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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疼,心裏跟被人塞着石頭一樣的重,還堵得慌。

“站在那做什麽,廚房那邊差不多好了,你去看着點。”顧正明的聲音讓劉春花晃了神。

她有些愣愣的站在那,反應了一會兒才遲緩的點了點頭,有些倉皇的轉身快步走去了廚房。

劉春花啊劉春花,明明你遇到了一個讓你的人生變得美好無比的男人,你怎麽就不知道好好珍惜,還非得沒事找事?

劉春花想着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犯傻犯蠢,為什麽非要和顧輕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就算是再多養十個顧輕也不會影響到她的一星半點,她怎麽就到此時此刻才想明白…

悔恨羞愧的淚水漸漸湧上劉春花的眼中,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幾巴掌,只要能讓她繼續在這個家待下去,繼續做顧正明的老婆,她就知足了…

“夫人,夫人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從廚房準備端着菜出去的傭人被失魂落魄的劉春花擋了個正着,差點撞到。

劉春花被傭人這麽一叫回了神,側身對着傭人道:“快上菜吧,我進去看看。”

“好的夫人。”傭人聽話的端着菜走了。

劉春花擡手抹了抹眼睛,把還沒掉落的眼淚抹掉,走進廚房去看菜做得怎麽樣。

……

顧白在許家住得不錯,因為闵舒對它很好很好,每天都給它好多好次的肉,還會帶着你它出去散步陪它玩兒。

還有啊,這裏有個老爺爺養了只會說話的鳥,那鳥一看到自己就害怕得撲棱那兩翅膀,毛就一片一片的掉,可傻了!

簡直太好玩了!

當顧輕來接顧白回家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顧白覺得很好玩的這一幕。

“嗷!嗷!”顧白蹲在鳥籠下面,擡頭對着鳥籠輕輕叫喚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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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它這麽一叫喚鳥籠裏的老十就開始撲棱翅膀了。

“走開!走開!”這鳥邊撲棱翅膀邊喊道。

這鳥籠是挂在樹枝上的,而在這棵大樹下還坐着個人,那便是在那眉開眼笑的許老爺子。

“嗷嗷嗷!”顧白見鳥又在那害怕得直叫喚了就更大聲的叫了兩嗓子。

“白。”輕柔淡雅的聲音幽幽的從身後傳來。

顧白一下就把這玩了幾天的好好玩的鳥給忘了。

“嗷嗷~!嗷~嗷!”顧白樂颠颠的朝着站在門口的顧輕跑去。

在顧輕身旁的許景深一個閃身,擋在了顧輕身前,顧白這厮跑得太快,剎在了許景深的腿上。

許景深有些嚴厲的看了顧白一眼,看都顧白委屈的低下了腦袋。

最近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兒,不然剛剛應該剎住了才對,顧白嗚嗚的擡爪子在頭上拍了拍,然後頗為可憐的碰了碰許景深的腿。

“嗷嗚…”深哥你快走開啦,我好久沒看到姐姐了。

許景深無奈的看了身前的顧白一眼,挪開了他金貴的身子。

“小輕啊,你這只潑皮真是有趣的很,你對闵丫頭可比對我好啊,怎麽沒讓它來陪我住些日子。”

這邊顧白已經抱着顧輕的腿撒嬌賣萌了,許老爺子才慢悠悠的從樹下朝着門口走了過來。

“爸,你這話說的,要不是我死皮賴臉的和顧輕要,顧輕哪兒會把這麽乖巧可愛的小白送到我這兒來啊。”

闵舒端着水果從屋裏出來,遠遠的就為顧輕這個未來兒媳婦說起話來,生怕許老爺子真的怪罪了顧輕似的。

許老爺子轉頭對着闵舒咳了一聲:“你這孩子,就這麽稀罕你這未來兒媳婦啊,我也稀罕啊,我這不是也想着跟小輕把這潑皮要來陪我呆兩天嘛。”

闵舒把手裏的水果擡了擡:“先過來吃點水果吧,你們啊,可好久沒一起過來看我們了。”

