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死亡了呀
阿爾卑斯看到兩人, 倒是沒什麽太大的反應,反倒是十分自然地沖着兩人揮了揮手,到一旁坐下。
寒星走過去, 也懶得和他繞彎子:“我在過來的路上,看到雀巢了。”
阿爾卑斯的神色一動。
“她看起來可不太好,”寒星走到他面前雙手抱臂,“嗯……傷得不清, 暈倒在路的中間, 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麽事情。”
阿爾卑斯手指交叉,語氣有些發虛:“你……沒管她?”
“我為什麽要管她?”寒星挑了挑眉, “她和我又沒什麽關系。”
阿爾卑斯低下了頭, 半晌, 才緩緩說:“她受了傷……不應該, 那個女人她答應我了。”
“誰?”寒星垂眸看他, “伊萊拉?”
阿爾卑斯點了點頭。
“她答應你什麽了?”寒星問, “或者說,你和她交換了什麽?”
“能有什麽?”阿爾卑斯一直低着頭,雙手架在了膝蓋上, “就是你想得那樣,我把和你有關的事告訴了她。作為交換,她願意赦免我妹妹的刑罰,不過我得留下服從她。”
阿爾卑斯攤開了手,站了起來:“就是這樣, 事情就是這麽簡單,我現在落你手裏了, 想做什麽你随便吧。”
寒星後退半步, 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在那個女人的轟炸下活下來的, ”阿爾卑斯一臉無奈,“真是可惜。”
“這麽說來,你很希望我死?”寒星看着他。
“那是自然了,”阿爾卑斯嘆了口氣,“你要是就這麽死了,也為我省了不少麻煩——你看,你若是活着,這不就來找我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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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着,他微微側過頭,看着寒星身側的沙沙伯格:“又是他救了你吧。”
寒星微微擡眸:“怎麽?”
阿爾卑斯笑了:“呵……也就是你運氣好罷了,不然,你也沒有比我強多少。”
寒星皺了皺眉。
“我們出生在那種地方,本來就沒有多少活路可以走,”阿爾卑斯自顧自地絮叨,“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身之所,又因為你,要不是你,伊萊拉怎麽會差到我的頭上……變成了現在這樣。”
阿爾卑斯咬着牙,眼眶微微發紅:“我和我妹妹,我們只想活下去而已。”
寒星淡淡道:“我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阿爾卑斯怔愣了一下。
“沒什麽好說的了,”寒星轉過身,拉過沙沙伯格的手,“我們走吧。”
沙沙伯格正津津有味地看戲,一愣:“你們說完了?”
“并沒有,”寒星語氣放柔,沖他笑笑,“我們先去雀巢那裏。”
“你說什麽?”阿爾卑斯的反應出奇的大,立刻追過來,“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事,和雀巢無關,你別牽連她……”
“吵死了,閉嘴,”寒星懶得回頭,相當不耐地打斷他的話,“你也跟過來。”
阿爾卑斯張了張嘴:“你要帶我去找我妹妹?”
“想多了,”寒星和沙沙伯格已經開始動身了,“只是向讓你認清一個事情。”
“不想,我逃不掉的,”阿爾卑斯依舊在吵,“伊萊拉不會放我走的。”
可寒星和沙沙伯格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了。
阿爾卑斯猶豫片刻,咬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伊萊拉的授意,整個基地的守衛仿佛都被撤掉了一樣,幾人一路往前走,都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到了,”寒星來到車庫,在一排懸浮摩托車車中挑選了一輛,“就用這個,我們出發吧。”
沙沙伯格圍着懸浮車轉了一圈,有些好奇地伸手碰了碰:“讓我自己騎嗎?”
“怎麽可能?”寒星有些無奈的撇過頭,腿一跨,半個屁股已經坐上了懸浮車,“你沒有學過這個,這個東西不怎麽好控制的。”
“嗯,”沙沙伯格往前一靠,尾音拖長,“你教教我嘛。”
沙沙伯格的塊頭可不小,寒星原本就是單腳維持着平衡,被他這麽一猛地靠,頓時失去了平衡,側倒,一時支撐不住。
沙沙伯格吓了一跳,說時遲那時快,金色的龍尾往上一卷,勾住了旁邊的欄杆,用力一拉,可算是恢複了平衡。
寒星一時有些失笑,摸了摸沙沙伯格的角:“別鬧了。”
沙沙伯格有些尴尬地輕咳一聲,直接變成了小金龍,就往寒星的袖子裏鑽。
寒星順勢接住,把他往懷裏塞了塞,拉開領口,把龍腦袋放出來。
阿爾卑斯在後面看着眼前這一幕,眸中神色不明。
寒星放松的神态一頓,側過身,面無表情地看着阿爾卑斯:“走吧。”
阿爾卑斯猶豫了一下,也選了一個懸浮摩托車,然後騎了上去。
“按照伊萊拉的說法,你抛棄了你的妹妹,”寒星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問,“是這樣嗎?”
