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13號二更

秀春家堂屋炕上,孫有糧兩口子睡得正香。

砰一聲!

孫有糧兩口子被驚的一個激靈,孫有糧眯眼坐了起來,原來是牛蛋和三丫把門給踹了,小牛一般沖了進來,鞋也不脫,直接爬上了炕,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到孫有糧身上。

“爹,你回來咋不看我們!”原本牛蛋很生氣,可正看到他爹了,又把憤怒化成了委屈,自诩小男子漢的他竟紅了眼眶子。

“爹,你買了啥好吃的,在哪兒,三丫要吃!”三丫撅屁股在炕上一陣摸,屁股對蔣蘭花,膝蓋壓到了她頭發,三丫往前一爬,順勢就把蔣蘭花的頭發拽出老遠。

“嘶…”頭發被掙的滋味可不好受,蔣蘭花倒抽一口涼氣,火大的瞪眼,可三丫背對着她,壓根感受不到她的怒氣,還在炕上亂掀亂翻。

好好的擾人清夢,蔣蘭花想也不想,反手照着三丫的後背就是一把巴掌,聽三丫跟牛蛋喊孫有糧爹,更來火,下手可一點也不輕。

三丫被打蒙圈了,反應過來之後,哇一聲就哭了起來,撲到孫有糧懷裏,淚眼朦胧的指着蔣蘭花道,“爹,她是誰啊,她憑啥打我,你打她,快打她!”

蔣蘭花一聽這丫頭還教唆孫有糧打她,更氣了,不客氣對孫有糧道,“那個誰咋養他們的,一點教養也沒有!”

怎麽說牛蛋和三丫都是孫有糧的種,他就是心腸再硬,也看不下去蔣蘭花當着他的面打三丫,臉拉的老長,不痛快犟嘴道,“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這麽些幹啥!三丫好好的,你打她幹啥!”

蔣蘭花也是氣到了一定程度,竟樂了起來,指着孫有糧的鼻子道,“我當初是瞎眼了,才同意跟你領結婚證,到現在連個像樣的酒席就都沒辦!”

時下人受條件限制,辦酒席遠沒有後世的大場面,但至少也會走個形式,哪怕孫有糧當時住的是職工宿舍,也可以買床像樣的紅床單,在廠裏食堂請幾個熟悉的人吃頓飯。

可當時領結婚的時候,蔣蘭花的肚子已經開始顯懷,孫有糧怕丢人,招人拿這事說閑話,勸蔣蘭花不辦了,彼時蔣蘭花面皮也薄,也害怕別人說三道四,而且嫁的又是二婚的男人,也就勉強同意了,把自己的鋪蓋和孫有糧的鋪蓋拼在一塊,拉上布簾子,也就算結了婚。

現在想來真是後悔異常,女人該有的,她都沒有,眼下還冒出來兩個死孩子來氣她!

蔣蘭花坐不住了,下炕趿拉上鞋就往外走,孫有糧趕緊攆上,對蔣蘭花來講,大墳前生産隊就是她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村裏但凡出現個生面孔,指定會被一群婆娘問東問西,不出明天,生産隊裏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孫有糧把後娶的女人給帶回來了!

外頭這兩人又拉又扯,還加上牛蛋、三丫兩個娃跟着鬧騰,錢寡婦早就被吵醒了,但她沒出來,就在東間躺着,何鐵林就更不會過問人家家事了,幹脆直接睡躺在爐膛口的幹草上,他耳朵聾,再吵也不耽誤他睡覺。

Advertisement

此時我們的秀春在鄭二嬸家,正跟大妮子他們幾個打撲克,玩得不亦樂乎。

“小妮子快出牌!磨叽啥呢!”

“我我我…我出小二!”

小妮子打牌技術不行,大妮子不願意帶她玩,好在趕上過節,鄭二嬸不出工,就坐在小妮子後面指導,秀春也挨着鄭二嬸坐,她和小二聯合,大妮子帶小妮子。

秀春甩出一張牌,“大王炸,還有一張牌,沒人要,我就贏啦!”