闵舒對着顧輕和許景深擡了擡手裏的水果,話是責怪的,語氣卻是歡喜的很。

顧輕一動顧白就跟着顧輕走,今天顧輕穿的是一身白色的長裙,這顧白一團白的就跟長在她身上一樣。

許景深被顧白搶走了位子便繞到另一邊去粘着顧輕。

“剛巧我要出國一段時間,如果爺爺和阿姨方便那就幫我多照顧它幾天,它會很乖的。”顧輕在石桌旁坐下,顧白立馬乖乖的蹲在了顧輕身旁。

顧輕說着擡手摸了摸顧白的頭,顧白立即舒服的叫喚了兩聲,也像是在做着它會乖乖聽話的保證。

顧輕本來是想過來帶着顧白一起出國的,但是她此次出國是去拍攝,也沒什麽時間陪着顧白,讓它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孤零零的呆着倒不如讓它在這呆着。

她看得出來顧白挺喜歡和闵阿姨還有許老爺子呆在一起的。

闵舒聽顧輕這麽說當然是開心的很,臉上笑容如花,看着顧白的眼神寵愛的很。

許景深突然發現自己從進來開始就沒怎麽得到闵舒的關注,這對于一直以來愛子心切的闵舒來說很是反常。

許景深将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蹲着的顧白,顧白感覺到他的關注也轉過頭來看他,兩個人對視一眼,許景深內心一下震驚了。

他居然輸給了小畜生!還是在他親媽這裏輸給了小畜生…

許景深那震驚質疑的眼神讓顧白看得一頭霧水,深哥這是腫麽啦,腫麽這樣看着人家,難道是好久沒見覺得我變可愛啦?

“嗷?”顧白把頭一歪,對着許景深疑惑的叫了一聲。

“臭小子你盯着小白幹什麽,快吃水果,別把小白給吓着了,眼睛瞪這麽大。”闵舒拿叉子叉了塊兒猕猴桃就遞到了許景深面前。

雖然這是親媽在讓自己吃水果,但是怎麽和以前的感覺差那麽多?

怎麽沒有問問他想吃哪一種水果?

怎麽沒有看着他心疼的說他都瘦了讓他多吃點?

怎麽會拿這麽酸的猕猴桃給他吃!

許景深嘴裏嚼着闵舒給的猕猴桃,他感覺自己的牙都要被酸倒了。

“小輕,你這是從哪兒找的特殊品種?不然給我介紹一下?我給弄只母的來,也好給它找個伴兒嘛。”

許老爺子的思維也是異于常人,久久突然說句話竟然就要給顧白找伴兒了。

“爸你這主意好啊,我怎麽沒想到啊,說起來顧白現在也是個帥小夥了,是得給它找個伴兒了,它這個品種的吧這麽特別,還真的不好找相配的啊,可不能随便找個就給配了。”

闵舒一聽許老爺子的話覺得有道理,扭頭就興奮的和許老爺子商量了起來。

然後這兩人就對顧白的終身大事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激烈讨論,幾乎把犬科貓科動物都給過了一遍,聽得顧白傻愣愣的。

老爺爺和阿姨都一直在提它的名字也,可他們在說什麽啊?

什麽叫配偶啊?求偶又是啥?我怎麽就快到求偶期了呢?然後就要找個母的東西給我當配偶?唔,好奇怪啊…

作為顧白的姐姐的顧輕倒是一直沒有發表意見,她也知道闵舒和許老爺子是為了顧白着想,雖說她覺得顧白現在還想,但是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顧白是的壽命有多長她也不知道,可不能拿來和人相提并論。

早點準備給它找個小夥伴陪着也好。

“你姐姐要把你嫁出去了,以後你就要跟母的那只一起過了,你姐姐就跟我一起過。”

許景深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顧白給拐到了自己旁邊蹲着,趁着闵舒和許老爺子激烈讨論的時候悄悄小聲對着顧白幸災樂禍道。

顧白雖然聽不懂闵舒和許老爺子在說什麽,但它聽懂了許景深說的。

嫁出去?之前深哥說姐姐以後要嫁給他的,那爺爺和阿姨是要給它也找個人嫁了?然後就不能陪着姐姐了?

“嗷嗷嗷!”顧白大聲抗議道,我不要!

------題外話------

某顏:來來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顧白的伴兒開始進行海選啦~

顧白:海選又是什麽啊?你怎麽也要給我找什麽伴兒啊!

某顏:我這是秉承着文中好的配角都要幸福美滿的原則在做這件事,你不要破壞我的原則,老實呆着,選伴兒!

顧白:有什麽能選的?

某顏:這個,容我好好想想…

看着別人萬更我就羨慕嫉妒恨啊~我也好想萬更啊八九月份萬更書院還有獎勵啊~但是我沒有空啊啊啊啊!

