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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可真是太逗了。

小姐生病了誰都不讓見,更別說碰了,得,現在連問候一聲都不讓了,還不讓我說出去,說什麽會打擾小姐休息。

啧啧啧,這滿屋子的酸味兒是春風也吹不淡啊。

孟岩被許景深堵得沒了話,只能眼看着許景深端着稀飯上了樓,然後就聽見書狂那傳來跟豬叫一樣的笑聲。

實在是她沒力氣笑了現在,只能哼哼了。

房間裏顧輕還被要求半躺在床上,身上依舊蓋着薄被,只不過現在沒有蓋那麽嚴實了,只蓋着肚子及以下。

許景深端着還冒着熱氣的幹貝排骨粥進來後就把房間門給再次關上了。

“餓了吧,來喝點粥。”許景深走到床邊坐下,把粥端着勺子拿着,這是要喂她吃。

許景深從早上起來開始就板着臉,嚴肅的很,到現在都沒笑過。

“景深,我真的沒事,就是有一點點着涼了。”顧輕見許景深這板着臉的嚴肅樣就忍不住要再說一遍。

許景深點了點頭,舀了勺粥吹了又吹才遞到顧輕嘴前。

“小心燙。”許景深見顧輕張嘴了還不忘囑咐一句,這細心周到的堪比那些特別看護。

顧輕十分配合的吃了一碗粥,許景深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顧輕的感冒症狀确實很輕,就是有點流鼻涕,嗓子不疼頭不暈的。

可許景深看着顧輕擤鼻涕的時候就心疼,那心疼的眼神看得顧輕有些哭笑不得,她也不是豆腐做的,景深是不是也太誇張了點。

“還笑,以後可以不讓我幫但是你要保證你一點事都沒有,感冒也不行。”許景深見顧輕唇角的淺笑就心生惱意。

許景深這麽一惱顧輕笑得更開了,笑容裏還透着幾分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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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啦,下不為例。”顧輕笑得眉眼彎彎,鼻尖有些微微的發紅,對着許景深保證的樣子可愛極了。

許景深的臉色又柔了幾分,只那心疼又濃了幾分,這筆賬他記下了,一定會讨回來。

另一邊的龔如煙和許蜜可是神清氣爽精神倍兒棒,兩人都起了個大早準備看好戲。

可這從大清早的激動興奮等到了大中午的不耐煩躁,龔如煙和許蜜二人沒有在任何媒體看到有關顧輕的任何爆料,可以說是風平浪靜。

一點兒小浪花都沒翻起來。

龔如煙正準備找光頭男質問的時候光頭男來電話了。

“你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今早就做的,怎麽到現在還沒一點消息。”龔如煙即使在自己的房間也盡量壓低了聲音說話,生怕被有心人給聽見了一星半點。

許蜜在一旁豎着耳朵聽着,她可不要這麽一個能看顧輕丢臉出醜的機會沒了!

龔如煙不耐的話說完了,光頭男氣定神閑的聲音才慢慢的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呵呵,一分錢一分貨,我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這小女娃的料可不止區區五十萬,她自己都能開價一百萬找我買了,你說我這不能有錢白不賺吧?”

光頭男笑嘻嘻的語氣的讓龔如煙氣得鼻孔張大,這是要坐地起價!

“哼,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給你點錢而已,這點小錢我會出不起嗎?只要你把這事辦妥了,我再給你加一百萬有何不可。”

龔如煙毫不猶豫的就扔出了光頭男所說的價格,她現在一心只想着報仇,讓顧輕好好的嘗嘗痛苦的滋味兒!

光頭男聽到龔如煙這麽說的時候心裏卻是一沉,這老娘們說的話和那小女娃猜想的如出一轍,他立馬就接上了顧輕早已準備好的臺詞。

“喲,我就喜歡夫人這樣爽快的,但是你也知道,有些錢是不好在戶頭裏轉的,不如這樣,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把東西都給你,你自己動手豈不是更加爽氣?”

光頭男說得很是順溜,最後一句話完全說到了龔如煙的心坎裏。

親手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好!非常好!

龔如煙接受了光頭男的這個提議,并且約定好了交錢換貨的時間地點,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的她一點都沒想到此事有些蹊跷。

如果光頭男真是因為顧輕出價更高就來坐地起價,那一開始顧輕不也可以用錢讓光頭男不對她動手嗎?

