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快誇我!”
季臨川閉着眼都知道祝星言色眯眯的樣子在想什麽,帶着水珠的手指點點他吐出來的小舌頭:“不行。”
小胖熊生氣,“汪汪!”為什麽不行!因為我現在一副熊樣嗎?但我馬上就變回去了!
季臨川還是那句:“不行,熊樣人樣都不行,把你腦袋裏的東西洗一洗。”
他真撩起水澆在小熊臉上,洗兩邊胖腮上的毛毛。
祝星言小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被搓扁揉圓了也不叫喚一聲,打定主意不給他反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本來麽,十八九歲的男孩兒哪有不血氣方剛的,他又正是對那種事好奇的年紀,剛定下一個要攜手一生的戀人,婚也結了禮也成了,一直有名無實算怎麽回事啊。
祝星言一爪子揮開他的手,不給摸了,直接紮進水裏狗刨着往遠處游,那Q彈又滑溜的背影看上去十分落寞卻又充滿喜感。
季臨川抓住一條熊腿就把胖湯圓給拉了回來,架着他兩條胳膊,“生氣了?”
小胖熊非常人性化地撇過了頭,哼哼一聲:我長大了,但感覺你還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當弟弟。
季臨川索性一次性和他交代清楚:“崽崽,不僅現在不可以,一年之內都不可以。”
祝星言熊都傻了,“汪汪汪汪汪!”一年都不行?你說笑的吧!我是結婚不是剃度!我不要做和尚!
季臨川看他努力瞪大眼睛的樣子實在好笑,摟進懷裏親了親,“不是我不想,更不是對你沒有沖動,是你的身體受不了。”
不管什麽時候,情事對于被掠奪方來說都很殘忍,痛苦永遠大于歡愉,身體健康的omega都難以承受,更何況只有一半腺體的祝星言。
季臨川那麽珍惜,給他做信息素按摩時都要小心翼翼的一點點來,根本舍不得讓小熊貓吃這種苦。
他的私心永遠偏向祝星言,最大的心願就是他能永遠健康快樂,漂亮的人形也好,可愛的熊樣也罷,每天撒嬌作怪耍無賴,不用再去恐懼病痛和死亡。
季臨川的聲音放得比剛才還要溫柔:“等你再長大一點,身體再好一點,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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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貓一秒落敗,沮喪地捧着他的臉頰,用自己的毛毛嘴親昵地碰了他的嘴巴,“嗯嗚……”還要多久啊……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病到底還能不能治好,即便治好後又能健康地活幾年呢?
但祝星言一向樂觀,再喪也不會超過三分鐘,因為一年後的18x雖然遙不可及,但現在就能摸的美好肉體近在眼前!嘿嘿……
只見老實了還沒兩分鐘的小爪子再次發起攻擊,直接劃拉到alpha的鯊魚線上大摸特摸,一下下按着那幾塊像子彈一樣鼓起的肌肉,邊按邊哈喇子直淌。
季臨川都被摸笑了,“你又在幹什麽?”
“嗯?”小熊貓眨着無辜的小眼睛,甚至還挑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眉,怎麽啦,我就摸摸不進去,別害羞嘛。
季臨川害不害羞不知道,祝星言是真的不害羞。
四爪并用直接對人上下齊手不說,摸到水下太深夠不到的地方還要請他幫忙,“嗯嗚!”我夠不到了。
季臨川勾着唇笑,“敢情我還得幫你啊?”
“嗷嗚~”小胖熊啪嗒一下趴在他胸口,軟乎乎的身子顧湧顧湧游到季臨川面前,抱住他的下巴就用小耳朵蹭。
“嗯嗚~嗯嗚~”求你啦,幫幫我吧。
季臨川心都讓他撩撥化了,一把将熊摟進懷裏親了下腦瓜,“小混蛋,你快把我拿捏死了。”
他坐起身,肩背打直,讓整個上身都斜浮在水面,把小熊拿過來放在自己身上随便他鬧,寵得沒邊了。
色批小熊毫不客氣,直接對着他的腹肌展開花式十八摸,坐着摸,趴着摸,躺着摸,翹着二郎腿摸……
祝星言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豪門少爺的快樂,他現在手邊要是有一沓錢,高低也要塞進季臨川的內褲裏。
表現不錯,下次還點你!
