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天鵝湖
宜笙腰肢倚着衣櫃, 感受胸前灼吻,雙腿差點支撐不住。
秦見川看着顏色鮮豔漂亮的紅斑,一臉滿意得将最後一顆紐扣為她系上。
“這是對你無中生有, 惡意栽贓的懲罰。”說完, 秦見川還十分惡劣地拍她臀, “不過剛剛只是利息,晚上再收取本金。”
聞言,宜笙更虛軟了,甩開他的手, 往門口走去, “你今晚不要回家了,或者我讓劉姨給你收拾一間次卧。”
宜笙不懂,是不是男人二十八歲才開竅, 以至于從前年少時的欲望宣洩不滿。
現在娶妻後,開始報複性發洩。
兩人再下樓,客廳已經擺滿了蘇明熙給宜笙準備的補品。
還有一些給秦見川補氣的,整整堆了兩排。
“這些劉阿姨都會做, 讓她每天配合着給你們搭配。”蘇明熙又清點一遍, 才看向宜笙, “怎麽換衣服了?”
宜笙胸口還在發燙, “剛剛茶灑了,就換一套。”
蘇明熙也沒再細究,繼續張羅着給他們準備其他藥材。
這一趟回老宅,秦見川的後備箱和後座都被堆滿了。
最後臨走時, 蘇明熙還又給宜笙一塊錦盒, 裏面是她和秦奈去洛杉矶時, 在拍賣會上給她選的一枚胸針。
“小百合。”宜笙坐在車內, 看着瑩潤潔白的胸針。
指腹滑過,觸肌生溫。
“我都沒有爸媽送過禮物。”宜笙合上錦盒,看向秦見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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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缺少父母的關愛,自嫁給秦見川後,這一對公婆幾乎是拿她當女兒一樣寵。
秦見川看她一眼,笑着揉她腦袋,“爸媽只在意孩子健康平安,至于禮物都是虛禮。”
畢竟作為兒子,秦見川都很少給秦奈與蘇明熙送禮物。
“我只是覺得爸媽對我很好,我也想有所回報。”
“小傻瓜,一家人是不會在意誰對誰付出多少,又沒獲得回報的。”
“可我還是想...”
“好。那下次我陪你一起給爸媽選禮物。”
宜笙抿唇點頭,心中這才舒怡一些。
她回頭又看了眼,發現一盒補血的藥材。
這次兩人從港城回來,已有一天。
宜笙突然盤算着,明日回宜家看一趟月亮。
“你明天休息麽?”宜笙問道。
秦見川:“明天要去京郊開會,休息不了。怎麽了?”
宜笙咬唇,“沒事,明天我準備回一趟宜家。”
“很着急麽?”對于她獨自回宜家,秦見川也不甚放心,“或者等我休息了再陪你去。”
宜笙避開他視線,“是哥哥要的文件,他不方便回去。”
“你自己可以麽?”
不知從何時開始,宜家原本是宜笙一人忌諱之地,後來便成了小夫妻兩人都懼怕的地方。
宜笙忌諱人,秦見川則是怕宜笙受半點委屈。
“沒事,放心吧。宜家一般白天是沒人的。”林胤是個十足的女強人,一年到頭幾乎從不休息。
宜笙選在工作日的白天回家,基本是不會遇到她的。
秦見川沉思多時,“那行,明天讓陳叔陪你一起。”
翌日一早。
秦見川起床上班,宜笙還窩在被子裏擡不起手。
昨天晚上小夫妻又各種花式的鬧,今晨,宜笙一掀被子發現,凡是舞裙能蓋住的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紅斑。
“又是這個眼神。”秦見川邊系領帶,邊從鏡子裏看她。
宜笙拉了拉被子,蓋住肩胛,“你還好意思說。”
秦見川神清氣爽,系好領帶,又指着鏡子上宜笙留下的指紋,“你昨晚可沒有不好意思。”
那張鏡子如果有影像留存功能,那它已見證太多夫妻愛濃。
“今天就讓人把它搬走。”宜笙氣鼓鼓說道。
秦見川穿上外套,又朝着床邊走去。
他單膝跪在床沿,俯身親吻人額頭,“不逗你了。去的時候和我說,回我們家的時候也和我說一聲。”
宜笙眨了眨眼,明明這人上一秒還在和她暧昧調情,此刻又變得一臉嚴肅,“知道了。”
“那我走了。”
“愛你老公。”
秦見川走之後,宜笙才慢吞吞起床。
等她到達宜家,已是正午。
偌大一個莊園,空無一人。
宜笙先到宜清衍房間內的書房,将之前提及的文件拿出,才去向頂樓姜月亮所住的房間。
靜谧的無菌房,只有幾臺機器運作的時間。
姜月亮平躺在床上,睡顏恬靜。
似是察覺到房間內有人,姜月亮才緩緩睜開眼。
見到是宜笙,小姑娘眼中都是悅色,“姐姐!”
