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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月帶着季懷玉出了明月樓就直奔對面的柔香閣,一進柔香閣就走到老鸨面前,對她掏出五百兩銀票,“我要見阿煙公子。”
老鸨看了看眼前的這位公子,心想這人明明比阿煙的容貌更甚,怎得會來找阿煙,但是有銀子不賺那是傻,立刻谄媚的對她笑道:“公子請跟我來,阿煙現下正好清閑,我這就領您二位過去。”
蘇涼月就跟着那老鸨往前走,季懷玉在身後拉了拉她,“月月,這,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他季懷瑾能逛青樓找花魁,我蘇涼月難道就不能逛青樓找小倌兒,懷玉,你要公平些。”
季懷玉也只得跟上,兩人又跟着老鸨進了那阿煙公子的屋子,老鸨就對裏面坐着的那位男子說:“阿煙,有公子來見您來了,快過來招呼着。”
那阿煙公子見着蘇涼月與季懷玉之後,就向他們微微行了禮。蘇涼月坐了下來,又看向他:“聽說阿煙公子琴藝頗佳,今日還勞煩阿煙公子給我二人彈奏幾曲。”
阿煙笑了笑,“能得二位公子的賞識,是阿煙的幸事。”說完就走到古琴面前坐了下來。
蘇涼月又對老鸨說:“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給我上上來。”又遞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給她。
那老鸨點了點頭就笑嘻嘻的出去讓人給她送酒過來。
阿煙看着蘇涼月笑了笑,就開始撥弄琴弦,琴聲悅耳悠揚。
蘇涼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緩緩喝了起來,只覺這酒酒香濃郁,又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對一旁認真聽琴的季懷玉說:“小白,今日咱們算是花魁見了,小倌兒也見了,還真是難忘的一日。”說着就苦笑起來,心裏卻想着季懷瑾居然背着她來逛青樓,又接着喝了幾杯。
季懷玉正想着自家哥哥為何還未追過來,就見門一把被推開了,來人正是自家哥哥。
蘇涼月擡眸看了看,見是季懷瑾,就收回視線,仍舊聽琴飲酒。
季懷瑾走了過去,對季懷玉說:“你帶着巧巧與百合先回去。”季懷玉起身點了點頭,就帶着巧巧與百合出去了。
季懷瑾又對那撫琴的阿煙公子揮了揮手,“你也出去吧。”
阿煙停下撥琴的動作,正準備起身,就聽蘇涼月說:“阿煙,不用理他,你的琴聲與你的人一樣都頗為動人,繼續撫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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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懷瑾神色陰沉的看向阿煙,阿煙有些懼怕,只得起身往外走,走過蘇涼月身旁的時候,卻被她一把拉住袖子,“阿煙,既然不撫琴了,就坐下來一道飲酒吧。沒有悅耳的琴聲,但看看你這般悅目的人也是不錯的。”
季懷瑾伸手抓過她抓住阿煙袖子的那只手,又厲聲對阿煙說:“出去!”
阿煙只好立時就往外走,又幫他們把門給關了起來。
蘇涼月甩開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季公子這是為何要掃人雅興?莫不是在怪我方才奪了你的花魁?”
季懷瑾用力摟過她入懷,又低頭看着她,“月兒,你別誤會,我與那些青樓女子并無牽扯。我只是同經綸他們在那兒飲酒而已,從未做過其他越禮的行為。”
蘇涼月擡眸看他,眼裏盡是嘲諷,“是嗎?與我說是同窗好友聚會,卻不告知是來青樓,你不是心虛,那又是為了什麽?”
季懷瑾被她這樣看着,心裏也很是難受,“月兒,我不是心虛,真的只是同經綸他們聚會,花魁也是元富想要奪來聽他們唱曲兒的,我不告知你,是怕你想要與我同來,我又怎能讓你來這煙花之地。”
蘇涼月勾了勾嘴角,“既然這煙花之地,你能來,我為何不能來。你能聽人唱曲兒,我為何就不能聽人撫琴。”
季懷瑾撫上她的臉,“寶貝,我會嫉妒,嫉妒你看別的男人。更不想你踏進這些肮髒的地方。”
“季懷瑾,你真的很不公平。”她說完就不再看他,自顧自的拿起酒喝了起來。
他又抽掉她手裏的杯子,換來的是她的怒視,“你幹什麽!”
他又湊到她耳邊,柔聲說:“寶貝,別喝了好不好?我不該隐瞞你,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去了,好不好?”