好森氣!快十二點了我不多說了…

☆、【V62】撲了上去

兩日後顧輕搭上了飛往B國的飛機,這個她曾經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雖然她一般都呆在與世隔絕的小島上。

同在一架飛機上的都是《青春的那年》劇組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顧輕和元蕭坐在一起。

“顧輕,深哥呢?怎麽沒跟來?”元蕭無時不刻在八卦的性子是怎麽也改不了了。

顧輕發完短信關上手機,淡淡道:“他會來接機的。”

“什麽?深哥已經到了?我真是越來越不認識他了…”元蕭先是不可思議的震驚,而後是無可奈何。

“恩到了。”顧輕點點頭,拿出許景深為她準備的眼罩戴上後就靠着座椅休息了起來。

兩人說話的聲音小,頭等艙的空間又大所以并沒有人聽見他們兩的對話,只有人看到元蕭湊過去和顧輕說悄悄話。

然後就見顧輕戴上眼罩休息了,而元蕭還湊上去多說了兩句才安靜下來,還一直盯着顧輕看,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開眼神。

曾經顧輕和元蕭的緋聞盛極一時,後來有了二人的澄清倒是沒了聲音,但劇組的人還是覺得二人之間有着隐約的愛情線。

誰讓元蕭每次一到劇組就粘着顧輕說說笑笑,雖說他總是笑起來陽光燦爛,但劇組的人都知道,元蕭除了和顧輕總是有說有笑,和其他演員就是點頭之交,從不會湊在一起聊天。

可實際上,元蕭和顧輕之間的話題就只有一個,許景深。

元蕭對許景深的八卦之心是如黃河滔滔江水,延綿不絕的,就如同書狂對顧輕一樣。

這邊飛機才剛剛起飛,那邊的許景深已經準備着迎接顧輕的到來。

提前一天抵達了B國,然後又提前十幾個小時等待着顧輕的到來,可憐了易斌本來和新女朋友約好了要一起玩耍的結果被拉來B國加班。

“老板,這會不會太單調了一點?”易斌皺眉摸着自己的下巴表示很懷疑,整張臉都在表達他的懷疑。

“會嗎?”許景深淡淡反問了一句。

易斌剛想點頭就感覺有一道冷氣逼來,轉頭一看就被許景深盯了個正着,那眼神,很不爽。

頭立馬就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會不會,好,非常好!”

老板親自準備的驚喜怎麽能不好,就是,這真的不會單調嗎?

易斌心裏再疑惑也不敢再多嘴了,老板可是不好惹的,他這次跟着來B國可是得了獎金呢,再多說一句估計那獎金就要插上翅膀飛了。

許景深淡淡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滿意的點點頭,顧輕會喜歡的,一定。

為顧輕準備好了禮物,許景深就早早的來到了機場等候,他身穿休閑的淺色襯衫牛仔褲,只那身上的氣息一點都不陽光年輕,依舊沉穩老成的很。

只是他坐在那,就吸引着來往女人們的目光。

如天賜的精致五官,霸氣冷冽的酷帥神情,還有黃金比例的修長身材,露在外面的手臂線條看得讓人不禁遐想這衣服裏面會是如何的好風光。

許景深的手裏拿着一個盒子,長方形的形狀,米白的包裝,清新淡雅。

修長的手指搭在盒子上,緩慢的打着節拍,輕輕敲着,但沒有聲音。

許景深的周圍自如的形成了一個空的圈子,男的不想坐在他的身旁自慚形愧,女的是想上前去又不好意思上。

“那帥哥好酷啊,要是我能有這麽帥的男朋友就好了,連手指都那麽好看,啊真是好羨慕他等的那個女人啊。”一個同樣在等人的女人對一旁的朋友說道,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不然你上去搭個讪?說不定他是在等男朋友呢?你不知道現在的帥哥都是帥哥的嗎?”

“我去去去,你這個資深腐真是夠了,不要亂意淫我生命裏難得一見的帥哥,說不定我這輩子見過最帥的人奏是他惹~”

“哈哈哈你個花癡女…”

兩個女人的對話易斌聽得一清二楚,他看了看離自己不遠的許景深,老板有人在意淫你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然而許景深的世界裏只有一個字,等。

當有人已經蠢蠢欲動想要上前放手一搏找許景深說上幾句話時,元蕭出現了。

這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剛站起身上前想要迎接顧輕的許景深,速度之快讓周圍的人都咋舌,特別是剛剛的那個資深腐。

“啊啊啊啊真的是男朋友!好帥好帥都好帥!”資深腐激動得無法自持了,站起來就想朝着兩個人撲,啊她要近距離觀看這一幕!

