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V

幸村是被一陣刺痛給驚醒了,而睜開眼睛、發現映入眼中的是一大片的白時,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便馬上意識到自己被送到醫院的事情,畢竟對于自己在車站月臺上昏倒的事他還有些印象。

深深呼了一口氣後,他才側過頭去看向床邊,并且看見了正在整理針筒等器具的護士、認真地說着話的真田,以及,滿臉擔憂的母親和神色凝重的父親。

看見他已經醒了,清美便馬上坐到床邊去詢問他的狀況,護士則是馬上出去請醫生過來,而為了不讓幸村尴尬,真田趁着醫生還沒來前便告辭回去。

在醫生的詢問以及那專業和犀利的目光下,再加上在大事情上會變得十分嚴肅的父親幸村一輝就在一旁,幸村只能老老實實地将先前四肢會有短暫麻痹以及昏倒前頭昏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他的敘述,幸村一輝嚴厲地責備他的隐瞞,清美則是半氣半擔心,而醫生秋山則是緩緩皺起眉頭,在手上的病例紙上迅速了寫下一些東西,随後便以保險起見為由,替幸村進行了簡單的身體檢測,又幫他安排了後天放射科的門診後才讓他回家。

因為擔心他的狀況,即便他再怎麽堅持自己已經好很多了,幸村一輝和清美還是讓他在隔天請假在家休養。

即便醫生什麽都沒說,自家父母也安慰自己應該只是些小問題,但是幸村還是有感覺自己的身體一定有哪裏出了問題,而且還是嚴重的問題,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勸說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

為了不讓自己吓自己,留在家裏的那一天幸村一直讓自己保持忙碌,他先是花了一整個早上拟訂了接下來的部裏的行程,還幫幾個有潛力的部員制定了訓練菜單,然後用手機将計劃傳給了柳,而在那之後他便專心地待在房間裏複習了一下因為研修而落下課程的進度範圍,只有午餐和晚餐時才暫時休息。

他這樣用功的行為讓原本是讓他請假在家好好休息的清美很是生氣,一到晚上九點便用“再不上床睡覺明天就讓你多請一天”威脅他盡早休息,讓從懂事之後便自诩為乖孩子的他只能哭笑不得地早早收拾書包、換上睡衣上床就寝,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隔天就必須做檢查,他希望讓檢查結果盡可能地好一點。

雖然比起待在家裏幸村更想到學校上學和參加部活,但在走進立海、踏進教室的那一刻,他卻有種無奈的感覺。

在他昏倒的時候,除了網球部的人外還有其他同樣參加研修的同學在、目睹了他被送醫的經過,而之後他又請假缺席一天,不難想象他昏倒的事在一天之內在校內被擴大宣傳,所以一看見他出現,許多人便馬上上前關心,有同班的、同年級的,甚至還有不同年級的,讓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脫身前往網球部。

到了網球部,同樣的情形卻再度上演,只不過比較好一點的是,會對絮絮滔滔說着保重身體的只有真田,其他人在得到他一句沒事便乖乖地回去練習。

由于不希望影響檢查結果,幸村并沒有換上運動服下場,只是待在場邊進行指導與動作糾正,一直到上午部活時間結束。而因為先前研修落下了許多作業,所以課餘時間和午休幸村都必須補齊作業,這也省得他再另外找事情轉移注意力。

最後一堂課的下課時間是在下午三點半,而清美則是跟幸村約好在四點過來開車載他到醫院、陪他一起去看被安排在四點半的放射科門診。

趁着這之間的半個小時,他又去了網球部一趟,和真田、柳交代待在角落球場角落,一邊看着部員們的練習,一邊讨論近期的訓練計劃。

在記錄讨論內容記錄到一半時,柳那握着筆的手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有些突兀地說道:「對了,幸村,聽說水無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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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月桑?」對于話題突然轉移到雪野身上的事,幸村感到有些奇怪,「水無月桑怎麽了嗎?」

聽到他這麽問,真田和柳對視了一眼,随後後者便開口問道:「那個,幸村,對于前天你昏倒時候的事,你有印象嗎?」

想起那時眼前突然一黑、身體不受控制的情形,幸村的臉色僵了僵,只不過很快就恢複原狀,用着更不解的語氣詢問道:「沒什麽印象,怎麽了嗎……啊,我想起來了,隐約中好像聽見有人說要替我叫救護車,是水無月桑嗎?」

