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笑笑姐。”闵璐沒有多問,按着韓笑的意思喊了人。
韓笑正要說話,長得像花仙子一樣的小姑娘就拉住了她的手,聲音嗲嗲的說:“媽媽,我要吃肉肉。”
周牧正在和梁家軒說話,聽到小姑娘的聲音,頭都沒轉,就順手從韓笑手裏掐着小姑娘的胳肢窩把人抱了過去。夾了一塊排骨在面前的碟子裏,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擡起頭繼續和梁家軒說話。
一番動作熟練又自然,闵璐不由得高看他一眼。
看來這位周先生,不僅僅在工作上出色,在家庭裏也照樣是一位好爸爸呢。
韓笑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老公,轉頭,見闵璐也是一臉贊賞,不由笑着睨了梁家軒一眼,湊近了闵璐耳邊低聲說:“你們這麽難得才能在一起,也別拖了。我和你年紀差不多,夢夢虛歲都三歲了,你們也得抓緊點,梁師哥可不年輕了。”
闵璐有些石化,她沒有理解錯韓笑的意思。可是她和梁家軒,不是那種關系啊。
韓笑誤會的很徹底,繼續道:“你別看周牧這樣,其實有夢夢之前他可比不上梁師哥穩重,尤其是大學那會兒……等你們有了孩子,梁師哥肯定比周牧還要疼孩子的。”
“我們不是……”闵璐下意識的解釋,梁家軒卻轉頭看了過來,很鄭重的跟韓笑道:“笑笑,我和闵璐,不是那種關系。”
他就坐在闵璐旁邊,不管是韓笑的話還是闵璐的解釋,都不可避免的進了耳朵。
如果闵璐不解釋,他也許就會當作沒聽見了。
可闵璐自己解釋……為了避免尴尬,他只能提前說了出來。
韓笑臉上的笑有點尴尬,她是接到周牧的電話過來的,周牧也沒說清,只說梁家軒帶着喜歡的女孩子,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起吃個飯。
她就在附近,所以就過來了。
本還想着梁家軒終于多年媳婦熬成婆,順利把喜歡多年的女人拐到手了。結果……并不是那麽回事。
她這樣,闵璐反倒是也有點尴尬了,甚至覺得,就是誤會了也不會掉一塊肉,她幹嘛要急着解釋啊。不對……她轉頭看梁家軒,解釋的是這個人。
Advertisement
梁家軒臉色平靜,但平靜面孔之下的心,卻有點不平靜了。他明明是順着她的意思解釋,怎麽她還有點不高興了?
“對啊,還不是呢,梁家軒還得再接再厲,才能看見勝利的曙光。”還是周牧打破這尴尬,笑呵呵的攬了韓笑說:“你就當提前恭喜了,沒事沒事,好歹你喊他一聲師哥,他還能跟你生氣啊,只要闵小姐不生氣就行了。”
闵璐笑着搖頭,心裏覺得有點歉意,也有點尴尬。
梁家軒卻像是習慣了,面色淡然的低頭,還給闵璐夾了塊蓮藕。
闵璐吃着蓮藕,聽着韓笑小小聲的在和周牧抱怨他不把話說清楚。兩人大概是老鄉,韓笑一口家鄉的吳侬軟語,溫柔極了。
這是一頓虐狗飯,一中午除了之前的尴尬過後,闵璐就感覺到了來自周牧韓笑夫妻的惡意。秀恩愛秀的突破天際,即使什麽都不說,彼此對視一眼都給旁邊人帶來成萬噸的傷害。
吃過飯,周牧要送老婆孩子回家。
韓笑上車以後,還從副駕駛位置探出頭看向闵璐,笑着說:“璐璐呀,有時間記得找我逛街哦,我在這座城市都沒什麽熟悉的人,每天都很無聊呢。”
一頓午飯,從闵小姐變成了璐璐。
闵璐也很喜歡韓笑的性子,笑着點點頭,應了下來。
時間還早,闵璐不大想回家,得知梁家軒要回公司,她就順便坐他的車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怎麽說話,倒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尴尬,成年男女,闵璐又是個離過婚的女人,哪怕不是誤會而是故意的玩笑都不會太過放在心思的。只不過是她對梁家軒本來就不熟,加上他這個人從長相到說話做事都太過一板一眼,闵璐也不知道要找什麽話題和他聊。
索性幹脆一路裝睡,直接睡到闵氏大廈樓下。
停下車,梁家軒轉頭叫了闵璐的名字,“璐璐,到了。”
闵璐睜開眼,看了看外面,然後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
梁家軒想交代她一聲,有什麽事情就說,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張口,可是猶豫了一下,又算了。
上樓的時候,闵璐卻想起和夏明說的事情,跟梁家軒道:“家軒哥,夏明當初進公司是我想要查許微的馬腳,想披露她。現在我已經知道她是假的了,而爸爸那邊固執,就算查出什麽來他怕是也不信。所以也就不需要夏明那邊繼續幫忙了,不過我和他說的時候,他說打算留在闵氏上班,你自己看看吧,如果合适就留下,不合适的話你處理就好。”
只要闵文海不再固執,闵璐和許微去醫院一查,知道真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梁家軒點點頭,心裏決定下周一就讓夏明走人。
——
下午四點,許微打車去了崇文小區。
陸程加早早等在屋裏,聽見門口的腳步聲,不等許微按響門鈴,就沖過去開了門。
這種迫不及待,讓許微嘴角勾了勾,換鞋,施施然進了屋。
陸程加有點陌生的看着坐到沙發上的女人,這個女人,真的是許微嗎?記憶裏那個幹淨清純的女孩子,是怎麽變成現在這樣的,自私,狡詐,卻又風情萬種……
是的,風情萬種。
闵璐失憶的時候,他明明錯認了許微,可是每次和許微在崇文這邊,只要她勾一勾手指,他就忍不住撲了上去。甚至是離婚到現在,他還時常不經意的,想起那具和他契合的身體。
陸程加沉默不語,許微翻了翻眼皮子看他,“不是有話要和我說,我來了,說吧。”
陸程加糾結半日,一出口,卻是問道:“你在闵家,還好嗎?”