“冷靜冷靜!你小心被人打啊!”另一個女生則心痛的看着兩個相擁在一起的男人,手下死死的拽住自己的好友,怎麽會這樣,這世道不公啊,不公啊!

易斌站在一旁嘴角抽搐的看着這兩個戲份很足的路人甲乙,真的是夠了,他家老板哪一點像是喜歡男人的男人?!

看來太帥也是一種錯…

那邊被元蕭強行擁抱的許景深已經黑了臉,要不是有墨鏡擋着他的眼神恐怕此時元蕭已經被射穿了。

“哎呀呀深哥你好好哦,居然來接我,好感動,好開森哦!”元蕭死死的抱着許景深,嘴裏嬌嗔道。

跟顧輕一起走來的書狂差點沒吐出來,卧槽敢不敢再惡心一點?!

“再不放開我就把你扔回國。”許景深冷冷的警告聲伴随着冷氣襲來,元蕭感覺自己的小心髒都要被凍停了。

好怕好怕,深哥怎麽老是這麽無情無義!

“切,我要是被你扔回國了那誰來和顧輕對戲啊,沒了我她也得回國,哼…”元蕭嘴裏振振有詞的反駁着,但是手卻已經乖乖的松開了。

他邊說邊往旁邊退,就跟許景深手一扔就能把他給扔回國一樣。

書狂笑眯眯的走到元蕭旁邊,對着他呲牙笑。

“你個白癡,敢不敢再煞風景一點,許先生想要的是和小輕四目相對深情相擁,你湊哪門子的熱鬧,難怪老是被嫌棄呢。”書狂意味深長的對着元蕭教育道。

元蕭鼻孔朝天哼了一聲,自己還不是個電燈泡,還好意思說他。

許景深終于的目光從顧輕出現開始就一直在她身上,即使被元蕭抱了個滿懷也是一樣。

顧輕的面色很好,看起來在飛機上休息得不錯。

“想你。”這是許景深将顧輕攬入懷中時說的第一句話,他真的好想她。

顧輕唇角揚起,伸手攬住了許景深的腰身,笑意溫柔。

元蕭和書狂同時捂上了眼睛,手指頭裏露出了點縫,啧啧啧,單身狗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元蕭和顧輕是特地等劇組的人都走了才出來的,所以即使顧輕和許景深在人來人往的機場緊緊相擁,也就只有周圍路過的路人豔羨于二人的甜蜜登對。

剛剛那兩個戲份很足的路人甲乙已經雙雙做捧手狀。

“好羨慕啊,我也好想變得這麽美然後有個這麽帥的男朋友。”

“原來這世上還有帥哥是美女的啊,好漂亮啊這個妹子,比我畫出來的妹子還漂釀。”

“哈哈你終于知道你其實是個沒有藝術天分的人了!”

“喂喂喂你可別這樣說,我那是沒有靈感源泉,要是我身邊有這麽帥這麽美的人我鐵定能畫出暢銷的漫畫來!”

這邊兩個路人甲乙讨論得激烈,那邊的許景深和顧輕已經松開彼此攜手走了,只是二人的背影也好般配好唯美。

在這二人身後還跟着二人,只不過書狂和元蕭并沒有攜手共行,而是苦逼的一人拖着兩個行李箱,诶诶能不能秀恩愛的時候順便把行李也帶一帶!

“你不是小天王嗎你幹嘛要把自己的行李自己拿啊,是不是腦子進水要不要我給你個杯子裝裝?”書狂鄙視的斜眼吐槽元蕭道。

元蕭白了書狂一眼:“你傻啊,我要是不自己帶行李怎麽能跟着深哥一起混,他肯定會把我丢回酒店的好不好,我這叫不給自己留後路也不給他留後路!”

書狂的眼睛快翻到後邊去了,這人真是腦子被山羊踢了。

“那你也沒必要把你所有的行李都帶上,裝一下不就行了?你不要和我說話了,我需要靜靜。”書狂無力的拖着兩個行李箱低下了頭,她還是好好看路吧。

元蕭撇撇嘴,他哪裏知道他的行李有這麽多,他以為就一個箱子呢。

對于小天王元蕭來說,他是沒有關注經紀人老米和他的幫他收拾行李的,所以他才跟老米直接說讓他把行李都留下人走就可以了。

于是就害苦了最後面跟着的易斌,喂喂你們一人一手拉一個行李箱算什麽,我這一推車的找誰訴苦去!

