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1)

這回好像并沒有喝的很多的樣子。等她出來的時候張全樹早就在路口等她了。

張全樹走過去,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冷嗎?”

“有你就不冷了!”她走到張全樹身邊“剛才是不是看我和別的男人喝酒!”她頓了頓“你吃醋沒?”她喝的紅紅的臉看着張全樹。

張全樹搖搖頭“沒有!怎麽會呢!”

“還說沒有!”很顯然他的眼睛欺騙了自己。“沒有,那你幹嘛先走?”文詩看到他在裏面先走出來的,不是說等自己的嗎?

“我出來透透風!”張全樹憋了一張紅臉的樣子,要出來吹吹風了嗎?

“死撐!”文詩撲哧的就笑了“吃醋了,就說咹,沒準下次我就不和別的人喝酒了!”

“真的?”張全樹眼前一亮“不過我真沒吃醋。我覺得吧,越多人喜歡你,我就越高興,說明你越優秀呀!”

“你這個人?怎麽回事!”文詩回過頭瞪着張全樹。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一點都不知道什麽叫情趣的?這種人活該追不到女生,這種人遲早沒現代主義社會所淘汰,所抛棄。她手指着張全樹的額腦袋“你木頭呀!我!我!”這氣的文詩說不出話了。拿着包對着張全樹砸過去,這種人不打不行,不打不解氣呀。

張全樹久站在那裏任由她打“打吧,你舍得你就打吧!”像我這種人就是這樣,就算被社會抛棄,只要你不抛棄我了,我管他什麽社會。

文詩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了。也難為小美,小雅了。想到這裏文詩笑了,他真是老實的可愛呀!可是這樣的話,自己遲早會被他氣死掉的。可誰叫文詩就這樣的像他投降了呢?不投降行嗎?誰能不給他的‘臉皮’磨死呢?

“我累了,走不動了!”文詩突然停下腳步,佯裝喝酒頭暈的樣子。

“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張全樹扶住她“你慢點!”

“你就不懂背我呀,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她再也壓制不住對這種‘茅坑的石頭’了。對着張全樹大聲的吼叫。

“我就知道,你裝暈,想我背你。”張全樹笑着說出早就看出她的‘陰謀’“要我背,不用那麽麻煩,你直接說!”文詩看着他彎下腰,笑了笑,然後趴在他背上,這是張全樹第二次背着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是喝醉的時候,那個時候,說要是在清醒的時候還有一個人願意這樣背我,那該有多好。

張全樹背着她“文詩?”文詩應了一下“幹嘛鬼?”

“這是我第二次背你!”張全樹慢慢的走着“記得第一次背你的時候嗎?”

“那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哦,死皮賴臉的要追我,還強行的要背我哦!”文詩戳戳他的後腦勺。

“還說,我好心背你回家了,你還吐我一身!好心當做驢肝肺!”

“怎麽後悔啦?”

“不會!”張全樹笑了笑“吐吧,吐了我就洗幹淨,再來找你!”

“好感動哦!”文詩在後面柔情一陣“那你那個時候有沒有生氣?”

“沒有!”張全樹搖搖頭。

文詩聽到他竟然說沒有,有點好奇了。又問“那以前我對你種種的不好,你有生氣嗎?”

“當然會生氣。”那個人沒有脾氣的,只是張全樹全部的壓制住了而已。然後他又說“只是沒讓你看到!”

“哪件事讓你生氣了!”

“其實都有點生氣!可是我那個時候想好了!”

“想好什麽?”

“我想呀,你讓我生氣了,那我就更要追到你,然後讓你做我女朋友,把你的時間全都補償我!”他笑了笑說出這些話來。

“那如果,我做錯了一件讓你很傷心的事,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但是我會恨你!”他皺起眉頭說的很嚴肅。

“什麽事會讓你恨我?”文詩睜大了眼睛從他右側臉伸過頭來。

他微微轉過頭“那就是,你離開我!”什麽事都不會讓張全樹難過,可是她離開自己,張全樹一定會恨她的,一定會。

張文詩頓時就一股溫暖的感覺流入心裏,她把腦袋埋在張全樹右邊脖子裏面,被他說的好感動哦,差點眼淚就出來了“傻瓜!”