許微看着他,又心酸,又嫉恨。她故意擡高下巴,擺了個不屑的姿态,“很好啊,闵文海很信任我,不僅找了律師立下了對我十分有利的遺囑,而且還讓我去做了梁家軒的助理,更是把今年的年會都交給我辦了。”
的确是挺不錯的,可這樣,那闵璐……
許微看出陸程加的想法,嘲諷的笑了起來,“陸程加,有時候我挺納悶的,你這個人腦子裏到底是在想什麽?說喜歡我,但是卻誤以為我是闵璐,這是喜歡麽?如果是,那為什麽喜歡許微,卻還要和闵璐上床?”她說着又嘆氣又搖頭,“瞧瞧,我都被你繞暈了,有時候我都在想,你那腦子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樣。不然,為什麽這會兒你又開始擔心起闵璐了?”
陸程加反駁,“沒有,我沒有擔心她,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
我現在還有什麽好讓你擔心的?
許微挑眉看他,神色間自信滿滿,根本不覺得自己還有哪裏需要擔心的。有錢,有房,有公司,至于叫什麽名字,她根本就不在意。
“別說廢話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許微開口,說:“我的确是利用了你,不過你也不能怪我,當初你抛棄我出國,回來後居然找了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女人……這是你的錯,你欠我在先,現在不過是還了我。至于闵璐,她和我是親姐妹,憑什麽她在闵家享福,而我卻被許小慧抱出去在外吃苦?她享了這麽些年福,現在也該讓讓了!”
陸程加心裏的天平一直都倒向許微,現在聽她說起這些,心裏更是隐隐有些心疼。可是許微在外,不了解闵文海是個多麽精明的老狐貍,要麽是他願意故意放你一把,如果不願意,什麽樣的人他都能整死。
許微雖然是闵文海的女兒,可是卻在傷害闵文海疼了那麽多年的闵璐,闵文海未必就會放過她。
“微微,你和闵文海坦誠,說你是許微不是闵璐吧。”陸程加不敢去想以後的事情,過去蹲在沙發邊,拉住了許微的手,“雖然不是闵璐,可你照樣是他的女兒,該給你的他也一分都不會少……而且你還有我,雖然我沒有闵氏那麽財大氣粗,可是這些年我也攢下了不少,而且我投資的幾個項目,也都在賺錢。下半輩子,你照樣可以過有錢的日子,微微,你收手吧,好不好?”
許微狠狠的抽出手。
“不好!”她厲聲說道:“陸程加,你別告訴我,現在你又發現,你愛的人是闵璐了!”
她是許微的時候,他抛棄了她,愛上了闵璐。等她裝成闵璐了,他又發現自己愛的是許微,想要離婚和許微在一起。而現在,他難道是發現自己又錯了?
許微恨的牙癢癢,眼睛更是一酸,滑下了眼淚。
她狠狠的拿手擦掉,仍舊瞪着陸程加。
陸程加羞愧的無以複加,只是一個勁的搖着頭,“不是的微微,不是的,我一直喜歡你,一直喜歡的都是你。”
許微立刻道:“那你就不要趕我走,你幫我!幫我徹底得到闵氏,幫我把闵璐趕出闵家!”
——
加了兩天班,正好梁家軒也連着去了兩天,在請教了他之後,周一市場部的早會上,闵璐就拿了新的企劃案給牛坤來和同事們看。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更新的好晚吶,姑娘們,周末愉快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