「不是,讓我們趕快叫救護車的是神無月桑,」真田搖了搖頭,「那時我們都因為看見你突然倒下而完全慌了神,要不是她的提醒,我們根本不可能那麽快就反應過來。」

柳也馬上補充道:「在那時接住你的才是水無月,後來柳生說了,如果不是她及時接住你的話,幸村你的手肘、肩膀、臉或是頭部可能就會因此受傷。」

聽到他這麽說,幸村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便皺起眉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況。在他的記憶裏,前天他和自家隊友是在月臺上往立海的方向,而雪野和遙佳則應該是在月臺的另一邊準備回家才是。

所以,又被水無月桑幫了一次了嗎……即便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麽從月臺另一邊趕過來接住自己的,他的心裏還是湧現出一股莫名且強烈的感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後,他才轉向柳,「所以,你剛剛是想跟我說這件事?」

「不,是另一件,水無月那時為了接住你、雙膝直接喀到了地上……」說到這裏,柳忽然頓了頓,「當然,在送你到醫院候我和柳生有詢問她的狀況,但她只說沒事,只不過今天早上我們班的灰宮跟我們說,她無意間發現水無月的膝蓋上有瘀青,看起來還挺嚴重的。」

這個消息讓幸村後知後覺地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見雪野來班上找遙佳、在下課時間習慣待在座位上的遙佳卻反常地離開教室好幾次的事。原來,是因為這樣嗎……

想起這已經是第二次連累雪野受傷,他有些不淡定了,想要立刻去找對方道謝和道歉,但是看出他心中想法的真田卻馬上補了一句:「今天好像超市有個特賣會,所以水無月桑一放學就離開學校了,而且現在離你跟伯母約的時間只剩五分鐘了,幸村你還是等明天再去找她吧。」

他的提醒讓幸村原本準備擡起的步伐頓了頓,他緊緊握了握拳,又緩緩地松開,然後才用着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一步了,這裏…就麻煩你們了……」

「啊。」

看了眼正對自己點頭的真田和柳、又再環視了眼在整個網球場上的部員後,幸村這才拿起放在長椅上的書包,轉過身往校門的方向走去。

當他到校門的時候,清美已經在那邊等着了,他一邊朝她打招呼,一邊坐上了副駕駛座。

可能是為了減少他的緊張感,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清美不是詢問他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就是和他分享他不在日本的那幾天家裏和自己工作上所發生的趣事,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到了醫院,沒等多久便輪到了幸村,而在他做完了一連串的檢查、穿好衣服正打算跟清美回家時,一個別着神經內科牌子的護士突然出現在放射科的檢查室,和他們母子說了句秋山醫生請他和清美過去他的辦公室、談論關于幸村的病情。

聽到“病情”兩個字,幸村的身形晃了一下,而一旁的清美連忙湊到他的旁邊輕拍了下他的背、朝他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随後便挽住他的一只手臂,陪着他跟着那位護士前往神經內科的區域走去。

三個人一到了秋山的辦公室,那位護士便招呼着他們坐到正在辦公桌上寫東西的秋山的對面,而在将從放射科的醫師那邊拿來的數據放到秋山桌上後,她便退到了秋山的斜後方,等待之後秋山的指示。

将手邊的文書工作告一段落後,秋山這才擡起頭來,迅速地掃過一遍檢查報告,然後看向雙手緊握且面無表情的幸村,以及努力保持鎮定的清美。

「照理來說,應該是在兩天後放射科那邊的報告出來後才跟你們面談的,不過既然幸村夫人今天抽空過來了,而且先前的報告結果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正确的,所以便麻煩了幸村君和幸村夫人過來一趟。」說到這裏,秋山便将先前就放在辦公桌上的一份診斷報告推到他們母子倆面前。

幸村并沒有拿起那份報告,而是利用自己那絕佳的視力俯視着其中的內容,盡管“類似格林-巴利綜合症”這個詞他完全沒有頭緒,但是後面那些關于四肢麻痹、抽搐,病發時可能會産生神經刺痛,病情嚴重時須透過手術治療等敘述他還是看得懂的。