秀春把剩下的一張牌反扣在桌上,扭頭跟鄭二嬸唠嗑。

“今天我三叔帶着新三嬸回來啦。”

鄭二嬸一聽,瞬間來了八卦精神,忙道,“那你老三嬸知道這事不?就葛萬珍那脾氣,她要是知道了,能不鬧過去?!”

“我估計還不知道,碰上牛蛋他們幾個,我提了一嘴。”秀春道。

鄭二嬸又道,“孫有糧這時候回來過節?”

秀春撇撇嘴,“他們是想過來長住,就住我家!”

鄭二嬸立馬道,“這事你可不能答應,趕緊攆走他們啊!”

秀春哼哼,“我倒是想攆走,但也不好直接攆人,畢竟我奶在,我做太過分也不好,這事還得他們自己住不下去情願走才行啊…”

鄭二嬸約莫明白秀春的意思了,轉天挎籃去河裏洗衣裳,岸邊的幾塊大石板都有人在洗了,沒了位置,鄭二嬸四處瞧瞧,瞧見了葛萬珍,就把籃子挎到她那兒,邊等她洗好,邊唠嗑。

東家長西家短間,鄭二嬸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把孫有糧帶那個女人回來的事給說了出來。

葛萬珍昨晚就聽她家兩個孩說了,眼下聽鄭二嬸又提,哼了哼,道,“關我啥事,他就是帶頭老母豬回來了,我都管不着!”

見葛萬珍自己順了這個話題說下去,鄭二嬸就繼續道,“咋管不着了?萬珍你可別傻了吧唧的,你不為自己想,也得想想你家三個孩吧!”

“那女人是剛回來,大家都還不知道,等過幾天她在隊裏轉悠幾圈,到時候你看看隊裏人背地裏咋說你,你能權當聽不見,你家狗蛋和牛蛋眼見大了,你讓那兩孩咋想?!”

鄭二嬸這番話可是算是戳中了葛萬珍的心窩子,正如鄭二嬸說的那樣,葛萬珍最操心的還是她的三個孩,都在一個生産隊,低頭不見擡頭見,那對狗男女真要長期住下來,那還得了,以後她們娘幾個還要不要見人了,狗男女能不要臉,他們娘幾個還要臉呢!

看葛萬珍若有所思,鄭二嬸又添了把火,低聲道,“萬珍,我可聽說了,你婆婆…就是你以前的婆婆,要伺候那女人到生産,那女人不是快生了嘛…啥啥都給她準備好了,你當時生狗蛋,多遭罪啊,那女人趕上好時候了,能讓狗蛋他奶跟前趕後伺候…”

鄭二嬸話音剛落,葛萬珍氣得沖河裏吐了口唾沫,“呸!她想撿現成的便宜,也要看看我如不如她意!”

……

過完中秋,秀春就照常去上學了,頭兩天,放學之後就瞧見蔣蘭花在她家炕上坐着,對她說要吃這要吃那,秀春就神煩,忍忍忍。

第三天放學回來,瞧見蔣蘭花披頭散發跟個瘋婆子似的坐在她家門口,再看孫有糧,也好不到哪兒去,臉上被抓了幾道血痕,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錢寡婦坐堂屋炕上唉聲嘆氣。

老地主剛放工,啥也不知道,一屁股坐在自留地的埂上抽旱煙。

秀春忍着笑,故作不解問道,“三嬸,你跟三叔這是咋啦?跟誰幹仗啦?誰這麽大膽子,敢打三嬸你,萬一動了胎氣小弟弟早出生了可咋整呀?”

聽秀春提起小娃娃,蔣蘭花就一肚子火,沖孫有糧道,“收拾東西,明天回城裏,這破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除卻頭一天來吃了一塊糖餅,朝後幾天,天天高粱餅、高粱饅頭,要不然就是高粱窩窩頭,菜裏一點油都沒有,還沒想自己動手做,發現家裏沒有油壺。

找了一圈沒找着,問錢寡婦擱哪兒了。

錢寡婦道,“竈臺上的破碗裏不是有塊紗布嗎?就是油,炒菜前擦擦鍋不就等于倒上油了?”