脖子上海挂了一個,背上海背了一個!

“易斌你快點兒!待會把你丢下了!”元蕭的風涼話從前面傳了過來,易斌只能恨得牙癢癢。

他一定要讓老板給他的獎金翻倍,哦不,三倍!

許景深帶着顧輕上了一輛車揚長而去,易斌則被迫帶着元蕭和書狂跟了上去。

“快點快點,深哥是不是給顧輕準備了什麽禮物?他提前來了這麽久一定準備什麽了,我剛還看見他手裏拿着禮物盒呢,小氣,都不給我看看!”

車子剛開元蕭八卦的聲音就出現了。

“對對對快跟上,哎易斌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快說來聽聽。”書狂在旁邊跟着元蕭的八卦節奏說道。

易斌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別問了,老板不會讓你們去當燈泡的。”易斌無奈道,他這個總裁助理不負責總裁的八卦啊。

“哎你別這麽掃興嘛…”

元蕭和書狂要是有這麽容易放棄就不是八卦二人組了,這輛車注定是不會安靜下來了。

在前面車上的氛圍可就好太多了,含情脈脈的對視,溫柔思念的深吻,一切都是那麽的甜蜜浪漫。

“喜歡嗎?”許景深在漫長的一吻後才将禮物打開。

是一條項鏈,由星星和光點織就而成,窗外陽光的照拂讓它閃耀着淡淡星光。

顧輕含笑點頭:“喜歡,好看。”

“我給你戴上。”許景深最喜歡的就是顧輕看着他送的禮物說喜歡,說好看,因為顧輕不撒謊,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也有送過讓顧輕說醜的禮物。

比如有一次他聽元蕭的慫恿送了個超大的米分紅色的娃娃給顧輕,元蕭說什麽來着,每個女人心裏都住着一個小女生。

米分色是小女生的最愛,顧輕一定也不例外。

結果,顧輕看着那個米分嫩的娃娃只說了一句話:“有點醜。”說的時候還微微粗了蹙眉,許景深明顯覺得顧輕的眼神裏透着嫌棄!

所以顧輕說喜歡說好看的禮物就是送對了的,許景深當然開心,很滿足。

車子一路從機場開到了許景深安排好的住處,是一座一看就覺得很溫馨的別墅。

白色的牆面上爬着綠綠的藤蔓,藤蔓上開着朵朵薔薇,薔薇花的芳香淡淡的在空氣中漂浮,若隐若現。

精致的木門下是一處臺階,和天空一樣的淺藍讓人看着心情愉悅。

踩着石頭小徑,顧輕任由許景深牽着往別墅走。

“你看,這是我給它取的名字,當地人都會給自己的房子取名字,我也取了一個。”許景深帶着顧輕走到豎在臺階旁的木牌前。

只見上面寫着“輕苑”兩個字,字體雕刻得有些歪斜,一看就是個新手,不過好在這字寫得挺好,看着還挺有點意思。

許景深滿懷期待的看着顧輕,顧輕立馬就知道了,這字是許景深親自刻上去的。

“挺好的。”顧輕點點頭,肯定了許景深的功勞。

許景深聽了眼睛都亮了亮,也不枉他還被刻刀給劃了一下了,傷口在手心,才剛剛結痂。

“易斌你快停車啊!喂喂過了過了,深哥他們在那邊呢!我看見了!”元蕭扭頭看着車後別墅的方向對着易斌大喊道,伸手啪啪啪的拍着易斌的肩膀。

易斌忍着肩膀上的疼,一聲不吭的把油門一踩,火力全開。

老板早就給這兩燈泡安排好了別的住處,離得不遠,開車要個十來分鐘,走路嘛,半個多小時起碼吧。

B國有個特點那就是地大,人少,車子提起速來杠杠的,一下子就看不見別墅門口站着的兩人了。

“啊啊啊我又被深個擺了一道!簡直過分!”元蕭擡手擰巴着自己的臉,他真是氣死了,氣死了!

一旁淡定的書狂冷笑了一聲:“你以為許先生的腦子跟你一樣進水了嗎?來了這異國他鄉,怎麽也得二人世界甜蜜度假一番,會讓你這大燈泡杵着才怪!”