深深吸了口氣後,幸村便閉上了眼睛,試圖讓自己那早已鄰近爆發的情緒平複下來。看見他的反應,一旁的清美則是拿過那份報告書,迅速地浏覽了一遍,然後努力壓下快要脫口而出的質問,用着有些顫抖的聲音詢問道:「不好意思,秋山醫生,這份報告的意思是…精市這孩子前天會昏倒就是因為這個病嗎?」

「是的,」秋山點了點頭,「而且按照幸村君先前的說法,在今年六月時他的身體就已經出現初期症狀了,拖了四個月,再加上前天還毫無預兆的失去意識,我的建議是先用藥物治療半個月,若是沒有任何改善的話,就馬上進行化學療程。」

他的話讓清美因為驚吓而倒吸了一口氣,而幸村則像是情緒超過了臨界點、反而冷靜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地反問道:「可是秋山醫生剛才也說了吧,這個診斷只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正确的,要等到今天檢查的結果出來才能真正的确定吧。」

聽見他這麽說,清美連忙小聲斥責他的無禮,而秋山則因為習慣病人逃避現實而只是微笑挑眉,「也是,不過我還是打算替幸村君開一些抗生素的藥物,還請幸村君這兩天按時服用。等兩天後報告出來時,我會再安排跟幸村君還有幸村先生、幸村夫人的面談的。」

為了避免自家不省心且要強的孩子再說些什麽話得罪未來的主治醫生,清美立刻拉着幸村起身,壓着他一起朝秋山鞠了一個躬,「非常感謝秋山醫生,那之後的事就麻煩秋山醫生了,我們現在就去領藥。」

拉着幸村出了秋山的辦公室後,清美便帶着他拿着不久前護士塞給她的處方簽前往取藥處領藥,又帶着他走出醫院前往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

在走到自家的車子旁邊時,幸村忽然站定在原地,然後在自家母親不解地注視下抽回自己的手,然後用着幹澀的聲音說道:「媽媽,在回家之前,我想先四處走走,可以嗎?」

看着他那面無表情的臉,擔心他情緒不穩定而一時沖動做出什麽傻事的清美其實是想拒絕的,可是在對上他那認真的眼神時,她只能選擇吞下原本的話,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既然這樣,那就去吧,記得在七點前回家,奶奶今天可是為你做了蘋果咖哩呢。」

「好的,我知道了。」

見他點頭之後,清美只能自己坐上了車,準備開車回家先告訴幸村一輝今天秋山所說的話,順便跟他套好招、看看怎麽能讓幸村乖乖接受治療。

目送着自家母親離開後,幸村先是雙手緊緊握了握拳,随後才擡起有些沉重地步伐。

由于只是不想那麽早回去面對可能會勸說自己盡早接受治療的父母,所以走出醫院的大門後,幸村只是随意地找了個最近天橋走了上去,雙手搭在欄杆上,一邊吹着風、望着遠方,一邊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想着自己在那份檢查報告上看到的內容。

幸村精市,已經逃避了四個多月了,現在…也該面對現實了……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完後,幸村忽然深深嘆了口氣,随後又情緒混亂地擡起手來扶上自己額。不對,不該是這樣的…為什麽會這樣呢……

就在他陷入這樣矛盾的自我掙紮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走進了他的視線之內,并且停在了一家店的前面,跟着一群人在排隊。

盡管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并不适合去找人道謝或道歉,但是覺得往後幾日自己應該更沒時間,所以深呼吸了幾口氣、調節了下自己的情緒後他便走下了天橋,走到剛排好隊、順利買到東西的人面前,努力擠出一個笑向對方說道:「水無月桑。」

聽到他的叫喚,本來因為買到自己最喜歡的鲷魚燒而笑得十分燦爛的雪野愣了一下,「幸村君?」

對上一臉疑惑的她,還沒等幸村開口說什麽,身後的老板忽然開口插話道:「小雪野,那位是妳男朋友嗎?」

「不是的,只是學校的同學而已!」被他的話弄到臉紅的雪野連忙反駁,随後便一邊和老板道別,一邊對同樣尴尬的幸村示意離開。

等到走到那距離那家鲷魚燒店有點距離的地方後,幸村這才微笑地開口說道:「看樣子水無月桑和那位老板很熟呢。」

「嗯,畢竟很常光顧,再加上每次都只點奶油口味的而不是招牌的紅豆,老板對我很有怨念呢。」說到這裏,雪野忽然輕呼了一聲,「對了!幸村君在那裏應該也是要買鲷魚燒的吧,怎麽辦,我剛才還讓你跟我一起離開,要不我的這份給你吧,雖然只有奶油口味的……」

