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宇智波斑覺得千手柱間在報複。

這厮用小勺子一勺一勺喂藥汁， 好不容易喝完一碗藥，宇智波斑只覺得嘴巴裏的味蕾全是苦的，甚至呼吸的空氣都彌漫着苦味！

宇智波斑忍不住說：“柱間， 你就不能讓我自己喝嗎？”

千手柱間：“你還動不了。”

“我不認為以你的能力， 我這點傷都治不好！”

“沒辦法，斑你畢竟年紀大了， 恢複慢了點。”

“……”

宇智波斑很想打人， 宇智波帶土砸吧砸吧嘴，沒理會兩個要吵架的人， 他在心裏問伊澤杉：“你能幫我順兩顆糖或者丸子嗎？”

伊澤杉幸災樂禍地說：“我沒往你藥汁子裏再添點苦參已經很夠意思了。”

“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不好意思啊， 我就是如千手扉間那樣卑鄙呢～”

說到千手扉間， 伊澤杉提醒宇智波帶土：“千手扉間和猿飛日斬、宇智波家的人在外面呢， 他們聽說你們醒了， 似乎想和你們聊聊。”

宇智波帶土沉默了一會才說：“聊什麽？聊回木葉的事嗎？”

伊澤杉笑眯眯地說：“是啊，你贏了斑， 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計劃，你可以留在村子堂堂正正地成為影， 這不是你的夢想嗎？”

宇智波帶土有些別扭，他小聲嘟囔了什麽，随即問伊澤杉：“你那寶具是怎麽回事？那時候……我好像得到了很多人的力量，我的想法和他們同步了， 我……”

“你不是看到寶具效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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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澤杉輕笑起來，“一個人是弱小的， 但如果團結起來， 集思廣益，就能做出我們不敢想也不曾想過的偉業。”

“将不可能實現之理想化為現實，此為奇跡。”

宇智波帶土沉默了， 不知道在想什麽。

就這一會的功夫，千手柱間将空碗送出去後又進來，他對宇智波帶土說：“日斬他們似乎想和你談談，阿飛，你覺得狀态如何？”

千手柱間一臉關切地問：“你要是沒精神，先暫時拒絕？”

宇智波斑發出嗤笑，沒精神？他覺得宇智波帶土特別有精神！

千手柱間聽到宇智波斑的笑聲，期待地看着宇智波斑：“火核說想見見你，斑，你……”

“沒興趣。”

“……哦，好吧。”

宇智波帶土說：“代火影要和我談什麽？”

千手柱間神色溫和地看着這個倔強的宇智波，笑着說：“我也不知道，但我猜可能是關于身份的事，阿飛，你以前是木葉的忍者，對嗎？”

宇智波帶土微微別過臉，許久才說：“現在也是。”

他是以木葉忍者宇智波帶土的身份而死的，他将一切交付給卡卡西，回歸了淨土。

這是事實，也是他的選擇。

千手柱間臉上笑意加重，他道：“我知道了，稍等。”

千手柱間在兩個病床間用木遁做了個隔斷屏風，出去和猿飛日斬說了一下，猿飛日斬大喜，他立刻看向宇智波火核。

“火核前輩，既然阿飛這麽說了，想必他是願意回宇智波家的。”頓了頓，猿飛日斬委婉地說：“當然，千手家可能也希望他回去一趟……”

“不不不，他姓宇智波，當然要回宇智波！”

宇智波火核也很高興，他狡猾地說：“斑大人還在呢，我覺得阿飛回宇智波比較合适。”

不是一家一個嗎？那可是宇智波斑的後裔，讓人家改姓千手，千手家是想涼涼嗎？

猿飛日斬嘴角抽了抽，默認了宇智波火核的說法：“那之後還要火核前輩操心了。”

宇智波火核連連點頭：“應該的。”

