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安老板狐疑瞅着郝吉鑫, 剛想開口,管家匆匆進來:“先生,請的那位白大師到了!”
安老板坐直身體:“快請進來。”說完瞥了杜老板幾人一眼,洋洋自得, “你們知道這位白大師是什麽人嗎?”
郝吉鑫聽着白這個姓氏, 再次詭異瞅了安老板一眼:“誰啊?”不會……這麽巧吧?
但章老爺子都這麽巧,顯然這位也是章老那個圈子的。
認識白道長也說不定。
安老板心情更好, 像是已經看到等下幾人震驚的模樣:“不久前章老那邊出現一位高人, 謝大師。這位謝大師可不是一般人, 旁人需要生辰八字以及算字或者畫符才能推算命格。但這位謝大師只憑一眼!你們懂嗎?一眼,就能斷前塵推命格,只是瞧了眼那冒充的章家外孫昌睿禾一眼,就知道他是假冒的。不過是出軌小三生下來被昌文雄替換了早夭的真正章家外孫。”
這是何等的本事啊?最近這段時間整個圈子都傳遍了,誰都想見這位大師一面。
更不要說這位大師還能寫康健符,對身體極有益處。
這段時間他雙親身體不太好,他們恢複得快, 但二老一直精神不妥,他這才極為重視這次章老壽辰, 想借機求章老引薦一下這位謝大師。
安老板感慨完,擡眼卻發現除了杜老板, 幾人表情更加奇怪,他也沒多想:“這次請來的白大師雖然年紀輕, 卻是和謝大師關系不錯的白道長名下的徒孫, 也極得門派真傳。”
郝吉鑫默默等他說完, 拖長聲音:“是嗎?”
看來這次來的不是白道長,否則這位安老板的表情怕是沒眼看了。
他知道他誇上天的正主就在他面前嗎?
謝清風也沒想到自己當初只是出了一次手,他在B市如今圈子裏已經被傳成這樣了嗎?
安老板覺得這幾人就是被驚到了, 怕被拆穿,剛要繼續誇,管家已經帶着一個身着道袍很年輕的小道士過來了。
小道士穿着素淨的道袍,眉眼青澀,應該年紀不超過二十。
Advertisement
但嚴肅着表情,一板一眼挂着褡裢,裏面放了不少家夥事,連桃木劍都有,還有露出一角的八卦盤。
他過來的這段路上管家已經将事情說了,尤其是管家着重說了對方請了一幫騙子,想要趁機洗脫自己賣的畫有問題,想讓他當場戳穿對方。
只是等小道士嚴肅踏進去,擡眼環顧一圈,耳邊是管家的介紹聲:“這是我們家安先生,這幾位正是杜老板請來的大師。”
小道士順着管家的聲音先是像安老板點頭,等目光随意落在郝吉鑫幾人臉上。
本來已經轉開的視線,突然刷的一下重新轉了過來。
郝吉鑫也瞧着這剛來的小道士,沒見過,但從這一板一眼的表情有點眼熟,很像白遠山。
不過小道士沒見過他們,就是不知道道行怎麽樣,能不能瞧出來這畫沒問題,反而是這宅子有大問題。
否則等下還要解釋,太耽誤事兒。
可還沒等郝吉鑫往大師那邊挪,小道士這刷一下的動作太明顯,郝吉鑫動作一頓:??
小道士像是難以置信般,死死盯着郝吉鑫,再三确定的确是本人。
那他旁邊的二人……一個年輕喜歡戴口罩帽子眉眼格外隽秀的正是謝大師,最明顯的特點就是身邊跟着一個長頭發身形格外出衆的年輕人!
小道士抖着手,往旁邊一瞧,對上了對上了!真的是謝大師!
小道士張嘴就要喊出來,郝吉鑫意識到什麽,突然蹿過去,一把拍在小道士肩膀上,低咳一聲,壓低聲音:“低調低調。”
小道士立刻讨好擡起手:OKOK!他都懂!
郝吉鑫瞧着安老板懵逼的表情,心情更好了,差點沒樂出來,小樣,豈能讓你這麽輕易見到謝大師?