看到她着急的樣子,幸村覺得有些好笑,只不過很快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不,跟鲷魚燒沒關系,只是剛好看見水無月桑在排隊,所以才過去的。那個…我聽柳說了,前天在月臺上要不是水無月桑你接住我,我很有可能就會受傷……真的,很謝謝妳!」随着道謝,他還微微低下了頭。

「不是什麽重要的事!」雪野擺着手,有些無措地退了一步,「幸村君不用放在心上,也不用這麽鄭重的!」

「水無月桑因此受傷了吧,」在低頭道歉的時候,幸村趁機掃了眼她裙襬和長筒襪之間露出的膝蓋,并且在看見那非常明顯的瘀青及破皮結痂的傷痕時眼神暗了暗,「傷口…處理過了嗎?」

雪野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便點了點頭,「嗯,回家的時候就馬上處理了,沒什麽事。」

「是麽?那樣就好。」聽見她這麽說,幸村稍微放心了些,只不過還是開口補了一句,「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推薦很好的去瘀青的藥膏。」

「不用了,過點時間瘀青就會自己散了,而且現在又不是夏天,也不用擔心會吓到別人。」

她的說法讓幸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在笑的同時,他的眼角餘光看見了她的手上除了裝着鲷魚燒的紙袋、學校的書包外還有個很大的塑料袋,随後便開口說道:「水無月桑手上拿的袋子很重吧,我幫妳一起拿回去吧。」

大概知道若自己拒絕的話幸村會過意不去,所以猶豫了一下雪野便點了點頭,「幸村君願意幫忙我很高興,可是現在快到晚餐時間了,幸村君不馬上回家沒關系嗎?」

「今天已經和母親報告過會晚回家了,而且水無月桑的家跟我家是順路的,并不會耽誤太久的。」

幸村一邊說一邊伸手拿過她手裏那有些重量的塑料袋,并且示意她一起走,而後者也只能擡起步伐跟上。

在回家的路上,雪野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在他的身旁,一直到走到自家的公寓大樓前,她才出聲向他道謝,并且在伸手拿回自己的袋子時從中拿出一個小紙盒遞給他,「這個是鮮奶布丁,是我今天去超市的特賣會時順道買的,嘛,雖然是那家超市自己制作的産品,但是連Kate都說好吃,所以味道應該是還算不錯的,還請幸村君不要嫌棄。」

「聽起來還挺不錯的。」對于她的形容,幸村忍不住又笑了,在接過她手上的布丁後,他臉上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些,「對了,先前一直說要請水無月桑吃飯,但都沒有成行。原本想說最近不用忙着訓練、應該有空履行承諾的,只不過…最近這陣子可能都沒有辦法呢……」

雪野微笑着擺了擺手,「吃飯只是小事,等幸村君将所有事都忙完也不遲,當然,不請也沒關系的。」

「一定要請的!」幸村用着很鄭重的語氣說道,「接受了水無月桑那麽多幫忙,如果連請吃飯這種小事都沒有辦法做到的話,我可能一生都會過意不去的!」

聽見他那麽堅持,雪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随後便朝他點頭道謝兼道別,轉身走進自己家了。

看着她回家後,沒有借口再外逗留的幸村也只能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了,只不過走沒幾步,他才忽然想起,自己忘了詢問她前天到底是怎麽能夠及時接住自己的,也對于她完全沒有詢問自己昏倒的原因感到好奇,盡管,這樣不問的行為讓他很是輕松。

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問吧……想到這裏,他又深深地嘆了口氣,畢竟,他完全沒有把握那個“下次”到底是什麽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每一章的開頭都寫得好卡,過一半後卻又開始爆字數庭不了

這樣的病到底該怎麽治!!!

因為拖得有些久,所以先半更了

養成裏主上是直接住院,但這裏是照着官方設定,主上會掙紮到十二月才住進去,畢竟得先讓男女主角培養個感情

又,官方設定裏,主上是在從中國研修回來後的某次部活回家時才昏倒的,但是因為我從寫養成時就搞錯了,再加上這樣會比較好發展,所以繼續延用錯誤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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