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打臉出軌男
男人跟女人發出的聲音昭示着發生了什麽。
趙瑜站在門口,她撫着手上的戒指滿意道:“記住了,裏面這倆人,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給我注意着點,有視頻最好,不行就多拍照,知道嗎?“
剛剛送醒酒湯的侍者道:“好的,傅小姐。“
這個人正是趙瑜找到的私家偵探,與別人不同,他是特種兵出身,因為負傷退役,他做偵探多年,手法老道。趙瑜非常相信他。
她在心裏冷哼:盧友年,我也要讓你嘗嘗被抛棄的滋味。
荒唐,什麽叫荒唐。
凡琳看着面前□□的男人,淚眼朦胧。她怎麽會幹這種事情,怎麽會!
虞楠心疼的伸手去給她擦眼角的淚水,卻被凡琳一把拍開。
她梗着嗓子道:”滾!“
他眼中劃過一絲受傷,随即笑的燦爛:“滾不了了。”
凡琳是落荒而逃,她回到了盧友年的身邊,做了背叛他的事兒,她心虛,卻不敢說出來,她害怕失去這段婚姻。
兩個人的關系又回到了從前,凡琳閉口不談過去,而盧友年也反省了自己,對凡琳照顧有加。
虞楠依舊在給凡琳打電話,并且樂此不疲。
凡琳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平靜的接電話。盧友年一問,她直接道:“高中一個玩兒的比較好的同學。”
盧友年也沒起疑。
至于她身上的吻痕,凡琳借口自己來事兒了,倆人不能做,也就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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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風平浪靜,凡琳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盧友年出差,分別的時候兩個人還濃情蜜意的接吻。只是她剛關上門,就有人敲門,她以為他是忘了拿東西。
開門,卻陷進一個結實的懷抱,她大腦空白了一秒,使出全身的勁兒推那個人。
只是毫無作用,他的力氣太大。
虞楠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嬉皮笑臉道:“我想死你了。”
“呸!”她惡狠狠的瞪他,咬牙切齒道:“惡心!”
虞楠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無所謂道:“有什麽辦法呢?我這個惡心的人愛上你了。”
她對他拳打腳踢:“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就想毀了我的婚姻,毀了我的婚姻你是不是很開心啊,你這個混蛋。”
“毀了最好,嫁給我。”
“你做夢!”凡琳用盡全力将他推開。
虞楠一個踉跄往後退了幾步,他扶在牆上穩住了身體,賊笑道:“那也行,你陪我。”
凡琳拿了花瓶就往他身上砸。
虞楠也不躲,賤歪歪道:“不樂意,就等着離婚吧。那天晚上,我存了照片,360°無死角的照片,各個體位,不知道……”
“啪!”
凡琳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整個人氣的發抖。
虞楠摸了摸臉上,他眼中染了些怒意,抓着凡琳的手腕道:“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凡琳,不管我做什麽你都惡心我,嗯?”
“對,你就是個惡心的人!”
“行!好樣的!”
他一把将她拖進卧室,猛的摔在床上,掐腰俯視着床上的人。冷笑道:“這是你們住的地方吧,行,今天我們就在這裏做做,怎麽樣?嗯?”
“你這個變态!”
虞楠撲在她身上,禁锢着她的雙手,雙眼赤紅:“寶貝兒,乖點,如果不想離婚的話就聽話,我沒別的要求,他不在的時候你跟我。何樂而不為呢?”
“呸!”她潸然淚下:“是不是不逼瘋我你不罷休。”
“凡琳,知道火車這個東西嗎?不動的時候,誰也推不動,可是他動了,就誰也停不下來。我對你就是這樣。”
凡琳感受到他的腫脹,她心裏開始害怕,帶着哭腔求饒道:“虞楠,之前是我不對,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結婚了,我都結婚了。”
虞楠心疼的擦着她的淚水,無奈道:“晚了。”
對啊,都晚了。
不管凡琳怎麽求饒,虞楠還是沒放過她。
一整天的時間,她被折磨的近乎發瘋。
凡琳唯一的希望破滅了,她只希望不要在卧室,不在他們的卧室就行。這更加刺激了虞楠,他應了。在這套房子的各個角落都試了,連衣櫃也沒逃過。
每一次都問一遍:“你們沒在這裏做過吧,嗯?”
