甲的一些小零件的裝填與修複。

機甲看似巨大無比,實則是一件相當精細的工具,一些微不足道的細節都會影響到整體的使用。

他的這些本領,是他在垃圾星球普爾星的時候,一個老機甲師教授他的,他又比較有天賦,很會融會貫通,也逐漸有了自己的一套。

如果沒有出事的話,老機甲師沒有被害死,他沒有流浪的話,他估計會一直在老機甲師那裏工作。

老機甲師教給他的很多東西,其實都是很落後的,寒星早就用不上了,但他确實挖掘出了寒星在機甲方面的天賦。

比起當星盜每天打打殺殺殺人放火,寒星其實更願意當一名後方的機甲師。

只是可惜,這一職業早已被機甲學院壟斷了,上輩子的他,根本沒有機會。

而這一輩子呢?

寒星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也就在這時,他的智腦彈出了一條消息。

是阿空發來的,阿空說她在這附近的貧民窟一帶找了個住處,看起來還不錯。

她最近找了一個幫人搬東西的小時工,欠寒星的錢很快就能還上了。

她又說,周圍住着的人,好多脖頸處有藍色的标識,看起來相當奇怪。

寒星的眸子暗了暗。

仿生人的聚集地啊,難怪是貧民窟。

那幫仿生人不會有什麽危害,只是聚集起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太過陰森,所以不會有人願意住在那裏。

寒星讓她不用多想,注意安全,然後,把一份經過加密的資料發了過去。

寒星坐在智腦前,忙活了整整一下午,都不帶休息的,沙沙伯格在屏幕前看了寒星好一會兒,很識趣地沒有打擾他。

他握緊了拳頭,暗自憋了一個大招。

到了傍晚,寒星可算從他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走到餐桌前,吃了一塊沙沙伯格買給他的蛋糕,然後又做了回去工作。

沙沙伯格拄着下巴看着他,目光格外的專注。

忙忙碌碌的生活,有事情幹,可真好啊。

沙沙伯格這麽想。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寒星才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他擡起頭,看向半空。

沙沙哥哥已經看了他一下午了。

他一直在等着對方主動跟他說話,卻沒想到沙沙哥哥竟然真的整整一下午沒有理他,只是這麽看着他。

寒星皺了皺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嗎?

算了……先不急。

這麽想着,寒星轉身向浴室走去。

沙沙伯格看到他開始脫衣服了,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他把手放在了眼睛前面,想要避開。

他身體後仰,把頭靠在了椅背上,深吸一口氣,想了一下,分離了意識。

下一刻,他便感覺到自己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是寒星的床。

他嘆了口氣,緊閉雙眼,聽着耳邊從浴室傳來的簌簌水聲,莫名的,覺得心跳有些加快。

雖然他已經打算好了,可……可是他該怎麽做啊?

沙沙伯格整個人是有些發懵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這麽做。

但他都已經來到這兒了……

寒星洗漱完畢了,他披上浴袍,就往卧室走。

只是剛一走到卧室的門口,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床上有人!

而且那個人,正明目張膽地躺在那裏,絲毫沒有遮掩。

他瞳孔緊縮,身體緊繃着,慢慢地走近,只是當他看到那一縷金發的時候,整個人才放松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驚訝。

“沙沙……哥哥?”他站在床邊,低着頭看着床上的男人,呢喃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沙沙伯格睜開眼睛,看着床邊的寒星,直視着那雙栗色的眼眸。

兩人就這麽對視着,一言不發。

随後,沙沙伯格閉上了眼睛,咬了咬牙,咽了一口口水,猛地睜開眼睛,下定了決心。

他沖寒星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拽,寒星重心不穩,也沒有用力,直接倒在了沙沙伯格的身上。

沙沙伯格伸出手,順勢摟住他的腰。

寒星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而是放松身體,微微擡眸,直直地看着他。

因為剛剛洗過澡,寒星的頭發是濕的,水滴從他的額角滑下,劃過下颌,脖頸一直到白皙的鎖骨。

沙沙伯格瞳孔地震。

他抿了抿唇,潛意識告訴他事情好像不太妙,他應該停下來。

但他沒有停。

他的喉結上下滾了滾,慢慢伸出手,輕輕扣着寒星的後腦,試探性地向下用力。

寒星沒有反抗,乖乖巧巧的低下了頭。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着,互相傳遞着熱量。

這是沙沙伯格第一次,和寒星這麽親密,之前雖然親吻過幾次,但沙沙伯格似乎都有有意識的保持距離。

但現在不一樣,太近了,而且寒星現在的模樣,未免有些太犯規了些……

兩人之前的氣氛逐漸升溫。

沙沙伯格看到寒星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湊了過來。

他放在寒星後腦的手漸漸移開,就當寒星的臉近在咫尺的時候,兩人的嘴唇微微觸碰到的那一瞬間,沙沙伯格猛地一激靈,迅速扭過了頭,悶哼了一聲。

寒星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睜開眼睛,看了他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寒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沙沙哥哥,你……”寒星笑得不行了,“你起來了。”

沙沙伯格頓時漲紅了臉,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眼睛順着手指縫向下瞄去。

然後看到了他不該看到的一幕。

純情老龍大為震撼。

他,他是什麽時候……

而,而且,怎麽連寒星也……

雖然一開始是抱着試探的目的過來的,但真的試探出來了之後,沙沙伯格卻反而不知所措了。

啊等等,他的原計劃,不是在“不被寒星察覺到的時候”就趕緊離開嗎?

