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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夥身上擦着,至于許景深,她是不會管的,褲子髒了買件新的就可以了。
對于顧輕這個護犢子的态度許景深無言以對,他冷聲命令易斌停了車。
車子靠邊停下,許景深轉頭對着顧輕道:“下車。”
顧輕只是轉頭看了他一眼,也不問為什麽,直接開門抱着小家夥就下了車。
易斌一轉頭就看見顧輕被趕下車,不禁疑惑道:“老板,顧小姐惹到你了?”
許景深沒有回答易斌的問題,而是吩咐道:“把我的備用衣物拿來。”
易斌見老板不想說也不敢再問,乖乖下車去後備箱拿了許景深的備用西裝。
在許景深黑着臉在車內換褲子的時候,顧輕正抱着小家夥做思想教育。
“白,下次再這樣我就不救你了。”顧輕一手拎着小家夥對着它道,小家夥依舊耷拉着腦袋,聽到顧輕這麽說就更委屈了,嘴裏發着嗚咽聲。
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得一旁的易斌心都要萌化了,“顧小姐,剛剛車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易斌試探性的問顧輕。
顧輕轉頭看向易斌,“它尿在他腿上了。”顧輕說的相當淡定。
“什麽?!尿?!它它它膽子也太大了!”許景深雖然沒有重度潔癖,但是作為一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怎麽可能能容許被尿了一腿!
易斌一個箭步就回到了車旁,他現在必須進入紅色警備狀态,老板很不爽,心情很忐忑。
許景深換好衣物後就讓顧輕重新上了車,只不過這一次許景深坐在了前面。
一路上車內都保持着沉默,易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保持着十二萬分的精神穩穩地開着車,許景深雙眼直視前方一臉嚴肅的坐着。
後座的顧輕則把小家夥放在了她的旁邊,不再抱着,這是對它做壞事的懲罰,它早就學會了告訴顧輕要拉屎拉尿的方法,它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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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法庭,許景深就讓易斌把小家夥給抱走了,小家夥臨走前和許景深來了個眼神交彙,只見火花四溢,不對盤。
“待會上庭你只需要安靜坐着,其他交給我。”許景深邊走邊說。
顧輕在旁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庭審的過程并不複雜,一切都進行的十分順利,顧輕什麽都不用做就順利獲得了無罪釋放,并且可以即刻回國。
從法庭出來,顧輕對許景深說:“你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不欠你。”語氣之間的疏離是在和許景深劃清界限。
許景深冷冷回眸:“當然,我只負責配合押送你回國。”許景深也不指望這個冷冰冰的女人能和他說謝謝。
剛剛那一泡尿總讓許景深覺得身上有一股尿騷味,從法庭出來就讓易斌迅速回了酒店,顧輕要和他一起回國,自然是一起的。
許景深一回房間就去自己的房間洗澡了,易斌根本沒跟着上來,所以就只剩顧輕抱着小家夥站在客廳。
豪華的總統套房房間衆多,但顧輕沒有到一個陌生地方就橫沖直撞的習慣,她把小家夥放下後就走到沙發上坐下,等着許景深出來。
可等啊等,顧輕等到的是酒店送來的午餐。
“您好,請問想在哪裏用餐?”酒店服務員推着餐車進來,問顧輕。
顧輕聽了就随手一指,指向客廳的餐桌,服務員點頭微笑着把餐擺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又微笑着離開了房間,并且把房門安靜的關上。
顧輕走到餐桌旁,看着上面放着的豐盛午餐,輕輕咽了下口水。
從小顧輕就吃着美味佳肴長大,顧擎蒼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美食都讓顧輕嘗一嘗,經常會從各地請名廚到山莊去,顧輕的嘴巴早已經被養叼了。
這幾天在監獄裏顧輕逼着自己吃東西,但是真的沒有吃好,現在看着這滿桌的誘人午餐,顧輕最後還是沒等許景深來就開動了。
顧輕在餐桌上坐下,小家夥也聞着香氣跟了過去,這小家夥可比顧輕還嬌貴,在監獄裏都沒怎麽吃,就喝了點麗薩帶去的牛奶。
小家夥趴在顧輕的腳邊,拿頭一下一下的蹭着,嘴裏還配合着直哼哼。
顧輕低頭看向小家夥,毛茸茸的一團,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以後不能尿在別人身上。”顧輕對着小家夥教育道,只見小家夥點了點頭,爾後又在顧輕的腿上蹭啊蹭,仿佛在說它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顧輕盯着小家夥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心有不忍,彎腰把小家夥拎了起來,把它放在了餐桌上。
許景深一身清爽的從房間出來,準備享受他訂好的午餐,神色終于緩和了許多。
只是剛走到客廳,就看見一主一仆在那吃的歡快,特別是桌上的那只,叼着一塊肉蹦蹦跳跳的,昂着頭嚼啊嚼,吃着還眼睛微微眯起,享受極了。
------題外話------
新年快樂啊~
今天是大年初一,來做個小活動~
你們猜猜是顧輕先發現許景深還是小家夥先發現?二選一哦,老規矩,答對有獎。
麽麽噠!昨天群裏發紅包了,乃們誰搶到啦?
