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蘇家一家子跟着季懷瑾到季宅裏熱熱鬧鬧、說說笑笑的用完了午膳,午膳後蘇歸鴻就回了荟萃軒,而蘇涼月和何媽則留下來陪着季大娘跟季懷玉閑聊,蘇歸鹄則是帶着小胖纏着他的季大哥。到了酉時,蘇涼月幾人又被季大娘邀着留下來在季宅裏用了晚膳,晚膳後,季大娘拉着何媽在正廳裏聊起了些城裏的八卦事兒。蘇涼月見此,就悄悄走了出去,又招來福順,問他他家公子在哪兒,她這才知曉季懷瑾此時正在小花園裏散步。

蘇涼月此時就獨自去了季宅的小花園,就見季懷瑾正站在水池邊,蘇涼月見此就想走過去同他說說話,誰知她突然腳下一滑,眼見就要摔倒,季懷瑾見此就立馬走了過去,正巧被蘇涼月給撞了個滿懷,她的頭頂還重重的磕了下他的下巴,正在季懷瑾懷裏的蘇涼月就聽他“嘶”的倒抽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的頭都被撞痛了,他的下巴肯定也被自己磕得不輕。她就擡起頭看了看他,見他微皺着眉頭,就伸手揉了揉他的下巴,又蹙了蹙眉,“對不起,很疼吧?我的頭都有些疼,你的下巴被我撞得那麽厲害,肯定更疼了!”

季懷瑾見她擔心自己的模樣,又聽她說有些頭疼,來不及多想,就低着頭看着懷裏的蘇涼月問道:“你撞到頭上哪裏了嚴不嚴重?快讓我看看?”

蘇涼月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額角上方,“諾,就是這裏!”他聽了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給她揉了揉那裏,又溫柔的問她:“好些了嗎?可還疼嗎?”

蘇涼月喜歡極了他心疼自己的這副模樣,就笑吟吟的看着他,“不疼了,不疼了!”又踮起腳看了看他的下巴,見他下巴還是紅紅的,破了皮兒的地方又有些出血,立時就有些擔心,“好像破皮了,季懷瑾,我們去給你上點藥吧!”

季懷瑾心想只是破點皮兒而已,就同她說:“不用了,不要緊的!”

蘇涼月聽了不由得就有些惱怒,盯着他說:“什麽叫不要緊!都已經破皮兒了!你自己個兒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季懷瑾聽了她方才說的話,心裏就浮現出絲絲喜悅,“真的不用了,我不疼的。”

蘇涼月才不管他說些什麽,準備拉着他就走,這時兩人才反應過來,她還被他抱在懷裏,季懷瑾的臉瞬時就紅了,局促着不知作何反應,想吞吞吐吐的說些什麽,“我,我...”他話還沒說完,蘇涼月就牽起他的手,往他書房走去。一路上季懷瑾都有些羞赧,但又不舍得甩開牽着自己的那只柔軟的小手,只得跟着她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蘇涼月把他摁在椅子上,又問他:“有消炎的藥粉嗎?放在哪兒了?”

季懷瑾只得愣愣的說,“有的,在那邊的架子上,紅色的那瓶便是。”

蘇涼月就走過去拿起那個紅色的小瓶子,走到季懷瑾身前,打開藥瓶,倒了點藥粉到指腹上,又彎下身,向季懷瑾湊了過去,正欲把藥粉抹在他下巴的傷口處,就見那破了皮的地方還在留着血,語氣也多了絲不虞,“還說不疼!都流血了!”說完就把藥給他抹了上去。

而季懷瑾在蘇涼月湊到他面前的時候,就忽的渾身僵硬,好似手腳不知往哪兒放一般,又見她有些生氣的給他抹着藥粉,又不知說些什麽才能跟她證明他真的不覺得疼。

“季懷瑾,雖說只是小傷口,但若是不注意的話是有可能感染的!以後不許再這樣了!傷着哪裏一定要抹藥!”她又想到了什麽,又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強調到,“最好是不許再把你自個兒給傷着了!”

季懷瑾見她這樣,就笑着對她點了點頭道:“好,不會再傷着了。”

“答應了就不許反悔!若是你以後再讓自己受傷,小傷也不行,你就一整年不許看書不許吃甜食!”