不能讓寒星察覺到……

啊,可是現在怎麽辦……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正當沙沙伯格想要收回神力,離開這裏的時候,寒星卻猛地一動,鉗住了他的手腕。

“你敢走,”寒星用前所未有地兇巴巴的語氣,壓低了聲音說着,“你要是就這麽走了,我就再也不會理你了!”

沙沙伯格的神力一頓,成功被唬住了。

寒星手臂撐着沙沙伯格的胸口,坐了起來,舉高臨下地看着他:“你是知道,我對你有那方面的想法的,對吧?沙沙哥哥?”

沙沙伯格愣愣地點了點頭。

“那你剛才的行為是什麽意思,”寒星低下頭,正對着他,惡狠狠地說,“親完就想走?你想表達什麽,白占我便宜?”

這麽說着,因為寒星低頭的動作,他頭發上的水滴甩到了沙沙伯格的眼角。

沙沙伯格眨了眨眼,讓水滴流下去,然後伸出手,揉了揉寒星的頭發,發動神力,讓寒星的頭發一下子變幹了。

“這下好了。”沙沙伯格笑了。

寒星:……

“別想轉移話題,”寒星的頭更低了,“你到底想要什麽?”

沙沙伯格紅着臉,看着那雙近在咫尺的眸子,張了張嘴,磕磕絆絆地說:“我……我想證明我愛不愛你。”

寒星眨了眨眼,愣住了。

沙沙伯格伸出一根手指:“就……就是這樣。”

寒星愣愣地轉過身,和一旁的小沙沙伯格面面相觑。

“所以,你的結果呢?”寒星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他,“你得出的結論是什麽?”

沙沙伯格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想我應該是愛你的。”

寒星:……

明明是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寒星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寒星都氣笑了:“所以呢?沙沙哥哥,這就是你的答案?”

沙沙伯格支起身子,撓了撓頭。

寒星卻突然逼近:“這種事情,換個人也可以,你知道嗎?”

見他突然靠近,沙沙伯格下意識地伸手摟住,卻被寒星躲開了。

“你到底怎麽敢的啊……”寒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有些哽咽,“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

眼看着寒星的情緒不對,沙沙伯格也慌了,他想哄,但他卻發現自己的小兄弟還在那裏蠢蠢欲動。

他咬了咬牙,指尖凝聚神力,往自己的小兄弟那裏一指,小兄弟就羞愧地低下了頭。

然後他的視線一移,目光鎖定在寒星的那裏,然後他又用手指一指。

小寒星也低下了頭。

寒星的哽咽聲戛然而止。

他低下頭,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又看了看沙沙伯格的。

這他媽還能縮回去的?

然後,他又發現,自己體內的那股沖動,也漸漸消失了。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嘛,”見寒星安靜了,沙沙伯格就開始了,他的聲音帶着一股委屈勁兒,“你昨天說你愛我之後,我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我又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神樹也沒有……我也只能想出這麽個辦法。”

沙沙伯格委屈完,又收斂了語氣,連忙又開始哄寒星:“你別生氣,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事情絕對不是你想得那樣。”

“才,才不是別人都一樣,”沙沙伯格緊張措辭,臉有些紅,“我也只會對你這樣,也只有你了……”

他頓了頓,伸出手抱住寒星,有些生疏地拍了拍他:“你不要生氣啊……”

他這一張一合,直接讓寒星的大腦成功短路了。

寒星甚至覺得,自己兩輩子建立起來的所有經驗,全都碎掉了。

他想到了數十種沙沙伯格可能會有的反應,是害羞,還是逃避,或是別的什麽的,并且特意為每種方法都設立了應對辦法,卻偏偏就是想不到現在的情景。

或許是剛剛沙沙伯格的一手“降旗術”給寒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裏陰影,現在,不知所措的人,倒是輪到寒星了。

寒星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他那平時滿是算計的小腦袋瓜,現在也是徹底轉不動了。

“那,那你,”寒星開始磕磕絆絆,“那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了?”

沙沙伯格的眸子一閃,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你為什麽不回答?”寒星身體後仰,離開了沙沙伯格的懷抱,平視着他,“如果按照你說的,你不是也愛我。”

沙沙伯格摸了摸鼻子,低下了頭。

“唯獨這個……不行……”他嗫嚅道,“我不敢保證的。”

“你說什麽?”寒星沒聽清。

沙沙伯格搖了搖頭,抽離了意識,身形也漸漸消失了。

寒星注視着他離開。

過了半晌,他低下頭,眸中劃過了一抹陰霾,狠狠地錘了一下床。

搞什麽。

作者有話說:

寒星:循序漸進……

沙沙伯格:王炸!

那什麽,小夥伴們千萬不要模仿沙沙的行為啊(撓頭),會被打的,而且是違法的。

大家要做遵紀守法的好青年!

下下本打算開《拐個皇帝做郎君》,感興趣的小夥伴可以康康呀~

感謝在2022-10-02 23:21:48~2022-10-03 20:42: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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