何況一開始交易就是用的轉賬,怎麽現在突然又要現金了還要求她本人帶着錢過去?

這些明顯的漏洞就那麽大咧咧的擺在龔如煙的眼前她卻一點都看不到,腦袋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讓顧輕痛苦!

顧輕設這個局中局時也是給龔如煙留了一絲生機,這是她看在許家的面子上,畢竟,龔如煙和許蜜,始終是許家的人。

可人龔如煙不稀罕這一絲生機,那顧輕也只好斬了她的退路。

……

顧輕在房中休息靜養,許景深一天都陪着,這伺候得處處周到,就連顧輕要去廁所他都要抱着去,就差看着顧輕尿了,可把顧輕弄得好一陣害臊。

“景深,你看我已經沒事啦,笑一笑。”顧輕伸手拉了拉許景深的俊臉,因為輕微的鼻音讓她的聲音聽起來嬌柔發嗲。

許景深覺得有一股電流從顧輕的手指頭裏出來,把他弄得酥酥麻麻的。

嘴角不自覺的一揚,笑了。

“笑了就好,我真的沒事,你看我都已經不流鼻涕了,說不定明天起來就好了。”顧輕甜甜的對着許景深笑着,哪有半分昨夜的清冷肅殺。

這邊兩人恩愛甜蜜着,那邊夜深人靜正是辦事的好時候。

黑暗之中一陣冷風拍打,龔如煙和許蜜早已經是哭得稀裏嘩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着。

“嗚嗚嗚救命啊,你們放了我,給你們多少錢都行啊…”龔如煙早已經沒了一開始潑辣硬氣。

要知道剛開始被光頭男等人綁起來的時候她可是扯破了喉嚨再大喊大叫加恐吓威脅呢,一個勁的說她那點許家二奶的身份地位,想讓人把她放了。

可叫喊只換來了一個臭襪子堵了嘴,嗚嗚咽咽了一路也被熏了一路,現在嘴巴被放了自由她可不敢再威脅恐吓了,只知道求饒。

“哼,老娘們兒,有膽子害人沒膽子被人害,你那點破事整個京華市誰不知道,就不知道等你被全市的男人都看個精光以後那許家老爺還會不會要你這個破鞋咯!”

光頭男也就是個流氓地痞,雖說小混混多點工夫和小聰明,但這說起話來可是嘴賤的很,氣得龔如煙七竅生煙又不敢還嘴。

黑色的布條被粗魯的扯開,明亮的燈光刺得龔如煙眼睛都睜不開,她還沒适應這光線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扼住了喉嚨。

“騷老娘們,我聽說你當年可是好不容易才勾到那許家老爺的,啧啧,這模樣确實勾人,這把年紀了還能保持這個身段,夠騷!哈哈哈!”光頭男現在的樣子可比昨晚綁架顧輕的時候猥瑣淫蕩多了。

光頭男那光可鑒人的大光頭在強烈燈光下閃耀得很,龔如煙适應光線後就看見了這個大光頭,吓得眼睛都快瞪掉了。

“媽的,你這什麽眼神?嫌老子難看?!”光頭男擡手就給了龔如煙一巴掌,力道沒下幾分,但也夠龔如煙這整天保養自己那點姿色的女人喝一壺。

痛得她嘶嘶作響又不敢出聲,眼前光頭男虎視眈眈的眼神把龔如煙給徹底吓蒙了。

再加上這四周破破爛爛的樣子還有那些人高馬大的小流氓,個個都看着她猥瑣的笑着,即使她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小三,但靠的也是大家公子哥,可也沒見過這流氓彙集的架勢。

“你,你放過我和我女兒吧,我有錢,都給你都給你。”龔如煙打着結巴和光頭男繼續求饒道,那忐忑的眼神在四周掃着也沒看見許蜜。

☆、【V58】連環局

“笑話,我是那種只要錢的俗氣人?哼,小瞧我。”光頭男一改猥瑣,臉色突然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

他當然不是個只要錢的人,他還要命啊!