Advertisement

季懷瑾只覺眼前的她是說不出的靈動與可愛,竟控制不住拉了一下她的手,“好,我都答應你,你不要再擔心了。”

蘇涼月這才又看着他笑了起來,即使這樣默默無語,兩人心裏卻都有着不一樣的歡喜和愉悅。

蘇涼月又想同他說句什麽,就見福順走了進來,對他倆躬身道:“蘇二姑娘,何媽讓小的來跟您說時候不早了,她在前廳等着您一道回蘇宅。”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蘇涼月見福順出去了,就又看向季懷瑾,“季懷瑾,那我回去了哦。你這幾日都不要讓傷口碰到水,要按時抹藥,我可是會随時過來看看的!”說完這話,蘇涼月又聽了他的再三保證,這才轉身出了他的書房,往前廳去尋何媽了。

夜晚,季懷瑾在房裏準備除下衣服就寝的時候,就見從袖口裏掉出一方錦帕,他便想起這是早上蘇涼月讓他不許扔掉的那方,又想起她說這是她唯一繡過的東西,他之前不是沒聽過自家妹妹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蘇涼月的繡技,就好奇的拿起這方錦帕放在手裏細看,想看看她究竟繡的是什麽。只見這方粉色的錦帕上并未繡任何的花鳥魚蟲,只繡着兩個彎彎扭扭的字----涼月。

“涼月。”他不由溫柔的念出了這兩個字,又想着她的模樣,撒嬌時的俏皮,皺眉時的懊惱,安靜時的溫婉,紅着眼時的嬌弱,就連對自己發脾氣時的模樣,他也覺着是萬分的靈動可愛。然後他又打開架子上的一個木盒,這個木盒裏放着自家祖父在他及冠時給他的玉佩,盒子裏還放着一只上好的漢白玉手镯,此時他小心的收好了錦帕,随之放到了這個盒子裏,這才又洗漱安寝。

蘇涼月跟着何媽同歸鹄與小胖回到了蘇宅,她轉身正要走進自己的卧房,就被剛從外面應酬回來的蘇歸鴻給叫住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走吧,咱們去你屋子裏談談。”

“哦。”蘇涼月只得乖乖的跟着自家哥哥進了屋子裏。

蘇歸鴻剛坐下,還未開口向自家妹妹問話,就聽她說了一句:“哥哥,我傾心于他,甚至可以說,我愛上他了。”

蘇歸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就問她:“月月,你是否想過也許你對他不過是一時的心動?”

蘇涼月看着自家哥哥,神色頗為認真,“哥哥,我并非不谙世事,我也不是只見過他季懷瑾一個優秀的男子。愛情的開始都是源自一剎那的心動,然而我對他卻不止這剎那間的心動,我更不是因為別人賦予他的那些才名與贊譽而傾心于他的。在我眼裏他只是季懷瑾他自己。哥哥,你要相信我,我從一開始就分得清什麽是剎那的心動,什麽又是真實的愛情。”

蘇歸鴻見他這樣,只心疼的嘆了口氣,又說道:“你可知明年你季大娘就打算開始給他相看姑娘了?你又是否知曉他的祖父季老太爺有意讓他迎娶第一才女岳蘭芝?”

蘇涼月聽了就皺了皺眉,但又随即笑道:“哥哥,不管是長寧縣哪一戶的姑娘小姐,還是那赫赫有名的第一才女岳蘭芝,這些都是旁人給他選的。而他自己從未開口說過有心于誰或是要迎娶誰。所以現在,我同那些姑娘小姐們的機會是勢均力敵的,甚至,我還先于他們好些年認識他,了解他。哥哥,你妹妹我從來都不會是一個甘于退縮的人,我想要的,我自然會去争取回來。而我,也能感受得到,他待我與待旁人并不相同。”

蘇歸鴻徹底笑了,“我的妹妹自然是優秀的! 也自然是配得上這世間的風流才俊們!

