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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請過,顧輕大概是其中最淡定的一個人了。

“你說這事要不要通知許先生?小姐也沒說,按照以往情況來講是不會通知的,但是不通知的話許先生會擔心吧?”書狂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問着雷諾。

雷諾板着一張臉開車,一句話都不說,這個問題不是他的職責範圍。

“我還是說一下吧,你說找個什麽借口好?加班?”書狂繼續在那念叨。

怎麽看書狂和雷諾身上都沒有出現緊張擔心的樣子,就連剛剛書狂那忐忑關心的樣子都沒在了,這兩人也不知是打的什麽主意。

最後書狂還是給許景深打了電話,但電話內容卻是非常實誠的把今天的事情給交代了,而且,還加上了演技。

“天哪許先生!小姐被人帶走了!你快點去救她啊!”許景深剛接起電話就聽見了書狂的一陣狂吼,分貝高到震得耳朵都有些疼。

許景深蹙眉冷聲道:“好好說。”

書狂嘴角帶笑,又語無倫次的說了兩句後才把事情好好說了一下,時間地點人物車牌號都說清楚了,英雄救美的戲份,她就只能安排到這了。

------題外話------

跟着我走下去的人

我一定會盡力精彩不讓泥萌失望

我保證

☆、【V46】深哥的命

顧輕被帶着到了一棟別墅外,剛下車就有一個女人領着她進了別墅,沒有直接去見淩立,而是先去換了身衣服。

大紅的單肩禮服,貼身的剪裁,拖地的長度,再配着紅色的高跟鞋,如此單調的顏色卻讓顧輕穿出了極致的魅惑,一頭烏發披在腦後,讓這紅愈發豔麗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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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的順從配合讓淩立十分滿意,當他看見打扮好的顧輕出現在眼前時,眼中不僅有着驚豔,還有滿意。

對顧輕這樣識時務的表現感到滿意,也對自己的眼光感到滿意,看啊,他看上的女人真的是個尤物。

“非要我派人去請你才肯來,小性子倒是倔。”淩立帶笑看着站在門口的顧輕。

顧輕看了淩立一眼,她走了過去,身後的門被人關上,就剩下二人。

房間裏有一張長長的桌子,放着精致的食物,點着純白的蠟燭,還有鮮花做點綴,燈光微暖,一切都很浪漫。

“還喜歡嗎?”淩立走過去為顧輕拉開椅子,表現得倒是十分紳士。

顧輕掃了一眼桌子,沒有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沉默着,但配合的坐在了淩立為她拉開的椅子上。

淩立又是滿意的一笑,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我說過我不會放棄的,你現在不是來了,也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淩立心間已經被喜悅充滿,看着乖巧坐在那的顧輕他心裏就喜滋滋的。

顧輕這才終于擡眸看他,只那眼神哪有半分的柔情,有的只是冰寒。

顧輕的眼神讓淩立心間的喜悅如被戳破的泡泡般一下就消失了,臉上的笑容僵了片刻後完全收斂,原來他還是沒有征服眼前這個女人。

“我說過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飯。”顧輕涼涼的開口,說出了她的第一句話。

她的眼眸中帶着淩立無法相信的不屑,似乎此時與他坐在這裏是她的一個恥辱一般。

“我給你那麽長的時間考慮,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淩立之前與顧輕拍戲時就說起了要征服她的心思,顧輕沒有給他機會,但他後來找到了顧輕的聯系方式,對顧輕發出了多次邀請,沒有一次是有回應的。

其實顧輕根本就收不到那些信息,因為顧輕在得知是淩立時就将號碼從可聯系名單中剔除了,在黑名單呆着。

“你覺得你的權勢能夠讓我屈服?”顧輕眼簾輕揚,這嘲諷的目光如一巴掌扇在了淩立的臉上。

“你根本不是元蕭的女朋友,也沒有傳說中的靠山,是因為恐懼所以在和我演戲嗎?或者,是想給我留點更加深刻的印象?”