“我才不傻。”張全樹抖了她一下“你想呀,我喜歡你就追你是吧,主控權在我手裏,想追就追,不想追久不追。而且你看,要是追到你了,我就賺到了。要是沒追到,你本來就不喜歡我。我根本就沒有失去任何東西,你說我這‘買賣’是不是穩賺不賠?你說我傻嗎?”

“我不會讓你恨我的,因為我不會離開你的!”文詩完全沒有想到張全樹是這樣計算着自己的愛情公式的。可是就是因為他的這種‘公式’此刻已經完全融化了自己的心。她趴在他背上,不說話了,雙臂繞在張全樹的脖子上。她想問那張全樹會不會離開自己的,可是她沒有問,她不想問,因為他相信張全樹不會離開自己的。要是他現在說了不會,到時候他卻真的離開了,那他就騙我了。我不怕別人不愛我,別人不愛我說明我不夠優秀。可是我怕別人騙我。怕張全樹‘騙我’,所以為了避免他不會騙我,還是不問得好。沒說過這話,就無所謂‘說謊’了。

“張全樹有你真好!”

☆、39

? “那你早點睡覺,都那麽晚了!”張全樹把她送回家,站在門口并沒有進門。要是進去了,就舍不得離開了,她就沒那麽快休息了。他不想讓她在熬夜,可是這是她的工作,張全樹可以不讓她去上班,可是總不能‘侵犯’她的自由選擇工作的權利。只要她高興就好了。可是每當看到熬到深深眼圈的時候,張全樹心裏就很難受。

他不敢繼續說話了,都那麽晚了,趕緊走吧,她就好早點休息了“你怎麽了?”突然,文詩的臉色泛白了一下。

“沒事,沒事!”文詩扶着牆壁“可能是喝太多酒了!”

“你真的沒事嗎?”張全樹有點不放心,文詩喝這點酒應該不會喝醉才對呀。難道是因為喝酒的時候喝太雜了,就像上次自己喝酒一樣。喝的太雜的酒,肚子就不舒服。

果然文詩肚子就折騰了一下,感覺好像要吐出來一樣,可是為了不讓他看到,她擡起頭笑了笑,要是待會他看見自己吐了,張全樹一定又該守在這裏一晚了。張文詩不想他擔心了,說“沒事,沒事,我每次都這樣的!你快點回去吧,都那麽晚了!”

“真的沒事?”張全樹再次打探一下,好像不是很放心一樣。

“真沒事,沒醉,要是我喝醉了,還能在這裏和你說話嗎?”文詩推着張全樹的背“快點回去啦,都那麽晚了,快回去休息!”張全樹回過來,還是不放心一樣。文詩的眼睛就瞪着他“在不回家休息,我生氣了!”她不理張全樹了。

張全樹看到她不理自己了,就走到她身邊,碰了碰她的手臂“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啊!”

“好啦,你也早點回家。”文詩再次推着張全樹的背,把他推到門外“路上小心一點,還沒等張全樹回過身,已經看見文詩把門給關上了,他搖頭笑了笑,然後朝着樓下下去了。

文詩趕忙關上門,肚子一陣陣的翻滾,她跑進衛生間,扶着馬桶吐的‘嘔心瀝血’一陣後,感覺好多了。要是以前這點酒根本就不算什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喝了酒之後肚子會那麽難受,大概是今天都沒有吃什麽東西,就空腹的喝酒了吧,再說喝的确實挺雜的。下次喝酒的時候,要分開來喝了。還好趕忙的把張全樹‘轟走’。不然他又該‘婆媽’了。

直到第二天,張全樹中午過來。他打開房間門悄悄的看着她在睡覺“把你吵醒了?”

文詩睜開眼睛看見他站在房間門口,笑了笑,床上起來“幾點了?”

“十一點半!”張全樹是過來看她有沒有吃午飯的,沒想到她還沒起床“沒事,累了你就睡吧!我等你醒!”

“十一點半了?”文詩伸了個懶腰,提點精神來着,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好像打不起精神來一樣。她穿着睡衣“你先坐,我要刷牙洗臉了!”

張全樹點點頭,然後跟着她走到衛生間看她刷牙的樣子“你剛睡醒,刷牙的樣子好可愛。”

“傻瓜!”張文詩滿嘴的泡泡笑了笑“走開呀!”