她伸手去拿他手裏的酒杯,“你要去就去吧,反正就算你執意要隐瞞我,我也不會知曉的。”
他又輕聲跟她說:“以後我去哪兒都帶着你好不好?你想去哪兒我也都陪你去。只要你不是來看別的男人。”
蘇涼月看向他,“若是你今日讓阿煙為我撫琴,再陪我飲酒,我就原諒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季懷瑾無奈的笑了笑,只好牽着她起身,又拉着她往外走,蘇涼月側頭看他,“你幹什麽?要去哪裏?”
“寶貝跟着我走就是了,我自然會滿足你方才所想。”
到了紅綠巷巷口,季懷瑾就抱着她上了一輛馬車,“你這是要帶我哪兒?”
季懷瑾笑了笑,“回家。”
蘇涼月立時就怒了,“你這個騙子!我要阿煙為我撫琴,陪我飲酒,你居然帶我回家!”
季懷瑾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住她,“寶貝不要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他的名字。”說完又攬着她狠狠的吻她。
她覺着自己的舌根都有些發疼了,只得伸手去推他,“你就不能輕點兒嗎!”
季懷瑾伸手撫上她的唇瓣,皺了皺眉,“對不起寶貝,下次輕一點,”又笑着說:“不若你咬回來?”
蘇涼月被他咽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偏過頭不再看他也不再言語。
馬車停了下來,季懷瑾就抱着她進了季宅,又往他書房裏走,他把她放在書房的軟榻上坐着,就轉身去對外面的觀言說了幾句什麽,又走到一旁的櫃子上取東西。
過了一會兒,觀言送了酒進來,放到了軟榻的小桌上,蘇涼月不知季懷瑾想要做什麽,但自顧自的倒起酒喝了起來。又見他從櫃子裏取出了一把琴,放在了桌上,他也坐在了桌子旁。
季懷瑾看着她笑了笑,“我自認容貌比那阿煙公子生得更為俊逸,而琴藝也自認勝過他,月兒讓他為你撫琴陪你飲酒,自是不如讓我為你撫琴,陪你飲酒。且他還曾未無數人撫過琴,而我季懷瑾,只為你一人撫琴。”他說完,就擡手撫琴,琴音果真是遠勝方才那阿煙公子的琴聲,聽在蘇涼月耳裏,是說不出的婉轉悠揚,連綿悅耳。
蘇涼月舉着酒杯,又看着他專注着為自己撫琴的模樣,心裏的怒氣早就消失無蹤,又心想他怎能生得這樣好看,就連撫琴的樣子都這樣驚才風逸,又這樣的,撩人心神。
她看着他,招了招手,“過來吧。”
季懷瑾随即停下撫琴的手,起身向她走去。
蘇涼月讓他坐到他對面,又湊過去,貼近他的臉,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說要陪本公子飲酒嗎?本公子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
季懷瑾今日見她身着男裝的模樣就已然驚豔,此時又見她此番作态,心下有些發癢,又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一杯,蘇涼月見此搖了搖頭,又撫上他的臉,眼波流轉,“你真讓本公子失望,居然不知何為陪人飲酒。”
季懷瑾握住她撫在他臉上的那只手,“那歸月公子不如教教我?”
蘇涼月舉起酒杯飲下一口,就立時吻上他的唇,把酒渡入他的口中,又伸出小舌添舐着他口中的佳釀,又忽的退開,媚眼如絲的看着他,“學會了嗎?若是再學不會,那就從這間屋子裏滾出去吧,本公子還有柔香閣可以去。”
季懷瑾湊近她,魅惑一笑,“歸月公子方才如此用心的教導我,我又怎會學不會。”說完就拿起杯子一飲而盡,立時就吻上她,把酒渡到她的嘴裏,又有酒不小心從她嘴角流下,“乖,別浪費,”又去添吸掉,卷入口中,複而又渡給她,又勾着她的小舌輕添吸吮,蘇涼月忍不住伸出手去勾住他脖子,季懷瑾見狀就微微起身把她從對面拉過來抱坐到自己腿上。兩人的唇微微分開,他看着她,“我學得可好?可讓歸月公子滿意了?”