猿飛日斬先和宇智波家達成共識，然後精神抖擻地去和宇智波帶土談判了。

由于達成了木葉忍者這個身份共識，談話的氣氛還算溫和。

只是宇智波帶土強調自己有別的目的，他需要調查一些事情，這期間他可以留在木葉做點任務什麽的，但他有随時出村的權利。

猿飛日斬皺眉，忍者的任務都是火影和任務處分配，如果宇智波帶土在外面亂晃悠，好像不太合适。

但也不能直接拒絕，這次宇智波帶土回來是為了打宇智波斑，等宇智波斑也離開了，宇智波帶土再跑了怎麽辦？

他斟酌着詞句說：“你看這樣可以嗎？我給你挂個長期調查任務，你可以利用這個借口出村，但我希望你定期給我發點情報消息什麽的，畢竟長老團和顧問會那邊也要有個說法。”

宇智波帶土無所謂地答應了，綱手和自來也不就一直挂着調查情報的任務在外面亂晃？木葉基操而已。

猿飛日斬心裏一松，他試探着問：“上次見面你還是穢土轉生狀态，這次你就……我能知道你變成活人的目的嗎？”

宇智波帶土從死人變成活人的目的，難道真是暴打宇智波斑？

不至于吧？

宇智波帶土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他虎着臉說：“揍斑是最重要的事！”

猿飛日斬有點想笑，隔壁病床的宇智波斑忍不住磨牙。

緊接着宇智波帶土別扭地說：“還有阿杉，如果我一直是死人狀态，他會受到影響。”

在那個夢裏伊澤杉貌似和千手兄弟關系不錯，雖然不知道忍界聯合會是怎麽回事，但伊澤杉也許樂意和千手兄弟交流一下？

宇智波帶土問自己，如果他有這樣的機會，哪怕是異世界的夥伴，願不願意和卡卡西、琳聊聊天？

宇智波帶土是樂意的。

穢土轉生狀态下宇智波帶土的實力太菜了，一不小心就會讓伊澤杉變成幽靈狀态。

但他嘴硬，這麽解釋：“我要調查的事比較麻煩，單我一個人有點困難。”

“我需要他的幫助。”

千手扉間頓時來精神了，他追問道：“他到底是怎麽回事？”頓了頓，試探問：“是什麽精靈嗎？”

千手扉間也知道圓夢精靈裝置啊！

宇智波帶土問伊澤杉：“要說嗎？”

伊澤杉想到那句“這裏不需要你”，冷笑道：“讓我來說！”

宇智波帶土轉達伊澤杉的話：“圓夢精靈其實是人死後因生前功績被争相傳頌、留在歷史上的英雄之名，他們的一言一行被天地自然記錄下來，從而生成的名為英靈的存在。”

“如果是英靈的密切相關者，會有一定概率直接召喚出英靈，有點類似于守護靈？或者是留存在一個人體內的、包含了全部記憶的查克拉凝結體？”

“阿杉就是這樣的存在，我是因為和他能量相近、性質類似，才能将他召喚出來，英靈不是人，是不會長久留在一個地方的。”

——所以你最初将人踢走，純粹是你蠢！

伊澤杉說完這些，滿意地在千手扉間臉上看到了懊惱之色。

只是下一秒，千手扉間就說：“所以他果然是你弟弟嗎？”

伊澤杉：？？？

宇智波帶土：？？？

伊澤杉滿頭霧水，他什麽時候成了宇智波帶土的弟弟？

宇智波帶土更是直接問出來了：“為什麽這麽說？”

千手扉間神色複雜道：“因為你弟弟放心不下你，所以一直留在你身邊？”

這麽說來，他當初瀕死之際能召喚到阿杉，恐怕是因為異世界的阿杉自小生活在千手家，和他以及千手柱間的感情都不錯，他放心不下，這才陰差陽錯被召喚出來了？

宇智波帶土急了：“我沒有弟弟！他不是我弟弟！”

伊澤杉小雞叨米一樣點頭。

宇智波火核開口：“二代大人，他們一個姓宇智波，另一個大概率姓千手，他們可是分屬兩族。”

千手扉間不滿地說：“就算分屬兩族，那也是兄弟，只因為姓氏不同就切斷了這層關系，你們宇智波也太霸道了點吧？”