“中午想吃什麽?”

“西紅柿炒蛋、苦瓜炒蛋、海蛎煎蛋、紫菜蛋湯、蛋炒飯!”張文詩碎碎念道着菜單。

“怎麽全是蛋”

“因為你是傻蛋!”文詩笑了笑。

“好吧!”張全樹起開了“給你來個全蛋宴。”

“不要啦,吃不下那麽多!”文詩洗漱完出來,突然想到全是蛋,覺得沒什麽胃口了“就煮個苦瓜蛋湯吧!”沒什麽胃口的時候,喝點湯比較舒服的感覺吧。

“你不是說餓了嗎?”張全樹回過頭看她一眼,算了,她想喝湯就喝湯吧。良藥苦口,雖然苦瓜不能算是藥,還是能清熱解毒的嘛,就苦瓜蛋湯吧。張全樹走到廚房裏面,鼓搗起來“苦瓜太苦的話,切片後可以用鹽巴先洗掉一下就不苦了,雖然這樣營養成分多少會洗掉,但為了合你胃口,幫你洗掉一下。”他對着外面坐着的文詩說着苦瓜去苦的簡單小竅門。

“不要洗掉!”張文詩瞪着眼睛,嘟着嘴巴“我很不能吃苦嗎?”

“你說的哦!”張全樹笑了笑,不過還是給她洗掉了一點點,以免待會太苦了她吃不慣。

張文詩坐在沙發上,他看着在裏面忙活的張全樹,有人照顧的感覺還真好,即便是喝再苦的湯,也不會覺得苦了。

“好苦呀!”當張文詩喝了一口之後,把剛才肚子裏想的話,全部都抛到腦後了。

“不是說,很能吃苦嗎?”張全樹看着她那亂七八糟的表情“我還給你悄悄洗掉了一遍呢!”

“誰叫你洗掉的呀!”張文詩一聽他背着自己洗掉了一遍,有理了“不要洗的話就更苦的,我就苦的舌頭都嘗不出來的!”

“真能扯。”張全樹聽着她神一樣的回複“得,是我錯了!我給你做過一盆!”他收回湯匙。

“給我!”張文詩搶過筷子“算了,算了,本姑娘将就喝了!”說着她一碗一碗的喝着,盡管确實很苦,但還是全部喝掉了。張全樹看着她全部喝掉的樣子,心裏一陣暖暖的感覺‘要是能一直這樣的給你做着飯,看着你吃着,該有多好呀。文詩,你可以一直陪着我嗎?’

原來和一個自己的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一種多麽幸福的事。和一個自己喜歡并且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吃完飯,文詩躺在張全樹腿上,‘張全樹,謝謝你一直喜歡我。我也會一直喜歡你的。我不知道這句話在未來的日子裏面會不會變成假話,但是我沒有騙你,起碼我此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騙你。’

突然張全樹往文詩腹部撓過去“哈哈!”

“別鬧!癢死啦!”張文詩抓住他的手“別鬧!別鬧!”被撓的發癢後哭笑不得的樣子,真的好難受,可是張全樹好像完全不放過她的樣子,往她腰間,格叽格叽的撓。

“不要呀!”張文詩的肚子被撓的發疼。突然笑的眼淚就出來了。張全樹住了手“沒事吧!”他看見文詩雙手捂住肚子。看上去難受的樣子。文詩擡起頭“沒事,沒事,笑得太厲害了,肚子酸的發疼!”

張全樹蹲在她腳邊“我不是故意的!”

“我生氣了!”文詩捂住肚子,剛才腹部一陣陣的疼痛,真的有點難受。這一說,讓張全樹不知所措“好點沒?”他看着文詩,顯然有點後悔剛才開的玩笑,要是早知道撓癢癢會讓她肚子酸痛,張全樹才舍不得下手呢。以後再也不敢了,他也不敢說話了,就看着文詩。

文詩雙手放開捂住的肚子,深吸一口氣,稍作休息。看着張全樹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臉無辜的樣子。突然她伸出手,對着張全樹肚子撓過去“哈哈!”

