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陸晨,你丫真壞
陸晨現在恨不得殺了施然那個小妖精,她跑去新加坡的時候是半夜,如今回來了也是半夜,所以說她真是個妖精,總喜歡半夜活動。
以前施然幾乎也是天天淩晨兩三點回來,但她從來都是輕手輕腳地洗漱睡覺。這次從新加坡回來,她一改往日素質極好的作風,一直敲陸晨房門。聲音不大,卻連續不斷,敲三聲,輕叫一聲橙子。
擾人清夢等于取人性命!陸晨極為惱火地掀開被子,光腳跑到門邊,将門呼啦一下打開。
施然愣了一下,随即,一雙眼像小賊似的,朝着屋內偷瞄一眼,又偷瞄一眼。
“看什麽呢?”陸晨大為火光。
施然嘿嘿幹笑兩聲:“睡覺呢?”
“不然幹嘛?”
“自己睡呢?”
陸晨皺着眉,不耐煩地嗯一聲。
陸晨一副暫不接客的模樣,施然卻還站在門口探頭探腦,一雙眼不住往裏瞄,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施然的這點小九九,陸晨一清二楚,這小妖精火急火燎地從新加坡回來,進了屋,連鞋都沒脫,就直接來敲她的房門,就是為了來八卦那天的luo男。這女人一旦八卦起來,其可怕程度堪比洪水猛獸。
陸晨一副沒睡醒迷迷糊糊胡的樣子,施然一顆心早就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此時急得是撓心撓肺得難受,再跟陸晨糾纏下去,她只怕要被八卦之火燒死。施然推開陸晨,自己沖進了屋內,她到處查看了一番,确實沒有別人。
“師姐,你這是幹嘛?”陸晨懶洋洋地從後面跟上來,“我知道你老早垂涎我的美色了,可你畢竟是個大美人,還是要矜持點。”
“少跟我廢話,”施然轉過身,拿出禦姐氣場,噔噔噔走近陸晨,一把抓住她衣領,“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男人呢?”
“什麽男人?你在說什麽呢師姐?”
施然狠狠拽住陸晨的衣服,一張臉慢慢靠近:“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就親你了?你要知道,姐是男女通吃的。”
卧槽!真狠,男女通吃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陸晨急急忙忙求饒,矮下身子躲過施然的攻擊。
“人去哪兒了?”
呃……人去哪兒了?陸晨想了半天,急中生智:“去上學了。”
“上學?”施然驚愕地松開手,“還是個學生?”
陸晨也發覺自己說了個極蠢的謊話,但這個謊話既然說出口了,她就要想辦法圓回來。陸晨只得繼續編下去,她說小魚是青島某大學大四的學生,兩人是在企鵝上認識的,由此開啓了網戀模式。因為小魚即将畢業,一邊要弄論文一邊要考慮工作的事,加上距離較遠,所以這麽久才第一次見面。
陸晨一口氣說完這一籮筐的謊話,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她覺得這是她當了兩年編輯練就的最大本事——看了太多奇奇怪怪的故事,瞎話張嘴就來。
聽了陸晨瞎編的故事,施然信以為真,忍不住驚叫:“陸晨,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啊!真有你的!”
Excuse me?嫩草?我才二十五啊,我成老牛了?那老妖精一萬多歲了,有這麽老的嫩草嗎?我看起來比一萬多歲的人還顯老?
“他長得一點也不嫩。”陸晨賭氣。
“看起來确實不太像學生,那身材那顏值,啧啧,”施然不住咋舌,有些羨慕地說,“我原以為如今的時代,企鵝網戀,那都是大爺大媽們尋找夕陽紅的方式,沒想到還有這種極品男人。”
施然将小魚誇了半天,終于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叫什麽名字啊?你說了半天都沒個名字。”
“名……字……”陸晨咽了咽口水,這才發覺自己一直叫他小魚,還真忘了問他的名字了。
“橙子,你不會不知道他的名字吧?”施然收起花癡臉,嚴肅地看着陸晨,“這樣太危險了,畢竟是網上認識的。而且我剛才也說了,這男人太勾人了,沒有學生的青澀,估計是個情場老手,要是連真名都沒告訴你,姐擔心你多半會被騙。”
呃……情場老手?應該是情場老魚吧,這條魚可真騙不了自己,如今他正乖乖呆在魚缸裏,自己要他死他就必死無疑。
陸晨艱難開口:“他不會騙我的,他叫本祚,餘本祚。”陸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鬼了,但她還是要掙紮着将謊話圓下去。果然老話說得對,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本……座?”施然臉上的表情異常豐富,一會擰眉一會兒眨眼一會兒抖臉,“有人會叫這樣奇怪的名字?不會是假名吧?”
“不會,”陸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看了他的身份證,本是國之根本的本,祚是國祚昌隆的祚,老一輩起名嘛,都愛國運昌盛這些東西了,哪裏奇怪了?”