安老板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幾位……都認識?”
小道士哎呀一聲:“認識認識,這幾位可比我厲害多了,大師看出來的結果絕對沒問題!”
畢竟……這可是被白爺爺從月初開到月末甚至誇到他們耳朵都生繭的謝大師啊!
白爺爺一回來生怕他們日後行走得罪怠慢了謝大師,所以把大師身邊的郝吉鑫郝先生的模樣給他們人手一份。
所以郝先生這張臉,他可記得比自己親爹都熟。
畢竟親爹一年也減不了幾遍,但這一個月郝先生的臉看了不下百遍。
安老板難以置信瞪大了眼:這怎麽可能?
但白小道士熱切放光的雙眼,甚至拉着那個郝先生加微信的動作太過激動,他甚至生出一種對方是什麽大能的錯覺。
杜老板意識到什麽,一掃剛剛的擔憂,眉飛色舞,他就說,老郝怎麽會騙他?
他站起身低咳一聲:“安老板,既然這位你請來的大師也認同我們大師的結論,還望之後替我們澄清一二。這畫既然沒問題,我們能帶走嗎?”
說着,甚至拿出手機,打算拍個視頻,證明他們這畫沒問題。
安老板從頭到尾都是恍惚,直到一行人離開,他剛要詢問白小道士,對方卻是颠颠一揮手:“我這趟沒出手,就不收錢了,回頭把定金還給你,先走一步!”說完立馬不等安老板回過神,追出去了。
安老板和管家對視一眼:“杜老板請來的這位大師……到底什麽來頭?”
管家搖頭:“不知道。但是先生如今怎麽辦?如果這畫真的沒問題,難道真的像那大師說的那樣……我們這棟宅子……”他沒敢說出煞宅兩個字。
安老板恍惚坐回去:“立刻聯系之前替宅子看風水的那個大師,問問到底怎麽回事?等等,立刻讓特助再追加幾樣東西,這次章老壽辰,務必見到這位謝大師!”
如果真是宅子問題,他們在這裏住了這麽久,豈不是……真的身體早就有了問題?
另一邊,杜老板心情大好,畫買回來了,視頻也有了,他立刻将之前說好的五百萬打了過去。
郝吉鑫确定到賬,對于杜老板請他們吃飯的請求拒絕了。
大師低調,再說有外人在,大師也吃不痛快。
杜老板只能遺憾看着一行人離開。
很快發了個朋友圈,證明自己的畫沒問題,瞧着手機上很快源源不斷詢問的電話,松口氣。
經此一遭,更加慶幸自己信了老郝,請了這位大師過來。
謝清風幾人回到酒店剛剛好是飯點,他們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随後回了酒店。
第二個雇主的事情有些棘手,約的是晚上,所以下午謝清風三人沒事。
謝清風接了章老的壽辰邀請函,既然要去,那麽禮物自然是不能少。
幹脆決定下午過去。
郝吉鑫說要送謝清風被他拒絕了,他是修煉之人,精力自然比尋常人好上不少。
晚上要出門,下午可以讓郝吉鑫留在酒店補覺。
郝吉鑫想想同意了。
景玺雖然不能修煉,但以自己是練武之人為由,跟上去了。
謝清風想着十一過了後天氣涼了,剛好給對方買換季衣服,也就同意了。
景玺沒想到自己也在國師計劃之列,嘴角壓了壓,還是沒壓住上揚:“其實我是練武之人,不怕冷,不買也行。”
謝清風睨他一眼:“行啊,那不買了。”
景玺:“……”
國師真是的,就不能讓他說說反話?
謝清風也是故意逗他的,還是先帶着景玺去買了換季衣服。
除了景玺需要添置,他自然也需要。
兩人打車去了附近最大的商場,先去買了衣服和配套的鞋子帽子。
謝清風喜歡白色的,讓景玺選的時候本來以為對方會更偏好黑色。
畢竟對方除了祭祀或者正式場合不得已穿太子服或者新帝服侍的時候,都是以黑色為主。
謝清風以為對方喜歡黑色的,誰知對方還選了不少白色的。
甚至跟他選的都是同款,只是偏大一號。
景玺察覺到謝清風的目光,低頭看了看:“有問題嗎?”