張全樹一躲“你敢騙我!”他又伸出手,對着文詩肚子過去,可是他突然收了手,還是不要玩的好了。待會要是真的把她肚子弄痛就不好了。

“好好。不玩了!”文詩也停了手,剛才眼角的眼淚都還沒擦幹。他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還疼嗎?”

“不疼了!”張文詩揉揉肚子。她躺在張全樹腿上“唱首歌,給我聽?”自己天天的唱歌,可是還沒聽過張全樹唱歌呢。是不是會跑調呢?還是五音不全。

“我不會唱歌!”能做到的事一定‘上刀山下火海’的為她做,可是要自己唱歌就算了吧。

“快唱!”文詩一聽張全樹不會唱歌,立馬就高興了,終于也有張全樹難為的事了,張全樹的‘臉皮’不是很‘厚’的嗎?“唱一首?唱一段?唱一句?你在搖頭把你腦袋擰下來!”文詩起來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對着他砸過去。

“我去學,一定唱給你聽!”張全樹對着她保證。

“那你記得咹。”文詩看着他誠懇的眼神這才放過他“那你給我講個笑話!”她靠在沙發上,把腳伸到張全樹的懷裏。張全樹捂着她的腳“我不會講笑話呀!”

文詩眯着眼睛看着,簡直和這種人,沒辦法交流了“張全樹!還能不能好好培養感情了!”

張全樹笑了“小兔子,去店裏買胡蘿蔔,對老板說:老板,來根胡蘿蔔。”

老板說:沒有胡蘿蔔!

小兔子又說:老板來根胡蘿蔔。

老板說:沒有胡蘿蔔了。

可小兔子還問“老板,來根胡蘿蔔。

老板生氣了:都說沒有胡蘿蔔了,你在要胡蘿蔔,把你耳朵剪掉。

小兔子委屈的說:那我買把剪刀。

老板說:沒有剪刀了。

小兔子高興了:老板,來根胡蘿蔔。

說完,張全樹笑了,哈哈的笑了起來。文詩看着他哈哈大笑的樣子,無奈了“好笑嗎?”

“不好笑!”張全樹發現她驚異的看着自己,立刻的閉上嘴巴,可是還是忍不住的笑着。

“再笑,再笑!”文詩看見這塊木頭竟然自顧着自己開心,拿起枕頭連砸過去。沒想到張全樹竟然‘反抗’了,他竟然也拿起枕頭對着文詩打過去。文詩一看他竟然敢拿枕頭打自己?簡直就活的不耐煩了,他簡直就要‘造反’嗎?

“張全樹,你竟然敢打我!”文詩站了起來,對着張全樹撓過去“小子,你敢打我?嚣張了?翅膀硬了!”她沒想到張全樹會反抗。今天非得把他長硬的翅膀,被他折斷了不可。

張全樹跑開了“別過來啊,你不講理!”

“就是不講理了!我就是不講理了!”文詩,拿着拖鞋對着他砸過去。然後追着他滿屋子的打。

“張全樹,你給我開門!別以為躲在我房間,就沒事了”張全樹竟然跑進了文詩的房間,把門鎖了“開門!”

“不開!”張全樹在裏面‘嘚瑟’一陣“你是不是不講理?”

“開不開?”文詩的語氣加重了。

“我開了,不準打我!”

“我不打你,我不打你!我就不是張文詩!”她的态度依舊強硬,因為她不擅長說謊。“你剛才是不是打我了!”

“正當防衛!”

“我?你都防?”

“我怕你打我,把你手弄疼了!”文詩站在門外面,張全樹站在門後面。兩個人就這樣隔着門對話。文詩笑了,這個傻蛋“好啦,我不打你了,把門打開!”

張全樹躲在後面偷笑,就知道文詩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來着。“那你給我唱首歌先!

“張全樹,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文詩在門外恨的咬牙切齒。可是她還是唱了“不要問我從哪裏來的,我的故鄉在遠方!”

“有多遠,我都去找你!”張全樹打開門,從裏面走出來了。

☆、40

? 看他從裏面出來了,文詩回到沙發上“過來!”她喝過張全樹“誰叫你坐的,站起來!”她看着張全樹站在自己前面“沒想到呀,張全樹,你嚣張哦!”她皺起眉頭責令着他。以前他不敢這樣的,怎麽?現在翅膀有力了?

