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我只是單純地愛你……”

因為季臨川的本體實在太過龐大,雙翼全部展開能填滿一間教室,翅膀在高速飛行時卷起的氣流在撞碎玻璃的那一刻猛然湧入室內,直接把站在近處的江林娜和保姆沖暈了過去,和被吓暈的豬仔一起橫陳在地。

祝星言縮在他懷裏才逃過氣流的攻擊,只是落地時一個沒站穩差點跌到茶桌上,幸虧被季臨川及時扯了回來,緊緊護在懷裏。

天花板上的吊燈也被撞碎了,客廳裏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月光勉強照進來一些。

他們的身體在交疊在一起,不留一絲空隙,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臉,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胸腔在一下下地起伏,同樣的急切和慌亂。

祝星言還沒回過神,大睜着眼睛攥着季臨川的襯衫,耳邊滿是他狂亂的心跳和淩亂的大口喘息聲,勒在後腰上圈着的手臂牢固如鋼筋。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腦海裏不斷閃過季臨川破窗而入的模樣,和那雙漂亮到無與倫比的蝴蝶翅膀。

沒意識到自己正全身發抖,祝星言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後才勉強擠出一句話,聲線還在顫:“季……季臨川?”

“嗯。”季臨川回得很快,聲音還有些啞,開口時裹挾着冷風和不知名花粉的味道:“對不起崽崽,我來晚了,是不是吓壞了?”

只這一句,瞬間把祝星言心口不算牢固的堤壩沖散。

他被男孩兒虐待時覺得恐懼,變回人形反擊時覺得憤怒,卻在聽到季臨川說的第一句話時就覺得委屈。

好像被人欺負了的小孩兒,咬緊牙關拼命還擊,看起來兇巴巴很厲害的樣子,其實只是找不到人救自己,所以即便疼得想哭也會忍住眼淚。

現在倚仗來了,所有遲來的委屈和眼淚就都決堤了。

“小季哥哥……”他暗啞地叫了一聲,就像小時候被欺負了那樣和人訴委屈:“你怎麽才回來啊……”

“抱歉我來晚了,我看看你。”季臨川因為急速飛行有些耳鳴,聽不清他的話,剛喘勻呼吸就着急忙慌地查看他有沒有受傷,可剛一低下頭,就借着月光看到祝星言縮着一張被“吓”得慘白的小臉,雙目圓瞪望向自己。

那一瞬間,如同被一記重錘猛砸上心髒。

季臨川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翅膀還沒有收起,甚至臉上還印着惡心恐怖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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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他好像被電了一下似的,身子突然彈起來,眼神躲閃着一把推開祝星言。準确來說,是把祝星言推離自己。

祝星言被他推得一愣,單薄的背磕上了沙發沿,牽動着渾身上下的傷口都在疼,但他完全顧不上自己了,因為他看到在自己半米之外的季臨川正低着頭,用手臂擋着自己略微尖利的耳朵和印着花紋的側臉。

——像只破碎不堪的、濕漉漉的小狗。

他徒勞地躲在黑暗裏,緊緊屏住呼吸,雙眼像血一樣紅得瘆人,裏面盛滿了數不清的難堪、慌亂,和無助。

這些下意識流露出來的東西,濃重得像高濃度的海水,根植于他的血液和骨髓,把骨頭全部糟化,把血液全都污濁,它們把季臨川變成了自卑畸形的卡西莫多,永遠囚禁在六歲那年的鐘樓裏。

祝星言的眼睛騰一下子就紅了,不顧自己渾身的傷還在火辣辣地抽痛着,先扶着沙發起來想要抓住季臨川的手臂,告訴他自己不怕。可面前的alpha卻不知道看到了什麽,突然抽了張紙巾按着他的腿就擦。

祝星言低下頭,看到自己腿上被擦的地方沾了一點蝴蝶翅膀上的鱗粉——從季臨川的本體上掉下來的。

他甚至覺得不小心把粉沾到別人身上都是罪大惡極。

眼淚倏地沖出眼眶,祝星言的心髒疼得都要碎了,像木頭一樣開裂,每一條曲折的裂痕裏都注滿硫酸。

“你、你在幹什麽啊……”他撲過去抓住季臨川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聲音哽咽着又問了一遍:“你在擦什麽小季哥哥,嗯?這些粉有毒嗎?”

