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吳家有子名愛楠
“我是一個商人,前不久剛剛談攏了一筆生意,小賺了一筆。我的這棟房子已經住了很久了,賺了錢,總想給家人換個好點的地方住着。”夏友将最近發生的事緩緩述來:“正巧,我有一個表妹,叫夏美美,有一棟小別墅要出手。我們兩個一合計,她就将別墅低價賣給我了。”
說起這事,夏友記得自己當初還高興的不得了。原本以為是用買個蘋果的前買了個西瓜,結果是買了個芝麻,還是個爛芝麻。
“我将別墅簡單的翻修了一下,就帶着家人住了進去。剛開始一切都好好的,大約在我們住了一個月左右。家裏第一次發生怪事。我們家的廚房的東西還有玻璃都被砸了,當時也沒特別在意,只是以為家裏進了小偷,人沒傷到就好。
我打電話報了警,警方來錄了筆供,查了別墅外面的監控。并沒有發生什麽可疑的事情。”他哆嗦着手,抽出一根煙來,狠狠的吸了一大口:“你們也知道,這年頭,小偷什麽的猖狂的狠。這樣的事情又連續發生了幾次,門鎖也換了好幾把。物業那邊也加強了保安的巡邏。可是這種事情還是屢屢發生,讓人提心吊膽煩不勝煩。
我們這邊和警方一合計,就讓警察同志在我家守着了。這樣守了三天,都沒有人上門。
後來就在我家按了客廳裏安了監控,保證360度無死角。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的太平日子,當我們全家人都放下心來的時候,我們家又開始出事了。
先是我的女兒,她說晚上總感覺是有人站在她的床頭。我們也沒怎麽在意,認為她睡迷糊了”夏友神經質的左右瞄了瞄,咽咽口水說:“可是誰知道第二天早上,我老婆去叫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躺在浴池裏,割腕了,到處都是血。”
“那殺千刀的東西……”羅嬌掩着面哭了起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幹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啊!它要這麽害我的女兒。”
她的情緒非常激動,不過徐毅也能理解。要是他莫名奇妙的被人傷害了甚至差一點死亡,他父母不得找人拼命啊!
葉靈做在沙發上靜靜的聽着夏友的敘說,并不插話。
“我們全家都吓壞了,把她送到醫院。幸好手腕上的傷口并不深,搶救過來了。當時太慌張了,也沒想到這事有問題。我女兒今年22歲,剛剛大學畢業。有一個條件不錯的男朋友。家境也不錯,怎麽可能想不開。”他激動的青筋必露。
“等我女兒清醒了以後,就哭着抱着我老婆說她感覺有人拽着她的手拿刀片割她的手腕。就是哪個每天晚上站在她床頭的那個人……對這件事,我們又報了警。可是警/察來了以後,卻查不出任何東西,監控裏根本沒有人,就連刀片上也只有我女兒一個人的指紋。”
“我們家人心惶惶,我聯系了我表妹。可是表妹告訴我這棟房子她們家很少有人去住。一直都是空着的。所以才那麽大方的賣給了我。”
“在這種情況下,我打算搬回以前的老家,把房子退回去。誰知道,在搬家的前一天。我兒子又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斷了腿。”
“把他送到醫院以後,這房子我們是徹底不敢呆了,當天就趕緊把要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回老家了。”
“可是……可是搬家了以後。”他怒目圓瞪,滿眼的血色看着讓人無端驚恐:“搬家了以後,那個東西,它跟過來了。”
Advertisement
“我和我老婆每天都感覺有人跟在我們身後,晚上總是做着噩夢,就連在醫院裏的一雙兒女都這樣。無論是搬到哪!只要到了晚上,那個東西它就跟着我們………求求你,救救我們吧!”他朝着懇請道:“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我這一輩子不說是個好人,可我也沒做過什麽壞事啊!”
“你放心,保護公民是我們的義務。”徐毅對他拍拍胸脯,轉頭讨好的對葉靈道:“是吧!葉哥。”
葉靈冷冷的督了他眼,看的他讪讪的轉頭。
葉靈轉頭朝夏友問道:“你們每天都做什麽噩夢?”