謝清風不是喜歡将話藏在心裏的人,想到就問了:“你不是喜歡黑色的嗎?”
景玺緩慢眨了下眼,再擡頭像是想到什麽難過的事情,聲音壓得很低:“喜歡是喜歡的。但,最開始,只是習慣罷了。”
謝清風疑惑:“怎麽?”
景玺可憐兮兮擡眼,輕嘆息一聲:“我那時候剛出冷宮,那人……為了讓我快速成長,找的大将軍訓練我,時常身上有傷。”只有黑色才能遮擋住那些血痕,否則,一整天怕是要換不少衣服。
謝清風心頭一悸,顯然聽出來那人正是老皇帝,這些也是他從未聽過的。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後悔,那時候他幫對方出冷宮後又揭穿帝王命格的事,被關了禁閉。
閉關一段時間後他只聽說對方過得很好,後來見過幾次,每次見面對方雖然冷淡了些,的确瞧着很好。
可他卻忘了,那是帝王家,是最無情的。
“對不起……”謝清風下意識開了口,他将他救了出來,卻沒想到他有可能過得也不好。
景玺上前将人虛抱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國師如果要說對不起,那我更罪過了。如果不是國師當初将我救了出來,我是活不過那個冬天的。可無論是最開始,還是後來我當了皇帝,從始至終,我只認國師是家人,也是唯一的家人。”
無論是将他當成工具的老皇帝,還是将他名義上當成皇子的皇後,他們都不是。
謝清風不太習慣與人太過這般親近,但這人不一樣,他忍不住心疼憐惜,擡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嗯。”
景玺斂下眼:“所以,如今到了這個世界我也只剩國師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抛下我好嗎?”
謝清風想說如今不一樣了,他應該去過自己的日子。
可想到對方這些年的不容易,還是輕輕應了下來:“好。”
他也沒了家人,當初最開始憐惜對方想救對方脫離苦海,何嘗不是從他身上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他比師父救了,後來,他救了小皇帝。
這就如同一種傳承,他是甘之如饴的。
于是等兩人從專櫃離開的時候,大部分衣服都是一式兩份相同的款式,頂多就是顏色不一樣。
如此一來,一旦兩人穿上,和情侶款也沒什麽區別。
因為買的東西多,所以是直接讓店家按照地址直接送到酒店的。
最後只剩下章老爺子的壽禮還沒買。
謝清風知道對方并不缺別的,所以打算選一枚質量不錯的玉石,再以靈力為引在玉身上寫了康健符。
這個效果比符紙更方便攜帶也不易失效,算是一個永久的康健符。
相信這個禮物對章老而言,比更有價值的東西更需要。
兩人上了賣玉石的樓層,随便選了一家進去。
雖說不用送特別貴的玉石,但也不能随便送一個質量不好的,還要容易攜帶的。
謝清風和景玺自己先去瞧,逛了一圈下來,最後還是打算買一個上面刻了福的玉牌。
玉牌不太大,但玉質不錯,價錢也合适,二百來萬。
謝清風選完後,餘光一瞥,發現旁邊還有不少各式各樣的玉牌,樣式都很簡單,但玉質都算不錯。
其中一個上面寫了一個風,他第一反應是想到自己名字上的風,但定睛一看,四周描繪着五爪金龍。
別的玉牌上字跡旁也有別的圖騰,有鳳凰也有別的上古神獸。
應該只是配飾瞧着好看一些。
這玉牌配了金龍,莫名讓謝清風想到旁邊的人。
他也是景玺穿來後才知道,小皇帝名諱景玺,字眠風。
他是知曉小皇帝名諱的,但字的确不知道。
尋常的時候國師殿的人以前稱呼這位是皇子,後來是以新帝亦或者皇上。
這也有他從未注意過這些的緣由,否則祭祀的時候但凡翻一番其實也知曉。
這讓謝清風莫名有些心虛,他是國師,但對于這位新帝當皇帝的時候似乎知之甚少。
謝清風瞧着這玉牌,莫名開了口:“你……想要玉牌嗎?這裏還挺多,有喜歡的嗎?”