車子漸漸遠去,顧輕和許景深也已經進了別墅。

這座別墅并不算大,兩層小樓,一樓有廚房和客廳,二樓是一個超大的卧室,半開放式的,還有一個小書房。

別墅是自帶院子的,院子不大,但是青草茵茵,花朵芬芳,真的很适合度假。

“我帶你去二樓看看。”許景深帶着顧輕在一樓看了看廚房後就牽着她往樓上走,嘴角隐藏不住的緊張笑意說明了這樓上有東西。

顧輕剛走到二樓樓梯口,她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滿天星。

好多好多的滿天星,是純潔的白,一整片滿滿的填滿了這個超大的卧室,只能透過這點點小花看到藏在下面的擺設布置,圓圓的床,長長的沙發,上面都擺滿了滿天星。

這就是易斌覺得單調的東西,真的很單調,就是滿天星,還是同一種顏色的滿天星,易斌覺着多放幾個顏色會好看一些。

但這片花海要獻給的主人公顧輕,卻覺得很好。

從看到的第一眼,許景深就在顧輕的眼中看到了亮光,就是那種眼前一亮的驚喜感,這是許景深在顧輕眼中看到過的最能夠反映驚喜二字的眼神了。

這回都沒等許景深問好不好看喜不喜歡,顧輕已經先點頭道:“真好看。”

微微感嘆的語氣讓許景深的成就感爆棚,耶耶耶驚喜成功了!哈哈哈哈!

如果易斌在這裏許景深一定會給他一個藐視的眼神,他懂什麽!顧輕喜歡的就是滿天星,白的最喜歡!

這可是許景深從多次贈送滿天星的經驗中得出來的寶貴經驗,豈是易斌這種凡夫俗子能懂的。

“我想你也累了,先來躺會休息一下。”許景深說着已經把顧輕橫抱在了手中,抱起顧輕就如同抱着一根輕飄飄的羽毛。

“才一天不見怎麽感覺你又輕了。”許景深抱着顧輕輕輕抛了下,顧輕立馬就伸手攬住了許景深的脖子。

許景深立馬就深深的笑了。

抱着顧輕從滿天星的花海中走過,許景深把滿天星踢起來踢得亂飛,強制踢了一條路出來。

床上的滿天星是許景深精心減下來的,沒有會弄疼人的粗大的花莖,只有精致可愛的花朵和細小柔軟的小花莖。

許景深把顧輕輕輕一扔,軟綿的床墊上沒有發出悶響,顧輕整個人陷進了鋪滿滿天星的床,不少花兒都跳了起來,有些跳到了她的臉上,身上。

“我來咯。”伴随着這一聲通知,許景深大手用力一扯領口,撲了上去。

------題外話------

我怎麽覺得

拿滿天星鋪床鋪地板到處鋪

好像有點浪費呢

滿天星貴嗎?

天空飄來深哥六字真言:錢都不是事兒~

又快十二點了哎…今天大姨媽準時來報到了,泥萌看文還不報到!

☆、【V63】這個女人還敢回來!

火熱的纏綿最後還是在最後一刻生生止住,許景深還是不想随随便便就要了顧輕。

這個老派的男人,還真的是有些古板,但這也是他愛顧輕的一種體現。

“我感覺等不及你畢業了。”許景深把顧輕圈在懷裏,與顧輕的手十指緊扣着,他喜歡這樣緊緊地貼着顧輕。

顧輕背靠着許景深,能感覺到他灼熱的身體,還有那顆狂跳的心髒。

因為剛剛的火熱顧輕有些衣衫不整,而許景深則是露着他完美的上半身,夏季的衣服本就薄,兩個人幾乎就是完全貼在了一起。

“我好想早一點讓你成為我的妻子。”許景深在顧輕的頭頂親了親,他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結婚好嗎?”顧輕翻了個身子,正對着許景深問道。

許景深篤定的點頭道:“我們結婚當然好,我會很幸福,你也會。”

“那就結婚。”顧輕跟着點頭道,說的是自己的終身大事,表情卻一點都不嚴肅,好說話的很。

許景深無奈的笑了,溫柔的親了親顧輕的唇,他道:“總感覺我是在騙你一樣。”

許景深的話顧輕聽不明白,她疑惑不解的看着許景深:“你騙我了嗎?”

