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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越澤很神煩這位女記者的貼身追訪。
“離我遠一點。”
他說話的時候,看上去竟然産生了一種淩厲的英俊,甚至有點震懾到的感覺,
“為什麽,怕我看到你的毛孔比以前粗了嗎?”
根本不怯場的女記者口齒伶俐又嘴甜。“是有點,但是近看你的話比我的毛孔還會細一點,所以你不會擔心你英明神武的形象會被我破壞。”
劉越澤愣了一秒後敷衍地笑了一笑轉身就走。
助理連忙跟了上前,并且覺得那位女記者有些反常,還讓人悄悄地記住她的樣子,讓人去後面查詢。
沒辦法,自從劉越澤跟王安娜解除婚約的消息傳出去後,來采訪他的女記者多了很多,有些是真的記者,但有些是假冒的,只想跟劉越澤來一個近距離接觸,看自己有沒有機會接任下一任女朋友,更可怕的是,有些人還敢假扮助理,幸好,劉越澤這次的助理都是男的,才沒有讓人得逞。
劉越澤沒管那麽多,因為他拍的戲殺青在即,所以很忙。
從發布會出來後,他就連忙趕場到影視城拍戲。
今天白天拍的是他坐在墓園裏的最後一場戲,然後坐在墓園的墓碑前面回憶自己的一生,回憶的片斷就不用他操心,劇組後期會制作。晚上拍的卻是他結婚的第三場戲,也是倒數第三場戲。
原本最後一場在墓園裏的戲也有女主角的份,因為演的年齡跨度太大,她擔心化完老妝後影響自己的形象,導演跟她溝通了很久後,她都不願意拍。害得劉越澤白等了一天。
因為她有金主撐腰,所以導演只好把她和劉越澤的對手戲改為劉越澤獨自一個人對着墓碑拍。
幸好伴着夕陽西下,那陣涼風吹來,把劉越澤的形象打造的無比凄涼。
倒是他的助理看得心裏有點發毛。天色都暗了,劉越澤一個人坐在別人家的墓碑前容易招惹對他感興趣的阿飄。
不如晚上找人驅驅邪。
可是被耽誤了時間的劉越澤半分都不停堅定地要求要熬夜趕拍自己結婚的戲。
導演還笑着拍着他的肩道:“正好喜氣沖沖你身上的邪。”
晚上劇組先放了一陣錄音機放出來的吹打喜慶音樂過後。
劉越澤穿着軍裝嚴肅地進入了洞房。
他拿起桃木挑起新娘的紅蓋頭後,新娘應該是一幅45度逆流滴悲傷的場景,因為她的愛人在戰争中犧牲了,所以不得不和劉越澤的角色在一起湊合着過日子。
但是那女演員不知道怎麽回事,也有可能是金主來探班,讓她高興過頭了,怎麽哭也哭不出來。
最後那場戲從晚上十點拍到淩晨四點。
劉越澤如果不是有職業道德,他都想拂袖走人。
到了結束的時候,女演員還發着嬌嗔:“我都犧牲了美容覺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正倒在金主的懷裏嬌憨地撒嬌。
劇組的人看她的眼裏雖然豔羨但是掩蓋不住眉毛一挑起的鄙夷。
別看金主現在寵她寵得像要把全世界都送到她的面前,她好像忘了這種基礎是建立在沒有別的女人出現。
圈子裏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人。
所以有些聰明的女人會抓住機會,除了敬業也會認真的鑽研戲,等着有一朝被男人抛棄的時候,她們還能不寵不驕地說上一句為自己洗白:“我的努力大家都看得到,所以說我靠男人的人都是妒忌我的貨。”
劉越澤不想參與這場熱鬧,他累得連戲服都來不及脫下就想回自己住的地方。
一出了門。
厚重的雲層低沉地仿佛要壓垮房頂。
劉越澤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衣下了臺階。
前面的天地仿佛鋪滿了層層陰暗。
助理遞給他保溫壺,裏面裝着燕窩。
如果謝夢涵在話,肯定非常不理解為什麽有人會把的燕子口水當寶,她情願吃銀耳。
劉越澤喝了兩口後把保溫壺遞給助理,剛要上車。
突然前面出來了一個人。“劉影帝真是敬業,拍戲拍的那麽晚。”
把他們都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地上有影子的話,他們還以為是阿飄來了呢!