一人一熊在浴室玩了将近一個小時,祝小少爺在十八號技師的服務下洗了個“名副其實”的葷澡,洗完後整只熊都飄飄欲仙,腦殼空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像塊奧利奧奶糕似的挂在人脖子上。
他還打着哈欠感慨:“嗯嗚……”縱欲傷身啊……
厲害得好像他真吃到肉了似的。
季臨川現在聽到他叫喚就想笑,還和小時候一樣,是個整天“嗯嗚嗯嗚”的小話唠。
他把話唠小熊放在床上,先用大毛巾擦得半幹,再用吹風機一點點吹幹他的毛,和人的頭發剛洗完時特別蓬松一樣,小熊貓的毛毛剛吹完也特別炸特別毛蓬蓬,顏色雪白黑亮,還散發着omega馥郁的花香信息素味。
誰會拒絕一只白淨淨呆乎乎香噴噴又炸了吧唧的花香小熊呢,季臨川剛給他吹完毛毛就把祝星言推倒在床。
他現在已經熟練掌握了給熊洗澡的三個步驟:先洗再吹,然後就是玩命地吸。
“嗯、嗯嗚嗚……汪汪……”
小胖熊蹬着四只爪子,汪汪叫着抱住季臨川的頭,任由alpha整張臉埋在自己蓬松的毛肚皮裏蹭來蹭去,嗅聞的力道大到他能明顯感覺到季臨川的背肌在繃緊又放松。
救命!要被吸癟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擡頭的間隙,祝星言趕緊伸爪子抵住他的腦袋,爬起來就跑。
季臨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崽崽,過來。”
小胖熊死死抱住床柱,“汪汪汪!”就不過去!你那種吸法太、太變态了……
季臨川從他的表情裏就能猜個七七八八,面不改色道:“你不是知道我是蝴蝶嗎,蝴蝶最愛吸花蜜了。”
祝星言卻突然沉默了:可是我只有一小點信息素了,不能放出來給你吸。
“咚咚咚——”
就在此時祝時序敲響了浴室的門:“還沒完事啊兩位少爺,早飯都涼了。”
“好了。”
季臨川應一聲,抱起小熊往外走,邊走邊把他四只小爪子挨個親了一遍,親得小胖熊驕傲仰頭:不要太愛!
祝家的早飯不太統一,屬于各吃各的。
秦婉和祝時序吃的少,一杯咖啡兩片吐司就夠了,祝星言的是一小碗筍尖米粉,季臨川不愛吃面食,廚房就幫他用竹荪雞湯煨了砂鍋粥。
祝小熊有自己的專用高腳椅和餐盤碗筷。
他圍着三角巾乖乖坐在椅子上,攥着兩根短粗短粗的竹筷,挑起米粉送到嘴邊,特別熟練地仰頭一“吸溜”。
季臨川光是看他嗦粉都覺得可愛,能這樣什麽都不幹地看一整天,小胖熊注意到他的視線,又看到他碗裏的粥,“嗯嗚?”好吃嗎?
季臨川舀了一勺喂給他,小熊貓吃完美滋滋眯起眼。
“給你盛一碗?”
“嗯嗯!”他點點頭,點完又搖搖頭,指着自己的肚子,意思是快飽了,吃不下。
“沒事,能吃多少吃多少。”
季臨川幫他盛了小半碗,祝星言捏着勺子吃了兩口就投降了,臭屁兮兮地搖他的手。季臨川就特別自然地拿過碗把剩下的喝了,喝完又抽了張紙給小熊擦嘴。
對面不動聲色看着兩人互動的秦婉和祝時序默不作聲,相視一笑。
早上九點半,一人一熊終于出門了,祝時序要先去公司開晨會,開完再去醫院,讓他們先走。
作為一只端莊小熊,祝星言今天也是穿了衣服的。
一件天藍色寬松毛衣罩在上身,毛衣領口夾着小型翻譯器,頭頂罩着黃色太陽帽,秦婉還給他背了個同色系的小雙肩包,整只熊看上去都奶乎乎的。
剛出門季臨川就把他的背包拿了過來,單手抱起小熊,讓他坐在自己手臂上。
庭院裏有一棵将近十米的枇杷樹,黃橙橙的果子像小燈籠一樣擠在一起,正是汁水充盈的時候。
小熊拍拍他:“我們摘點枇杷送給你同事吧?”
季臨川點頭,帶他走到樹下,把熊抱下來往樹幹上一放,“會不會爬?”
“當然會!我以前爬得可好了,兩分鐘能徒手爬到樹頂上,祝大熊都比不過我,但現在不行了……”
他語氣裏有一絲傷感,但一閃就過了,轉頭要找人來幫忙摘果子。
“不用找人,我們自己摘吧。”
“自己摘?”小熊懵住:“可我爬不上樹了,我現在是一只走地熊。”
季臨川捏捏他:“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
他的笑容和語氣總是雲淡風輕,游刃有餘,好像祝星言随口說一個願望他都能幫人滿足。
小熊貓盲目地點了點頭,“嗯嗚。”要摘。
季臨川就把他抱到自己身前,“摟住我脖子。”
小胖熊忙不疊往他脖子上一挂。
季臨川擡頭掃了一眼四周,确定沒人後直接脫下外套扔在地上,下一秒,巨大的淺綠蝶翼破衣而出,頃刻間就在陽光下振動起粉紫色的絢麗偏光。
巨型蝴蝶抱着他飛旋入空中,小熊興奮地嗷嗚直叫,兩只小耳朵被裹挾着花香味的微風忽閃忽閃吹向腦後。
季臨川在他軟綿綿的耳朵上吻了一下,一字一句道:“爬不上去也沒關系,我帶你飛起來,做最高的小熊。”
這是祝星言第一次感受到高空之下的風,從一開始的緊張到現在的刺激,甚至被季臨川掐着兩邊腋下懸在半空中時,還優雅地揮了揮爪子,假裝自己也在飛翔。
“小季哥哥,我想去更高的地方!”
季臨川自然有求必應。
他舉着小熊猛一揮翅,瞬間沖到樹頂,在風與天空之間懸停。
祝星言摘到了樹尖尖上熟透到發紅的果子,兩爪舉起來給他看:“嗯嗚!”摘到了!快誇我!
季臨川滿臉縱容,毫無底線地哄着他:“嗯,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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