☆、【6】毫不退讓
顧輕先一步反應過來許景深出來了,她放下刀叉轉頭看向許景深,許景深的表情,很深沉。
“這是我叫的午餐。”許景深大步走過去,瞟了一眼桌上的小家夥,小家夥已經刺溜一下跳到了顧輕身上。
顧輕自知自己做的不妥,站起身對着許景深道:“我們給你留了。”說着還伸手指了一下桌子。
桌上确實還有三道明顯沒動過的菜品,應該就是顧輕口中的給許景深留的。
許景深看了一眼,走到顧輕對面坐下:“它是不能上飛機的。”話是對着顧輕說的,眼神卻是看着顧輕懷裏的小家夥。
堂堂大律師竟然和一個小動物較上勁了,要是易斌在這,鐵定又得眼睛瞪大驚奇不已了。
小家夥轉頭對着許景深嗷嗷叫,許景深淡淡的挑了挑眉,吃午餐。
“它不是這個國家的物種,既然能來一定能走,你想辦法。”顧輕重新拿起刀叉吃着,對許景深提要求提的十分自然。
“我是你的代表律師,負責帶你回國,不包括它。”許景深直接就回絕了顧輕,語氣重點強調了‘你’這個字。
小家夥似乎完全聽懂了許景深的話,對着他一頓張牙舞爪,許景深瞥了它一眼當沒看見。
顧輕伸手摸了摸小家夥,它立刻乖順了下來,委屈的窩在顧輕懷裏,小爪子一下一下的在顧輕的衣服上輕輕抓着,求撐腰求罩。
“許先生,我自己也可以回國,如果你不想繼續交易可以直說。”顧輕的語氣冷漠而認真,有要和許景深決裂的意思。
許景深放下刀叉,雙手撐着餐桌站了起來,微微彎腰低頭看着對面坐着的顧輕。
顧輕仰頭看他,眼神沒有絲毫動搖。
“告訴你件事情,毒蛇的手下已經到這座城市了,你覺得是他們動作更快,還是你更快?”許景深悠悠的說道。
顧輕眼神一凜:“沒有你,我也不會死,就算死了,與你何幹。”
冰冷的語調,冷然的神情,還有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動的姿态,許景深覺得,眼前的女人真的很不正常。
許景深定定的望着顧輕的眼睛,只一會兒,他還是先轉開了眼神,那雙眼睛太過清澈也太過幽深,竟讓他無法凝視。
“你要帶就帶着吧,不過是只寵物而已。”許景深涼涼的扔下這句話又坐了回去,繼續吃午餐。
“它是我弟弟,不是寵物。”顧輕突然的一句話直接讓許景深被肉給嗆着了,他不可思議的看向顧輕。
“咳,咳咳,你說它是你的什麽?”許景深拍了幾下自己胸膛,又喝了一大口水。
顧輕認真的重複了一遍:“它是我的弟弟,不是寵物。”
看着顧輕那嚴肅認真的樣子,許景深失笑,是真的笑了,“那你告訴我你弟弟叫什麽名字,我好記下來。”許景深開玩笑道,沒想到這個冷冰冰的女人還會開玩笑?