淩立沒有暴怒,反而是冷靜了下來,他恢複了俊朗的笑容,站起身朝着桌子那頭的顧輕走去。

手指在長桌上輕輕撫,敲着,這勝券在握的模樣看在顧輕眼裏就有如跳梁小醜。

淩立,在圈內是影帝,地位确實頗高,有演技也有人脈,并且還是個有黑道背景的人,能在娛樂圈混得如此風生水起,這黑道背景可是為他省市了不少。

顧輕早就将淩立調查了個透徹,自以為能用自己那點黑道勢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在圈內聲名狼藉卻又無人敢聲讨,畢竟這年頭,敢和黑道作對的人還是少數。

顧輕本不是個喜歡将事情鬧大的人,也不是個惹一下就炸毛的人,但如今這淩立都用上這樣的手段了,她就不能繼續視而不見了。

“連資料都沒查清楚就敢這樣綁我過來,你也确實勇氣可嘉。”顧輕往椅子上靠了靠,此刻的她高傲如最尊貴優雅的公主。

自信而高貴,明明被人控制在了這個房間裏,明明正有個高大的男人在逼近,但她卻一點都不慌亂,只有蔑視。

淩立這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如果顧輕是在演戲那這演技未免太好,并且根本無法收拾,只靠虛張聲勢是無法收拾後果的。

心間的動搖讓淩立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看着顧輕的眼神帶上了狐疑。

“你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是誰?”淩立突然想起了顧輕承認的那個無名男友,心想會否是這個人是個大人物,是他還沒調查到的。

“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讓我走,此事我不計較。”顧輕沒有回答淩立的問題,而是給出了她最後的機會,她的耐心沒了。

淩立眼眸之中升起糾結和懷疑,探究的眼神恨不得把顧輕給透視看看。

“如果你真有那麽大能耐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了,我對你的耐心可是快沒了,別讓我對你開始不溫柔。”淩立最後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能耐。

找到了自己原本的立場後淩立神色一下就得意了起來,仿佛剛剛的糾結擔憂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雙眼眸之中赤裸的欲望也不再遮掩,他對顧輕的欲望在一瞬全然爆發。

淩立伸手去話顧輕的手,強勢的力道一把将顧輕拉起,顧輕的耐心在這一瞬間完全消失無蹤。

但她還沒做什麽房間的門就被人撞開了,一個身影以超快的速度沖了過來,淩立因為驚訝而松開了抓着顧輕的手,下一秒已經被人放倒在地。

顧輕落入了熟悉的懷抱,溫暖,似是帶着安神的香氣,讓她一瞬就能安心下來,方才的戒備防禦還有想要攻擊的狀态都一下子沒了。

“你,你是誰?”淩立突然被人打趴在地,雙手被反鎖在身後,擡頭想去看來人也是看不清。

許景深緊緊抱着顧輕,明明他知道顧輕已經有計劃了,但他還是不敢去細想,狂跳的心髒也無法馬上就平靜,只有抱着顧輕的這份安心才能讓他慢慢平靜下來。

淩立這煞風景的話得了兩腳,有人在他耳旁低聲警告道:“不想死就閉嘴。”

這輕聲細語就如同是惡魔的呓語,吓得他立馬就閉上了嘴巴,緊緊抿着唇,不敢再吱聲。

待許景深情緒回複,他牽着顧輕出了這餐廳到了別墅正廳,淩立出來一見到戰戰兢兢站在廳中的人就知道自己這回是完蛋了。

淩立的黑道背景來自他的親大哥,一個在京華市道上的小頭目,以打手起家,辦事很狠,這人此時正低頭搓手的站在那。

一見到有人從房間出來便忐忑惶恐的看去,看到被人押着出來的淩立後更是瞳孔一縮心生可怖。

“許少,許少求你饒了我弟弟,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啊。”淩華撲通一聲就給許景深跪下了了。

淩立一聽,腦海中有光一閃,他再看許景深那冷肅的背影就已經知道了他是誰了。

在京華市姓許的人或許很多,但能讓人俯首稱臣恭敬以待的就只有一個許家,而這許家也只有一個許少。

“許少饒命,許少饒命啊!我有眼無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許少饒命!”淩立也想跪下,但是被身後的人抓着沒能跪下去,狼狽的很。

幾乎是被人給拖到了淩華旁邊,淩立這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直接就對着許景深磕起了頭,這份恐懼,未免有些太深。