“怎麽可能,”阿爾卑斯離開反駁,“明明是她……那些要求都是她提出來的……”
沒等阿爾卑斯把話說完,後半截便都淹沒在了風中。
阿爾卑斯其實沒有抱太大希望,可這一路,竟然沒有守衛來攔截他們,這讓他相當驚訝。
而且……
阿爾卑斯跟在後面,看着前方的背影。
這個家夥,到底打算怎麽處置自己?
一行人到了之前發現雀巢的地方。
寒星從懸浮車上下來,果不其然,原地已經沒有了雀巢的身影。
“在那邊。”沙沙伯格從寒星的領口看過去,用腦袋指了指一個角落。
雀巢正靠着牆角,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
那一團黑氣,在沙沙伯格看來,實在是太顯眼了。
等等……黑氣?
沙沙伯格愣了一下。
剛才他離開的時候,看雀巢腦中的黑氣,明明已經不見了啊?
他也正是因為這個,才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雀巢來。
可他話音剛落,阿爾卑斯就已經沖了過去。
“雀巢!”
寒星皺了皺眉,正要跟過去,沙沙伯格探了探腦袋,頂了他一下。
“先別過去。”沙沙伯格小聲說。
可阿爾卑斯顧不上那麽多,他撲到雀巢的身邊,想要查看她的狀況。
事情實在一瞬間發生的。
那一瞬間,雀巢猛地睜開眼睛,伸手掐住了阿爾卑斯的脖子,硬生生擰斷了他的頭顱。
沙沙伯格:……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就連寒星也愣了一下。
阿爾卑斯,就這麽死了。
死在了他最關愛的妹妹手裏。
寒星這次回來,最大的目的就是清算一下他和阿爾卑斯這位“舊友”之間的事,并沒有打算太過參與這邊的争端。他帶阿爾卑斯過來,也就是想要和阿爾卑斯把話說開,然後再考慮怎麽處置他。
他和阿爾卑斯,從他的角度看,兩輩子的交情,倒也勉強算得上是朋友。要是放在以前,面對背叛,寒星會毫不猶豫地處死他,可現在,有了沙沙伯格,寒星反倒是猶豫了。
他剛剛在過來的路上,也一直再想怎麽處理阿爾卑斯。
可現在,阿爾卑斯死了。而罪魁禍首,已經把他的屍首扔在了一旁,阿爾卑斯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到難以置信。
“雀巢”陰沉着一張臉,看了過來,雙眼無神。
寒星正要說話,沙沙伯格便從他的衣領處鑽了出來,落在地上,化為人形,擋在了寒星的面前。
“你不是雀巢,”沙沙伯格死死盯着她,“你是誰?”
“雀巢”看着他,突然笑了:“我?好久不見,沙沙伯格。”
沙沙伯格瞳孔緊縮,護着寒星,後退了兩步。
“別那麽緊張,我不是波波卡拉,”“雀巢”嘆息一聲,“波波卡拉确實已經死了,我只不過是她最後留下的一串小小的數據而已。喏,你看,成為了中央智腦,連存在都可以換一種方式。”
“那個家夥,波波卡拉,一向是一個竭斯底裏的聰明人,你是知道的,”“雀巢”攤了攤手,“她把我留了下來,估計希望它自己可以通過‘我’來繼續存在吧——這太複雜,我也搞不懂,而且我也不太願意和她混為一談,你也不要把我和她搞混,這樣吧,我也沒有名字,你姑且叫我一號吧。”
她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堆,沙沙伯格聽不太明白,但也抓住了關鍵詞:“一號?你的意思是說,還會有二三號?”
“怎麽會?”一號嗤笑一聲,“我可不會縱容那幫東西的存在,我可是獨一無二,甭管創造我的人是怎麽想的,要是真有什麽二三號,我肯定第一個抹殺它們。”
“你……”沙沙伯格一直警惕着,但他搞不太懂,“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都說了,我是一個數據,”一號不耐煩地說,“數據需要載體,你知道嗎?這個小姑娘的身體正合适,我就住下了。”
“等等,那雀巢本人呢?”沙沙伯格愣了一下,“她去哪兒了?”
“她啊……已經死了,”一號滿不在乎地說,“死的時間倒是不久,就在剛剛,死因嗎……估計是死于那個叫伊萊拉的女人的實驗中。”
“關于這一點,你身後的那個人類,不應該很清楚嗎?”
沙沙伯格感覺到衣角被拉了一下,他回過頭,對上了寒星那雙栗色的眸子。
沙沙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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