只是顧輕的下一句回答又讓許景深無言以對了。
“它叫顧白,你如果叫它的名字它會對你比較友好。”顧輕認真道,言語之間順便解釋了一下今天的意外,言下之意是,如果許景深對顧白态度好一點尊重一點的話,顧白就不會在他腿上撒尿了。
許景深這次還是笑了,被氣笑了。
本想脫口而出的諷刺話語卻沒有說出,許景深本來想說眼前的女人不可理喻,說她瘋說她傻,甚至說她有病。
可是,那雙澄淨清澈的眼眸就那麽認真的看着他,輕輕眨的時候睫毛微微顫動,真的好看極了,也真的很真摯。
許景深看得出來,她說的,都是實話。
過了好一會兒,許景深還是沒有找到可以說的話,幹脆什麽也不說了,低頭吃東西…
顧輕見許景深不理她了,她也就不再說話,吃飽後就離開了餐桌,依舊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着,顧白安靜的趴在她的腿上睡覺。
這小家夥,吃飽了就犯困,已經完全把剛才對某人的憤怒抛到了九霄雲外。
許景深吃着午餐,想着顧輕剛才的話,不禁轉頭去看顧輕。
坐在亞麻色沙發上的顧輕很是安靜,存在感很低,但偏偏又有着讓人想多看一眼的吸引力,發絲柔順的披在肩上,皮膚白皙透亮,微微垂着的眼簾掩去了所有情緒。
“有事嗎?”顧輕突然轉身看向許景深道。
許景深一驚,這才發現他又看着顧輕忘了收回視線,而顧輕似乎對人的視線很敏感?只要超過三秒鐘她就會有所察覺。
“沒事,你要不要去洗個澡?”許景深故作鎮定的問道,問完發現這個問題似乎在這個情景裏,有些怪怪的…
------題外話------
顧白:都聽見了吧,我是她的弟弟!弟弟哦!你們要對我好一點造嗎?
許景深:寵物。
顧白:弟弟!
許景深:寵物。
顧白:是弟弟,弟弟,你別想做我姐夫!
許景深:我沒想。
某顏:請把這句話截圖下來,以後可以拿來嘲笑男主…
☆、【7】果然不是親生的
顧輕微愣,沉默了一會兒,似乎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爾後點了點頭。
“浴室在哪兒?”
許景深迅速的手一指:“那。”指完發現,他指的是他房間的方向…
也就是說,他讓顧輕和他用一個浴室,這是許景深的人生中,前所未有的。
沒有女人能和他用一個浴室,媽都不行。
許景深剛想改口讓顧輕去另外一個房間,“好。”顧輕已經應了聲走過去了。
因為顧白睡着了,顧輕就把它放在沙發上讓它睡着,小家夥睡得香甜,都不知道顧輕離開了。
許景深在客廳獨自吃着午餐,偶爾轉頭看看在沙發上安靜睡着的顧白,吃完後走到顧白所在沙發的對面坐下,雙眼微眯,盯着它看。
越看越覺得這小家夥長得還真好看,潔白無瑕的皮毛,略帶銀澤的尾巴,小爪子肉肉的,身上線條出奇的優美,閉着的眼睛變成了嘿嘿的兩條線,有點像是在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麽美夢。
……
顧輕進浴室洗澡,洗完後穿着浴袍出來才發現自己沒有更換的幹淨衣服。
“許先生。”顧輕披散着一頭濕發,身穿雪白浴袍,站在房門口看着客廳沙發上坐着的許景深。
許景深聞聲擡頭看去,幽黑的瞳仁微縮,複又低頭看着雜志道:“我已經讓易斌送衣服過來了,你進去等着。”
“好。”顧輕應了聲轉身回了房間。
許景深的心思細膩,在顧輕進去洗澡後就吩咐易斌去給顧輕準備衣服,顧輕剛剛這麽一叫他又穿着一身浴袍出來,他問都不用問就知道顧輕想要說什麽,所以直接讓顧輕回房等。
顧輕在房間床上坐着,及腰的長發滴着水珠,從小就被人照顧的無微不至的顧輕,根本沒有想到要自己把頭發吹幹。
易斌送來了幹淨的衣服就走了,許景深親自拿着衣服走進了房間,一進房間就見坐在床上垂着眼簾的顧輕,背後的床鋪已經濕了一大片。
聽到許景深的腳步聲顧輕轉頭看去,許景深提着袋子走到她身前:“這是衣服,頭發弄幹了再換上。”許景深難得好心提醒道。
“好。”顧輕接過袋子點頭應了一聲,把袋子放在身側,然後就沒了動作。
許景深站在那看了一會兒,冷聲道:“你是準備就這樣坐着等頭發幹?”