“我感覺我好想在一個很窄的地方,身體動不了,周圍一片黑暗。”夏友拿手比劃着,思考着:“好像,還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身上爬着…………”
“你也是這樣嗎?”他問着羅嬌。
“對對對對………”羅嬌點頭附和道。
“賣給你房子的是你表妹?”
“嗯!有什麽問題嗎?”他小心翼翼道:“我和我表妹也沒有什麽利益糾紛,都是自家人,她不至于害我吧!”
“你表妹是個什麽樣的人?”葉靈并沒有回答夏友的問題。
“和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一樣。愛好昂貴的珠寶首飾衣服,有着小小的虛榮心。打扮起來很漂亮。”
“性格方面呢?”
“有點潑辣,感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家庭方面呢?”
“她嫁了一個有錢人坐了後媽,那個男人之前有過一個妻子。後來得病死了,留下一個兒子。”
“最近他家裏有什麽大事發生嗎?”
“最近倒是沒有什麽發生,不過……”夏友看着有些猶豫。
“你不明說我怎麽幫你解決這件事。”葉靈摸了摸在頭頂趴着的葉晚婉。
“她們家大概一年前左右吧!那個前妻留下了的孩子丢了,怎麽都找不到人。”他咬咬牙把這件陳年舊事說了出來。
“怎麽丢的?”
“這個我到不是很清楚,好像說是吵架跑了出去,在那以後就不見了………”他和夏美美的關系也就一般,這種隐秘的事情他也只是隐隐的聽說過。
“你搬新家的時候有翻修過嗎?”
“我把別墅外面的花園簡單的翻修過了。”他焦急的問:“這有什麽問題嗎?”
“去看看就知道了。”葉靈起身看看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我們先去吃午餐,吃完以後去那棟別墅看看。”
“你覺得這是怎麽回事啊!”葉晚婉趴在葉靈的頭上聽了全過程:“這個夏家好可憐啊!就這樣被鬼纏上了。”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葉靈冷笑道:“一個鬼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人類出手。”
葉晚婉在上面,看不到葉靈的表情。只覺得這聲音裏有着說不出的冷淡和對人類的……厭惡。
“你為什麽這麽說?”她忍不住問道:“難道那個死去的人是……夏家做的嗎?”
“就算不是他們做的,也和他們家脫不了關系。”
“可是我覺得他們那表情不似作假啊!好像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現在的人都這麽可怕嗎?那真實的表情,難道都是在演戲嗎?葉晚婉有些傷感的說:“感覺他們都不像壞人呢!”
“誰知道呢?”他低喃一聲:“在沒有确切的證據之前,誰又能下定論呢?”
“葉哥………”看着前邊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葉靈,徐毅不自覺的咽咽口水問道:“你在和誰說話呢?”
這話一問,就連後面低頭走路的夫妻兩個都震驚的擡頭驚恐的看着四周:“是那個來了嗎?它不是晚上來嗎?”
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人類對于未知的東西總是心存恐懼。
“不過是打電話罷了。”葉靈一本正經的說道。
“呼!”夫妻倆将信将疑,但至少放松下來了。
葉哥你少唬我!誰家打電話不用手機。
但看着葉靈那冷淡的雙眼,徐毅可恥的慫了。
“打電話?哈哈……”看着葉靈這樣睜着眼說瞎話,葉晚婉大笑起來,把剛才那點傷感都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原來你的笑點這麽低。”葉靈将頭上的葉晚婉拿下來,看着她在自己手心裏笑的打滾的樣子。
後面的夫妻倆和徐毅:大師/葉哥不要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看着手掌好吓人啊!
“一個人呆久了,笑點再高也變低了。”葉晚婉想着自己被困在那寂寞而又荒涼的過去,停止了笑容。
“沒事。”他看着她難過的表情,對比着剛才的大笑,有些不是滋味。只能幹巴巴的安慰道:“現在已經過去了。”
“是啊!”她朝葉靈開心的笑道:“已經過去了啊!我這不是緬懷一下過去嗎?去吃飯我能吃嗎?”
“不行。”看到她恢複過來,葉靈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然後殘忍的拒絕了她想吃飯的要求。
“為什麽?”葉晚婉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是人嗎?人類的食物你能吃嗎?”
“明明早上還吃過的……”她弱弱的說道。
我會告訴你你早上吃的是我特質的食物嗎?葉靈看着小小的人暗搓搓的想着。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