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3)

為什麽,老是吃不下飯,都不合胃口!”

“為什麽?”張全樹看着她?“是不是生病了?”她搖搖頭,身體感覺還是挺好的,可能是換季的原因吧,冬天的時候比較幹燥,沒什麽胃口。

“換季?還會影響胃口嗎?”張全樹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回事的“明明自己不吃飯就不吃飯。”

“就是不想吃飯呢!”文詩也覺得奇怪了。

“要是不合胃口,以後我天天給你做飯!”張全樹拉着她的手,兩人走在街上。這段街道,是香城比較熱鬧的地方,可是她從來沒有邀張全樹來逛逛。

“給你買件衣服?”

文詩搖搖頭“不要!”

“沒事!”張全樹拉着她過去。

“我自己的衣服比你還多,要不你自己買一件?”文詩才想到,張全樹都是‘一成不變’的。想到這裏,文詩硬是要拉着張全樹給他買衣服了。“快點,快點你試試!”

張全樹才不要,明明是想給她買件衣服的,可是現在變得要給自己買了。張全樹不試。兩人一拍而散,各自給對方挑選着衣服。

“張全樹,你試試這個!”

“文詩,你試試這個?”兩個人一齊的拿出為對方挑選的衣服,然後笑了笑。互相接過來。

文詩把衣服給了張全樹“你先去試試!”張全樹看了一下,文詩為自己挑選了一套小西裝,可是他從來沒有穿過西裝的,別的不說,自己工作也不方便穿着西裝呀,在說,不是結婚的時候才會穿西裝的嗎?不過既然是文詩給自己挑選的衣服,就給試着穿一次吧。張全樹在裏面換好衣服,然後出來站在文詩面前“不合适!”張全樹一出來就要回去換掉。

文詩眼前一亮,看着張全樹穿起小西裝來,顯得有模有樣了。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文詩拽住他“別動!”然後幫他系上領帶。乍一看,沒想到張全樹這樣一打扮,還是挺帥的嗎?文詩滿意的笑了笑“老板,就這身。”

張全樹趕忙的脫掉衣服“文詩,文詩,我!”沒等他繼續說下去,就看見文詩的眼睛瞪着自己。張全樹也不敢說話了“我?我挺喜歡的!”他笑了笑,然後看着她“你去試試衣服?”張全樹把衣服脫掉,包好。

文詩把她的衣服提在手裏“不要啦,我都說了有很多衣服了。”說着她就先‘逃跑’了。

張全樹追出去“你騙我?”

“怎麽?”文詩回過頭“騙你不行嗎?”

“行,就算你騙我,我也願意被你騙!”

“傻瓜!”文詩摟住張全樹的手臂。走在路上“哎?”突然文詩問道什麽味道了。“臭豆腐?麻辣燙?”問道這個文詩把張全樹‘扔了’自個跑去找了。她跑到小攤面前“老板老板,我要臭豆腐!”還說吃不下飯,這不看見這些東西,一下就把文詩肚子裏面的饞蟲給勾起來了。

張全樹跑過來,看見她要買這些東西吃了,拉拉她的胳膊,小聲的說道“這個東西,不能多吃?”

文詩眯起眼睛“沒事,就一次,就一次。”然後用懇求的眼神看着張全樹,張全樹看着她可憐楚楚的樣子依舊堅定的搖頭“不行!”

文詩一跺腳,一嘟嘴,轉過身生氣的樣子。不和張全樹說話了。張全樹碰了碰她的胳膊“要不,你少買一點?”

“不要,我不吃了!”文詩來勁了。

“你說不要的。不要怪我!”張全樹看着她生氣的樣子,算了,還是主動的幫她買一點吧“老板臭豆腐多少錢?”

“五塊錢一份!”老板鼓弄着。

張全樹看一眼文詩,她還是生氣的樣子“五塊錢!那麽貴,四塊錢可不可以?”

老板笑了笑,還有人買臭豆腐講價錢的嗎“小本經營呀。”

“老板,四塊錢好不好!”

“好啦,好啦!四塊就四塊!”說着給他裝好遞給張全樹,這是文詩的眼睛就看着張全樹手裏的袋子。

張全樹從錢包裏面拿出錢“老板,給你五塊,不用找了!”