宜笙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溫柔摸了摸小姑娘額頭,“最近有些忙,不好意思現在才來看你。”
姜月亮一臉甜笑搖頭,“姐姐來了,我就很開心。”
她才不在意宜笙什麽時候來,又有多久沒來。
“最近感覺如何呀?”宜笙看她又瘦了許多。
姜月亮聲線乖甜,手從被子裏探出去抓宜笙手指,“我很好。”
宜笙俯了俯身子,湊近去看姜月亮。
蒼白的小臉上似有些許血色,但眼神卻有些渙散。
“沒有騙姐姐?”宜笙打趣道。
姜月亮搖頭,“我不騙姐姐。”
看着姜月亮,宜笙又疼又憐。
摸着她冰涼小手,盡是凸起的骨頭。
“姐姐,我突然很想見見姐夫。”姜月亮說道。
宜笙抿唇,心底是為難。
直到如今,她都沒有告訴秦見川關于姜月亮的事情。
從前是害怕會像林胤所說,他得知自己是因為秦、宜兩家合作血液病研究才嫁給他,會認為她只為利益,繼而影響兩人感情,再波及到項目之上。
後來随着兩人感情不斷加深,宜笙也愈發了解秦見川為人。
她開始想要告訴秦見川讓他幫忙留意配型時,林胤又拿姜月亮的病情威脅她不許說。
宜笙在很多事情上都敢于任性,甚至冒些險也無可厚非,就如她一年前為了躲開和纨绔聯姻,眼睛不眨地将繡花針紮入腳心。
可唯獨在姜月亮身上,她如履薄冰,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行差踏錯。
“今天他在京郊有場會議,很是不巧,我一個人來的。”宜笙不想讓姜月亮多想,便找了個理由,“下次姐姐再帶他見你好不好?”
“好,下次姐姐一定要讓我見見他。”姜月亮盯着宜笙瞳孔,想從她眼中看出林藝所講得那些是真是假。
宜笙躲開她的視線,點頭,“一定。”
“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愛姐姐,會不會比我還愛姐姐。”姜月亮彎着月牙眼,“但我覺得,我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姐姐的人。”
宜笙聽着她呢喃,想到了從前兩人在福利院的日子。
姜月亮當時并不是壹京福利院收留的孩子,只是因為她身體原因暫時被安排在醫務室養身子。
而宜笙剛剛經歷第二次棄養,她将自己全然封閉在內心。
不與所有小朋友玩耍,甚至還和一個嘲笑她的小男孩大打出手。
宜笙被推倒在地,整個膝蓋和手肘都是擦傷。
姜月亮看她擦藥時居然一聲疼都不說,眼中盡是崇拜。
就趁着無人注意時,偷偷塞給宜笙一塊糖。
那晚被罰不許吃飯的宜笙,便是靠着這塊糖堅持了一晚。
從那之後,宜笙便會經常去醫務室看望姜月亮。
姜月亮因為特殊的血液病,不能曬太陽。
宜笙就偶爾趁着月色正好時,背她出去看月亮。
“曬月光才浪漫。”她對姜月亮說,“古往今來,月亮都是代表思念的象征。”
“那姐姐還會再離開這裏麽?”姜月亮回,“我不想只做思念的象征。”
宜笙堅定朝她搖頭,“不會再離開了。”
直到後來,福利院換了新院長。
年近五十歲的男人,最愛叫小姑娘們去他辦公室玩。
某個午後,便輪到了宜笙。
年幼的孩子不懂男人撫摸她們臉頰和身體的意味,但宜笙被第二對夫婦領養時,他們有特別認真的教她男女有別與性啓蒙。
宜笙激烈反抗,抓花了男人的臉。
被挑戰權威的人,輕而易舉扛起幼小的女童,抓着她往宿舍樓走去。
宜笙哭喊了一路,可小朋友們只懵懂地看着她。
就連老師們,都一致認為是她不乖,院長要單獨教育她。
漆黑的房間,幼小的女孩被吓得躲在床角。
她求人來救救自己,可矮窗邊只有無數雙忽閃的大眼睛,呆滞看她被抓住腳踝拖到床沿。
到最後,她将所有可以砸掉的東西全部砸完。
甚至再沒有反抗的力氣,無助又絕望得對男人說,“你碰我,我就去死。”
男人只是冷笑,滿口黃牙,盡是猥瑣笑意,“世界上多的是你這樣沒有用的小女孩。”
宜笙眼淚都流幹了,就在男人即将解開皮帶時,木門被突然推開。
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幼小的姜月亮,拿着一把美工刀沖了進來。
男人正伏在床沿,高度不偏不倚的,供姜月亮将刀刃刺入他脖頸。
刀子再被□□時,濺出的血染紅了整張床,還有兩個小姑娘的眼睛。
姜月亮額頭上盡是被太陽曬後灼傷的紅痕,她雙手扔緊攥着美工刀,嘴裏念着,“不許欺負我姐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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