只是等問完才想起來小金庫裏還有很多玉石,質量可比這些強出不少多少倍。
剛要回絕,誰知旁邊的景玺已經應了下來,同時指向先前他盯着多看幾眼的玉牌:“就這個吧。”
謝清風看了看上面寫着【風】的玉牌:“那就這個了。”
櫃臺銷售沒想到運氣這麽好,一次就賣出去兩塊玉牌。
恭恭敬敬戴着手套将兩塊玉牌拿出來,單獨放到精美的盒子裏,再開了票付了錢,讓謝清風兩人稍等一下。
等待的功夫,玉石店又進來三個人。
謝清風和景玺站在一旁,因為離門口近,謝清風下意識擡眼看去。
瞧清來人的時候,謝清風眯了一下眼,但面上不顯,加上戴着口罩帽子,來人也擡頭看過來,但很快轉開視線,并沒有認出來。
“維聲,你眼光好,好好瞧瞧要送什麽禮物才能給章老留下深刻的印象?這次多虧了先前這麽久的運作,得以讓章家小輩帶我們過去老宅。到時候如果能見到那位被章老格外稱贊的大師就好了,說不定給你弟弟瞧瞧,你弟弟就能醒來了。”謝父憔悴不少,說這些的時候也是壓低聲音說的,但奈何在場的另外兩人耳力都好,聽得一清二楚。
景玺本來還沒注意到這三人,聽到維聲這個名字,眉頭皺了下,覺得有些耳熟。
再聽到最後,擡眼去看,果然是之前來找過國師的那個謝維聲。
原身名義上的親大哥。
景玺皺着眉瞧着這三人,低頭湊近謝清風:“你要是不想看到他們,先去外面。”
謝清風擡眼:“不用。”謝家人在他眼裏跟其他人沒區別,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景玺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想想也是,這三個人的确不足為道。
謝父唉聲嘆氣,謝母在一旁聽他提及謝維歡,又紅了眼眶,拿帕子擦着眼角,要哭不哭的。
謝維聲只覺得煩躁,并沒搭理謝父,徑直看着玉石,想要選出一樣合适的,送到章家。
他之所以願意來是不得已的,一則是謝父二人拿謝維歡的命說道,他雖然不喜謝維歡,但到底當了他這麽多年的弟弟,不可能真的眼睜睜看着他死;
二則就是謝氏企業最近出了問題,如今暫時還不太看得出來,但他明顯感覺到,他們家的名譽不好,導致不少常年合作的大客戶,都沒打算續簽。
如果只是幾個還好,以他打探到的消息,數量要超過一半之多。
這對于一個企業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一邊親自去拜訪想挽回這些老客戶的心;一邊還要防止真的挽回不了開展新的人脈客戶。
但這些他還都不能和謝父謝母提。
二人如今的心思都在醫院,如果再提,怕是……
謝維聲揉着眉心,甚至生出一種直接撂攤子不管的念頭,可還是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就這麽敗落不管。
謝父說了一大堆,結果都沒聽到大兒子的回應,他擡頭看到對方露出不耐的神情,氣得不輕:“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小弟死呢?你這是什麽态度?讓你陪我們過來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章家如果能高看我們一眼,到時候家裏的生意不說上個臺階,你弟弟的病也好了,倒時候不是阖家歡樂嗎?你是不是一聽你弟弟不是親生的,所以心就偏了?你也不看看,那個所謂親生的,在意我們嗎?他個……”
“夠了!”謝維聲聽他越說越難聽,這些天在家裏聽得太多,他幾乎能想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麽。
謝父氣得更狠,謝母也沒忍住嗚咽哭出來。
謝維聲咬牙,所有的一切像是要壓垮他一樣,他忍了忍,不想說,可還是沒忍住:“我不在意他?你們是只有一個兒子嗎?你知道他到底給我留了多大一個爛攤子?是,你是把公司交給我了,可你清楚這些年為了将公司發展我付出了多少?結果,我的努力只是因為謝維歡的自私自利全毀了。”
謝父皺着眉:“你不要什麽都怪他,他躺在那裏可什麽都沒做!”
