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偶遇(一)
????十一月下旬,期中考試的悶雷在一中炸響,潇灑了半個學期的學生們又開始苦哈哈地臨時抱佛腳,背古文的背古文、刷題的刷題,休息時間都在埋頭苦讀,學神陸烨和學水淺淺再度變成了全班最清閑的人。
有一次大課間不用去操場做操,全班卻沒有一個人出去玩兒,整個教室比上課都還要安靜。這時,睡醒了的淺淺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叫江棠讓自己出去上廁所,從講臺走過的時候她還心情愉悅地哼着小曲兒,結果——
坐在前排的十幾二十個同學齊刷刷地把筆一停,對她怒目而視!
大家都在拼命學習,你要上廁所就安安靜靜地去上,做什麽還要哼着小歌,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要去上廁所了是不!
陸烨的學神之名早已家喻戶曉,他不看書也就罷了,憑什麽你一個數學只考50分的學水也不看書!
不看書就不看書吧,請你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好嗎?居然還敢這麽輕松惬意地出現在已經被九大學科折磨得心力交瘁的我們面前,你這是赤果果地拉仇恨你造嗎?!
被十幾二十雙快要噴出火來的眼睛這麽一瞪,淺淺吓得廁所都不敢去上了,灰溜溜地蹿回了自己的位置,委委屈屈地趴在桌面上拿眼睛觑江棠。
江棠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淺淺,還有兩天就要考試了,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地看一會兒書嗎?”
“可是我真的覺得沒有什麽好看的啊,”淺淺往桌面上一倒,要死不活地說道,“能懂的話,聽老師講一下就懂了啊,如果聽了老師講也不懂的話,那我把書看出一朵花來,也照樣不懂啊。我可是有乖乖做預習工作的。”
“如果老師講的你聽不懂,那你去找別人給你講一講啊。”江棠不輕不重地在淺淺額頭上敲了一記,說道,“你哥哥岳其琛啊,多麽好用的人形步步高點讀機啊,哪裏不會點哪裏,包你天天soeasy有木有?”
“才不要呢,”淺淺笑得憨态可掬,“哥哥在家的時間都是用來做各種新菜式新點心給我吃的,我可不能占用了,這會影響他創新的積極性噠!”
“說的比唱的好聽,其實你就是嘴饞。”江棠狠狠地剮了她一眼,又道,“那你去找那位給你講題啊,那位也不比你哥哥差,而且我看他肯定會非常樂意的。”
她說着,朝右邊歪了歪嘴。
淺淺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是陸烨。
他 正用左手撐着額頭,在這個天氣轉涼、所有同學都已經換上了秋季校服的時候,全班就只有他一個人還穿着夏季的白襯衣,幹淨整潔的袖口剛剛落在他的手肘處,露 出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臂。他右手執筆在一本數學練習冊上書寫着,同樣是在刷題,他此時雲淡風輕的模樣比起他做題做得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把頭發撓得堪比鳥窩 的同桌賞心悅目了何止千倍萬倍。
早在開學後一個月,梁老師就重新調過班上學生的位置,雖然沒有把淺淺和江棠分開,但夏雯、林若芸和陸烨都被調換到了其他的地方去,緊接着又開始執行制定好的輪組制度,兩相結合下來,陸烨現在坐的位置在江棠和淺淺的右手邊,中間隔了一條走廊。
Advertisement
淺淺就這樣歪着頭盯着陸烨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對方發覺,偏過頭來對她笑了一下,才收回目光,十分遺憾地對江棠說道:“學習,是上課的事,休息時間,就應該用來休息。雖然我不介意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但怎麽可以去打擾別人休息呢?”
這一回換江棠盯淺淺了。
江棠盯着淺淺看了至少有一分鐘,才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自言自語道:“我果然就不應該理你。”
淺淺當即挂着瀑布淚撲過去抱住她:“嘤嘤嘤棠棠你就跟我玩一玩嘛他們都在看書好無趣哦,也就只有你願意搭理我了……”
“你你你你給我放開……哇!你口水糊我衣服上了!”
“就糊就糊!你要是不跟我玩,我還把口水糊你臉上去!”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說吧說吧,要我陪你玩兒什麽?”
“嘿嘿……”
……
聽着她們壓低聲音的打鬧,陸烨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考試的前一天晚上,淺淺拿着睡衣走進浴室,脫下內衣以後,她對着鏡子揉了揉自己胸.前那對小白兔的兩邊,然後皺起了眉。
她想了一下,用浴巾裹住自己,把浴室的門拉開一條縫,探出頭去對着卧室的方向叫道:“媽媽。”
沒過多久,剛敷完臉的淺淺媽媽就從房間裏出來了,問道:“怎麽了,淺淺?”