老板生氣了“你在逗我嗎?”

張文詩一下就給張全樹逗樂了“還有這種人!”

張全樹把錢扔給老板,拉着文詩“快跑!”

兩人走在路上,用着竹簽串着慢慢的臭豆腐,邊走邊吃。“哇,不錯!不錯!”聞着不咋地,可吃起來香的不得了。“還有嗎?”張全樹看袋子裏面沒有了,搶過文詩手裏的。

“張全樹,你敢,搶我的!”文詩破口大罵“換給我!你竟然搶人家小朋友的臭豆腐!”說着她朝着張全樹追去“你別跑!”

張全樹跑在前面,邊跑邊吃掉了。“要是被她追到了,那還不死定了。”可是張全樹願意冒着‘死’的危險跟她搶,自己多吃一點,那文詩就只能少吃一點這些東西了。

文詩後面追着追着,可是張全樹跑的太快了,一轉眼就不見了。文詩生氣的撐腰腰,跑的太猛,腰子都痛了“張全樹,你死定了!”她看着滿街的人,就是看不到張全樹。她累的氣喘籲籲,很久沒有這樣跑動了,才跑那麽一段路就累成這樣。

走着走着,突然,就一陣惡心的感覺,難道真的被張全樹這個烏鴉嘴說中了嗎?吃了太多這些不幹淨的東西?想到剛才跑的太急了,現在腹部就疼了厲害了。她扶靠在一邊休息一下“你個張全樹。”她手捂着腹部,蹲坐在路邊,感覺就像冒着冷汗一樣。突然,她的腹部用力一縮,剛才吃的東西全部就這樣吐了出來。

“死張全樹?”她深深的呼吸一下,可是毫無減輕腹部的疼痛感。她的胃部想往常一樣一抽一抽的,可是當它最後用力一抽的時候,文詩竟然咳出一灘血。

張全樹看文詩那麽久都沒有跟上來,就往回走,可還是不見她“文詩?張文詩!”張全樹怎麽也找不到她,她難道生氣了嗎?他着急了,然後拿出電話,打過去。

“在這呢!”張文詩笑着從他後面出來。

“跑哪兒去了?”張全樹看見她,松了一口氣。

“跑了?還回來找我幹嘛?”文詩嘟起嘴吧。

“當然會回來找你,不管你到哪裏去了,我都會來找你!”張全樹點了下她的額頭。

文詩低下頭“張全樹,我想回家了!”她把手裏領着的衣服遞給張全樹。張全樹接過來“恩,我送你回家!”

文詩點點頭,走在她前面。她不敢說話,也不敢告訴張全樹剛才自己嘔吐的事,要是跟他說了,他一定會吓死的。文詩走在前面,不敢回頭‘吓死的也許是自己,怎麽會吐血呢?’她極力的安慰着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也許是吃了那些‘垃圾食品’了。她發誓以後再也不吃了,所以老天你就看在我那麽可愛的份上,以後就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

“文詩?張文詩?”張全樹叫了好幾遍她的名字,她才緩過神來。“你怎麽了?”張全樹看她六神無主的樣子。

文詩回過神“沒事,沒事,可能是太累了!”

“那我背你吧!”張全樹走到她面前,以前她喝醉了,她累了,張全樹都是這樣背她回家的。

文詩搖搖頭“不要了,我想自己走,我陪你走完吧!”

張全樹看她繞開自己了“難道她真的生氣了?”他走在她後面“對不起,我錯了!”張全樹走在她旁邊,他以後再也不敢搶文詩的東西吃了,要是她想吃,張全樹就跑去幫她買,就算下雨也幫她買。

突然文詩回過頭抱住張全樹,委屈的就哭了“張全樹,以後,不要把我一個人丢在後面好不好!好不好!我好怕,剛才我真的好怕。我怕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她緊緊的抱住張全樹,不知道為什麽會那麽傷感。

張全樹抱住她,被她這樣一說,他的心一下就碎了。自己怎麽會這樣對文詩呢?剛才怎麽能把她一個人丢在後面。張全樹想到這裏後悔不已“我不會了,我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了。”他擦掉文詩的眼淚,沒想到,她竟然那麽在意自己把她‘丢下’張全樹發誓再也不會有下次了,再也不會了,死都不會了。

☆、45

? 張全樹把她送回了公寓,沒有上樓,就和她在樓下分開了。走的時候,文詩叫住他“張全樹!”