“那你到底要什麽啊?”龔如煙委屈的很,內心早已崩潰,哭鬧已經失了意義,她現在眼淚鼻涕都流不出來了。

光頭男板着一張臉,昂首挺胸,對着龔如煙一揮手,早已經等候在一旁的小流氓們立馬就搓着手上前了。

龔如煙驚恐的搖着頭,咬着唇,拼命想往後退可手腳都被固定在了椅子上,根本就退不開,只能在心裏幹着急,恐懼讓她的喉嚨沒了聲音,求饒的話都已說不出口。

衣物被撕扯的聲響伴随着龔如煙無助驚慌的尖叫聲,在這空蕩蕩的郊區荒野空樓之中響着,她哭喊,她咒罵,她求饒,但她依然被剝了個精光,身上再無一物遮擋。

似是為了加深龔如煙的印象,好像這耀眼的燈光還不夠明亮,閃光燈一下一下的打在龔如煙的身體上,臉上,她想要擡手遮擋卻被人拉開了雙手,讓她對着鏡頭,看得分明。

一張張的照片被拍下,龔如煙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動力,她就那麽躺在那,任由擺布。

然而龔如煙只被拍了許多照片,并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對她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這些人只是在執行一個任務,而且是堅定的執行一個任務,不敢逾越半分。

“穿上吧。”光頭男随手把一塊破布扔在了龔如煙身上,那破布又黑又臭,上面還有斑斑黴點,可龔如煙還是只能伸手把這破布裹緊。

龔如煙的人性還是有的,在如此境地還不忘問光頭男一句:“我女兒呢?你們把她抓到哪裏去了?”

光頭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有男人上來把龔如煙給拽走了。

“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見我的女兒,嗚嗚嗚!”龔如煙的嘴裏再次被塞上了臭襪子,只剩下一連串的嗚嗚聲。

龔如煙被帶走後雷諾便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光頭男等人立即低下了頭,寂靜一片。

“雷大哥,這是那老娘們照片的儲存卡。”光頭男恭恭敬敬的把相機儲存卡給遞到了雷諾身前,可沒有留個副本的心思。

雷諾大手一伸拿過小巧的儲存卡。

“把許蜜帶過來。”雷諾低沉的聲音悶悶響起,光頭男立即親自帶着人去樓上把許蜜帶下來。

許蜜瑟縮着發抖的身子被人一左一右架着過來,身上也就蓋着一塊用來蓋剩餘石材的破布,一頭亂發沒了光澤,灰撲撲的,一看就是在地上滾過了。

“這是另一張卡。”光頭男再次恭敬的遞上一張卡,雷諾伸手接下。

“許蜜,想要拿回卡裏的東西嗎?”雷諾低沉的聲音沒有音調起伏,平直的語氣讓這話更多了幾分力量。

許蜜點頭如搗蒜,光頭男揮手讓人把她口中的臭襪子拿了出來。

“想,想,你要什麽東西來換?只要我有我一定跟你換!”許蜜的眼睛通紅通紅的,這次真的是被吓得沒了魂。

雷諾點點頭,波瀾不驚的臉上沒有半分同情。

“讓龔如煙離開許家。”雷諾淡淡的一句話在許蜜心中泛起巨大浪濤,驚得她只張大着嘴巴一時沒了反應。

許蜜怎麽本以為這些人是要錢,她已經想好了把自己所有值錢東西都變賣的準備,甚至想好了要怎麽從許柏良那裏拿錢,可沒想到這交換的條件竟然是這個?

“限你十天之內讓龔如煙離開許家,否則。”雷諾揚了揚那小巧的儲存卡,看得許蜜臉色又白了幾分。

如果這些照片傳出去她一定會淪為笑柄,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到時候她說不定會被趕出許家…

許蜜越想這後果就越害怕,怕得本來就在發抖的身體愈發抖得厲害,頭也跟着搖了起來。

“不行,不行,我不能被趕出許家!”許蜜邊搖頭邊自言自語的說着,樣子魔怔。

雷諾揮了揮手,光頭男再次将許蜜的嘴巴堵上把她也和龔如煙一樣帶走了。

……

顧輕被許景深呵護備至的照顧了一天,夜深人靜,她正躺在許景深的懷中睡得酣甜。

許景深輕柔的拍打着顧輕的背,比母親哄睡嬰孩還要溫柔,顧輕的感冒症狀已經基本消失,這才讓許景深安心了許多。

待顧輕睡熟,許景深輕手輕腳的從床上起來,還多心的站在床邊等了一會兒,見顧輕的确沒有被吵醒才蹑手蹑腳的走出了房間。

門被輕輕關上,熟睡中的顧輕輕輕震了震眼睑卻沒睜開眼睛。

許景深從房間出來後就打了一個電話,只是聽電話那頭說了一會兒後就恩了一聲挂斷了電話。

在走廊站了一會兒後他又回了房間,陪着顧輕一覺睡到了天亮。

顧輕的感冒好了,一切都随着她的身體健康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電影的拍攝繼續順利的進行,許景深則還是在工作中忙碌,兩人工作之餘依舊恩愛甜蜜,沒事就虐虐書狂這個缺愛的單身汪。