宇智波火核側身讓了讓，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宇智波斑的病房位置，含蓄地暗示千手扉間，霸道的不是他，是隔壁病床的那位。

千手扉間哼了一聲，閉嘴了。

宇智波帶土有點毛毛的：“等等，什麽叫分屬兩族也是兄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千手柱間歪頭：“真的？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宇智波帶土正要點頭，伊澤杉攔住了：“千手和宇智波在千年前是一家人，都是六道氏族。”

宇智波帶土立刻學伊澤杉：“也不是，但千手繼承仙人體，宇智波是仙人眼，都是六道氏族，就這點關系！”

衆人陷入沉默。

是啊，可你們倆全都集齊了仙人眼，還很可能都有仙人體。

但眼瞅着宇智波帶土似乎很生氣，大家明智地放棄詢問。

也許兄弟倆的分離還有別的原因，慢慢來，等熟悉後再詢問也不遲。

“阿杉什麽時候能露面？”

千手柱間問宇智波帶土，“他能解開扉間的封印嗎？”

伊澤杉冷笑起來，他說了幾句話，帶土噗得樂了。

“不會吧不會吧？區區陰陽遁，會難住千手扉間嗎？以研究聞名的二代火影解不開嗎？”

宇智波帶土得意地笑：“你們自己解，他才不會給千手扉間解開，你不知道吧？他最煩千手扉間了！”

想到做夢看到的畫面，宇智波帶土嘴上吐槽千手扉間，實際上是調侃伊澤杉。

“某人小學留級還被千手扉間吓哭過，陰陽遁封印又沒什麽難度，讓他自己解吧～”

千手柱間陷入了迷之沉默，千手扉間有些懵逼。

不、不是說感情很好才能召喚嗎？

伊澤杉黑着臉罵帶土：“你說前面那句就行了，後面不要自行發揮！”

他并不想讓自己的黑歷史散播出去！

猿飛日斬看着臉色鐵青的千手扉間，又看看得意洋洋的宇智波帶土，當機立斷：“今天打擾了，你好好休息吧。”

作為火影，他只需要将人留下來就行了，剩下的是千手和宇智波的內部事務，他是吃瓜的人，不是摻和進去當瓜的！

猿飛日斬又看向屏風後另一個病床、宇智波斑的位置，他用眼神詢問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搖了搖頭，猿飛日斬立刻明白了現在不是和宇智波斑接觸的機會，他招呼秋道取風，率先離開了。

千手柱間瞥了宇智波火核一眼，伸手拉了一把似乎還想問什麽的弟弟，也離開了病房。

臨走前，千手柱間還貼心地在病房外又補了一層封印。

——哎，居然故意将封印符文揭開一個角，專門讓人聽外放，不知道是誰這麽缺德～

一時間，病房裏只剩下宇智波們。

宇智波火核深吸一口氣，他走到宇智波斑病床前，隔着木制的屏風低聲道：“斑大人。”

宇智波斑閉目養神，懶得搭理過去的家族。

宇智波火核抿了抿唇，作為宇智波斑曾經最忠心的手下，他開口，聲音微微顫抖：“斑大人，當年您離開村子，為什麽？”

宇智波斑遭到了族人的背叛，沒人願意跟着宇智波斑離開木葉村。

但要說忠心他的、崇拜他的人手，還是有那麽一二的。

只是當時宇智波斑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哪怕真有忠心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本來堅定要和千手死戰，結果轉頭說聯盟了，如今聯盟了，建了村子，又說要離開村子，族長，您玩左右跳嗎？

“我們的眼睛的确沒有您看得長遠，您找到了新的道路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不告訴我們？”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正要開口，宇智波帶土接腔了。

“因為太幼稚了，估計他說了你們也不信。”

宇智波斑想做什麽，他宇智波帶土最清楚啊！

“我和你們說，他的夢想是建立一個沒有戰争、大家都幸福美滿生活的世界，是不是聽起來特別美好？”

宇智波帶土滔滔不絕，吧唧吧唧地說着：“現實是地獄，到處都是戰争和黑暗，他認為有光就有影，有人勝利就有人失敗，他想建立一個沒有敗者的世界，開創一個所有人都滿意的未來。”