張全樹“恩?還是什麽事嗎?”

“你愛我嗎?”她看着他要走了才問的。

“不愛!”張全樹想了半天說“我要是愛你,我就跟你姓!”他笑了笑,逗文詩一下呢。

張文詩回了句“我也是!”然後就跑上樓去了。“沒事的。沒事的,一定是自己在吓自己。”她回到房間,緊緊的關上門。

張全樹看她回了樓,立馬原路的往回跑,往着那家衣服商店跑去,要是晚了就該關門了,剛才那件衣服文詩還沒試呢。張全樹一定要讓她試穿一下,她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可是正如他害怕的,商店真的關門了。他想着,只能明天來了,而且明天一定還要早一點,要不就給人買了。要是她看見了這件衣服她一定很高興,雖然不是很貴的東西,但文詩一定會喜歡的,因為他一定知道我的心意。我是愛她的。

所以張全樹回到家,一直都睡不着,老是想着那件衣服,明天一早一定要先過去,不能讓別人買了。不然要等下次,可是下次不知道要等多久,時間久了,心意就變淡了。

一天亮,他就想過去買的,可是忙着送餐,忙裏忙外的就折騰到了中午,才能有時間過去了。應該也不會被別人買去了吧,張全樹這才先顧的工作了。可是還真沒想到,當他自己來的時候,還真就被別人買去了?

“誰?買的?”張全樹一陣懊惱,真後悔,沒有一早過來。

“一個小夥子買走的,他也好像是送女朋友的!”

張全樹現在才沒心思誰買走的呢?不管是誰的女朋友穿也一定沒有文詩穿着好看“那還有嗎?”

“沒有了!要訂貨要下個月!”

“下個月?”張全樹想着“現在是20號,還有十天就是下個月了,”他說“下個月幾號?下個月三十號,也是下個月,最好是下個月一號。”

“下個月五六號就來貨了?”

說道這裏張全樹才慢慢的走出去,原本想給文詩一個驚喜的,可是要等下個月的話,驚喜的效果就變差了。張全樹還是懊惱自己一陣。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呢?他推着單車“那就下個月在買吧!”本想買好衣服就送過去給他的,可現在兩手空空的,張全樹也不好意思的過去了。

過了兩天,張全樹才有的空過去找她。

“詩詩,不再?”美嬌開了門“都不再家三天了!”

“她去哪了?”張全樹一聽文詩已經三天不在家了,吃了一驚。

“不知道也沒說,可能出去散心了吧?”美嬌也好奇不怪的,以前她們幾個都是這樣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背着幾件自己替換的衣服,一個人去散散心,有時候去去海邊,有時候就跑的別的省,別的城市之類的。

“會這樣的嗎?”

“我以前就經常這樣,每次回來之後,心情都變好很多!”美嬌點點頭。

張全樹走到文詩房間門口看了一眼,先不管一個人去散心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那文詩為什麽會心情不好呀?”文詩好像也沒對自己說過自己心情不好之類的呀。

“她沒說,不過我想多半一定是讓她生氣了。出去散心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因為感情的事了。”說着美嬌看着張全樹“喂,你不會對文詩做了什麽不規矩的事吧?或者你在背叛了她?”

“沒有,說什麽呢?怎麽可能!”張全樹果斷的搖頭,要是讓她生氣的話,也就是那次把她一個人‘丢’在路上了,可是過了那麽久了,應該不是這件事才對呀。張全樹越想越感覺不放心“不行,我給她打個電話!”說着他拿出手機。

美嬌說“都打過了,關機了。沒事啦!沒準過兩天就回來了,散心的時候都不喜歡別人打擾的!”

果然她的電話關機了,張全樹又問“那她就沒留下什麽話,或者說什麽時候回來?”