“恩,不行嗎?”顧輕理所應當的反問道,擡頭睜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許景深。
顧輕的容貌很是生硬冷漠,許景深就沒有在顧輕臉上看到過任何表情,只那一雙眼睛有着情緒波瀾,比如現在,裏面裝的是滿滿的疑惑。
“行。”許景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後轉身離開了房間,回到客廳發現在沙發上的小家夥已經醒了,正在沙發上打滾。
一身雪白的小家夥在沙發上左右滾着,好在沙發夠大,它也沒一直往一個方向滾,左邊滾兩下,再右邊滾兩下,小爪子捂着自己的眼睛,時不時的抹一抹,似是在賴床。
許景深一屁股就在小家夥旁邊坐了下去,沙發倏然往下一陷,這一動靜把正在享受賴床的小家夥給吓了一跳,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對着不速之客咕嚕叫着。
“叫什麽,這房間裏的東西都是我的,我想坐哪裏坐哪裏。”許景深的語氣不悅,似是在拿小家夥出氣。
小家夥被這麽一兇,立即收了爪子,嘴巴也閉上了,耷拉着腦袋做可憐狀。
許景深不去看它,小家夥就一股腦趴在了沙發上,發出‘嗚嗚’的聲音,聲音小小的,聽着就怪委屈可憐的。
聽着旁邊顧白的叫喚聲,許景深終于還是受不了了,他站起身走到對面的沙發去坐,小家夥一感受到沙發上的重物消失,它立馬就精神了起來,一躍而起坐在沙發上昂着頭看着對面的許景深。
一雙眼睛帶着調皮笑意,滴溜溜的轉着眼珠子看着許景深,嘴巴都似是在笑。
“果然不是親生的,一點都不像。”許景深對着小家夥道,說着擡頭看向顧輕所在的房間,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低下頭繼續去看雜志。
小家夥才不管許景深想什麽,刺溜一下就跳下了沙發跑進了顧輕的房間。
許景深擡手看了看手表,也跟着小家夥進了房間。
一進門,許景深就對着顧輕道:“跟我過來。”說着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題外話------
某顏:咦,讓人家跟你去浴室,想做什麽!
許景深:吹頭發。
某顏:有你這樣劇透的男主角嗎…
許景深:自己要問,問了又不讓人說,女人就是麻煩。
某顏:是啊麻煩,還要幫女人吹頭發呢,你也不嫌麻煩!
許景深冷眼一瞥,某顏捂着頭趕緊跑…
☆、【8】前往機場,毒蛇追來
顧輕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過去,小家夥這個跟屁蟲自然也跟了過去。
“過來。”顧輕一進浴室就見許景深手裏拿着一條毛巾站在那。
顧輕這回沒過去,而是問道:“你要幫我擦頭發?”
許景深點頭,也不再叫顧輕過來了,直接拿着毛巾走了過去。
顧輕的個頭比許景深矮了一個頭,許景深走過去擡手就直接招呼在了顧輕頭上,顧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那麽乖巧的站在那讓許景深幫她擦頭發。
許景深繞到顧輕身後,手裏動作有些笨拙,卻異常溫柔,顧輕反應過來後也沒動,因為還挺舒服的。
小家夥蹲在旁邊擡頭看着這一幕,歪了歪頭,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覺得眼前的場景很有意思。
待擦幹了大部分的水分,許景深又拿了電吹風給顧輕吹幹頭發,明明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動作明顯十分生疏,偏偏做的十分好,指尖溫柔在發絲間穿梭,沒有讓顧輕覺得絲毫不舒服。
一頭墨發終于幹透,許景深有些自得的看着那一頭柔順光亮的秀發點了點頭,嘴角不自覺的有些上揚。
“謝謝。”顧輕摸了摸自己柔順的發絲,是出自真心的感激。
“不用,時間來不及了我才幫你,趕緊換衣服,準備出發去機場。”許景深冷着一張臉出了房門,順手把房門合上。
顧輕抱起地上的顧白,小家夥的爪子在撩起顧輕胸前的頭發,學着許景深剛剛給顧輕吹頭發時的樣子,撩起又放下,學的有模有樣的。
“白,我們要去A國了,別怕,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顧輕手下輕輕撫着小家夥的頭,眼神溫柔。
小家夥頂着顧輕的手心昂了昂頭,嘴裏嗷嗷應了幾聲,眼睛微微眯着,哪有絲毫害怕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興奮激動。
顧輕與許景深從酒店出來就上了易斌備好的車,小家夥在顧輕懷裏抱着。
黑色的車從酒店出發,有一輛銀灰色車子從岔路上跟來,緊随其後,一路上黑車快銀灰色車便快,黑車慢銀灰色車便慢,明顯是跟蹤而來。
“給老子跟好了,這賤女人害了我那麽多兄弟,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毒蛇惡狠狠的瞪着前面的黑色車子道。
一路上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開着,任由黑色車子怎麽繞怎麽加速轉向都沒法把銀灰色的車子給甩開,一路上越走越偏僻,離機場也越來越近。
“老大,他們果然是要去機場,想跑去A國。”銀灰車司機對着旁邊的毒蛇道。
毒蛇眼睛微眯,臉上的笑容詭詐,陰森可怖。
“想跑,門都沒有!準備動手!”