“當然沒有。”許景深好笑的搖頭,就是顧輕總是這麽懵懵懂懂的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騙子一樣。

顧輕似是安心的點了點頭,伸手攬住了許景深的腰,還有些發燙的皮膚讓顧輕的動作的稍稍有那麽一瞬間的滞留,但她還是攬了上去。

滑嫩的小手就這麽摸了過來,許景深的心跳一下就加快了,顧輕不懂她這随意的一伸手需要許景深多大的定力才能把持得住…

顧輕在飛機上休息得很好并不勞累,許景深抱着她在床上又親熱了一會兒後下了樓,再待下去他恐怕就不想起來了。

許景深已經準備好了很多食材,來到了異國他鄉許景深依舊是顧輕的好大廚。

“中午吃意面怎麽樣?”許景深一邊把冰箱裏的東西都拿出來一邊詢問顧輕道。

“好,我來幫你吧。”顧輕走過去到冰箱前一起幫忙拿東西,可還沒伸手呢就讓許景深給握住了。

“這些粗活我來做,你在那坐會兒,元蕭估計很快就會過來了。”許景深把顧輕轉過來推着往廚房外走,把她推到了沙發旁輕輕按下了才轉身回了廚房。

坐在客廳的顧輕轉頭就能看見在廚房忙碌的許景深,鮮豔的蔬菜顏色都沒有他奪目,切個菜都感覺會發光一樣。

“看我做什麽,看電視,待會元蕭來了你就讓他進來幫我。”許景深切着菜一擡頭就見顧輕正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有些呆呆的可愛。

雖說他本來擡頭就是想看看顧輕的,但是突然被顧輕這麽看着還有那麽點兒不好意思了。

“哦好。”顧輕聽話的點頭轉了回去。

後來許景深擡頭去看顧輕的時候就只能看到顧輕的側臉了,他有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看看,他未來媳婦多聽他的話啊!

被易斌帶着發配到另一座別墅的元蕭一下車就想王輝趕,但車子被易斌拔了鑰匙他也沒轍,只能等着易斌接到折返命令後再一起回來。

“都一個多小時了才讓我們回去,深哥送個禮物至于這麽墨跡嘛。”元蕭十分不滿的吐槽道。

書狂朝天翻了個大白眼:“在這種情況下,情商低下的單身狗沒有發言權。”

元蕭聽了扭頭就瞪着書狂道:“別說得跟你不是單身狗一樣。”

書狂撇嘴,攤手,呵呵笑:“喲,這對號入座的能力夠強的啊,這麽快就找準自己的位子了。”

“哼,胸大有什麽用,胸大不還是沒人要,大胸怪!”元蕭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書狂胸前的豐滿,這眼神直接就招來了書狂的爪子。

一爪子就抓在了元蕭的胸前,精準的位子讓書狂自己都吓了一跳,天殺的她發誓她沒有想到會抓到這麽特別的地方!

“哼,小饅頭,人家許先生是和小輕恩愛纏綿,你個孤單寂寞空虛冷的單身男人懂什麽。”既然抓都抓了書狂也不能大驚小怪,随口嘲諷了一句。

可這嘲諷根本就不對啊,元蕭捂着自己被抓痛的小饅頭,無語憤怒又羞澀的看着書狂,他不是小饅頭才奇怪好不好!

“好了別一副被人欺負的小樣了,下不為例啦。”書狂沒良心的擺了擺手,一副嫌棄的樣子,然後就默默扭頭看向了窗外。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發誓!不過,好像元蕭的胸肌,挺結實啊…

到了輕苑後元蕭就直接開門進去了,門鈴什麽的對他來說就是個擺設。

“深哥你太過分了啊!怎麽讓我住那麽遠啊,這樣很影響我和顧輕對臺詞的好不好。”元蕭一邊控訴着一邊往廚房走,廚房已經開始飄出香味兒了。

許景深頭都沒擡一下,對着元蕭指使道:“把這些收拾幹淨,不然沒的吃。”

“一來就讓我做事情,真是沒人性,喂喂,書狂趕緊進來幫忙了,不然沒你的份!”元蕭被要求做事了怎麽能自己一人承受呢,一定要拉上書狂這個墊背的。

書狂進了廚房後廚房就熱鬧了起來,不管許景深讓元蕭做什麽元蕭都要拉上書狂一起,不是為了要和她一起分擔,而是不能讓書狂‘獨活’,墊背這個詞的真谛就是——要死一起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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