季臨川搖頭,又呆愣,最終還是掙開祝星言的手把他腿上最後一點鱗粉抹掉,嘴裏艱難地擠出兩個他幼時最常聽的詞:“惡心。”

“惡……你、你說自己惡心?”祝星言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甚至無法完整地把那兩個字說出口。

他終于知道了季臨川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為什麽作為一個3S級alpha卻從小就被生父厭棄,為什麽那麽小就學會了化形并且任何時候都不會變回本體,又為什麽總是擺出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像是所有的喜怒情緒都淺淡不外溢。

不是他生來如此,只是他從小就知道:情緒波動過大會不小心露出自己巨大的蝴蝶口器,那會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惡心可怖,畢竟他的本體是人人都厭棄,懼怕,唯恐避之而不及的昆蟲。

但祝星言顯然不屬于那群“人人”裏,他只覺得心疼,甚至憤怒,到底是誰規定了動物體的三六九等,帶着刻板偏見和有色眼鏡明目張地欺淩蟲類。

“不是的,小季哥哥。”他啞着嗓子,小心翼翼地牽着季臨川的手指,一遍一遍告訴他:“你不惡心,一點都不,一丁點都沒有,我不害怕你。”

“不怕?”

季臨川嗤笑了一聲,就那樣沉默地看着他,“祝星言,你在發抖。”

他第一次用這麽冷漠的語調叫祝星言的全名,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失望或者落寞,而是“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釋然,是解脫和絕望。

絕望到每一個眼神都置身冰雪。

季臨川明白,沒有人會不恐懼一只五米大的巨型蝴蝶,每個人看到他都是這種反應,即便是祝星言也不例外。

他不可能因為喜歡或者愛就要求祝星言鎮定自若地表演出“不害怕”,沒那個必要,更沒那個資格。

“沒關系,不怪你。人之常情,我……我早就習慣了。”

季臨川把手從祝星言手裏抽出來,既擔心他有沒有受傷,又怕他覺得自己惡心,只能盡量保持平直的語調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受傷了嗎?”

祝星言急得嗓子都劈了,伸手來抓他:“你先別管我!你過來好不好——”

“星言!”

沒說完的話被徑直打斷。

季臨川再一次側過頭躲開他的手,半跪在地上,手裏還攥着沾了自己鱗粉的紙。

他本來想找個垃圾桶把它扔了,後來又想起來這種“東西”扔在哪兒都會招人厭惡,最後只能囫囵塞進口袋,站起來想給祝時序回電話。

可剛一起身,一具纖瘦的身體突然沖過來抱住了他。

“別走!”

祝星言大吼着撲進了他懷裏,近乎赤裸的身體燙得吓人,濕漉漉的臉用力埋在他頸窩。

季臨川能感覺到他緊貼着自己的紊亂的呼吸,那麽急促,又那麽脆弱,慢慢發着顫。

“你以為我是因為害怕在發抖嗎?”

祝星言哭着說:“我是心疼你……小季哥哥,這麽多年……你是怎麽過來的啊……”

他抱得太用力了,特別特別用力,季臨川完全顧不上想其他的,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肋骨都在擠着疼,擔心這樣會壓迫到祝星言的胸腔,想捏着的他肩膀讓兩人分開一些,“星言,我先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可祝星言卻以為他還要推開自己,急得一把摟住他的後頸,踮腳吻了上去,“求你了,別再推開我……”

四唇相貼的瞬間,祝星言直接抵開了他的齒關。

這是他們第一個親吻,也是一個太過急促甚至野蠻的吻,季臨川能感覺到祝星言渾身都在抖,嘴唇抖,牙齒抖,睫毛也在抖,所有青澀莽撞的反應都昭示着眼前這個小omega壓根就不會接吻,他只有一股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開自己的蠻力。