這邊風平浪靜的安逸日子過着,那邊的許家可是人心隔肚皮,母女都在互相算計着。

龔如煙和許蜜回到家後都在自己房間裏呆了一整天,如見不得光一般。

等兩人再次見到說上話時,卻已經是心思各異。

“可把我吓壞了媽媽。”許蜜嬌弱的一下就湧出了晶瑩的淚珠兒,撲向龔如煙的懷裏就是一陣撒嬌。

龔如煙心疼的拍了拍許蜜的背:“別怕別怕,已經沒事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那些人也就是想要錢,媽媽已經給了他們很多錢,一切都沒事了。”

許蜜伸手攬着龔如煙的腰身,抽抽搭搭的哭了一陣兒後才依依不舍的起開。

“媽,你說這些人為什麽會綁架我們啊?是不是因為顧輕?”許蜜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龔如煙問道,一如往常她那草包的樣子。

龔如煙眉頭皺了皺:“她應該沒那個能耐。”

許蜜立即就追問道:“那是大哥嗎?大哥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做的事情了?那個顧輕會不會通過大哥來報複我們?”

許蜜的追問讓龔如煙有些煩躁,這個草包女兒真的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兩天盡量躲着點你大媽。”龔如煙的語氣透着無奈,還有絲絲掩藏得很深的沉重無力感。

許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垂着的眼簾下閃着算計的幽光,這眼神,像極了龔如煙算計人時的眼神。

而龔如煙則因為自己有些心不在焉沒能發現許蜜的異樣,她一心想着的是一個人,劉春花。

劉春花與龔如煙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識,兩個人因為許蜜和劉春花的一點小矛盾而結實,後來則是臭味相投,有了顧輕這一個同樣的報複目标而熟悉了起來。

當劉春花收到龔如煙的邀約時內心可是抖了好幾下,有些小激動,有些小興奮,還有一些忐忑和不安,等了幾天終于有動靜了。

劉春花避開了顧正明在家的時間出了門,華麗的裝束配着寬大的墨鏡和頭巾,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她來到了周芳華的美容會所,各自做了全身美容後才在貴賓休息室內相見,可謂是相當的有心。

打發了服務的美容師和茶藝師,劉春花亟不可待的先湊了過去。

“哎事情辦得怎麽樣?成了嗎?”劉春花一雙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期待,想到龔如煙能帶給她的好消息她就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心情。

龔如煙神秘的一笑,對着劉春花輕聲耳語道:“東西我是弄到了,但接下來的事情就得看你了,得找個不起眼的人把這消息放出去,最好是那種死要錢的外地人,不懂我們圈子裏消息的人,給我們當個替死鬼。”

龔如煙的話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讓劉春花聯想到了一個人。

牛立才。

外地人,死要錢,不懂貴圈的消息,最重要的是,讓他當個替死鬼。

一石二鳥。

龔如煙見劉春花眼神閃爍就知道她的引導成功讓劉春花起了心思。

“如煙妹子,我倒是真有這麽個人選,就是恐怕得如煙妹子陪我跑一趟,我一個人做這事,總覺得不安心。”

劉春花親熱的拉着龔如煙的手,她也留了個心眼,想着拉龔如煙下水。

龔如煙裝作為難的僵硬了神情,實則心裏已經是開始樂了。

“怎麽?我們兩不是說好了是一條船上的嗎?現在事情都辦成了還差這最後一步你怯場了?那算了就是了,反正我跟那顧輕最近也少見了很多,她以後說不定也不會再來招惹我們家了。”

劉春花見龔如煙臉色不對立馬就撒開了手,頗有些惱怒的樣子。

龔如煙連忙笑起來伸手拉回了劉春花的手,嘴裏笑道:“姐姐說的哪裏話,我們當然是一條船上的,我啊剛剛就是在想怎麽把這事兒辦得更加妥當,一時走了神兒!”