蘇涼月抱着自家哥哥的手臂蹭了蹭,“謝謝哥哥。”

隔了兩日,蘇涼月在廚房做了幾碟糕點,拿食盒裝上了就提着去了季宅。

到了季宅,蘇涼月才知道季大娘同季懷玉出門去買東西了,又聽福順說他家公子正在書房裏,她便提着食盒徑自去了季懷瑾的書房。

一走進他的書房,就見他正坐在椅子上,專注的提筆寫着什麽。她見此就沒有出聲喚他,而是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擱下食盒,又坐了下來,用手托着下巴,專注的看着他。

過了一會兒,季懷瑾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就放下筆,擡起頭,轉過身,就見着蘇涼月在那兒坐着看着自己,見自己看到了她,就沖他粲然一笑,他還未開口,就又見她朝自己走了過來,然後低下頭靠近了他,瞧了瞧他的下巴,笑吟吟地說:“嗯,看樣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季懷瑾,沒想到你這次這麽聽話!”

季懷瑾被她說得微紅了耳尖,又見她拿起食盒,從食盒裏拿出幾碟糕點擺在了桌上,“你看,這是給你的獎勵!”她又牽起他的手,“快來吃吧!”

蘇涼月見他看着自己牽着他的那只手沒有動,就伸出手拿起一塊花形的松子糕,遞到他的嘴邊,“你嘗嘗。”

季懷瑾只得無奈的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又看她盯着自己似要聽他點評的樣子,就笑着說:“很好吃,有松子的香味。”

蘇涼月聽了這話又示意他把這塊糕點吃完,季懷瑾卻有些羞澀,“我,我自己吃就好了。”

蘇涼月就把這塊他咬了一口的松子糕遞到他手上,見他吃完了,又遞了一塊松仁棗泥糕到他嘴邊,示意他咬了一口之後,又再遞到他手上,如此反複,季懷瑾就把桌上的幾碟糕點給吃了一大半。蘇涼月見此很是高興,又從食盒裏拿出一小碗杏仁酪,拿了勺子,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季懷瑾對她這樣的動作好似已然習慣了,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勺,原本以為她會像剛才那樣在他嘗過一口就把碗遞給他,他正欲伸出手去接過那碗杏仁酪,但蘇涼月卻沒有像剛才那樣遞給他,只是又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示意他喝下去,他愣了愣,還是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蘇涼月又笑了笑,拿起勺子喂他吃完了這碗杏仁酪。

季懷瑾這時才發覺自己與她的這番行為有多暧昧與親密,但剛才的自己卻絲毫沒有想要抗拒。“涼月,謝謝你,每樣糕點的味道都很好。”

蘇涼月眨了眨眼,狡黠一笑,“謝我什麽?是謝我給你送了糕點來,還是謝我剛才喂你吃糕點呀?”她把這個“喂”字說得很重。

季懷瑾有些不好意思,笑看着蘇涼月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又忽的瞥見她手上的一塊地方好似有些紅腫,就急忙拿過她的手看了看就問她:“涼月,你的手怎麽傷着了?”

蘇涼月不以為然的說:“只不過是剛才端杏仁酪的時候不小心被燙了一下而已,不妨事的。”

季懷瑾皺了皺眉,轉身去櫃子裏拿出一個裝着金銀花玉露的小瓶子,然後從瓶子裏倒出了些冰涼的玉露,小心翼翼的抹到她被燙到的地方,他聽得蘇涼月忽的笑了一聲,“呵呵,季懷瑾,我前日才給你抹了藥,今日又輪到你給我抹藥,你看我們是不是特別有緣,連受傷的日子都要選在一塊兒。”

季懷瑾未答她的話,只是用指腹揉了揉給她抹上藥的地方,又擡起頭,語氣頗為嚴厲的對她說:“以後,不要再給我做糕點了。”

蘇涼月第一次聽他用這樣的語氣同自己說話,就愣了愣神,随即語氣有些忐忑的問他:“為什麽?”