蘇涼月笑了笑,“滿意,但一杯,是不夠的。”
季懷瑾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再次湊到她嘴邊,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唇舌交織的聲音在安靜的屋裏裏清晰可聞,蘇涼月再不滿足于只吻到他的唇,便退開來,去含着他的耳垂吸吮,聽得他微微輕哼,又伸出手游移。
他自是也不滿足,伸手去解她頸上的帶子,又解開其他累贅,覆上那對他喜愛的柔軟,輕攏慢撚,她被他引得只能放棄他的耳垂,仰着頭輕吟,他又怎會只滿足于手的接觸,唇舌怎能讓他閑着,又輕咬了幾下,“嗯..本公子明明只要你陪我飲酒,你,你怎得這般放蕩。”
他嘴上和手上的動作更甚,“我只教了你飲酒,這些又是誰教你的,”他停下唇舌的動作,湊到她耳邊,“都是我的寶貝教的,她最喜愛我這般對待她,每次我被我這樣對待,她就軟的不行,還黏滑得不行。”
蘇涼月也替他解開了束縛,兩人終于更近了,最喜愛的地方剛一碰上,都滿意的嘆息了一聲,“歸月公子,你說我說的可有錯,我的寶貝現在真是又軟又黏滑。”
蘇涼月環着他的脖子,又去吻他,“相公,快一些,好難受,寶貝難受。”
他怎會讓她失望,又聽她終是滿意了起來,“就是這樣,相公好厲害,好厲害。”
他也微微輕吟,“唔,寶貝也厲害,這麽軟,這麽黏。”
他又忽的聽了下來,她迷蒙的看着他,“怎麽了?”
“寶貝自己試試,乖,試一試。”他誘哄着她。
她便環着他試了試,“對,寶貝真乖,就是這樣,真乖。”
她只覺越來越軟綿,又忽的顫抖起來,他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片刻後,她無力的靠着他,垂下的頭發也微微被汗浸濕,又軟軟糯糯的對他說:“本公子很滿意,方才伺候得很好。”
他笑出聲來,又湊到她耳邊,“以後我每日都這樣伺候歸月公子一番,可好?”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若是本公子的相公同意,那本公子自然也同意。”
他伸手揉了揉那方綿軟,“他定是同意的,他也歡喜得不行。”說着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想來歸月公子今日定是要我陪着的,那再讓我伺候一番可好。”
蘇涼月又吻了問他,“自然是好的。”
季懷瑾再也不猶豫,抱着她又是一番糾纏,惹得她一聲聲的無力的嬌吟,過了會兒,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相公,夠了夠了。”
他還未滿足怎會放手,“不夠,寶貝不夠,相公還有好多要給你。”
直到一次又一次的結束後,被放在身下的那身男子衣衫早已被浸濕,她嬌聲問他:“我該穿什麽回去?”
季懷瑾抽出那身衣衫看了看,頗為揶揄地看着她,她自是嬌嗔道:“讨厭!還不都是你!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季懷瑾只好親了親她,“乖,寶貝,都是我不好,讓寶貝這樣歡喜才把衣裳弄成了這般。”自是又換來她的嬌嗔,“讨厭!快想想怎麽辦嘛!”
季懷瑾想了想就說:“我讓觀言去隔壁把你今早換下來的那件衣裙給你取過來。”
蘇涼月只得點了點頭,又擡頭看着她說:“偷偷的,不許被發現了。”
季懷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好,偷偷的,不會被發現的。”
觀言很快就把那套衣裙給取了過來,站在門口等着自家公子來取,季懷瑾把門開了些許就把衣裙拿了過來,轉身走回來時,發現她就那樣躺在軟榻上,頭發也散落在一旁,又見她忽的直起身,兩垂發絲落在了那對柔軟上,他又好似開始了某些反應。他的衣衫方才也未系好,蘇涼月一看過去,自是看到了他的反應,“讨厭!你怎麽又這樣了!快把我的衣裙給我拿過來。”
季懷瑾知她不會再放任自己多一次了,只得走過去把衣裙給她穿好。她拿起自己之前的那身男裝不知如何是好,見了上面的痕跡又有些羞澀,“這件怎麽辦嘛?”