“啰嗦,沒有,不過他的衣服都沒帶很多,一定很快回來的!”被美嬌這一說,張全樹才放下一點點心“沒準是他家裏的事呢!也不方便跟美嬌她們說,或者是真的出去散心了。明天就回來了。文詩做事好像也不想那麽沒有分寸的人。”想到這裏張全樹才回去了。

可是又過了,三天都沒有回來,張全樹就真的坐不住了。他去了幼兒園裏面問她的情況,會不會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導致她心情不好呢。

“文詩這個女孩子,很好呢,很愛小朋友,小朋友都很喜歡她。”李園長說可是上周她說有事要請假一個禮拜、也沒說什麽事。

張全樹這才心放下,文詩都請假一星期了,一定是家裏有事,她會回來的。也許沒來的及和自己打招呼,這才‘不辭而別’可是難道連一個短信都沒有時間發嗎?張全樹推着單車,心裏頓時好難受的感覺,突然就少了一個人,少了一個溫暖。

聽說昨天有個女孩子因為郁郁症,跳河自殺了。又聽誰說,哪裏發生了什麽搶劫事件,把人給殺了。張全樹吓壞了,他踩着單車就跑過去。

他再去美嬌家了,可是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他的心在也不能平靜了,要是她真的發生什麽事的話?我就?我就?

“沒事?沒事,別自個吓自個!”美嬌也有點着急了“那個張文詩怎麽回事,要走也不說聲,讓得大家都為她幹着急呢!”

“沒事,沒事,沒準就回來了,她手機沒電了呢!”葉萍撥打着她的電話。

張全樹走在路上,一陣陣寒風就吹來了。他心頭一涼,難道她真的不回來了嗎?她會不會出事了?她一定是出事了?她說了她喜歡自己的,她怎麽忍心讓我着急,她怎麽舍得不見我?張全樹堅信着文詩一定也是愛自己的。可是突然他的眼淚就掉出來,沒有哭聲,眼淚就這樣一顆一顆的掉出來。他怕了,他怕她真的不會來了,要是她真的不回來了。張全樹該怎麽辦?自己的努力給誰看,以後做飯給誰吃?以後她喝醉了誰去背她?她餓了怎麽辦?想到這裏,張全樹就開始哽咽了。如果她是因為她不喜歡自己而偷偷的離開的話,張全樹也沒有什麽話說,可是怎麽可以說都不說一聲就這樣走呢?她要是說了,張全樹一定不會在‘糾纏’她的。張全樹邊走就邊擦着眼淚邊回頭看,感覺自己就像着抛棄的孩子。

他低着頭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樓下,看見她了。她穿的厚厚的,帶着一頂毛線帽子,和那條紅色圍巾。也不知道她就在自己家樓下站了多久。她看見了張全樹,張全樹停住了腳步看着她,一陣陣委屈就從鼻子開始酸起來。然後對着文詩喝罵了一聲“死哪去了?”

文詩站在不遠處,朝着張全樹撲過去,張全樹抱住她冰冷的身子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差點就不想回來了!”文詩從張全樹腰間橫腰抱過去,緊緊的抱住他,因為他再也不想離開張全樹了。

“我們回家!”張全樹拉着文詩的手,兩人上了屋子。就連給文詩倒熱水也不想分開她的手“你餓嗎?”

文詩搖搖頭。

“你去哪了?”張全樹擦掉眼淚,還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呢。

“我去我媽媽那裏了!”文詩笑了笑。

“你和你媽和好了?”張全樹看着文詩一眼。兩人坐在椅子上張全樹怕她冷。

“恩!”文詩點點頭,其實,真的好對不起我媽媽,我不該這樣對她的,說着她鼻子酸了。

“你媽媽是不是出事了?”她的話引起張全樹的遐想,不然文詩怎麽就改變了呢。

文詩搖搖頭“沒有,我媽很好!”

“那你怎麽沒說一聲就走了呢。我還,我還以為你離開我了呢!”

“不是你叫我對我媽好一點嗎?我就去我媽媽哪了,在她那裏住了一個星期,就沒給你們說了!”

“下次你說一下,可以嗎?我還以為你?你?”

“我怎麽了?”

“你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麽可能不要你!”說着她對着張全樹嘴親過去。張全樹笑了,她親了文詩額頭一下“不要再走了?好嗎?”文詩點點頭靠在她懷裏。

張全樹摟着她“要不?”