宇智波斑：“……”

宇智波火核有些驚訝，他不可思議地說：“聽起來挺美好的。”

這麽美好的暢享，族長您幹嘛不和我們說呢？

“那要怎麽樣才能達成這樣的夢想呢？”宇智波鏡忍不住追問。

宇智波帶土大聲說：“放幻術就可以了呀～讓全世界的人都沉浸在幻術裏做夢，就能心想事成了！”

此言一出，病房裏一片寂靜。

啊這……

宇智波斑聽到這裏終于開口了，他淡淡道：“現實只會留下痛苦和絕望，只有在夢境裏才會心想事成，那就讓整個世界都變成夢境即可。”

宇智波火核、宇智波鏡和另外兩個宇智波長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是啊，夢裏什麽都有，可人是生活在現實中的。

但如果宇智波斑有能力将所有人都拉入夢境，永恒生活在其中，再也不醒來……那、那聽起來好像的确挺美好的。

前提是，他有這個能力。

宇智波帶土冷笑起來：“你真的這麽認為？”

“阿飛，你還沒告訴我，你找到了什麽樣的道路？”

“沒有，我們在未來沒有擊敗你，你不是輸給了我們。”

有一說一，宇智波帶土承認，宇智波斑是真的很強。

有着那樣無敵的輪回眼，有着無人能及的戰鬥經驗，甚至能讓全世界的人不得不做夢，以一敵萬，宇智波斑真的太強了。

至于後面那個大筒木輝夜姬？人家專職是公主，比斑好打多了。

“可你還是輸了。”

宇智波帶土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你教過我，如果想要操控人，就要利用人心的黑暗，如果沒有黑暗，那就去創造黑暗……”

“但是一直注視着、創造着黑暗的我們，又怎麽可能化身光明，開創全新的世界呢？”

“你制造了沉浸在黑暗的我，又被他人利用而死，我們都是敗者、小醜和可憐蟲，我們創造着黑暗試圖操控世界，最終我們也被黑暗淹沒。”

“真是可悲啊……”

宇智波帶土閉上眼，有些悲傷，有些難過。

“我們都出生在戰亂年代，未曾見過和平的世界，真是……太可悲了。”

房間內安靜下來，宇智波斑的心情有些複雜。

後輩并未擊敗他，讓他有些失望，但更郁悶的是，聽宇智波帶土的意思，他、他甚至不是在戰場死掉的，也不是在實現理想的道路上死亡，而、而是被人利用死了？

——還不如被宇智波帶土幹掉了呢！太丢人了！

就在此時，宇智波斑病床前的木質擋板上突然冒出一個千手柱間的腦袋。

“咳咳，打擾一下。”

木頭腦袋的千手柱間面容嚴肅極了。

“阿飛，你說斑被利用而死，這是怎麽回事？”

衆人：“……”

宇智波帶土幽幽地說：“不愧是卑鄙無恥二代目的哥哥，沒想到您是個喜歡偷聽的人。”

倒是宇智波斑早就猜到了，他嫌棄了宇智波帶土一句：“是你警惕心太差。”

千手柱間很淡定地表示：“我是醫生啊，萬一你們宇智波在病房裏打起來了，我總要及時制止嘛。”

他看向宇智波斑：“斑，你離開村子前最後一夜帶我去了你們宇智波神社的地下室，你所謂的夢境世界和那個石碑有關嗎？”

宇智波火核猛地扭頭去看宇智波斑。

不是吧？斑大人？您不告訴我們找到了什麽道路，轉頭告訴了千手柱間？

宇智波帶土也在心裏震驚：“哇靠！初代他知道？”

伊澤杉摸了摸下巴：“有點驚訝，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他們倆可是摯友。”

宇智波帶土不可置信：“摯友？初代可是殺了斑！斑用了伊邪那岐才活了下來！”

伊澤杉涼涼地道：“卡卡西不是也捅了你一次？”

宇智波帶土反駁：“我那是利用卡卡西的雷切解決斑留在我心髒上的控制符文！”