兩個女人,嘴裏都是沒什麽實話,信手拈來的都在忽悠對方,可雙方都還覺得自己忽悠成功了。

湊在一起商量了好一會兒後兩人才安心舒心的離開了美容會所,而這些話,讓一個人全部都給聽了個正着,一字不差。

“真髒。”周芳華反感的看着監控畫面,說着髒還真的有些想吐的樣子。

所有人的計劃似乎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龔如煙,劉春花,許蜜,她們都有着各自謀劃,就不知這最後誰才會是有個好下場的人。

而知道這個答案的人,恐怕就是在和闵舒一起泡花茶聊天的顧輕了。

“小輕啊,聽說你前兩天感冒了,我那臭兒子還不讓我去看你,說是怕我把外面的細菌給帶過去了。”闵舒說起這個就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一個小感冒還要住無菌病房不成?

不過許景深在顧輕感冒好了以後的兩天還真的對顧輕的家裏做了全方位的消毒,就快趕上無菌病房了,還硬是讓顧輕在他家裏住了兩天,書狂和雷諾都被無情的趕去了酒店住。

死皮賴臉神功的顧白倒是有幸跟過去做了兩天亮閃閃的大燈泡。

顧白這小家夥現在可不再是小家夥了,只是它那動不動就眨巴着大眼睛賣萌打滾的脾性沒改,壯壯的身體在地上賣萌撒嬌起來也還是可愛的緊。

“景深是有些擔心過度了。”顧輕抿唇微微笑道,嘴裏說着許景深擔心過度,面上心裏卻都是甜的。

任由哪個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如此呵護,都會暖得生甜。

“嗷嗷,嗷。”顧白見顧輕笑了也跟着高興,趴在顧輕腿上的腦袋昂起來叫喚了幾聲。

闵舒被顧白這通人性的靈巧樣給逗得開心,她可是沒和顧白親密接觸過,之前顧輕出門見闵舒都沒帶上顧白。

現在顧白大了倒是比以前好帶一些沒那麽大的回頭率了,因為現在的顧白長得不那麽像狐貍了,倒是更像狼,但是一般人看到它都會覺得它是什麽品種的大狗。

“顧輕,這是什麽品種的狗啊?我以前都沒見過呢,長得可真是俊。”闵舒溫柔的看着顧白,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了摸顧白的腦袋。

有顧輕在顧白就是個好捏的軟柿子,任由闵舒溫柔的撫摸了幾下還配合着嗚嗚叫了兩聲。

“它叫顧白,是狼和狐貍的混種。”顧輕沒有隐瞞直接就把顧白的底細都給交代了。

“是嗎?我還沒聽說過狐貍和狼還能生出後代來呢,長得還真挺像是狼的,我之前在電視上看你抱着它的時候它就像只小狐貍,真沒想到它長得這麽快啊。”

闵舒之前對顧輕進行全方位調查的時候可是把顧輕的所有視頻資料都給看了,顧白那點風姿她早就看過了。

聽到闵舒說自己長得快的顧白驕傲的昂起了他的大腦袋,深哥說它長大了就可以保護了姐姐了。

“前幾年它都不怎麽長,最近半年長得特別快。”顧輕伸手戳了戳顧白的尖耳朵,顧白有些癢癢的縮了縮脖子,人性化的動作讓它這大個子也還是生出了幾分萌态。

“它今年幾歲了?應該是進入動物的成長期了吧。”闵舒對顧白那是真的喜歡,從小她就喜歡小動物,但是無奈她跟小動物無緣,總是養不活…

“差不多三歲半。”

“它平常都吃些什麽啊?肉還是骨頭?”

闵舒和顧輕二人在這許宅的花房中惬意的喝茶聊天,而同在許家的許蜜可就憂心忡忡沒有半分自在悠閑。

十天的期限現在已經是第七天了。

------題外話------

如果有人能猜到周芳華是sei,那我就獎勵一百幣~

電影的拍攝快結束咯,泥萌有想要顧輕拍攝的電影電視劇類型嗎?或者廣告~

☆、【V59】真的吓尿了

牛立才閃爍着一雙小眼睛盯着眼前許久不見的劉春花看,真是漂亮啊,真沒想到這劉春花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比以前更加漂亮了,這皮膚,水嫩嫩的,可真是勾人。

“春花兒,你可終于肯見我了,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畜生我犯賤,我就是來跟你道個歉,想讓你原諒我,嘿嘿你肯見我了是不是就是已經原諒我了?”