“什麽?”

“那麽晚了?”張全樹看她一下,他頓了頓“要不晚上,你就住這?明天在過去?”

文詩擡起腦袋看着張全樹的眼睛,她不知道怎麽回答。也就沒有說話。張全樹看她看着自己“你睡我房間,我睡其它的!”

文詩又放下頭,貼在張全樹懷裏“不要!”

張全樹點點頭,既然她都說不要了“那等下,我就送你回去!”

“不要你去其它地方睡,我們一起睡好不好!”文詩趴在張全樹懷裏,很溫馨很幸福,幸福的掉眼淚。

房間裏面的燈開着,兩個人躺在床上,蓋着厚厚的被子,卻一動不動,他們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牆壁上的照片。張全樹不敢有一點動靜,文詩閉上眼睛然後睜開,朝着張全樹側着看着他,張全樹也轉過來,看着她。不知道問什麽她老是掉眼淚。是在害怕嗎?張全樹說“你不要怕,我不會做什麽的。”

文詩看着他,然後移動身子,縮在張全樹右手臂邊抱着她的手臂“你能抱着我睡覺嗎?”張全樹點點頭,然後側過身,右手摟住她,左手放在她腦袋下面給她當做枕頭。他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很久以後,文詩說“你睡了嗎?”

張全樹說“沒有!”

文詩斜上眼睛看着他,認真的問道“你會離開我麽?”

“當然不會?”張全樹脫口而出,完全不需要經過大腦。

“什麽情況你會離開我?”

“死都不會離開你!”

“那要死了呢?”文詩看着張全樹。

張全樹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幹嘛這樣問?怎麽了?”他側過腦袋看了她一眼。

“沒事,就是随便問問,看看你怎麽回答?”她移開眼睛不敢看他了。

張全樹的手動了動,然後調整好手的位置,繼續摟着她 “死了也愛你!我死是因為我想變成天使,給你更多的愛!”張文詩聽了他的回答,緊緊的抱住他。愛情的世界裏面難道真的有那麽多的生離死別嗎?不知道為什麽,文詩眼淚又掉了下來。

“如果我離開你了呢?”她的聲音小的希望只有自己能夠聽見,不過張全樹還是聽見了。他抱住文詩“不會的,你離開我了,我就去找你,在把你追回來。”

“追不到了呢?”

“怎麽會追不到!只要真的愛你,事在人為!”

“看不見我了呢?見都見不到,你怎麽追?”

“那我會瘋掉!”如果真的有天,她不見了。那張全樹一定會滿世界的找她,如果再也找不到,那一定會瘋掉的“所以不要離開我!”

“我也不想!”張文詩縮在被窩裏面不出來了。

“你說什麽?”張全樹沒挺清楚她說什麽。

“沒有!就算我離開你了,我還是愛你的!”文詩閉上眼睛“我困了!”

“你睡吧!燈我開着。”張全樹就這樣躺在她身邊,然後就這樣看着陪着她入睡,時間多希望在此刻停止,那樣就可以一直陪着她。如果不能停止的話,那就永恒好嗎?讓我一直陪着她走下去。

☆、46

? 兩人的腦袋放在一起,她看着他臉,眼淚就打濕了一片枕頭,為什麽近在咫尺的你,我伸出手卻遙不可及。原來最幸福的是與相愛的人相擁而眠,只是這幸福時刻太短,走的太快。

等張全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先起床了。她站在張全樹房間的相框邊上看着自己的照片,看着張全樹的照片。太陽也永遠在第一時間透過窗簾照進來,就在陽光透進來的那一刻,她拉開窗簾,深吸一口清晨最清新的空氣“好像現在這個世界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感覺時間還有很多一樣!”她回過頭看着安然入睡的張全樹。然後走到他床頭前蹲下,看着他,看着他睡覺的樣子。