張全樹看着她,責罵着自己的樣子,好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她總是瘋瘋癫癫的,除了這次的一本正經。他說了句“我愛你!”

“少岔開話題!”文詩軟硬不吃“知道錯了嗎?”

“知道!”張全樹點點頭。

“錯哪了?”文詩接着他的話,他不是知道錯了嗎?哪錯哪了?你說呀,說呀。你倒是說呀!

“我錯在你生病了,我都不知道。”張全樹看見了她房間的藥。

“沒事!”張全樹成功的把話題岔開了“就是鬧肚子了,随便吃點藥就好了!”

張全樹坐在文詩身邊“不能随便,要不我陪你?”

“不要!”她一口了斷張全樹的啰嗦“都沒事了,你看現在不是好好地,就吃壞了肚子,沒事!”

“好吧,那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好啦,我知道了,如果有事一定告訴你,不就鬧肚子嘛。沒事的!”文詩對着張全樹點點頭“知道啦,張奶媽。”啰啰嗦嗦的和奶媽差不多的樣子。

張全樹也就沒說話“要吃水果嗎?”生病的時候吃水果比較好消化的,他起開,可是水果都在冰箱裏面保鮮着,不能吃,她肚子不舒服呢。

“好無聊呀!下午又要上班了。”她打了個哈欠。一天的時間都是上班,喝酒,睡覺。才發現這種生活真的過得很沒有意思呢。

“不如你換個工作?”張全樹的小聲的說話。

“你說什麽?”

“要不然,你換到白天去上班?那你就不用熬夜了?”張全樹突然想到為什麽不能白天上班呢?

“奶媽?那個酒吧是白天開業的?”

“我舍不得你天天熬夜,你看臉色都變差了。”

“我已經熬了好幾年啦!”她說的很無所謂。她也不想熬夜上晚班來着,可是發現自己不會做別的?也适應不了別的。

“要不你換個工作?”張全樹看着她的眼睛。他一直不敢讓她換工作的,因為他怕,文詩以為自己嫌棄她上班的地方不倫不類,以為看不起她的工作。但事實不是這樣的,張全樹的心裏從來沒有浮現‘嫌棄’兩個字。因為不管文詩做的是什麽,他都喜歡她,也就只喜歡她。

“可是,我不會別的!”文詩低下頭,這些年虛度的時光回想起來,發現自己一無是處了。看來被社會所抛棄的不是張全樹這種人,而是自己。想到這裏文詩心裏才發現是一萬個不值得,不值得為了這些所謂的‘面子’而盡情的喝酒。不值得為了,根本不愛自己的人堕落。不值得,為了一時的灰心,走向‘黑暗’可是自從遇見張全樹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自己的世界慢慢的被張全樹照亮了。然後重新的看到陽光。

“沒事,有我呢?”張全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文詩靠着他的肩膀上。曾經為了一個人堕落,可是把自己扶起來的是一個一直被自己傷害而一直不放棄自己的人。她感到幸運,幸運遇見他,幸運有他“恩!我不想去那裏上班了,明天就去辭職!”

張全樹立馬看着她“你不要為了我辭職的,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你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好了,我會陪着你!”

“傻瓜,我才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文詩終于想通了。可是多少有張全樹的因素成分在裏面,自己一直在酒吧上班,難免會遇見形形□□的人物,有時候,張全樹也難免的會‘吃醋’的。她不想讓張全樹吃醋了。

“出于內心的激動感,我可不可以親你一下!”張全樹從來都沒有親過文詩呢。剛才他高興的樣子就應該親她一下的,可是他得先問問文詩願不願意。

“不要!”果然文詩一口拒絕,張全樹失落了一下,不過沒關系,她答應自己不去酒吧上班這件事,已經讓自己很高興了。突然,文詩朝着張全樹臉上親了過去“你不可以親我,但我可以親你!”

“我帶你去個地方!”張全樹拉着她的手。

“去哪呀?”

“跟我來就知道了!”張全樹激動的用了小跑起來。

“你帶我來,幼兒園幹嘛?”他們來到了後街區的一所幼稚園外面。張全樹停下腳步,然後放開她的手“你過去看看!”