此時在黑車之中,顧輕依然抱着小家夥坐在後座,而許景深則坐在她的身旁。
“顧正明說你腼腆膽小,我怎麽看你膽子大的很,被人追殺也面不改色。”許景深看着前方涼涼的說道。
顧輕懷裏的小家夥正趴得舒服,在穩定前行的車子中有些昏昏欲睡,顧輕聽了這話轉頭看向許景深。
“你的計劃加上我的助力,毒蛇一夥不可能傷得到我,就算是你,到了A國後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我。”顧輕淡淡道,對毒蛇一夥可絲毫不懼,還有些不屑的意味。
許景深認可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毒蛇一夥沒法找得到你,但我一定能找到你。”言語間的自信讓人折服,可顧輕卻是不服。
“顧叔給了你多少錢。”顧輕突然轉了話題,似乎不想再在許景深能不能找到她這個問題上糾纏。
許景深嘴角微揚,轉頭看向顧輕,舉起一根手指頭,笑意耐人尋味,卻是不說。
顧輕猜測道:“一億?”顧輕對錢的概念很淺,顧擎蒼的生意每一筆都是上億,也難怪顧輕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不懂了。
許景深先是目露驚訝,很快斂去,爾後認可的點了點頭,确認了顧輕的猜測。
還加了一句:“是B元一億。”
“好,你把這筆錢還給顧叔,我會還給你的。”顧輕不願意虧欠他人,即使顧正明是顧擎蒼的心腹兄弟。
許景深眉梢微挑,笑道:“顧小姐還真是財大氣粗,就這麽說定了,回國後還請顧小姐主動告訴我這個債主你身處何處,免得我找不到你。”
“好。”顧輕絲毫沒有聽出許景深言語之間的玩笑,只是認真的答應了。
寬闊的道路上車輛愈發的稀少,毒蛇見時機已到,“動手!”
一聲令下,銀灰色車子立即超速前進趕上黑色車子,爾後便是砰砰的槍響,黑色車子的玻璃頃刻碎裂,裏面傳來了男女的尖叫聲。
“哈哈哈受死吧賤女人!”毒蛇張揚的笑道,槍聲繼續響着…
------題外話------
小家夥:嗷嗷!怎麽沒有我的叫聲!
某顏: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小家夥:明明就是你忘了。
某顏:你藝高人膽大好不?
小家夥:我又不是人。
某顏:恩你不是人。
小家夥:嗷嗷嗷!
某顏:哈哈哈
☆、【9】前往A國
碎裂的玻璃掉落,毒蛇對準車內就是數槍,只是這定睛一看卻沒有看到裏面有人,剛剛傳來的男女尖叫聲也沒了來源,黑色車子突然一個剎車停下,銀灰色車子也跟着停下。
車子一停,黑色車子的車門立馬打開,有人從車內滾出,竟也是手拿槍械,這讓毒蛇一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瞬間死掉了兩個人,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車子內的人竟然不是顧輕,而是B國部隊的人!
“媽的中計了!”毒蛇嘴裏一邊罵着一邊躲到車內,從另一個方向下車,躲在車後與對面的人槍戰。
空中有直升機的聲音傳來,三架直升機從三個方向包圍了毒蛇一夥。
地面上的人對着毒蛇喊道:“毒蛇,馬上繳械投降,留你一命!”