以前總是他坐在床邊看着醉趴在床上的自己,可是現在醉在床上的人是他。原來看着自己喜歡的人這個樣子心裏是那麽的難受。她終于體會到了張全樹以前的感受,可是她并不知道當張全樹看着她醉酒熟睡的時候,全是幸福感。而自己看着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心裏竟然像刀割一樣難受。她眼角流出了兩滴眼淚‘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嗎?當每天可以看到你的時候就像看到陽光一樣。當你說愛我的時候,我的世界就開滿了花。我感覺你很讨厭,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臉皮厚,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就像踩在腳底甩不到的口香糖一樣,讓人反感。可是後來,後來連我都沒想到,你竟然可以這樣愛一個人,被你喜歡的人是多幸福,而那個人竟然就是我。’

張全樹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她已經先醒了,他揉揉眼睛,笑了笑“那麽早。”

文詩偷偷擦掉眼淚,微微一笑,她想早點醒那就可以多陪他,多看他一眼“你醒啦?”張全樹從床上坐了起來“陽光燦爛呀!”他穿着睡衣走到窗前,伸了一個懶腰。“每次一起床,我都習慣的拉開窗簾!”他看見被文詩拉開的窗簾笑了笑。“陽光就照進來,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文詩走到他身邊,透過玻璃窗戶看着外面落光樹葉的楓樹,竟然是如此的落寞“你說,還會不會有棵楓樹還是開滿了葉子。”

“當然有!”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你要你想,它就會!”張全樹肯定的看着文詩。

她笑着點點頭走開了,然後指着牆壁上的照片“這是你小時候?”

“念初中的時候,那個時候頭發都是中分的!”張全樹笑了笑“現在看上去是不是土的掉渣?不過那個時候可是很流行的!”

“你在酒吧的時候偷拍的我?”

張全樹點點頭“這張不是偷拍的。”他從床頭邊的櫃子抽屜裏面拿出一張照片。看來他很喜歡這張照片,才用着塑封袋子裝着。

文詩接過照片,這不就只他們的那張合影嗎?看張全樹笑得多燦爛,露出兩排牙齒。還有自己。既然上面的人沒笑,可是文詩自己知道那個時候其實自己還是挺高興‘害羞’的。

“我先去燒點熱水!”他想自己平時用冷水沒事,可是怕早上她洗臉冷了。等他燒好水回到房間的時候,文詩已經把那張照片貼在他房間牆壁上的正中間了,她說“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準撕下來!”

張全樹看着她‘命令’着自己,點點頭。即便她不說,張全樹也舍不得撕掉的。他說“我以後就天天的看着她,看着上面的我們。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會把它撒下來的!”他這樣說,文詩才到頭放心了。

等洗漱,早餐什麽之類的後,文詩說“我想回去了!”張全樹想,也是該回去了,要不美嬌葉萍也該着急了。

等送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她站在門口讓張全樹別進去了“她們可能都還沒醒呢!別吵到她們了!”張全樹止了腳點點頭。笑着看着文詩,然後張開手臂。文詩看他要抱自己“不要啦!”她突然就感覺不想在靠近他了。

張全樹‘失望’的放下手臂。‘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看着她“你怎麽了?”

“沒事,可能沒睡好吧!”文詩低下頭,她的聲音很小,因為說假話的時候心總是‘虛’的。要是可以一直想昨天那樣抱着他入睡的話,她寧可永遠不要睡得好。可是,不行。

“那你回去在睡一會吧!”張全樹被她着一說,難免有點自責了。因為她沒有睡好的話,完全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沒有把她照顧好“你去睡吧,我不走,我等你醒。”

“不了!你回去吧!”文詩搖搖頭“你還要上班呢!”

“好吧,你休息吧,等你睡好了,我在過來找你,到時候我帶你去吃臭豆腐?”自從上次她‘生氣’之後。張全樹決定以後她想幹嘛自己就陪她做什麽。說着伸出手撫摸下她的頭。

“別碰我的頭!”文詩轉開笑了笑“會變笨的!”

“傻瓜!”張全樹被她的這種想法,弄得‘無語’。

“好啦,回去吧!”她想昨晚張全樹的手被自己枕了一晚,一定也沒睡好。

“恩!”

“再見!”