季懷瑾還未開口,就見蘇涼月忽的把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又拿起桌上的一塊糕點咬了一口,“糕點的味道并不難吃,而且你還不止一次的說過你喜歡這些糕點。我需要一個理由。”蘇涼月此時心裏不知怎得很是委屈,她知她一向不是小氣和軟弱的人,對旁人也向來大度寬容,但她就是無法接受季懷瑾跟她說這樣的話,眼裏也有些酸澀,她想她的眼睛現在定是有些紅了,随即就低着頭不敢看他,靜待他的理由。

書房裏靜了一會兒,季懷瑾才說道:“若是會因此傷到你自己,那就不要再為我做糕點了。”

季懷瑾見她低着頭沉默着,“涼月。”

她還是低着頭沒有回應他。

“涼月。”

“嗯。”季懷瑾這才聽見了她細微的回應。

蘇涼月聽了他剛才的話,緊繃着的思緒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但眼裏的那種酸澀卻更甚了。她知道他是一個并不愛把關心說出口的人,就連對着季大叔季大娘還有懷玉都是很少主動開口,但他知道季大叔的腰不好就會每晚讓人熬了藥草給季大叔熱敷,他知道季大娘喜愛芙容齋的糕點,季懷玉喜愛粉蝶軒的胭脂,因而每次從書院回家之前都會特意給他們買好糕點和胭脂。她還曾聽季大娘說過,有次他在書院裏病得很重,為了不讓季大娘擔心,連冬休都沒有回家,甚至自己一個人帶着觀言在書院裏過了年,過完年養好了身子才回了家,季大娘也是事後因季大叔說漏了嘴才知道的。

她剛才想了無數種他拒絕自己的理由,但唯獨沒想到他說的這一種。她終于體會到,他的脈脈溫情和關懷都是無聲無息的給予給他在意的人,她對他的感情好似又更多了幾分。

她不敢再在這裏待下去,她怕她會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抱他。“糕點我會繼續做的。我先回去了。”說完就忽的起身又急匆匆的往外走,季懷瑾有些不知所措,想都不想就上前拉住她的手,見她還是不看他,就小心翼翼的問她:“你,生氣了?對不起。”

蘇涼月聽了她的道歉,心裏是又心疼又懊惱,“你道歉做什麽!你又沒做錯什麽!”

“那,那你為何要回去,還不願意看我。”

蘇涼月有些懊惱,又有些不服氣,随即就擡起頭瞪着他:“我什麽時候生氣了!又什麽時候不願看你了!”說完她就覺得自己臉頰有些冰涼,她伸手摸了一下,竟然觸到些許濕意。她随即甩開他的手,就繼續往外走。

季懷瑾見蘇涼月落淚,就暗自惱恨自己剛才說的話,只覺此刻他的心裏像是被什麽抓撓着一樣很是難受。

蘇涼月不管他在身後如何叫她的名字,仍是跑着回了自家院子,就暗自唾棄自己一碰到他就容易矯情,又覺着方才自己在他面前實是有些丢臉。

蘇涼月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想要靜一靜,就聽何媽來敲門,“月姐兒,月姐兒!”

蘇涼月用錦帕抹了抹眼角,給何媽開了門,“怎麽了何媽,可是有事?”

“懷瑾那孩子過來了,說是給你送個東西過來。我讓他自個兒給你送過來,他說他惹你生氣了,怕你不願意見他。就把這東西給了我,讓我拿給你。”何媽說完就遞給她一個小瓶子,蘇涼月見是剛才在季宅裏季懷瑾給她抹的藥,就問何媽:“那季懷瑾人呢?”

“懷瑾還在外面等着,說要知曉你收了這東西才肯回去。”

蘇涼月有心想這人還真是個呆子,“那你讓他回去吧,這東西我收下了。”

何媽又道:“你這孩子同懷瑾置什麽氣,你從小就仗着年歲比他小就愛欺負他,現下長大了怎得還同他過不去?”

“何媽,我哪兒有與他過不去!您快些讓他回去吧!”說着蘇涼月就把何媽給推出了她的屋子。

院子裏的季懷瑾聽何媽說蘇涼月收了藥,這才安心回了季宅,又擔心她不會按時抹藥,或者是會不會又不小心再燙着手,心裏就有些擔憂又有些心疼。

蘇涼月坐在屋子裏,手裏拿着他讓何媽送來那小瓶裝着的藥,就有些出神,想着他定是以為自己還在生他的氣,又思索了一番,她想以他的性子,定是不會做出與姑娘家親近的行為來,但他縱容了她,沒有惱怒也沒有抗拒,她随即就笑了笑,心想,這人待她還真是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 又改了一次~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