毒蛇是B國一個很大的幫派頭頭,上一次被顧輕算計失去了很大一部分勢力,現在又被B國部隊給包圍了,郁悶的都快吐血了。
“我投降!”毒蛇經過一番心裏掙紮,扔了槍械舉手投降,他剩下的兩個手下也跟着舉手投降。
林豪和毒蛇都犯了同一個錯誤,就是太輕敵了,都覺得顧輕是個小丫頭沒什麽可怕的,都覺得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結果都被顧輕玩了個底掉。
……
顧輕與許景深乘坐的黑色車子已經抵達機場,與毒蛇追着的那輛黑車是反方向,這是許景深的安排,而車內的人變成了B國部隊人員這是顧輕的安排。
顧輕會與B國部隊合作是臨時起意,在得知許景深的計劃後她就聯系了B國部隊,用部隊人員來做誘餌會比雇傭兵更好些,畢竟這是B國的地盤,而如此一來顧輕也就不欠許景深這份保護她的人情了。
毒蛇一被抓獲顧輕就收到了信息,她看了一眼後将手機留在了車內下了車,許景深已經在車旁等候。
這是一座小型機場,專為私人飛機服務,顧輕抱着小家夥走到許景深身旁,易斌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兩個人直接上了飛機。
一上飛機小家夥就睜着大眼睛左看右看,顧輕幹脆就把它放下讓它自己到處跑,顧輕與許景深對面而坐,寬大舒适的座椅讓顧輕閉上了眼,小家夥竄完了也躍上了顧輕的腿,趴在那和對面的許景深對視。
飛機起飛的時候小家夥明顯一驚,顧輕手下微微用力把它按住,指尖在它頭上輕輕撓着,小家夥立馬就安分了下來,擡頭看了看對面的許景深,傲嬌的閉上了眼。
顧輕就此離開B國,飛機上兩姐弟都睡着,許景深就那麽看着,小家夥睡得似乎不好,動來動去的,顧輕也不睜眼看它,只是手下輕輕摸幾下小家夥就安靜了。
等顧輕睜開眼的時候小家夥已經不再腿上了,只見對面的許景深身旁正端坐着一團白球,小家夥昂着頭看着顧輕,見到顧輕醒了立馬做撒嬌賣萌狀,眨巴着眼睛盯着顧輕看。
顧輕再看一旁的許景深,也睜着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倒像是在和小家夥較勁。
“許先生,還有多久到A國?”顧輕問許景深道,這問題剛問完,就見小家夥洩氣的耷拉下了腦袋,哀怨的叫喚着。
許景深則是勾唇一笑,擡手拍了拍顧白那無精打采的腦袋,對着顧輕道:“還有一個小時,顧正明會來接你。”許景深的心情似乎很不錯,語氣也沒那麽嚴肅了。
小家夥擡頭對着許景深不爽的嚎了幾聲後跳下椅子跑回了顧輕身上,姐姐怎麽可以先理他呢,應該先理我的嘛!
顧輕看着唉聲嘆氣的小家夥覺得莫名其妙,怎麽突然這麽不開心了?摸了摸也沒用,顧輕只好把小家夥從腿上抱起抱在懷裏,低頭用鼻子去碰了碰小家夥,這招百試百靈,小家夥果然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擡頭對着顧輕嗷嗷叫着。
許景深看着顧輕和小家夥的互動,不覺心中暖融,顧輕眼中的愛意溫柔幾乎要讓他心生豔羨,眉頭微蹙,他幹嘛要羨慕那調皮的小畜生。
許景深默默地轉開了眼神,不再去看眼前那溫馨的畫面,免得心裏又會冒出莫名其妙的想法來。
------題外話------
顧白:他罵我小畜生!你給我做主啊!
某顏:你聽不出來嗎,這是深哥對你的愛稱啊…
顧白:是嗎?哪有用罵人的話當愛稱的。
某顏:有啊,你看死鬼,笨豬,傻瓜,這不都是罵人的嗎?多少情侶都在用啊!
顧白: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大笨蛋們早!