伊澤杉随口說：“斑是為了得到木遁細胞。”

頓了頓，他冷不丁回神：“這麽說來，你和斑的确很有師徒樣～”

宇智波帶土：“……”

他有些憋屈地轉移話題：“可是初代既然知道，木葉卻仿佛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因為是理想。”

“因為是理想。”

伊澤杉回答帶土的聲音，和千手柱間向宇智波火核解釋的聲音重合了。

千手柱間的聲音裏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斑否定了我們建立的村子，我雖然很難過，但我也很期待斑尋找的道路，他認為村子是錯誤的，他當然要告訴我他認為的正确的道路。”

“無論歲月讓我們變成了什麽模樣，我們心底的夢想是不變的。”

“我們想要孩子們不再拿起刀劍拼殺，想要徹底結束戰争，想要創造一個和平的世界。”

千手柱間看向宇智波斑：“所以……斑，事到如今，告訴我吧，你找到的道路到底是什麽樣的？為什麽阿飛不惜死而複生也要阻止你？以及你為什麽要利用他？而你又怎麽會被利用而死？”

“想必你也不樂意自己的夢想被他人利用吧？”

宇智波斑沉默良久，終于開口道：“宇智波神社下的石碑是六道仙人傳下來的寶物，上面記載了關于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秘密。”

宇智波火核神色微動，他自然是看過那塊石碑的，但顯然石碑上還記載了別的消息。

宇智波鏡有些不安，他低聲道：“我去提點熱水回來。”

他不要聽這些可怕的家族內1幕！

結果另外兩個宇智波族人比宇智波鏡跑得更快：“不不不，我們去，鏡你留下來照應火核大人。”

不等宇智波鏡開口，兩個叔伯已經跑掉了。

宇智波鏡：“……”

宇智波斑冷笑評價：“家族越來越軟弱了。”

一群慫貨！

他繼續道：“除了寫輪眼，還有幾句關鍵的話，那是‘互斥二力，相與為一，孕得森羅萬象’，也就是我之前開啓的輪回眼！”

“輪回眼是傳說中六道仙人的眼睛，只要有了輪回眼，我就可以施展傳說中的術，無限月讀！”

千手柱間試探着問：“聽起來像是個幻術？”

宇智波帶土呵呵笑：“不是像，那就是個幻術，是以月亮為載體，影響到全大陸的幻術，所有被月光籠罩的人都會陷入到永恒的夢境裏，所有人都能達成心想事成的成就。”

千手柱間眉飛色舞：“那我豈不是可以在夢裏贏錢了？！我終于能擺脫肥羊的稱號和待遇了？”

宇智波斑翻了個白眼。

他執着地問宇智波帶土：“所以這個術有問題嗎？你說我被人利用了，難道這句話是不對的？可我的确開啓了輪回眼！”

宇智波帶土嘴角彎起，嘿嘿笑：“不告訴你。”

宇智波斑：“……”

這小兔崽子欠揍！

與此同時，猿飛日斬剛回到火影辦公室就接到了緊急情報。

“日向一位宗家忍者在外失蹤？随行的分家忍者也消失了？！小隊成員也不見了？”

猿飛日斬眉頭緊皺，他問團藏：“日向家怎麽說？”

團藏揉了揉太陽穴，他剛和日向家的族長打了半天交道：“還能怎麽說？要求村子嚴查呗，還要調取那個日向忍者的任務卷軸。”

“任務是什麽？”

“就是普通的探查任務，畢竟出任務的是個宗家忍者。”

猿飛日斬猶豫了一下道：“那就順勢發布調查任務，讓日向家自己派人去查吧。”

涉及到日向宗家的眼睛，日向一族恐怕不會樂意其他忍族插手。

團藏嘴角微微上翹：“我也是這麽想的，已經拟好任務書了，日斬你看看，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就讓任務處交給日向一族了。”

猿飛日斬接過來掃了一眼，沒當回事：“嗯，就這麽定了。”

當天日向家又派遣了一小隊日向忍者前往出事區域探查。

然後又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