淺淺看了看哥哥打開的房門,沒有說話,只是對媽媽招了招手。
淺淺媽媽會意,也沒有再問,直接走進浴室關上了門後才說道:“是哪裏不舒服嗎?”
“是胸口啦,”淺淺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浴巾,指着兩側勒出的紅印子說道,“最近穿上內衣就覺得勒得慌,脫下來以後這兩邊還會有點痛。”
媽媽聞言,拿過淺淺挂在一邊的內衣捏了捏,又在淺淺胸.前比劃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內衣有點小了。淺淺,你再忍兩天,等周六媽媽就帶你出去買幾件新的,好不好?”
果然內衣什麽的還是最适合由媽媽帶着去買,哥哥進內衣店也是會臉紅的呀!
“好。”淺淺點點頭。
接着媽媽就退出去了,淺淺擰開花灑洗澡。
抹香皂之前,淺淺還很不開心地捏了捏胸.口的肉肉——它怎麽又長大了呢?
考 試的時候,陸烨又幸運地和淺淺分到了同一個考場,除了他倆以外,在這個考場的還有江棠和另外八個同班同學,一個考場一共才三十個學生,就被高一七班的人占 了三分之一,江棠和淺淺開玩笑說這個考場已經被高一七班的人承包了。不過這種情況也就只有高一的時候才最有可能會出現了,因為高一是打亂排考場的,高二分 科以後就要按照年級排名編考場了。
淺淺的考試技能還是那麽剽悍,每每考試時間剛剛過半,不是要求交卷就是趴下睡覺,已經見識過一次的陸烨和不知道見識過多少次的江棠對此早已見怪不驚,至于考場裏的其他人,則是眼珠子滾了一地,其中以同班的八個同學最甚——
生 平從未見識過如此神技!原本看岳淺淺的成績以為她是個偏科的渣,沒想到人家身懷絕世神技,沒有哪一次不是考試時間只過了一半就要求交卷或者直接睡覺的,這 麽說來,班上那些“岳淺淺同學其實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只要是人家做了的題都能得滿分”的傳言都是真的了?否則怎麽可能只用一半的時間就拿下六百多的高 分?
沒錯,605分本來不算高分,但關鍵在于人家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啊!他們用了所有的時間,才最多只考了九百分,按比例來說,他們比人家淺淺弱多了。
考試結束後的那個周六天氣不錯,吃過午飯後,媽媽和淺淺一起出了門。因為是買女孩子用的東西,岳其琛就沒有跟去,一個人留在家看書。
“媽媽,爸爸昨天打電話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他什麽時候才回家啊?他這次出差都快四個月了吧?”淺淺挽着媽媽的胳膊走着,一腳把腳邊的小石子兒踢開,悶悶不樂地說道,“這也太長了吧。以前雖然也經常出差,但最長的也沒超出兩個月過。”
淺淺的爸爸是一個高級水利工程師,因為工作的緣故,隔三差五就要出差。
“快回來了,”媽媽安撫地在淺淺手背上拍了拍,說道,“爸爸說最多兩個星期以內他就回來了。而且這次回來後,他應該能在家裏呆久一點,大概半年的樣子,意思就是你放寒假的時候爸爸還呆在家裏的哦,這樣的話,你就可以讓他帶你出去玩兒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淺淺馬上又高興了起來。
淺淺和媽媽走進一家時常光顧的內衣店,在說了需要買內衣的人是淺淺後,店裏的導購員走上去用雙手量了量淺淺的尺寸。
女導購員一邊量着,一邊随口說道:“小妹妹發育得很好啊,多大了?還在上學吧?”
“十六,在上高一,”淺淺放松了身體任她擺弄,還不忘叮囑道:“能給我選幾件薄一點的嗎?厚的我總覺得穿不了多久就勒得慌。”
“其實一件內衣保養得好的話,穿個兩年是沒問題的,”女導購員解釋道,“你會覺得勒得慌是因為天熱容易出汗,出汗了以後內衣緊貼在身上,你就會覺得繃得緊了,所以并不是內衣小了的原因。”
女導購員解釋完了,轉頭對另外一位女導購員說了淺淺的尺寸。
沒過多久,那位女導購員就拿着兩件內衣出來了,說道:“這是我們這一季剛到的新款,都是超薄的,一點棉墊都沒有的,你看看合心意嗎?”
淺淺接過來看了一下,霧蒙蒙的雙眼裏迸發出喜出望外的光芒。
那內衣真的如女導購所說,薄薄的一層,一點棉墊都沒加。
淺淺以前買內衣也都是挑着薄的買,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朝妹子的胸圍都不太可觀,所以再薄的內衣都還是有點棉墊。這次女導購拿出來的兩件內衣,不僅薄得只剩下了兜住胸.部的那一層布料,連那層布料上都有兩排用來透氣的孔。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