“幹嘛?”文詩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

“你過去看看!”張全樹走到她後面推着她過去,快靠近了,張全樹就跑開了。然後站在文詩不遠處,揮着手要她過去。

張文詩不時地回過頭看張全樹到底打着什麽鬼主意,一邊慢慢朝着幼稚園走過去。幼稚園外面圍着一圈的綠色欄杆,欄杆上爬滿了藤花,不過現在是秋天,葉子都快掉光了。她靠在欄杆外面,往裏面看去,看着小朋友就在裏面追着跑着鬧着,張文詩笑了,其實好久沒有看見那麽多的小朋友可愛的樣子了。看着他們笑,自己的心情就變好的樣子,變得很愉快。可是張全樹就是讓自己過來看看小朋友的嗎?那他幹嘛不過來一起看?

突然,她發現圍杆裏面,一個小女孩就站在自己對面笑着看着自己。文詩突然感覺她好可愛的樣子哦,一個蘑菇頭,嘟嘟的嘴巴,于是對着她笑了笑。

“文詩姐姐好!”小朋友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文詩着實吃了一驚“你朋友你認識我呀?”文詩蹲在欄杆外面笑了笑,她不知道這個孩子為什麽會認識自己,可是她叫自己姐姐的時候,張文詩真的好高興哦。

“文詩姐姐,是文詩姐姐!”幾個小朋友看見文詩蹲在外面就跑了過來,這幾個人一叫,竟然把全部小朋友都吸引過來了“文詩姐姐,文詩姐姐!”

張文詩頓時吃了一大驚“她們怎麽會認識我?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們,甚至從來沒有在這條路上經過!”她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高興,好奇,更多的是疑惑,她聽着全部小朋友叫着自己的名字,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怎麽辦了。驚訝的流眼淚都要了“小朋友你們怎麽認識我?”

“我們都認識文詩姐姐,我們都有你的照片!”小女孩從裏面跑着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姐姐。文詩接過照片,上面的人的的确确是自己。可是小朋友怎麽會有我的照片呢?

突然小朋友們一陣騷動,看見後面的那個人走來,大聲的叫着“快遞員哥哥!快遞員哥哥!”文詩回過頭看見張全樹過來了。可想而知這些照片一定是張全樹給小朋友的。

張全樹過來蹲下“噓!不能大聲說話!”現場一片寂靜。文詩看着張全樹,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俘獲這些小搗蛋鬼的心的。可是他真的做到了,原來用糖果就可以俘獲小朋友的心嗎?張全樹剛才是跑去買他手裏的糖果了嗎?

小朋友得到糖果後歡心的跑着笑了,然後跑過來“謝謝快遞員哥哥!”

張全樹搖搖頭“應該謝誰呀?”

“謝謝文詩姐姐!”全部小朋友叫着文詩姐姐的名字。

文詩疑惑的說“小朋友,為什麽要謝我呀?”張文詩這才第一次過來,要謝也應該謝謝張全樹呀,诶?可是為什麽叫張全樹叫快遞員哥哥呢?

小女孩給文詩姐姐遞過一顆糖“因為文詩姐姐一直叫快遞員哥哥給我們送糖!”文詩聽着小朋友的話,心裏一陣溫馨,張全樹那個傻瓜,竟然,竟然一直幫着自己給小朋友送糖果!可是連自己都不知道有那麽一件事。

“我們要謝謝姐姐,哥哥就給我們看姐姐的照片。姐姐你真好看!”

文詩感動的笑了起來,看着張全樹。張全樹告訴文詩,要是你以後沒有在酒吧上班了,就來這裏當小朋友的老師,你又會唱歌,又會跳舞,小朋友又那麽喜歡你。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41

? 這回文詩鐵了心辭職了,之前還有所顧慮的,可現在全部都沒了。就算以後真的沒工作了,就和張全樹一起去送外賣也是好的,只要可以天天的和在一起,做什麽都好。就像他說的,哪裏的空氣吸進去之後吐出來都是臭的,真的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在那個地方呆了那麽久,現在看來簡直就是‘烏煙瘴氣’多待留一會兒,都不想。就是不想幹了,說走就走。誰也不能攔着自己。她知道張全樹不喜歡那裏,盡管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但是她能感覺到。