蔣蘭花徹底沒了脾氣,在她娘家,她兩個嫂子說話雖然難聽了些,至少燒飯還能見點油,有時候還能燒一頓三合面馍,在這可倒好,吃得差不說,今天她男人先前的女人還找上了門,跟她挑釁幹仗,當她懷身子好欺負是吧?

要幹就幹,誰怕誰!

當初嚷着要跟他回鄉下的是她蔣蘭花,沒住兩天要走的還是她,瞎折騰個啥勁!

孫有糧沒好氣道,“要回你回,我不回去!”

蔣蘭花又氣又難過,嫁了人尤其是還懷了孩子,哪能像以前那樣,生個氣了孫有糧就巴巴來哄她,讓他幹啥就幹啥,現在可倒好,反正不怕她跑掉。

孫有糧不走,蔣蘭花也就嘴上嚷嚷,是不可能自己走的。

晚上秀春照例拿水煮老黃瓜來招待他們。

“春兒,你今天忘記放鹽了吧?!”孫有糧砸吧砸吧嘴,不滿。

秀春道,“家裏鹽沒了,我去白天去上學,你跟三嬸都在家,咋不知道抱鹽罐子去稱點鹽回來?”

孫有糧想也不想就道,“一斤鹽一毛多錢,不要錢的啊!”

剛說完就意識到上了秀春的當,再看他老娘,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對孫有糧道,“有糧,你兩個在這住,是打算一直白住下去?春兒養活我就算了,還連着養活你兩?”

孫有糧讪笑,打馬虎眼,“哪能啊老娘,我這不是還沒把戶口轉回來,又沒了工作,等我過兩天找大哥把戶口轉回隊裏,我立馬跟着出工掙工分,等到年末不就有錢分了?”

錢寡婦臉色沒好轉,“那這麽說,你的意思是就在這白吃白喝等過年了?花錢倒是其次,關鍵是糧食不夠,你自己去看看家裏面口袋,你看看還剩多少糧食,夠吃到過年嗎?”

錢寡婦話音剛落,秀春又問道,“三叔,你跟三嬸的戶口還在城裏,那你們應該有糧票啊,一個人每月有二十七斤的糧食吧,這樣你跟三嬸加起來就有五十多斤糧,拎回來補貼家用也行啊。”

秀春這番話倒是提醒了錢寡婦,臉上更不快了,冷聲問孫有糧,“有糧,你人回來了,糧食呢?!”

孫有糧心裏恨極了秀春的多嘴,支支吾吾不說話。

錢寡婦不由拔高了聲,“說啊!糧食呢!”

“在…在蘭花娘家。”

秀春笑吟吟道,“三叔,你還挺孝順丈母娘的呀,知道把糧食留給丈母娘家。”

聽出了秀春話裏的諷刺,蔣蘭花不樂意了,放下筷子道,“擱我娘家咋啦?我娘家人多,我補貼點她們還不行?再說了,我跟有糧在哪兒住了這麽長時間,難道不應該把糧食交給我娘管理?”

秀春呵呵笑,繼續道,“那三嬸你現在跟三叔吃我家,喝我家,就不該給我點補償?”

這頓飯吃得不歡而散,炕幾的飯菜還剩不少,秀春把剩飯菜都放到菜櫥裏,明天中午繼續吃!

吃了飯,刷好鍋碗,啥事也沒有秀春也不願去供銷社買粗鹽,不吃鹽就不吃鹽,看誰能熬過誰!

隔日,秀春再放學回來,蔣蘭花臉上多了兩道抓痕,看樣子又跟葛萬珍幹仗了,秀春視而不見。

又是一天,秀春放了學,蔣蘭花腦門子不知道磕到哪兒了,擦破了皮。

再是一天,秀春放學晃悠悠的往家走,想着要不要去稱點粗鹽回來,不吃油還可以,不吃鹽,嘴巴都快淡出了個鳥,錢寡婦和老地主也受不住這個吃法。

還沒進家門,王滿武他女人在馬路沿自留地裏鋤地,沖秀春擠眉弄眼道,“幹仗了幹仗了,你兩個三嬸在幹仗呢。”

進了籬笆院,乖乖,兩個女人撕打的正激烈,別看蔣蘭花柔柔弱弱的,幹仗起來也不含糊,一點也不像快生的人,抓頭發,咬耳朵…

葛萬珍多壯實的一個農家婦,人高馬大,一個人能打孫有糧跟蔣蘭花兩,劈頭蓋臉的照着兩人呼。

秀春靠籬笆牆摸進家,任由他們在院子幹仗,這幾天,天天要來一出,錢寡婦被磨的沒了脾氣,沖秀春道,“春兒呀,趕緊去喊你大伯來,讓他管管這事!”