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的人是記者,今天晚上曾經貼身追過劉越澤的女記者。
她實在是太平凡了,而且像小白兔一樣感覺無公害,她笑眯眯地看着劉越澤嘿嘿地笑了一聲“能跟我說一下解除婚約後還那麽敬業拍戲的感想嗎?看在我陪你一塊趕戲的面子上。”
“謝謝!我太累了!”劉越澤禮貌地拒絕完後上了車。
女記者抓緊時間拍了他幾張相片然笑嘻嘻地穿過石板,沒入了黑夜裏。
正在後座閉目養神的劉越澤突然睜開眼睛問前座的助理。“她是誰?”
他可不相信這名女子無公害。
“一名初入茅廬的記者。”助理說話的時候張望着四周的情況,省得再有人冷不防地跳出來說要采訪劉越澤。“聽說是你的粉絲,曾經出國留學過,家境不俗,估計是為了你才入行的。”
助理是新請來的,因為吸取了前任助理的出賣行程,這次劉越澤工作室請的人是熟人。
新任助理跟圈子裏有些交際,所以嗅覺也比較靈敏。
劉越澤唔了一聲。
自從他正式公布跟王安娜解除婚約後,有些人質疑劉越澤這是在炒作。
但更多人是高興。
劉越澤的本意是低調處理,适當的時候放出風聲就行了,但是人在圈子裏,一舉一動都在大衆的眼皮底下,想低調也難。
劉越澤繼續閉上眼睛。
這時助理發現身後有一輛車在不緊不慢地跟着。
他剛要叫司機停車。
劉越澤要求:“不用停,正常開!”
圈子裏吸引人的手段多的是,跟蹤只能算是小手段。
越理就越容易被人纏住。
劉越澤已經有了經驗。
等車拐了幾個彎後在酒店公寓停下,那輛車居然也跟上了。
停車場裏,劉越澤下了車。
那輛車的車主也下了車。
還是那名女記者。
只見她讪讪地上前解釋:“我也住在這裏。”
騙鬼呢!
可能是知道劉越澤住在這裏,所以她才住在這裏。
劉越澤還是沒理她,自顧自地按住電梯上電梯。
那名女記者也跟着進去。
劉越澤沒有按樓層。
那名女記者看着他。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跟我住在同一樓層吧!”劉越澤的嗓子經過熬夜裏,發出像大提琴一樣低沉的聲音,可是語氣像滴着冰一樣把電梯小小空間給瞬間封凍。
女記者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曲*,是你的鄰居。”
劉越澤沒有跟她握手,反而按開了開門鍵走了出去。
曲*連忙追了出去:“你去哪裏?”
劉越澤下颔的線條收緊,轉身,笑了一下,只動了皮沒有牽動肉。“去沒有你的地方。”
“我是你的粉絲!”曲*不甘心地追了上去。
劉越澤控制住情緒,皺着眉頭上了車,打開門後然後大力地關上門。
曲*躲閃不及,哐一聲被開合的車門撞到了額頭,她痛叫一聲。
可是車子沒有停下,出了車庫後,車子就消失了。
“真是太酷了!”
曲*臉上露着迷妹的笑容。“劉越澤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
一秒鐘後,電話鈴聲響起。是她死黨打來的電話:“怎麽樣,勾到劉越澤沒有?”
“沒有!”曲*哭喪着臉嘆口氣後突然又大笑了起來:“他如果那麽容易上手的話,就不是我喜歡的劉影帝了。”
停車場保安室值班的保安聽到她尖利的笑聲後,連忙吓得拿大衣蒙住了頭。半夜三更的,有公德心的人不會發出那麽高吭的聲音,只有阿飄才那麽猖狂地笑-----有怪莫怪,仙姑走開,他只是一名打工仔,麻煩請在停車場裏撒歡,千萬不要飄到保安室來。
上午還沒有睡醒的劉越澤在朦胧中接到劉宏的電話:“是不是你那裏公寓鬧鬼了,你才搬到酒店去住的。”
劉越澤拍了一下睡得有點痛的腦袋。“外面又發生了什麽事?”
劉宏在電話裏興奮地道:“停車場的保安據說在半夜裏看到有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子在飄,他們現在統一要求加工資,不加工資就不值夜班了,話說那天晚上你為什麽半夜從那裏出來了,是不是你也碰見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碰見一個女人。她是不是阿飄,我也沒有研究,因為我不想惹她。”
睡意正濃的劉越澤可有可無地應了一句後就挂掉電話繼續睡。
劉宏卻興奮了起來,一般明星在拍戲的時候遇到靈異事件是要爆紅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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