牛立才激動的伸手就想去抓劉春花的手,那猴急猥瑣的樣子看在劉春花的眼力連顧正明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你不是想要賺錢嗎?現在有個活給你,只要做得好你就能拿到一大筆錢重新去做你的生意。”劉春花壓着惡心縮回了手,看着牛立才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瞧不起。

但牛立才一聽到錢就根本顧不上劉春花的眼神怎麽樣了,只是笑呵呵的點頭。

“好啊好啊,什麽活兒,我一定好好幹,這個,能拿多少錢啊?”牛立才一想到錢就眼睛放光,也顧不上再去吃劉春花的那點老豆腐了。

劉春花伸出一只手,五指張開。

牛立才半信半疑的問道:“五萬?”五萬對于一個生意失敗落魄潦倒的人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只是這些錢确實不夠讓他重新東山再起的。

所以牛立才心裏既開心但又不是那麽開心。

劉春花搖了搖頭,淡淡道:“五十萬。”

這個數字一砸下來直接把牛立才的口水都快砸出來了,五十萬就夠了,夠了啊。

劉春花看着牛立才那沒出息的財迷樣就覺得嫌棄,心想自己年輕的時候怎麽會看上這麽個沒用的男人,還愛得要死不活的。

“春花兒你說吧,是啥事,只要不殺人放火我都幹!”牛立才坐直身子一拍胸脯堅定道。

劉春花看了看牆上挂着的時鐘:“等會兒雇主就會來了,別急。”

“好好我等着,等着。”

“待會人來了你就說你是我同鄉,亂說話就別怪我拆了這樁買賣。”劉春花提醒牛立才道,她可不想自己的那點秘密讓龔如煙給知道了。

牛立才現在滿腦子都是錢,聽了劉春花的話連忙把頭點得歡快,不說就不說,他來這裏找劉春花也是想要點錢花花,他可沒指望自己還能和劉春花這闊太太重新好到一起去。

龔如煙在劉春花給的時間準時的到了地方,一見到牛立才她眼底就閃過了幾分笑意和得逞,只是很快就掩了過去,擺起了她那許家二夫人的派頭。

龔如煙的相貌比劉春花是要美上許多的,加上她的年紀更輕,保養更好,水嫩嫩的肌膚如少女一般,一雙勾人的媚眼更是看人一眼都別有風情。

這牛立才一下就被龔如煙給勾走了心思,色眯眯的眼神一點都藏不住,看得劉春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

牛立才剛才剛見到她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現在他就只看着龔如煙了。

“妹妹來了,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同鄉,牛立才。”劉春花對着龔如煙介紹了一下牛立才,語氣不冷不熱。

龔如煙高傲優雅的點了點頭,只是瞥了牛立才一眼,牛立才那着迷的眼神讓她心中得意,男人就是如此,看到她就找不着北了。

三人在包廂之中只呆了約莫十分鐘,龔如煙與劉春花先行離開,牛立才再過了半小時後獨自離開。

牛立才走在路上有些腿腳打飄,他已經拿到了二十五萬的訂金,銀行卡揣在手裏頭感覺熱乎乎的,還有剛剛那美人的暗示,真是讓他心裏發酥!

牛立才拿出剛剛龔如煙趁着劉春花不注意塞給他的字條,上面寫着時間和地點,還有一張房卡,這是要單獨約他見面?

想到龔如煙那勾人的身段兒媚眼牛立才就腿肚子打抖,這是要遇上天大的好事了?不管了,晚上去了就知道了!

……

晚上十點,某酒店2100房,牛立才好好的梳洗打扮了一番,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還買了套新的西裝,一雙新皮鞋在燈光照耀下似乎會發光。

牛立才年輕時候算得上是個身體強壯的農村小夥兒,而現在,曾經過過幾年快活日子的他可沒了年輕時候的精神頭,潦倒的生活沒能讓他油膩的肚子消失,倒是讓他那頭發消失了不少。

就這副尊榮,牛立才也能對龔如煙的暗示意淫一番,也足見這個男人的酒囊飯袋了。

牛立才進門前還伸手理了理胸前勒緊的領帶,嗅了嗅手裏的一捧玫瑰花,還真像是個來找情婦幽會的男人。

拿出房卡刷開了門,裏面沒有開燈,只有燭光點點。

牛立才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這娘們還真是有情調有情趣啊!