秀春去廚房抱了鹽罐子,對錢寡婦道,“大伯這兩天去城裏開會了,我大娘說他一時半會都回不來。”

秀春這話沒說假,她倒是希望孫有銀能管管,但不巧,他老人家真是去開會了,高淑芬巴不得看好戲,早知道蔣蘭花過來了,一直裝不知道,就等着看兩女人掐架。

“奶,我去稱鹽。”秀春抱了鹽罐子就往外走,同時叮囑錢寡婦道,“奶,你別靠近他們,省得傷了你。”

家裏醬油也沒了,秀春順帶又打了一斤醬油,聞着醬油缸旁邊的白酒缸,秀春多想再打點散酒回去啊,可是得忍着,忍到孫有糧兩口子走了再說!

見天過來鬧一出,任誰也受不住這樣,尤其是孫有糧,被兩個女人外加三個孩纏的一個頭兩個大。

“回去,回去!回城裏去!”孫有糧再也待不住了!

蔣蘭花就等着他這句話,立馬收拾了東西,轉天等秀春放學回家時,家裏已經沒了兩口子的影,暗暗歡喜一番,秀春趕緊張羅燒飯。

得好好吃一頓,熬這麽多天,快饞壞她了!

何鐵林頂替她去隊裏幹活了,估計等她做完飯也差不多回來,錢寡婦也不知道哪串門子去了,先不管。

秀春把櫥櫃的大鎖打開,在裏面一個抽屜接一個抽屜翻騰。

臘鴨還剩一只腿了,算了全炒了,等她腿好了再去打點回來!

除了臘鴨也沒其他肉了,沒有肉,家裏沒了雞,雞蛋也沒有,就剩一罐白砂糖還有大米白面。

挂面幾乎還沒動,大中午的,秀春可不想下面條吃,她想吃炒菜,想吃大米飯!

正想着炒點啥菜好,外頭有人喊她,“春兒,快出來!”

聽出是小二的聲音,秀春哎了一聲,趕忙出去。

小二端着瓷盆,裏面裝了半盆水,游着四條手掌大小的草魚。

“放學我去溝裏逮的。”

秀春這才注意到他褲腿卷到膝蓋上,腿上還有殘留的泥巴,趕緊打了清水,讓他再洗洗手腳。

從廚房把黃盆端出來,四條草魚倒進黃盆裏,看着它們在水裏游來游去,秀春止不住咽口水,正愁中午沒好東西改善夥食,這不就來了!

“紅燒、煮湯都好!”小二洗幹淨了手腿,建議道。

秀春喜滋滋的點頭,“我更想拌上面粉油炸!”

小二搖搖頭,“省着點用油吧,就那點油倒鍋裏,估計魚都飄不起來!”

秀春有點可惜,家裏還剩不到二兩的油,得想辦法弄點油,早晚她得炸一次小魚幹!

“小二,把糖帶回去讓二嬸再給你們包糖餅!”小二洗手腿的功夫,秀春給他包了一包白砂糖。

“我不要,留着你自己吃吧。”小二直後退。秀春三天兩頭給他家整點東西送去,弄得小二不好意思極了,自己不過送了幾條草魚,倒像是趕着來要東西似的!

有來才有往嘛,秀春硬把白砂糖塞給了小二,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推着他的背讓他趕緊拿家去。

自打秀春蹭蹭長個子之後,她比小二還高一個頭,而且她心裏年齡比小二大,小二在她面前,她下意識就把他當成個孩子。

秀春這麽想,小二可不會把秀春當長輩,酡紅着臉,壓根不敢看秀春越長越精致的臉蛋,拎着白砂糖幾乎是飄乎乎的回了家。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