就如同眼前的許景深是一批嗜血的狼,不屈服不求饒就會馬上被撕個米分碎。

“想怎麽處置他們?”許景深擁着顧輕坐在那,伸手愛憐的理着顧輕微亂的發絲,滿眼寵溺。

悅耳的聲音明明輕柔無比,聽在地上跪着的二人心間卻如同天上落下的驚雷,吓得他們一個勁的只知道發抖。

顧輕沒有去看地上跪着的二人,只是淡淡道:“先打一頓。”

許景深點點頭:“有道理,還不動手?”冷漠的眼神一掃,在廳中站着的幾人立馬上前對着二拳打腳踢了起來。

在這拳打腳踢的聲音之中,許景深旁若無人的在那對着顧輕噓寒問暖。

“右手,廢了。”許景深突然想起來剛剛淩立就是用右手抓顧輕的,便轉頭吩咐了一句。

然後就有兩聲慘叫傳來,淩立兄弟兩的右手都給打折了,誰讓許景深沒有點名道姓說清楚呢。

許景深擡手當着顧輕的一邊,讓她看着自己,甜蜜溫柔道:“飯菜可能有點涼了,待會我們去聚賢樓吃好了。”

顧輕對于許景深的突然出現還有此時的場景在腦海中做了一系列的聯想,她因為尊重許景深所以之前有很多事情都沒有用她的能力去細究過,但現在真的是太明顯了。

“回家吃。”顧輕一雙清澈眸子盯着許景深看,看得他莫名的有些心虛,總感覺顧輕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動手的人不少,五六分鐘後地上的兩人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不過死不了。

許景深一個眼神就有人上前把兩人都弄醒了,二人被人抓着脖子仰頭看向許景深,許景深依舊擋着顧輕不讓她看這些。

顧輕的雙眼在許景深的大手後眨巴着,這個場景讓她想起了顧擎蒼。

她偏頭去看一旁的許景深,那神色威嚴凜冽,如同王者,帶着睥睨蒼生的尊貴。

“許少饒命,饒命啊…”淩華的身板比淩立結實些,淩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淩華還能求饒。

“我可沒說要你們的命,是你們想要我的命,我總不能拱手讓給你們,總要反抗一下不是?”

------題外話------

元蕭:深哥你這樣是不是太假了點,人家哪有要你命啊?

深哥:有。

元蕭:人連你一根毛都沒碰到…

深哥:碰了我的命。

元蕭:?

某顏:他的意思是小輕輕就是他的命,智商呢?

元蕭:咦,好肉麻!

顧白:咦,說得好!

☆、【V47】水中有鬼

許景深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說的是受害者的臺詞,樣子卻一點都沒有受害者的樣子。

淩華是個機靈的,一下就聽出了許景深的弦外之音,他轉了目标對着顧輕哀求了起來。

他是看出來了,傳聞中不近女色的許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女人這樣對他們兩兄弟。

“顧小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兩兄弟在這給你磕頭賠罪,求您饒了我們兩條賤命。”淩華對着顧輕說完就拉着一旁已經幾乎暈厥的淩立給顧輕磕頭,身後控制二人的人也十分配合的撒了手,讓這兄弟二人匍匐在地上磕着頭。

顧輕并沒有因二人的舉動有任何動靜,只是坐在那,盯着許景深看,此時的許景深,身上帶着的氣場和顧擎蒼真的太像。

還記得那是顧輕第一次被顧擎蒼帶着看處置門內的叛徒。

顧擎蒼舍不得這殘酷的場面讓顧輕看見,但他又希望顧輕能夠做到上位者的處之淡然,懷着這種矛盾的心情,顧擎蒼一邊讓顧輕呆在現場,一邊又伸手擋住了那血腥的畫面。

顧輕伸手搭在了許景深的大手上,這個小小的動作就吸引了許景深的所有注意力,他轉頭看向顧輕,帶着溫柔的詢問。

“我餓了。”顧輕再次說到。

這一回許景深直接點頭帶着顧輕起身就要離開,心裏想着可不能讓顧輕餓着,把跪在地上的兩兄弟給忘了個幹淨。

許景深牽着顧輕,繞開了二人,十分嫌棄。

“許少,許少你別走啊!”淩華也是沾染過人命之人,這種情況下老大走了一般就是要解決掉了。

許景深絲毫不搭理,只是溫柔的安撫着說肚子餓的顧輕,問她待會要吃點什麽。

“顧小姐,顧小姐救命,救命啊!以後我們給你做牛做馬報答您!顧小姐!”淩華依舊不肯放棄這最後的希望,對着遠去的顧輕的身影大喊道。

淩立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生死絕境,即使沒了氣力也還是拼盡力氣喊了幾聲救命。

出了別墅上了車,哀嚎求饒的聲音被隔絕在車外。

顧輕這才開口問道:“景深你怎麽會來?”