嘴唇被他的嘴唇吻到腫痛,唇珠也被他的虎牙咬破出血,從祝星言嘴裏過渡來的血腥味混着他自己的血一起被吞進喉嚨,卷進心肺,仿佛在兩人之間搭了一座無形的暗橋,靈魂都由此笨拙地交融拉扯。

沒有人會親吻一頭對自己來說恐怖醜陋的怪物,祝星言在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表達親密的方式來直白直接地告訴他——我沒有惡心,我一點都不怕。

季臨川像被定住似的呆怔了足足半分鐘,忽然就笑了。

他吻着祝星言的唇瓣輕碰了一下,捏捏他頭頂鑽出來的小熊耳朵,無可奈何又縱容至極道:“崽崽,我給你親,不要咬。”

“唔——”被捏着臉蛋停下來時祝星言已經有些缺氧了,紅豔的唇瓣上沾得全是季臨川的血,又濕又亮。

但他只懵懵地停了一秒就再次仰頭吻了上來,季臨川條件反射般含住他的唇,卻沒想到祝星言這次直接伸出舌尖,抵開了他的齒關。

那麽生澀,又那麽主動,像被強風摧折到顫抖的稚嫩草芽,卻反用自己所有的力氣去親近那段風。

季臨川怎麽可能不喜歡他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乖……我都知道了……”他摩挲着祝星言的唇瓣,用指腹幫他把血抹掉。

祝星言可憐巴巴地睜開眼睛,望着他,濕紅的臉上泅着一層朦胧胧的潮氣,純真和欲望都占據了。

他咬着被親腫的唇珠,不适似的舔了一下,然後很小聲很小聲地和季臨川講:“我不會、不會和人親……親得不好……你不要笑話我……”

季臨川的心髒徹底化了,化成一團軟軟糯糯的水晶泥,他撫摸着祝星言的眼眉輕笑:“我知道,不笑話你。”

怎麽舍得笑話呢,他的小熊貓已經長出一對毛茸茸的白色小翅膀,變成天使,軟綿綿地撲進他心窩裏了,拿命去喜歡去疼愛都嫌不夠。

祝星言羞赧地抖了兩下小熊耳朵,眼神濕漉漉的,“你也不要傷心,我一點都不怕你。”

“知道了,你不怕我……”季臨川脫下外套裹住他,面對面抱進懷裏,像抱小熊幼崽那樣,緊緊地抱着他。

“怎麽這麽會哭,你知道我從小就受不了你哭是不是?”他一遍遍吻掉祝星言的淚,輕柔的唇吻在他的眉尾和眼睛上,慢慢向下滑。

季臨川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珍惜,小心翼翼,喜歡到每親一下,蝴蝶翅膀上的花紋就憐愛地閃一下。

他的吻技并沒有多好,三十多年來第一次拿出來施展,和祝星言一樣笨拙,一樣挂了滿臉的淚,又随着親吻交融在一起。

從祝星言的角度能看到他濃密的眼睫在眼窩下投射出一彎淡淡的月牙型陰影,陰影旁邊就是閃着粼粼波光的蝴蝶花紋。

如同天上月落在湖水中蕩漾出的光斑,那一剎那,仿佛季臨川終于從遙不可及的冰雪之颠落入了溫熱的、會怕會疼會自卑的血肉之軀裏。

只不過這落入的自殺式掉馬的代價實在太過慘烈。

“我想摸摸你,行嗎?”祝星言不等他同意就霸道地擡起手,摸他尖尖的耳朵,摸他背後的翅膀。

季臨川的雙翼薄而利,摸起來并不柔軟,上面覆着松松軟軟的一層鱗粉,很容易沾到手上。

祝星言沾了滿手的粉,也不擦,反手就在自己的鼻尖和鎖骨上各抹了一道。

客廳的燈剛才被氣流撞壞了,視野裏一片昏暗,于是這片粉紫色的鱗粉就在他身上閃起了同樣絢爛的偏光。

季臨川說自己惡心,祝星言就陪他一起。

“你也不嫌髒……”他想擡手幫祝星言把鱗粉擦幹淨,可小omega卻一偏頭躲開了,張口就咬住了季臨川伸過來的手指,問:“漂亮嗎?”