盧友年出差的整整一周時間,虞楠都沒離開。
凡琳整個人都瘋了,他甚至能雲淡風輕的看着她跟盧友年打電話。
不高興了會捏一下她屁股。
唯一一次,兩個人半夜正在翻雲覆雨。電話忽然通了,凡琳忙接通。
盧友年提醒她,下雨了記得關好窗戶。
虞楠正在興頭上,被擾了興致特別不高興,猛的沖了進去。
凡琳差點失口尖叫。
盧友年還是聽出了異樣,在對面緊張道:“怎麽了?”
“沒,沒什麽。窗戶被吹開了,吓了我一跳。”
“沒事兒就好,把窗戶關好,快去休息吧。”
“晚安。”
她挂了電話。整個人捂着臉,無助的哭了起來。
虞楠咬她,很恨。
他讨厭她心裏有別的男人,讨厭她關心別的男人。
越是占據不了她的心,他就折磨她的身體。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喘息,特別有成就感。
盧友年再回來,凡琳特別黏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她害怕離婚,更被虞楠那個魔鬼吓怕了。
…………
趙瑜看着桌上的照片,□□的男女,男人沉醉的神情,以及女人近乎享受的痛苦。
角度非常好。
正是凡琳跟虞楠。
那人道:“傅小姐,還有視頻要看嗎?”
趙瑜搖頭,又笑道:“沒想到你這個私家偵探這麽厲害,你怎麽把攝像頭安到盧家的。”
那人道:“上次裝作修水管的安的。而且現在盧友年把家裏的小保姆辭了,凡琳也表現的很正常,他暫時不會發現什麽。”
趙瑜眼中露出精光:“哼!等着我送他一份大禮。”
虞楠最近總能接到各種照片,全是凡琳跟盧友年的,他們在行房事。
他不知道寄照片的人什麽目的,可依舊氣的快炸了。
照片是最近拍的,因為凡琳跟盧友年的卧室種了棵植物,他在那幾天正開花,照片上的凋謝了。盧友年身上的睡衣他也穿過。
一模一樣的穿在他身上。
後面還附了一張紙條。
凡琳的生活作息,以及——經期。
虞楠是什麽人,一點就透。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麽,既然幫他能得到他想要的,何樂而不為?
凡琳在風平浪靜了一個月後再次接到了虞楠的電話。
她受了驚似的,立馬挂斷。
虞楠笑笑,發了條短息。
再不接,我去你家了哦。
凡琳吓的差點将手機掉在地上。
盧友年問她怎麽了。
凡琳強作鎮定道:“朋友約去逛街,可是我不想去啊老公。”
“去吧,你好久沒添新衣服了。”
她上前抱住他,撒嬌道:“不要,我不去。”
“你……”
盧友年話還沒說出口,凡琳的手機又響了。
他無奈道:“快去吧,人都急了。”
“你真讓我去?這樣的大好周末,人家想陪你嘛。“
“去吧。“
“那我真走了。“
“好。“
如此來來回回幾次,凡琳才出門。她剛關上門就接通了電話,劈頭就是:“你想幹嘛!“
“我在你家最近的超時,十分鐘過來,不然……“他挂斷了電話。
凡琳氣的想罵人,還是匆匆的跑了過去。
她遠遠就看到了虞楠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她咬咬牙,還是準備過去,這次她一定要做個了斷,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他會瘋掉的,真的會瘋掉的。
她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滑下去,露出虞楠那天真無害的臉,他歪了歪腦袋:“上車。“
“有什麽話在這兒說就行。“
“有事兒也能在這兒辦?“
“你!“
“上車!“
“不上。“
“那我去你家。“他說着就要發動車子。
凡琳忙道:“好,我上,我上,你別這樣。”
“這還差不多。”
溫泉會館。
凡琳直言道:“那天晚上,我記不清了。如果,如果是我勾引你,上次那幾天你也強迫我了,怎麽說都是我吃虧,一筆勾銷。“
“行,一筆勾銷。“他輕笑了一聲。
頓了頓,又道:“本來就是老同學敘敘舊,不用搞得那麽緊張。“
凡琳咬牙沒說話。
她沒想到虞楠這麽好說話,又為事情的解決感到莫名的輕松。
“不記得我了?”
“不是,虞楠,我們現在這種身份,我實在是,有話以後再說吧。既然說清楚了,以後就別見了吧。“
他一把摁在她的肩上:“既然以後見不到了,多呆一會兒。“
“有什麽必要?“
“我喜歡你很久了,不知道?從高中那會兒開始。“
“我已經結婚了。“
他輕哧了一聲,很快就要離了!
自言自語:“那會兒我坐你後面,覺得你就是一神經病,誰會喜歡你這種人,穿裙子不穿打底,整天大大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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