許景深擡手寵溺的摸了摸顧輕的頭,笑得溫柔又多情。

“書狂告訴我的,我知道你有計劃,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是不是怪我壞了你的計劃?”許景深說着就表現出了一絲絲委屈的樣子。

顧輕看許景深那既擔憂又有些自責的樣子就沒了繼續追問的想法,她搖搖頭,笑了笑。

“不怪你。”

得了顧輕這話後許景深才稍稍露出了點笑顏。

“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可不能瞞着我,我這男朋友又不是個擺設,就是要拿來幫你解決麻煩的,你看,我也是挺厲害的呀。”

許景深想一下子改變顧輕這自立自強的行事原則是不可能的,但是也要提一提,潛移默化慢慢來。

“他傷不了我。”顧輕看着許景深那有些耍寶的樣子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了一句。

“他碰到你了,這也不行。”許景深這語氣是完全的醋意濃烈,看着顧輕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占有欲,不過更多的依舊是愛意。

顧輕被許景深這個反應給弄得一呆,她的計劃确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好,以後我會注意。”顧輕沉默了一會兒後對着許景深認真道,以後制定計劃的時候要把這一點也加進去。

不僅要不傷,還要不碰。

許景深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顧輕,他不是這個意思,怎麽說着說着又跑偏了?

淩立兩兄弟最後命是留下來了,只不過兩人的右手是真的廢了,即使治好了那也就是個擺設。

不管是什麽樣的勢力,都有其平衡的點,許景深留了這二人的姓名也就是留下了淩華這股小勢力,現在還不到打破平衡的時候。

……

淩立的事情讓許景深背景變得更加莫測起來,顧輕猜到了十之八九,但她還是沒去問也沒去查,還是那句話,只要許景深做的事情是為了她好,她就可以不問。

兩個人依舊甜蜜如初,顧輕的工作也進行得很順利,不知不覺就結束了高中校園的戲份,接下來便是大學校園的戲份,剛好拍攝場地選擇的就是京華大學。

學校還在寒假之中,學生很少,寧靜空曠。

這天有一場戲是駱溪和寧夏在上游泳課時同時溺水了,左楓救的人是寧夏,駱溪在看到的那一刻心痛到忘了掙紮,就那麽沉了下去。

這就很考驗顧輕的憋氣能力和演技,還有游泳的實力。

這對顧輕來說都不成問題,問題是現在依舊是寒冬,今天天氣還可,室內的氣溫也稍微高一點,但這水溫也就個位數,依舊是非常冷。

“小姐,這水實在太冷了。”書狂自己拿手在水中放了一會兒試了試,真特麽的好冷!

顧輕此時穿着厚實的大外套,但其實裏面已經換上了泳衣,其他演員也是如此。

做演員就是要有能吃苦的精神,這在圈內并不奇怪,很多時候拍戲條件艱苦不管主角配角都是一樣的苦,但書狂心疼啊!

“沒事,我以前也有冬泳過,做足準備運動就好了。”顧輕看書狂那緊張擔憂的樣子破格的安撫了一句。

顧輕這話是說給書狂聽的,但被路過的一個女配角聽見了。

她誇張的大喊一聲,做欽佩狀道:“天哪顧輕你還冬泳啊!那今天的戲對你來說就沒那麽難熬了,不像黎月,她都才剛學會游泳呢。”

“呵呵你不去準備運動嗎?小心待會下水抽筋哦。”書狂從另一邊兩步走過去,隔開了這個女配角。

女配角的話已經成功讓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她對着書狂露出一個功成身退的微笑,那臭嘚瑟的樣子真的是太欠揍了!