“啪!”一團白色物體在空中做三百六十度轉體中。
☆、【10】抵達A國,顧家
飛機在A國京華市一個小型機場降落,顧正明已經在此等候,對于顧擎蒼,顧正明那是奉若神明一般,現在顧擎蒼死了,他的女兒顧正明自然要好好照料。
顧輕與顧正明上次見面還是五年前,顧正明對顧輕的印象已有些模糊,顧輕卻是記得十分清楚,她的記憶力十分強大。
許景深在顧輕前面下了飛機,顧輕抱着小家夥跟在他的身後。
顧正明一見許景深下來就激動的迎了上去:“小許啊,這一路回來沒什麽麻煩吧?”臉上帶着欣慰喜悅的笑容,他總算是沒有辜負大哥的托付,把顧輕平安帶回了A國。
面對激動喜悅的顧正明,許景深笑容淺淡:“一切順利。”稍一側身就将身後的顧輕露了出來。
顧輕抱着小家夥對顧正明點頭問好:“顧叔。”對于顧正明的記憶不多,但顧輕知道顧正明是顧擎蒼最信任的兄弟,否則也不會将擎蒼幫所有的白道生意都交給顧正明管理。
顧正明原來并不姓顧,他是自小就跟着顧擎蒼的一個孤兒,顧姓是顧擎蒼後來給他改的,也足以見二人情誼之深厚。
“哎,小姐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顧正明見到顧輕不免情緒激動,一大把年紀了竟有些欲哭的沖動。
許景深在旁涼聲道:“我先告辭,顧小姐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許景深微笑着看向顧輕。
顧輕點點頭,“好。”依舊是言簡意赅的回答。
許景深帶着易斌先行一步并不是矯情,是真的有事,家事。
許景深走了,顧正明也帶着顧輕離開了機場。
車上顧輕一人坐在後座,顧正明坐在了副駕駛,在他心中,顧輕始終是小姐,顧擎蒼是他敬愛的大哥也是主人。
“小姐,我帶你回我家,以後就在我家住下,我會替大哥好好照顧你的。”顧正明臉上的笑容溫和而慈祥,皺紋裏都是喜悅。
“好,謝謝顧叔。”顧輕禮貌的道了聲謝,她不可能一直住在顧正明的家中,但目前的确沒有更好的去處,畢竟她對這裏毫不熟悉。
顧正明被顧輕道謝哪能安心接受,只是搖着手道:“不用不用,沒有大哥我一個孤兒哪來的家,小姐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告訴我,我一定好好安排。”
顧輕笑着接受了顧正明的好意,“好。”沒再道謝,既然顧正明說無需謝謝,她便不再多說。
顧正明的家在一處高檔別墅區,這房子還是顧擎蒼為他購置的,顧正明自己是不會花幾千萬買一套房子的。
因為在顧正明心中,所有生意賺來的錢都是屬于顧擎蒼的,而現在,是屬于顧輕的。
車子緩緩駛入別墅區,裏面只有路燈還亮着,處處都已熄了燈,這淩晨時分都還在熟睡之中,只有一棟別墅燈火通明,正是顧正明的家。
這棟別墅并不算奢華,透着莊重和古樸的氣息,很符合顧正明的性子,正派固執。
“小姐,到了,這就是你以後的家了。”顧正明親自為顧輕打開車門,顧輕抱着熟睡中的顧白下了車。
顧輕對于顧正明的恭敬态度并不奇怪,因為在山莊之中人人都是這個态度對她,也包括沒有篡位之前的林豪,但這看在旁人眼中就很奇怪了。
別墅內雖然燈火通明,實則都已經歇息,是顧正明吩咐過不要關燈,他今天有事會晚些回來,他是想讓顧輕對這裏的第一印象好一些,亮着燈的家總是會溫暖一些。
司機老張對于眼前這怪異的一幕感到驚奇,一時間有些發愣,顧正明看着他正色道:“愣着幹嘛,去把車子停好。”老張立即點頭哈腰的去停車。
顧正明帶着顧輕進了別墅,別墅內部的裝修風格與外面類似,透着典雅的氣息,倒是與山莊的裝修風格有些相像,這讓顧輕多少感覺有些親切。
“小姐,現在時間還早,我先帶你到房間休息,明天一早我為你介紹我的家人,也就是你以後的家人。”顧正明帶着顧輕上了樓。
------題外話------
回到A國啦,準備進入娛樂圈啦~
顧正明也算是個月老了,木有他,就木有深哥和小輕輕的相遇啊~
咳咳,乃們一定覺得更新太少,也确實少,但是木有辦法啊~倫家要三月份上鮮花榜,不能上榜之前就首推了啊~
乃們等我首推後就可以看二更惹!你們忍忍!再忍忍!對了劇透下,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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