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欠扁?
村長突然想到,于海在部隊待過很多年,他活着的時候在村裏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難道他活着的時候告訴春桃什麽了?
看出村長的猶豫,春桃知道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繼續的胡謅。
“大海的朋友,可就是專門管這個的,他還給我留了電話,這事兒你們要是不管,我就找他去!”
“別!我只是随口一說,好歹也是看着大海長大的,他就算不在了,我們也不能讓烈士寒心,你說,想讓我怎麽幫你?”态度急轉彎。
春桃心裏呸了他好幾口,“其實也沒啥,就是帶村裏幾個有威望的人來我家,給我們做個公正。當然,村長不方便,我就找大海的戰友——”
“方便!太方便了!”我擦,以前咋沒看出來大海的媳婦這麽厲害?
賴杏花總讓人欺負着,春桃也是出門就低頭,誰也沒想到大海一死,春桃突然就犀利了。
在春桃的壓迫下,村長叫上了村裏幾個比較有威望的人去了老于家,春桃要做的事兒也挺簡單,就是讓于奶奶親自對着大家說,房子是大海出的錢,那個幾個人都不孝順,這幾個人都能作證,留給于淼,在他成年前交由賴杏花代管。
不知道這邊的法律是怎麽規定的,依照着那個時空的法律這種情況其實要幾個孩子一起簽字過戶才有效,所以春桃拉了很多人見證寫清楚那幾個人沒有盡到贍養義務,這樣對簿公堂也多了些籌碼。
于奶奶的點滴剛拔,腦子倒是清醒的,春桃只是簡單的跟她說了一遍,她就點頭,一句三喘的把事兒擋着大家的面說了。
春桃一字不差的寫老太太說的話,年紀大腦子不糊塗,知道跟着賴杏花才有活路,去那幾個白眼狼家裏肯定活不久,白眼狼們跑過來鬧的一場,老太太徹底寒心,堅定的站在了賴杏花這邊。
寫完之後,春桃讓幾個證人都簽了名字按手印,村長被迫還多寫了一句,老太太清醒有行為能力,老太太也按了手印,有這張紙那些人也不敢嘚瑟,至于改房本的名字恐怕還要等,老太太現在沒辦法動彈沒法進城。
人走了後,賴杏花看着簽了名畫了押的紙,心裏稍微有點保障,對疑似被鬼附身的春桃,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村長多勢利,他都能被春桃弄過來,說不定就是施展了鬼法?
趁着春桃不注意,她抓了把鹽,悄悄的撒在她身後...
春桃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這事兒她辦完了,也算是對沒見面的“丈夫”仁至義盡了,下一步她該琢磨怎麽走出村子離開于家了。
這村守着海,想出去的話路費也得不少錢,她現在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還得想法弄點路費,這第一桶金從海裏琢磨是是再合适不過的,想辦法弄點魚拿去賣錢。
至于于海的那筆撫恤金,春桃沒琢磨。
不知道這邊辦事效率怎麽樣,如果跟天朝似得層層審批,等好幾個月,她沒那個耐心,越早離開這裏越好。
春桃在家呆不住了,去海邊溜達一圈,研究下第一筆錢怎麽下手。
她前腳剛出去,賴杏花就去了大神家,跟大神要了幾張符,鳥悄的貼在家裏的門後面,還在春桃的枕頭底下塞了張。
在海邊溜達了一圈,發現這邊漁船都不見了,估計是趕海去了,還有些人拿着小網幾個人在近海下魚挂,挂上來的都是小魚。
撒小網和出海,肯定是後者收獲多,問題是她沒有漁船,估計一般人也不會把船借給她,租船也不可能,一毛錢也沒有。
那麽,就從下小網開始?可是家裏貌似也沒網...
要不問問系統有沒有捕魚的道具?她看看海邊的人,沒有勇氣做出指天扭胯的動作...
算了,晚上沒人的時候鳥悄的問吧。
回到家,老遠的就聽到家裏的嘈雜聲一片,夾雜着小孩的哭聲和女人的哀嚎,春桃回到院子一看,好家夥!
家裏的窗戶都被卸下來了,那個二大爺領着2半大的毛頭小子,拿着錘子等工具咣咣的卸窗戶,于奶奶那屋的窗戶都卸下來了,現在正朝着她住的那屋走呢,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賴杏花哭着阻攔,被倆毛頭攔着,小淼更是被推到了一邊。
“這幹什麽呢?”春桃朗聲問。
“我給我爹的房子做改造,外姓人管不着!這房子太破,我娘住着不踏實,我給改改!”
把房子窗戶都卸了,以環境不行為借口強行給老太太接走,然後再攆春桃和賴杏花。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是軟的不行玩硬的。
“給你十分鐘時間,怎麽卸的怎麽裝回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個小娘們說大話也不怕閃着舌頭!我倒想看你咋辦!”二大爺仗着自己手裏有錘子,完全是無賴的嘴臉。
周圍的鄰居圍着一些看熱鬧的,但沒人敢攔着,這是老于家的家務事,于家老二不是什麽好東西,誰也不敢得罪。
賴杏花沖着春桃哭喊,“春桃,咱不跟他吵啊,這些人傷了良心,老天爺不會放過他們!”
這是怕春桃沖過去吃虧,春桃琢磨賴杏花也不算是太壞的人,起碼這點還有點人味,就是性格軟的讓人鬧心。
越是老實越讓人欺負,她怎麽就不明白呢。
她陳春桃可不是被吓大的,從小就在孤兒院人情冷暖什麽沒見識過,被人欺負的時候多了去了,都等着老天爺開眼收拾壞人,她也讓人欺負死了,這年頭靠啥都不如靠自己。
麻痹,惹她頭上,早特麽就想教訓這個混球了!
“我再說一遍,怎麽卸的,怎麽給我弄回去,否則——”
“擦,老子管你怎麽說,老子就卸了,你能拿老子怎麽着?”二大爺覺得她就是嘴硬,輪着錘子對着窗戶的活頁處咣咣錘。
呦呵,來勁了?春桃此時腦子中就閃過倆大字,傻...b!
曾經,有個被春桃灌上這倆字的是個劫匪,對春桃想劫財又劫色,結果被春桃打到雙手骨折捆電線杆上了,所以這兩個挺有意義的字,她很少給人冠上,除非...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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