書狂對着女配角的備用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好不容易清淨了幾天,又出現這種腦殘了。

書狂将視線投向不遠處的黎月,眯着眼,滿是探究和懷疑,剛那女配角明面上是在為顧輕高興,其實就是在誇黎月的敬業和努力,而且是踩着顧輕在捧黎月。

這也難怪顧輕會懷疑到黎月頭上了。

導演也特別重視這場戲,特意請了專業的游泳教練和救生員過來,先讓大家跟着教練做起了準備運動。

為了能更好的适應溫度,演員都是脫掉了外套做準備運動的,一開始此起彼伏的都是吸氣聲,真心冷。

運動開來後很快大家身上就熱了起來,這游泳館也是有暖氣的,但是還不夠足到能将水也變暖,只是讓室內的氣溫比室外高一些。

顧輕很認真的跟着教練做着準備運動,沒有注意到有人時不時的就将眼神往她身上掃。

待熱身完畢,導演便讓演員入水。

“好,大家都OK嗎?”演員一入水,導演就關心詢問道,只有确保大家在水中都沒事才能開始拍攝。

得到了大家無事的示意後導演便開始開拍。

鏡頭先對着在水中的寧夏,一身水藍的連體泳衣,清純之中帶着點保守,打濕的發絲讓她看起來透着性感。

突然她臉色一變,先是惶恐,後是痛苦的掙紮了起來,雙手在水中撲打了起來。

離她最近的人不是駱溪,但駱溪卻是第一個發現她出問題的,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駱溪就游了過去。

但就在駱溪抓住寧夏準備将她拉上岸時,駱溪自己也突然無措了起來,她臉色有些痛苦,似是在強忍,但最後還是無奈的開始下沉,和寧夏一起。

這時就是元蕭的戲份了,他跳下水迅速過去,下意識的就先伸手拉住了寧夏,轉手再去拉駱溪時已經拉不到了。

這時也有其他人下水救人,有人朝着駱溪游去,左楓便放心了,帶着寧夏朝着岸邊游去,這一刻看在了漸漸下沉的駱溪眼中。

隔着水,她視線模糊,但比任何時候都看得清晰,她就那麽被抛下了…

水下有鏡頭在拍攝,水上也有,有特寫有全景,這一次是直接出動了所有的設備,務求一次搞定。

水下的鏡頭中,顧輕睜着雙眼,看着水面漸漸下沉,腿上抽筋的疼痛已經無法顧及,滿眼的都只是傷痛和絕望,有人過來将她救起,她卻閉上了雙眸。

“好,卡!”這場戲到這裏就是完美了。

顧輕雙眸睜開,毫發無傷的從水中冒出,衆人都不禁佩服起了她的演技和潛水能力,還有膽識,總之太讓人驚嘆了。

導演柳耿都驚訝得微張開了嘴,這場戲能在三次之內過他就要謝天謝地了,居然一次就過了,真的是太讓他震驚了。

顧輕自己朝着岸邊游去,旁邊有救生員護着,但就在她快到達岸邊時,突然有東西用力的扯了她右腳一把,這突如其來的拉扯讓顧輕失了平衡,并且這個力道并沒有就此消失,而是帶着她往下沉。

為了拍攝出更好的效果,這場戲是在深水區拍攝的,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如同水草一般纏着顧輕不放,她幹脆就沉入水中去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題外話------

怎麽突然感覺好多人來害人了

☆、【V48】幕後者

但當顧輕去看的時候那力道一松消失了,而她也被旁邊的救生員給拉出了水面,她只看到了水中有個東西,但吃了水面定睛去看時卻什麽也看不到了。

在場的人只看到顧輕突然沉了下去,她被人拉上來送上岸後就有一群人圍過來關心,書狂當然是首當其沖。

“小輕你怎麽樣?”書狂看顧輕這樣子應當是沒什麽事,但是剛剛真是把她吓得心髒都差點停掉了。

顧輕搖搖頭,面對衆人的關心只是說了聲謝謝,其他沒有多說,面色一直很平靜,眼底有着思慮。

就在衆人要散去時,剛剛那女配角嘟囔了一句。

“又沒有記者在場,也不知道演給誰看。”