他捧着手裏的鮮花,喜滋滋的往裏面走,因為激動和興奮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這個身體虛浮的男人可真是夠能想的。

當他終于走到床前時,卻沒看到心心念念的龔如煙,但卻看到了癱軟在床上的劉春花。

牛立才一時間有些發蒙,這什麽情況?他沒失憶啊,下午明明是龔如煙塞給他的字條和房卡啊,怎麽到這了換了個人啊!

劉春花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氣息平穩均勻,似是睡熟,身上穿着性感的蕾絲吊帶睡衣,有的地方透明得已經能看見皮膚。

牛立才看着劉春花這勾人的樣子心思早已經不在思考上,越看越覺得口幹舌燥,把受力的玫瑰花扔到一邊,他拉開領口的領帶,爬到床上慢慢靠近劉春花。

“春花兒,花兒,你可真漂亮啊,以前狠狠的愛你的時候沒覺得你這麽勾人啊,這小嘴兒,這身段兒,可真是要勾死人了。”

“花兒啊,我能摸摸你嗎?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啊。”牛立才搓着手紅着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劉春花。

牛立才激動得有些顫抖的手朝着劉春花的身上摸去,開始是輕輕的觸碰生怕把她給吵醒了,到了後來就變成了用力的揉搓。

劉春花剛開始一直都沒醒過來,任由牛立才擺布着,牛立才已經是脫了衣物,劉春花也是未着寸縷。

這房內彌漫着一股香味兒,牛立才覺得好聞,覺得聞着身體就十分的興奮和暢快,腦袋中漸漸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劉春花在劇烈的動作中醒來,但她卻沒有大喊大叫的反抗掙紮,反而是跟随着牛立才一同沉淪……

在酒店另一間房的龔如煙笑着看着這一切,只要把這段視頻交給那些人,她就可以拿回那些照片,一切就都結束了,她再也不用夜半從夢中驚醒,恐懼會被許柏良趕出許家,一切都結束了!

只是龔如煙沒想到的是,在她為自己的計劃成功而高興的時候,自己的女兒正想着破釜沉舟的對自己下狠手。

十天的時間不長不短,許蜜用了兩天時間從陰影中暫時走出,又用了五天時間糾結,最後終于在第八天的時候,她動手了。

龔如煙一直覺得自己的女兒是個草包,也覺得許蜜一直是依附着她在生活,所以她對這個女兒沒有任何的戒心。

許蜜确實是個草包,還是個懦弱的人,所以她當時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也不敢吱聲,因為她知道,龔如煙如果出事了她也不會好過,但如今,只有龔如煙離開許家她才能好過。

狀态的變化讓許蜜下定了決心,一份資料悄無聲息的被放在了許柏良的書房中,只等着許柏良拆開它,看到裏面的一切。

龔如煙興致盎然的回到了許家,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所翻轉,只覺得終于能夠煥然新生了心裏非常的愉快。

“蜜蜜,看看媽媽給你買什麽了。”龔如煙見到許蜜就十分開心的對她招了招手,從袋子裏拿出了一瓶香水,是許蜜喜歡的牌子。

許蜜心裏不是滋味兒,看着龔如煙那溫暖的笑容她甚至想過要去書房把那份資料給拿出來,可至少一瞬間,她就選擇了自己的未來。

龔如煙已經老了,她還很年輕,就算龔如煙被趕出了許家但她還在啊,只要她許蜜還是許家的女兒,她就可以讓龔如煙過得很好。

“謝謝媽咪,媽咪今天去哪兒了?怎麽這麽開心啊?”許蜜嬌滴滴的接過香水,挽着龔如煙的手臂笑得甜美可愛。

龔如煙拍了拍許蜜的手背,笑得燦爛。

“就是做了件好事,心裏高興。”

“什麽好事呀?跟蜜蜜說說,讓蜜蜜也高興高興。”

許蜜挽着龔如煙上了樓,母女兩的背影看着可真是感情好。

剛上樓上的母女兩突然同時“啊!”的叫了一聲,往後都退了一步。

顧白眯着眼睛看着兩人,皺着眉頭,這兩個人可真是臭啊,還鬼叫鬼叫的,吓我一跳!

顧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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