“快走啦,不走我生氣了!”何時她說出這句原本溫馨的花,卻心裏如此心酸。文詩把門打開,進去,然後回過頭看他走沒。

“那我走了!”張全樹轉過身下樓去了。

看他走了,文詩鼻子一酸,然後進屋把門一關,眼淚就忍不住了。她用手輕輕一撫自己的長發,就掉下一把把的頭發。她不敢讓張全樹碰自己的頭,更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的掉頭發了。

“為什麽要對我們那麽殘忍,為什麽會這樣?”她靠在門上蹲下,無聲的哭泣起來“我不想離開你的,可是我怕,我怕我頭發掉光了,我病的不成樣子了,我怕我真的死了。”她想就這樣消失,然後突然的離開他的,可是離開了一個星期,她就受不了了。她想張全樹,她舍不得就這樣離開他。

文詩止住眼淚,擦幹眼淚,心裏想着“不行,我一定要走,我不能讓他繼續的喜歡我,萬一我真的死了,他怎麽辦?我一定要離開他,但我不能就這樣離開,他一定會去找我,所以我要深深傷害他,時間久了他就會忘了我,不會再想起我。那時候,我怎麽樣,他就無所謂了。”

“詩詩?”美嬌從屋裏出來,看見她蹲在門角“你去哪了?”她朝着詩詩過去“你怎麽哭了?”她走到她面前蹲下“詩詩你怎麽了?”

詩詩看見她,哭的更大聲,她朝着美嬌抱過去“美嬌、美嬌、美嬌、”哭着叫着美嬌的名字。

美嬌看着她哭的那麽傷心,自己的眼淚也就出來了“詩詩,怎麽了?怎麽了?”美嬌從來沒有見過文詩那麽傷心的,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詩詩,我在呢、我在這呢。在呢!”

葉萍出來“怎麽了?”她看見她們抱在那邊哭的樣子。文詩一個勁的哽咽。葉萍美嬌扶起她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很久以後才問詩詩‘怎麽了?’

文詩擦掉眼淚,她想說什麽的。可是她止住了,她不敢說了。她不想說了,說出來幹嘛呢?說出來也不能改變什麽?說出來不是白白讓大家擔心的嗎?沒準是誤診呢?怎麽可能?胃癌是不會遺傳的。她擦掉眼淚,看着美嬌葉萍搖搖頭說“沒事!”

“一定是張全樹欺負你了!”葉萍立馬想到這個。

“告訴姐妹!我們幫你出氣!”美嬌拉着文詩的手,可是張全樹那麽喜歡文詩應該不會亂來才對的。要不就是張全樹‘移情別戀’了。後者的可能性比前者的可能性大多了“詩詩,是不是張全樹喜歡別人了!”

文詩搖搖頭“不關張全樹的事。和他沒關系。”

“那你到底怎麽了?這些天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和張全樹到處的找你,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文詩抱歉一陣“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的。”

“那你怎麽了?”

“我和我媽和好了!”文詩縮一下鼻子。

“真的嗎?”她們出乎意料的看着文詩,文詩真的和她媽媽和好了的話那機太好了。可是和好了不是應該很高興嗎?為什麽剛才詩詩哭的那麽傷心?是不是張阿姨怎麽了?

“不是!”文詩打斷她們的猜想“別瞎說。那麽多年和我媽之間‘水火不容’的,突然就才發現我有多舍不得她,我有多愛她。她有多愛我。”可能是因為一時的感慨,才讓文詩剛才哭的那麽傳情,那麽傷心呢。還以為出什麽大事了呢。兩人松了一口氣“沒事,沒事,詩詩這是好事。我們都為你高興。”說道這裏她們兩個才放下心來。

“要是有什麽事一定要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想辦法的。這些年後不是這樣過來的?我們都一直都在你身邊呢。”她們散開了。有時候讓她一個人想想很多事就想通了,就像美嬌當時一樣。不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嗎?現在回想起來,真不值得,感謝那個時候你們都在我身邊鼓勵着我,陪伴着我。所以現在你們不管發生什麽事,我也會像當時你們對我一樣的對待你們的。不管發生什麽事。

“美嬌,葉萍!”文詩她叫過她們“那麽多年,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們!”

“我們也舍不得你!”當他們回應詩詩這句話的時候,感覺怪怪的,怎麽突然說這些話?什麽舍不得的?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嗎“你要去哪?”

文詩點點頭“我要搬家了!”

“啊?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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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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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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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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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