這話輕飄飄的飄進了周圍的人耳中,真的是意味深長又十分的直白,就差直接指着顧輕說她故意搞這一出博關注了。

顧輕聽到這話便偏頭看向那個女配角,眼眸中的探究一閃而逝,那份冰寒讓這女配角一驚,但面上卻是倔強的硬是盯着顧輕看,仿佛在說她沒說錯一般。

本來以為顧輕會說什麽或者做什麽,那女配角下意識的腳步就往後挪了挪,但顧輕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走開了。

“剛剛我看見了,那水下有東西。”書狂一邊扶着顧輕一邊小聲道。

顧輕微微點頭,但沒有就這件事多說。

耿柳在确認這場戲拍攝完成後便讓演員去換衣服收工。

女演員都在一個更衣間,也沒有主角配角的區別對待,顧輕不喜歡跟人擠,所以她是等大部分人換完了才進去的。

書狂手裏拎着顧輕的衣服跟在顧輕身後,剛走進更衣間,就聽見有人在小聲議論顧輕。

“聽說這個顧輕很有背景,你可別招惹她了,小新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看那唐欣原本是多順風順水的,現在還不是成了個醜八怪廢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哼,我又沒說錯什麽。”回話的人明顯是在嘴硬,但氣勢明顯弱了一些,似乎有些心虛。

顧輕聽到這議論聲也沒有停下腳步,所以在那人話音剛落的時候顧輕就已經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被好心提醒的便是今天一直找顧輕茬的女配角,顧輕根本不認識這個人,而另外一個也是顧輕不認識的,因為顧輕在這部戲中的戲份目前都是和男女主之間的,許多女配角她都不認識。

顧輕突然的出現讓二人都是面色一僵,剛剛說顧輕不好惹的那個女配角快速拿好自己的東西就匆匆走了,臨走前還對那和顧輕過不去的女配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走。

那女配角還是故作鎮定的看了顧輕一眼,只那穿衣服的動作明顯有些慌張。

一穿好衣服就抱着自己的東西低頭快速離開了,書狂看了顧輕一眼得了她的同意後跟了出去。

……

在回家的路上書狂跟顧輕說了剛才找那女配角詢問的情況,用了點小技巧,可以确定今天在泳池中的事情與她無關。

純粹就是個看不得顧輕好的嫉妒者。

“這事會不會又是那老頭做的?”書狂所說的老頭是許柏良。

“應當不是。”顧輕搖頭否認,今天這事更像是一個惡作劇,許柏良的行動應當會更加實際一點,而不是這樣不痛不癢的。

書狂跟着點點頭,摸着下巴贊同道:“我也覺得不是,那老頭肯定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這件事顧輕沒有告訴許景深,也沒講此事當做什麽大事,但第二天開始接踵而來的類似事件讓顧輕開始重視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比如被人毀壞的服裝,拍攝過程中突然出現的機器故障,或者是意外從樓上降落的花盆,但那服裝是一看就知道壞了的,那故障也是不會危害人生安全的,那花盆更是落在離顧輕好些距離的地方。

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出現在顧輕的拍攝過程當中,像小孩子的惡作劇一般,目的似乎就是為了給顧輕添堵,讓她工作不順。

又是一天拍攝,書狂無語的看着被人潑了咖啡的顧輕的劇本,她也是醉了。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這麽無聊每天整這些有的沒的,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抹布塞到她嘴裏然後再給她撓癢癢!”書狂氣呼呼的拿紙巾在劇本上擦了擦,發現擦完了也看不清。

幹脆直接轉手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反正顧輕也不看劇本!

這時顧輕回來了,書狂一臉郁悶和心虛,她真的是沒看見是誰弄的這些東西。

顧輕在一旁的位子上坐下,然後對着書狂使了個眼色,看向某個方向,書狂跟着看去。

那裏有幾個工作人員,一個攝像師,一個道具師傅還有個道具小工。

“最右。”顧輕淡淡道,最右的是那個道具小工。

看起來很老實,牛仔褲羽絨服,短發,屬于放在人群中根本不會注意到的類型。

書狂打量了一圈後轉頭看向顧輕:“是他?”