“原來是這個說法啊。”施然終于釋然了,臉上恢複了正常表情,可是沒多久她又突然大笑起來,“哎,不是我說,你男朋友這名字挺霸氣啊。要是不看字,光聽音,簡直跟良辰有得一拼啊。”
施然說完,止住笑,故作嚴肅,聲音放低,充滿殺氣:“良辰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待不下去!”施然說完,又換了一種威嚴姿勢,“本座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待不下去!”
施然學完,摟着陸晨的肩,彎腰大笑不止,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說:“感覺本祚比良辰更霸氣啊。”
陸晨知道,這個本祚是真本座,所以一點也笑不出來,只尴尬地看着施然。施然察覺不對,止住笑,直起身向陸晨道歉:“橙子你別生氣啊,我沒有惡意。只是本祚真的很霸氣,我有點忍不住。”說完又哈哈笑了起來。
陸晨也在心底冷笑:本座這兩個字确實很霸氣,那位爺每次想耍威風的時候,就會搬出這兩個字。
※
陸晨沒想到聶謹會突然跑來,施然也沒想到,不然她絕不會去開門。
施然去開門,見門口站着聶謹,兩人同時愣了一秒,雙方都已經不再是記憶裏的樣子了。
雖然模樣變了很多,但施然經過一秒鐘的停頓之後,還是認出來眼前這位就是聶謹,并趁着聶謹說話之前,先發制人:“喲,我們聶大學霸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聶謹完全不在乎她的嘲諷,暖暖笑着:“施然,好久不見。”
施然也笑着将他讓進屋來:“有事?”
聶謹仍舊微笑,彬彬有禮:“我找晨晨,她手機關機了。”說完,搖了搖自己手裏的電話。
昨晚施然和陸晨兩人笑着鬧着,一直到早上六點,兩人各吃了一桶泡面,然後倒頭睡去。施然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而陸晨屋中沒有一點動靜,估計還在呼呼大睡。
“晨晨?這麽親密?學霸,你是看上我們家橙子了?”
聶謹還沒來得及回答是與否,後面就響起一道慵懶的聲音。
“幹嘛呢,大清早吵什麽呢?”陸晨靠在門框處,一邊打哈欠一邊将亂糟糟的頭發揉的更亂。
“大清早?再過一會兒,月亮就該曬屁股了。”
聶謹的聲音響起,立刻将陸晨從迷糊中驚醒,她瞪大眼看了聶謹一秒,然後一陣風似的躲進屋裏,砰一聲将門關上。
不一會兒,屋裏傳來陸晨的聲音:“師姐,我這剛睡醒呢,怎麽随便就把男人帶進來了。”
“你大爺!”施然踢着拖鞋坐到沙發上,并以眼神示意聶謹随便坐,“我還沒說你呢,據我所知,這位先生是來找你的。”
聶謹輕笑着補充:“能跟老朋友見一面,也算是不虛此行。”
“誰讓你說話了?”施然瞪他一眼。
聶謹不再說話,只是微笑着坐在一旁,随手給施然倒了杯水。施然突然覺得這書呆子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她兇他一句,他就唯唯諾諾躲去一邊了,現在怎麽有種不卑不亢的感覺啊?他這種面對惡勢力不卑不亢的态度,搞得施然好像是一股惡勢力似的,怪不好意思的。
不多時,陸晨收拾好出來了。
“你怎麽來了?”
“想去吃大排檔,你可是答應我很久了,怎麽樣,今晚有時間嗎?”
陸晨看看施然又看看聶謹,模樣有些為難。
“要去就去,看我幹嗎?”施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遠遠走到了一邊。
“哦,對了,我還說可以帶上你表哥本祚呢。”
“啊?”
陸晨和施然一口同聲,施然又從遠處跑來過來,為了這顆八卦的心,他願意當電燈泡。
聶謹被兩位姑娘的反應吓一跳,他有些猶疑地問:“我說錯什麽了?”
“沒有沒有,”陸晨搶在施然前面接話,生怕施然說出什麽不該說的,“就是我表哥已經走了。”
“走了?沒聽你提過啊。”
施然趕緊插話:“當然要走啊,我回來了他在這兒多不方便!”
“這樣啊,那大排檔的事?”
施然跟聶謹好歹是青梅竹馬,自己與聶謹結識,也全靠了施然。雖說不清楚施然對聶謹的态度,但陸晨實在不想當着施然的面,抛下施然,跟聶謹去吃東西。所以她随便敷衍了幾句,承諾自己過幾天要回去上班,等拿了工資就請聶謹吃飯。
聶謹也覺得當着施然有些尴尬,所以順着陸晨給的梯子就下去了,大排檔的事算是暫時擱淺。
聶謹随意聊了兩句,跟施然逗了幾句,便提出要走,陸晨自然去送他。聶謹走出了大門,陸晨在門內換鞋,施然突然在後面戳了戳她肩膀。
陸晨回頭,見施然擠眉弄眼,笑得一臉暧昧:“兩個男人?沒想到,陸晨你夠壞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申榜輪空,蠢作者的第一次就給了空~~~傷心,有沒有小天使安慰一下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