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會面
“不行,不要。”穆清駭怕,即便與皇帝早已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可這回這人沉着眼的樣子着實吓人,這幾個月的樣子蕩然無存,穆清哪裏不駭怕,自己身上落了手之後她轉身對着皇帝頭臉撕扯推擋,卻是無用,皇帝頭發都被撕扯開了,也還是将人壓在了身下。
“緝熙,你怎麽了呀。”穆清慌亂中一通的将皇帝頭臉拍打,等皇帝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突然安靜了下來,問皇帝一句。
“我怎麽了你不知道。”皇帝回一句,然後就俯身徑自幹自己的事情。
先前的他通身都是攝人,那樣脫個精光欺上來真的能将人吓死,這時候他回了一句話之後卻是稍稍不那麽吓人了,只是渾身像是個火球一樣将嘴搭在穆清脖頸上四處啃食。
兩年之後與他同床睡了數月,穆清自己都不知道她對于皇帝身體沒有那麽抗拒,即便仿佛生來對于這樣的事情感到羞恥,可溫和下來的人貼着她身體,也就同每日夜裏動手動腳的一樣,只是自己脖子實在被咬的生疼。
穆清漲紅臉擡眼看看燭火,燭火仿佛今夜是格外亮,将床榻上照的哪裏都亮堂着,她眼睛無處放,側眼,發現牆上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影蠕蠕動動,閉眼卻是一通的恐慌,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男女之事了,垂眼,看身上壓着的人肩膀後背弓起的肌肉堅硬陌生,遂終還是緊緊閉上眼睛,只僵着身體躺好。
穆清身體是個薄紙片子,還是消瘦,只是比那時病裏稍微多長了點,不豐腴,卻是沒有了瘦骨嶙峋,只是嫩,只是軟,皇帝起先還壓着火,最後卻是控制不住,穆清只聽見他越來越大的喘息聲,顫巍巍睜開眼睛,就見自己通身都紅透,皇帝腦袋供在她雙腿間簡直要叫她燒起來了。
“将燈滅了。”穆清發出了似泣非泣的一聲,發出來之後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皇帝卻是顧不上滅燈,只徑自在床尾不擡頭。
穆清渾身細汗往外蹦,牆上映的影子過于羞恥,她伸出胳膊摸索了半天也不知手裏拿的是什麽,掙紮着往外探去想将燈滅掉。然一探身卻是卻是惹了皇帝,只見他氣狠狠的猛力咬人,穆清使出了一身的勁兒将手裏的東西砸出去。
霎時室內一黑,穆清再沒有發出聲息,只餘一陣陣皇帝的喘息聲,一時事難畢,皇帝血裏起了火,統共就是一通折騰。
二日烏江水上依舊是黑靜黑靜,過了六道河段該就是西夏與大宋兩方人相遇的地方了,還有不足百裏,整個龍船上上下下有不少人穿梭,只有三樓無一人。
皇帝一身紋銀玄衣站在二樓遠眺,嚴五兒同韓應麟站在他兩側,禦天已經在前方等着,沈宗正忙上忙下将全船最後檢查一遍。
嚴五兒窺着皇上脖頸上的血印子印子從耳後眼神到衣服領子裏已經別扭了一早上了,皇上往日裏哪裏爛了他根本不會上心,今日可是代表大宋的臉面要見人,怎的偏偏就在外面有幾個血印子,該是要威風凜凜将那蠻子首領給壓住才行。
這靜妃也真是,該是沒有指甲的啊,怎的将皇上給弄成這副樣子,嚴五兒憤憤,罵了靜妃半天,卻是漲紅臉再沒敢往下想。昨日江上風勁,他起先站在三樓,等子時過了屋內還是沒有安靜他便跑去了二樓,又擔心皇上叫人伺候,又往三樓跑,來來回回跑到天要亮才終于聽見皇上在裏間喚人。
連忙跑進去,一打頭就是陌生的味道竄進來,嚴五兒頭都不敢擡着人端熱水過來,皇上下床給靜妃擦洗,臨擦洗完嚴五兒還聽見皇上臉上挨了巴掌。
好容易挨到要起床的時候,卻是聽見靜妃在哭,皇上也不知說了什麽,總之靜妃一通的哭,又是一頓折騰,等嚴五兒進去伺候時候就見皇上衣服也不穿卷了皺巴巴的裏衣從榻裏精光哧溜的退出來,帶了一身的痕跡直走到外面才開始穿衣服。
嚴五兒都替皇上臊得慌,皇上自己卻是泰然自若的将衣服穿好然後去二樓叫人将頭臉都收拾一番。
天下局勢緊張,往後他進退腳步就看今日了。
江上水急,等水霧散開的時候往前看去,就已經能看到前方隐約也停了一艘大船,韓應麟看那船一眼,便知西夏今日真是備着要和談的想法來的。
但見那水面上一艘二層紅木漆船,船上亦是旌旗獵獵,卻是無龍,船頭也無龍首,那西夏靠近中原,黨項也是存了奪天下之心,以夏周後人自诩,平日裏該是也放龍旗,今日卻是主動換了旁的。
皇帝亦是看見了,只背手站着,不過片刻光景,兩船相距不足百米。
此時二層船上甲板也站了一人,但見這人身長八尺,着一襲白衣,戴黑色冠帽,鷹目長鼻,目光炯炯,英氣逼人,也是背手站着正看皇帝一行。
嚴五兒目力不及皇帝,等船更近了些才看見此人,即便是個蠻子,嚴五兒也心道一聲好漢。
“在下西夏拓跋氏嵬理,鴻煊陛下舟車勞頓辛苦了。”他俯首同皇帝一聲招呼,竟呼皇帝表字,也喚皇帝陛下。
嚴五兒聽見對過的人直呼皇帝表字,正要斥責一聲“大膽。”卻是被皇帝一聲給打斷了。
“拓跋兄亦是辛苦,”皇帝也道一聲,只是看那元昊半天,最後扯着嘴唇笑了一笑以示自己是個和善的。
那元昊也回以朗朗笑聲,看起來甚是灑脫不羁。
嚴五兒偷眼瞧這西夏蠻子首領,離得近了總覺着自己在哪裏見過這人,卻是無論如何想不起來,最後只當這元昊看起來似色目人,他把他同那些見過的色目人搞混了。
兩船相抵,各自還站在各自的船上,沈宗正從裏間走出來,着人開始在兩船相連的地方架板搭橋建亭子,亭子對方船上占多半,我方船上占小半,以顯示當朝确确實實同對方有和談意向,弄不好要手牽手闖天下。
沈宗正舉動那元昊顯然看在眼裏,竟是徑直從兩船相連的地方行至皇帝跟前,絲毫不懼被一舉擒下。
韓應麟站在邊兒看這元昊舉動,心道皇上說的确實不錯,這元昊算是天下英豪裏的一位,只是不知能否同我們走到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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