季懷瑾從她手裏拿了過來,又湊到她耳邊說:“有那麽多寶貝的東西,自是要留下來,且還是寶貝第一次穿的男裝。”
蘇涼月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季懷瑾,你果然越來越放蕩了。”
季懷瑾只好無辜的笑了笑,“都是寶貝調【教的好。”
蘇涼月又想起了什麽,随即就瞪了瞪他,又伸手握住某個極為重要的地方,看着他,惡狠狠地說:“若是再敢去青樓,那麽這個東西你就別想要了!”有頓了頓,“我想,到時候,皇宮定是會歡迎你的。”
季懷瑾不用想都明白為何皇宮會歡迎他,只得無奈的嘆了嘆氣,“寶貝,相公真的不會再去了,任何同窗好友相約我都不會去的。”又握住她那只手動了動,“寶貝,我更喜歡這樣的方式。”随後就不放開那只手。
“季懷瑾,你,你真的是!快放開我。”蘇涼月說着就要抽出自家的那只手,又聽他柔聲說:“唔,寶貝,輕點輕點,若是壞了相公就不能疼愛寶貝了,輕點,”蘇涼月見他這樣,只好任憑他□□她的那只手。他又湊過來吻她,“唔,寶貝,怎麽連手都這麽厲害。”抱着他悶哼了幾聲,才終于放開她的手。
她現下是真的又累又餓,又推了推他,“相公,我餓了。”
季懷瑾只得系好衣衫,走到門外吩咐觀言送晚膳過來。又聽她說:“快把上次買的熏香給點上。”
季懷瑾也知曉為何她會這樣說,便把上次兩人買的熏香拿了出來給點上,又走過去攬着她,“相公,你的生辰有發帖子出去嗎?”
季懷瑾撥弄着她的手,“嗯,發出去了,請了些爹的好友與我的同窗好友。”
蘇涼月又瞪了瞪他,“那你把我上次給你的畫還給我。”
季懷瑾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不是都送予我了嗎,怎得還能要回去,寶貝不許這麽小氣。”
蘇涼月努了努嘴,“那明明是人家給你準備的生辰禮,你那日拿走了,等你生辰的時候我送你什麽嘛!”又咬了咬他的下巴,“真讨厭!就知道欺負我!”
季懷瑾低頭在她耳邊說:“我們還有好多相處的畫面寶貝忘了畫下來,這幾日畫了等生辰的時候補給我好不好?”
蘇涼月想了想,“你少騙我,我明明都畫了,根本就沒有忘記了的。”
季懷瑾只好哄着她說:“寶貝畫的都是你與我着了衣衫的畫面,還有那些我們未着的,可不是被寶貝你忘了嗎?”
蘇涼月随即就捶了捶他,“呀!季懷瑾!流氓!你直接看秘戲圖不就好了!”
季懷瑾聽了就皺了皺眉,“寶貝何時看過秘戲圖了?那些東西是不是都從上面學的?”
蘇涼月心想我不止看過靜态的,還看過動态的呢,聽他的語氣,就知他有些生氣了,“看過一次而已嘛。不過,他們都沒你好看,你比他們厲害多了。”
季懷瑾又捏了捏她的臉,“以後不許再看了,相公每日都讓你看個夠。”
蘇涼月自是毫不猶疑的點了點頭,“恩恩,我只看相公就夠了。”說着又湊上去親他,這才讓他的眉頭舒展開來。
兩人用完了晚膳,又見天色不早了,季懷瑾便送着蘇涼月去了隔壁蘇宅,蘇涼月推開自己屋子,正要同他道別的時候,又聽他在她耳邊說:“寶貝,相公今夜也像上次那樣陪你好不好,我早上早些回去便是,不會讓人發現的。”又親了親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委屈,“寶貝,好不好,相公陪陪你。”
蘇涼月也想在他懷裏入睡,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季懷瑾便笑逐顏開的拉着她進了屋子,她又喚來巧巧備水沐浴,兩人又沒羞沒臊的像上次那樣在浴桶裏也嬉鬧了一番。
季懷瑾抱着她躺在錦被裏,親了親她的額頭,“寶貝,這樣真好。”
蘇涼月也靠在他懷裏,撫上他的臉,“嗯,真好。”兩人就這樣相視而笑,又忍不住親吻起來,他又把她的睡裙給仍在了地上,又起身松開了帷帳,再次靠近她。
安靜的屋子裏只剩下微弱的燭光與柔媚嬌吟與喘息,“你慢一些,慢一些,”又聽他的聲音,“這麽軟這麽滑,相公舍不得慢下來,寶貝乖,會喜歡的。”
後來屋子裏甚至有她哭泣聲和她的似難受似舒服的哀求聲,又聽他說:“快了,寶貝,快了,忍一忍。”
過了好久,就連蠟燭都燃盡了,這些聲音才終于靜止了下來。他摟着她沉沉睡去。
又至天微微亮的時分,他輕手輕腳的下床穿好衣衫,見她還睡着,便小聲輕喚,“寶貝,相公走了。”聽她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他笑了笑,低頭親了親她,這又才輕聲的推開門走了出去,他便又往隔壁的宅院裏走,進了他自己的屋子,又除下衣衫,躺倒他一個人的床上,想着她,這才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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