顧輕淡淡點頭,喝了口自備的花茶,這花茶可都是闵舒為她親自做的。

每一口那都是滿滿的愛。

書狂聽了顧輕的肯定後就仔細的回想了起來,這個每天都能見到的道具小工的身影漸漸在記憶中清晰了起來,确實能想到一些巧合的場景。

比如那次顧輕被故意剪壞的校服,在那之前書狂确實在化妝間遇到過扛着道具路過的這個道具小工。

書狂越想越生氣,撸起袖子就準備上去找那小工算賬了,但被顧輕一個淡淡的眼神給制止了。

書狂只能在那對着小工的背影磨牙,她一定要給小子好看。

在當天拍攝結束後顧輕就讓書狂去跟蹤起了道具小工,她與這個人無冤無仇,又是做這樣的惡作劇,應當是有人指使的。

書狂的跟蹤技術絕對一流,那小工一點都沒發現,剛好今天似乎是這個小工找主謀拿‘工錢’的時間,書狂還真的見到了一個與他秘密接頭的人。

當她想起來這人是誰時,她內心是無語望天的,但又有那麽幾分‘我就知道’的心思在。

既覺得預料之中又有些無言以對。

“是她。”顧輕的語氣帶着點莫名,在她的印象之中,她們二人之間應當是沒什麽過節的,起碼不至于讓許蜜會這樣特地找人來每天給她變着法的惡作劇。

“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我保證吓得她不要不要的。”書狂雙手做合十狀,看着顧輕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她真的覺得自己最近太善良了。

好久沒整人了,手癢。

顧輕再一次無情的拒絕了躍躍欲試的書狂,而是讓書狂用她的名義把許蜜給約出來。

許蜜接到顧輕邀約後幾乎是馬上就應下了,還一副樂呵呵十分歡喜的模樣。

兩人約在了一家咖啡廳,這地點是許蜜選的,說是她平常喜歡來的,想帶顧輕試試。

雅致的包廂內,兩人對坐其中。

許蜜對着顧輕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親熱的叫着顧輕‘嫂子’。

“嫂子,我本來就想約你出來一起玩了,但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點誤會,加上哥哥對我也有點誤解,所以,不過你今天能約我出來我真的很開心呢。”

許蜜想伸手去抓顧輕的手以表示她此時的激動喜悅的心情,但顧輕機警迅速的一縮就躲開了。

她冷着一張臉,看着許蜜的眼神也一點都不友好,冷漠的很。

“你的惡作劇我已經收到了,以後別再做了。”顧輕的說法已經十分委婉,但依舊直白。

許蜜當做什麽也沒聽懂一樣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盯着顧輕笑得更甜:“嫂子你說什麽惡作劇啊?我怎麽會對你惡作劇呢,我們自從過年的時候見過之後就沒見過了啊。”

許蜜的神色有些委屈,又有些好笑,演的不錯。

但在顧輕随手拿出一張照片後許蜜的笑容就不攻自破了,一瞬就拉下了臉。

“呵呵,是我做的又怎麽樣,不過就是幾個惡作劇而已,你還能告我嗎?就算你告訴哥哥哥哥也不能因為這就拿我怎麽樣,爸爸會站在我這邊的。”

許蜜一下沒了剛剛的甜美溫和,那一臉驕縱蠻橫的樣子才更真實。

“下不為例。”顧輕依舊神色淡淡,對比起對面激動得就要站起來的許蜜來說氣場是強大太多了。

完全秒殺。

許蜜最讨厭的就是顧輕這個淡然自若的樣子,仿佛一個尊貴的公主一般,任何外界的紛擾都不能讓她作為公主的教養受到一點點影響,就是媽媽所說的真正的大家閨秀千金名媛的姿态。

“我是許家唯一的千金,你不過就是個顧家的親戚,爸爸現在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你以為你能拿我怎麽樣嗎?你憑什麽讓我下不為例,你能不能進許家的門還不知道呢!”

許蜜突然拍桌而起,那猙獰的神情就跟要把顧輕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景深并不認你這個妹妹,你不過就是個私生女。”顧輕擡眸淡淡的看向幾近抓狂的許蜜,臉上明明神色冷漠,但看在許蜜眼中卻是滿臉的嘲笑。

------題外話------

我這無線也是破到死了

終于傳上來了!

☆、【V49】

對于許蜜這樣的人就是要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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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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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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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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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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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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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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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丁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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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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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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