他說的是那些抹在自己身上的鱗粉。

在那一瞬間,季臨川不得不承認,親眼看着自己身上的髒東西“玷污”了在他心裏如同天使一般存在的祝星言時,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畸形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滿足。

但他依舊誇不出漂亮來,搜腸刮肚絞盡腦汁終于想到了一句不含貶義的描述:“很閃,有點像女孩兒們用來擦眼睛的彩妝。”

祝星言也覺得像,但又不太像,“我覺得它更亮一些,類似于星星的碎屑。”

他碾着指尖剩餘的那層“碎屑”,問季臨川:“知道我看到你從天而降時在想什麽嗎?”

季臨川搖頭,“什麽?”

“我在想:啊,原來我喜歡了那麽多年的小冰塊是一只小蝴蝶,他怎麽那麽漂亮啊?”

“花紋漂亮,翅膀漂亮,尖尖的耳朵也漂亮,什麽都漂亮,漂亮得近乎完美,像精靈王子一樣。”

祝星言說着笑起來,彎彎的眼眸像一弧月,山根上的鱗粉則閃得像星,他圈着季臨川的脖頸,吻了下眼睛,又吻了下嘴巴,用近乎寵溺的語調一字一句哄道:“我的小王子,你把星星抹在我身上了。”

季臨川在那一刻鼻尖酸得發澀,心髒不受控制地瘋狂搏動起來,“我值得你誇成這樣嗎……”

“怎麽不值得啊。”祝星言問他:“你還記得小時候我每次被欺負,你最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嗎?”

季臨川當然記得。不用害怕,安心長大,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這是他給祝星言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承諾,卻無論如何都實現不了了。

祝星言并不覺得遺憾,他撫摸上季臨川的臉頰,噙着低啞的哭腔說:“我現在把這句話也送給你好不好?”

“不用害怕,好好生活,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季臨川愣在當場,眼淚倏地從眼眶裏滾了出來,糾結了良久,他苦笑着搖了搖頭。

“星言,你不用着急給我承諾,永遠是一個太大太空的詞了,它只會困住你。”

或許這是最絕佳的“占有”祝星言的機會,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他一個關于永遠的承諾,但季臨川并沒有珍惜,甚至不屑于去使用。

因為他的愛太偏執,也太純粹,他的大腦發出的所有選項都優先偏向祝星言,即便那會剝舍掉自己的利益。

可真正的偏愛本就是連自己都不考慮。

“不要為了我沖動,更不要為了我委曲求全。”

季臨川直視着他,嗓音溫柔得像霏霏細雨:“崽崽,你要想清楚現在在你眼前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你看到的并不是我全部的本體,我的性格和從前的經歷……導致我并不是一個情緒穩定十全十美的伴侶。”

“心疼和同情能刺激一個人幹出很多事,我不希望等我們真的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才發現這并不是喜歡,只是同情,是心疼,是你習慣了我對你好,習慣了我陪在你身邊。”

“才不是!”

祝星言在他說完的下一秒就吼了出來,用那把低啞破敗的嗓音,來表達自己的感情被輕看後的不滿。

“季臨川,我習慣的根本就不是你陪在我身邊,而是……你不在我身邊……”

“你只陪過我兩年半,還是十四年前,我那時候只把你當哥哥,但我現在不想做弟弟也不可能做弟弟了。我失去你太久了,太久太久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來,好不容易和你結婚,我不想因為任何理由再失去你一次,什麽狗屁理由都不行!”

悲傷如同局部降雨,彙聚在他的眼底,而季臨川則是龍卷風,輕而易舉卷出淚滴。

他心疼地擁住祝星言,看omega紅撲撲的臉蛋被淚打濕,如同被丢棄多年的幼崽終于找到家一般撲進自己懷裏,抽泣着哽咽:“小季哥哥,我說的‘永遠’無關你是否對我好,你的優秀你的強大你過去那些漂亮的履歷,都和我沒關系,我也不在意。”

“我只是單純的……愛你……”

“不是因為你的任何一個特性而愛你,而是因為愛你,接納你所有的特性。”

包括你的本體,和脆弱又瘋狂的內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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