謝維聲嘲諷笑了聲:“什麽都沒做?他是沒做,不過是把謝家的名聲都毀了,只是讓圈子裏的人将謝家當成一個笑話。只不過把不能得罪的全得罪了。只不過讓謝家人品被踩在腳底不得信任,他不省人事一了百了,但接下來老合同合約到期,因為他的連累,沒有人再和公司簽,到時候最好到時候破産的時候還能誇的出來。”
謝維聲的話讓謝父謝母啞了聲,尤其是謝父,他終于意識到什麽,只是這些年當甩手掌櫃只是挂個名,加上謝維歡出事,都沒管公司的事。
如今聽到這,他心裏一急:“哪有這麽嚴重?”
謝維聲抹了一把臉,疲憊偏過頭,沒說話。
他太累了,而這一切還是因為一個壓根不配當人的小人,但卻又無法抛開。
每次到這個時候他都在想,如果從一開始沒有抱錯,他的弟弟是那個眉眼淡漠卻讓人無比安心的人的話,該有多好……他是不是就沒這麽累?
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思,謝維聲的動作随着扭頭看去一處時愣住,他怔怔瞧着出口的櫃臺旁的身形。
尤其是他旁邊一頭長發的年輕人。
可怎麽可能?這裏是B市。
那邊櫃臺銷售已經回來,恭恭敬敬将禮盒遞給兩人:“歡迎二位下次再來!”
謝清風接過結賬的卡,嗯了聲。
景玺把兩個錦盒接過來。
随後兩人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朝這邊看過來一眼。
謝維聲卻下意識擡步跟上前,剛剛那聲音真的很像謝清風,他那個名義上的弟弟。
“維聲你去哪兒?”謝父沒再繼續揪着之前的話題,看到謝維聲的動作出聲。
謝維聲收回腳步,想起上次見面對方的話,苦笑一聲,最終轉過頭,看着又開始積極挑選禮物的謝父謝母。
仿佛剛剛他說的事從未提及也從未存在過一般。
謝維聲望着二人,甚至生出一種報複的感覺,如果他們知道被他們放棄的孩子如今有多厲害,他們到時候會露出怎麽樣的表情?
把魚目等珍珠,反而把珍珠毫不遲疑丢棄。
這大概就是他們的報應。
謝清風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天還沒黑,郝吉鑫已經睡醒起來。
聽到動靜立刻打開門,歡歡喜喜提着一大堆東西過來:“這是你們買的,因為你們不在就先送到我這裏了。”
等進去謝清風的房間後,更是忍不住問:“大師,這衣服是給你買的,還是給景影帝買的?”
他只是看了外包裝,沒得到允許沒翻動。
景玺瞥他一眼:“我們兩個的。怎麽,你有什麽想法?”
郝吉鑫就等着這句,猜也猜到了:“嘿嘿,是有點。這些衣服好幾個牌子我也喜歡,我能買一樣的嗎?”到時候他和大師和景影帝穿着同樣的衣服出行,三個人都是一樣的衣服,多帥啊,一看他們就是一夥的。
景玺氣笑了:“不能。”他賣慘終于得到的情侶裝,多加一個算什麽?
郝吉鑫失望不已:“真的不能嗎?”他都能想象到那個畫面了。
景玺堅定搖頭。
郝吉鑫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等之後他看到大師兩人穿着同樣款式同樣顏色衣服的畫面時,他才慶幸自己沒有頭腦一熱。
否則,對比太過慘烈,到時候不是三人組,而是兩人外加一個對比組,他還是陪襯那種。
郝吉鑫和第二個雇主約見的是晚上八點,三人先去吃了晚飯再過去。
時間還提前了十五分鐘。
雇主之所以約到這個時間,是因為怪異的事出現的時間就是八點左右。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