後來文詩提交了辭職信,可是很久都沒有消息。其實也可以不用提交辭職信的,可是沒有正式辭職,那還有幾個月的工資就不能發下來。文詩是不在乎這點工資,可是畢竟工作了那麽久,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要走了也就正式的辭職,畢竟她不會在回來了,還有那麽些姐妹們。

“怎麽了?”張全樹看着她悶悶不樂的“以後就可以不要去酒吧上班了!”張全樹笑了笑,可能是因為一時‘失業’讓文詩有點不習慣吧。可是要是想到那些小朋友的話,他應該還是會習慣的。

“不是,我得上!”文詩低着頭,她不想讓張全樹失望的,可是總不能說走就走了。

“哦!”張全樹看着她,并沒追問了。反正文詩能辭職離開酒吧對她自己最好了。要是她還想留着,不管她怎麽選擇張全樹都說過會支持她的。

“不是!能辭職,就是還得一陣子!”文詩看他沒問自己了,她自己倒是說了,免得張全樹以為,自己是一個不守信用的人“提交之後,酒吧不同意,他們說我是‘主力’的歌手,我一走直接就會影響酒吧的生意,到那個時候,別說工資,還會讓我索賠損失呢。

張全樹高興的笑了,真不知道對于這件事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張全樹看來好壞各半吧。壞消息是酒吧不讓文詩辭職,她就走不了了。好消息,他們肯定了文詩的能力,其實她并不是一無是處的。當然張全樹從來沒有想過她是一無是處的人。所有一無是處的人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能力沒有用到對的地方。

“那你想辭職嗎?”張全樹問她。

“想!”她連續的點點頭“我現在就想,可是他們不讓我走!”文詩失望的趴在沙發上。酒吧那種環境裏面越呆,身體就越差。明明天天喝酒,可是現在一喝點酒肚子難受,每晚回家都會幹嘔或者吐掉一下。

“沒事,你好好休息吧,沒準,他們找到歌手了,就讓你走了!”張全樹安慰着文詩。

“可是,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呆着了。他們什麽時候才能讓我走!”文詩生氣的甩了抱枕一下。張全樹走過去,摸了她的頭一下“脾氣還挺大的!”

“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文詩瞟了他一眼。然後無奈的閉上眼睛嘆氣。

“沒事,沒事。”張全樹總是說沒事沒事,因為在他眼裏什麽都不是事,總有辦法解決的。

張全樹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老是嘀咕這這件事,要是高野還在沒準能過去找他們打一仗,可是現在不行了。在說打架也解決不了問題呀。“不行,文詩不想在哪裏呆了,我?”想到這裏,張全樹不敢想了,才知道在人家真的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還說喜歡人家嗎。

他停下腳步,然後朝着酒吧走去。不行他必須要找他們經理談談。就算沒有結果,至少努力一下,因為文詩不想在那裏待了,張全樹就想幫她。

他進了酒吧,然後走到吧臺面前“你好,我找你們經理?”

那人一眼認出張全樹“張全樹?”他們在文詩家見過的,就在文詩生日的時候的那個小葉呀“你找誰?”

“我找你們,就是管招聘,辭職的負責人!”張全樹看她有點面熟。

“哦,是為詩詩姐姐辭職的事來的吧?”小葉也聽說詩詩要辭職的事了,可是經理就是不同意她辭職呢。“我們經理,胖胖的,脾氣挺好的,但是生氣起來就不太好說話,脾氣硬。估計你找他,他也不會同意的!”

張全樹點頭默認,估計自己也是沒什麽作用了,可是起碼也要為文詩表示一下辭職的決心“沒事,你帶我去找他吧!”

小葉也不好說什麽了就帶着張全樹進到後臺了,“後面轉角包廂裏面的就是我們經理,現在和幾個老板在喝酒,最好不要進去。他會生氣的,還是等等他有空在過去吧!”

都說他脾氣不怎麽好,要是待會冒犯他了,像這種地方被他叫上幾個人打上一頓也就算了,要是讓他一生氣,不讓文詩辭職就不好了。張全樹點點頭,表示在外面等他“哦,謝謝你小葉,你要是沒空就先忙吧,我在這裏等他就好了。”

小葉點點頭“要不要我給詩詩姐姐打個電話!”

“诶,不要!她,她知道,她叫我來的!”張全樹叫住哪個小葉,要是給文詩打了電話,不知道她會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