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節

不知道這附近還有多少喪屍,趁着黑夜喪屍沒回地下,我們應該趕緊上去。”錢渠敲敲金克勝的腦袋,“你好歹是個男人,和人家女孩子大呼小叫的像什麽樣子。還有,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出去後還是喊容嘉為好。”

“錢渠,你站哪邊兒的,嘿,好歹咱兩也好幾年交情了,你怎麽幫着她!”

錢渠扶額,得,活該他引火燒身。

“好了,別吵了,我的意思也是先上去再說。在這種空蕩蕩的地方,下面還那麽多喪屍隔着個破了洞的門虎視眈眈,你們神經粗,我可是睡不着。”

劉建豪矯健地翻上空出的那堵牆,仔細看了看周圍,躍了出去。容晨緊跟其後,還不忘記朝着金克勝做個鬼臉。韓子高淡笑搖頭,輕巧躍過。錢渠也不甘落後,金克勝獨自生着悶氣,過了半響看見誰都沒來關心關心他,氣呼呼地自己爬了過去。

不知為何站內一個人影也看不見,衆人雖然心中疑惑,還是決定先趕去提籃橋,看看晚上會不會放人進去再做打算。

走到出口,幾個人才明白了這地下的空曠。

“提籃橋裏面還真是人才輩出,地鐵口都能封的起來。”容晨咂舌,“要砸門麽?”

“看來這是作為退路了,砸門的話恐怕會被提籃橋仇視吧。”錢渠沉思,“不過弄個小通道再堵上應該問題也不大。”

“等等。”韓子高仔細看了看被封住的門,“有沒有可能那個提籃橋把領地擴充了?這個城市範圍不小,我不知道提籃橋有多大,但即便有皇宮那麽大,也容納不了太多的人吧?”

“我明白了,所以……他們不止是為了把這裏當成退路,也是為了封鎖這裏,這才設下了三道防衛。”容晨恍然,“之前我們只以為他們清掃這裏是為了解決這個隐藏禍患,卻沒想到他們可以擴充領地。那這麽說來,我們就不能砸門了。”

“看,這裏有個小窗口。”默默蹲牆角的金克勝發現了新大陸。

那是個被分割的鐵塊,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焊接的縫隙。輕輕推開,發現這個小窗口被做成了拉窗,大約是外面那部分用鐵冒銜接了。小心透過鐵窗朝外看,可以看見附近零星的幾點燈光,大街上空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

不多時,有一個六人的隊伍整齊走過,雖然只是穿着普通棉襖,卻可以看出秩序井然,各個精神抖擻。

很快,六人隊就發現了從小窗中透出來的地鐵內燈光,小心翼翼靠了過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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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裏是提籃橋基地嗎?”錢渠帶着善意的笑容當起了外交官,“我們一行五人與隊友走散了,從地鐵線到了這裏。”

六人隊為首的男子皺緊了眉頭,神情不善:“你們破壞了地軌內的櫥窗?或者出站口的圍牆?”

錢渠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們沒有破壞壁壘,我們是從列車上面砸了個小-洞鑽進來的,絕對安全,你們可以派人檢查。大哥,能放我們進基地麽?”

男子面上的敵意稍緩,嗯了一聲:“這件事我等沒有權限,做不了主。”

錢渠從懷中掏出時刻備着的煙盒,一臉心痛地拿出兩根煙,樂呵呵地遞給男子,“大哥,我們這也沒什麽好東西,一點小意思。”

男子接過煙,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你放心,這件事明早我會禀告上級,你們現在裏面好好休息一晚吧。”

“诶,那就謝謝大哥了。”錢渠點頭哈腰,十足一個狗腿子。

男子并沒有很快離開,而是抽着煙靠在鐵門上和錢渠聊了起來,盡管收了煙,男子卻只是抽了兩大口,就遞給了身後的小弟們解解煙瘾,完全沒有架子。

抽完煙,六人隊也沒多加停留,就開始繼續巡邏。

錢渠眉頭一皺,将身形嵌入監控攝像頭看不見的角落:“真被容兄說對了,這裏一大片都已經被納入提籃橋基地範圍。你們也看見了,只是夜巡的幾人,都訓練有素,盡心盡責。”

“那不是最好嗎,這說明我們已經安全了,接下來只要跟葛珉他們彙合就可以了。”金克勝無所謂。

“白癡。”容晨吐槽了一句,背對着監控攝像頭,“這裏納入了基地意味着我們的行動很有可能被監視了,看來今晚是沒辦法睡個好覺了,可惜一路上除了劉隊長帶了個小包,我們身上什麽也沒帶,希望別引人懷疑就行。”

無奈地找了個牆邊坐了下來,容晨蜷縮成一團,屁-股蛋兒那個透心涼啊,冷着冷着,饑餓感就席卷而來,還好她早就準備。在口袋裏掏啊掏,掏出兩塊巧克力,容晨那個熱淚盈眶啊,在金克勝瘋狂吞口水的表情下撕開包裝就要咬。

眼看着那甜美香醇的巧克力就要到嘴裏,偏偏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大掌一拍,容晨童鞋手裏的巧克力就呈一個完美的抛物線往前飛去。

容晨嘴巴大張了好一會兒,呆呆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卻發現某只露出無辜擔憂的神情,不由得痛心疾首:“子高君,我知道你書讀的少,可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沒見識不是你的錯,可浪費食物就不對了嘛,這叫巧克力,補充體力可是杠杠的!”

“在下以為這是毒-藥。”韓子高認真地看着容晨,就差沒在臉上寫“我很無辜,我是為你好”。

容晨翻了個白眼,韓子高,你沒發現你很久沒用“在下”這個稱呼了麽,賣萌裝可憐沒用。容晨嘟着嘴,一臉不情願地起身,離開坐暖了的地面,伸手夠向不遠處的巧克力。

只要不沾喪屍的血,她不挑的。

手還沒夠着,就被人搶了去,容晨怒擡頭,金克勝嘿嘿一笑,反手将巧克力扔到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那什麽,地上髒,你不吃我吃,不要浪費……”

容晨惡狠狠瞪了一眼韓子高,看到那俊美無雙的臉蛋上寫滿了歉意,竟然莫名其妙心虛起來,心下一軟,轉移目标死死瞪向金克勝。

金克勝這吃的正美着呢,察覺到殺氣撲面而來,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連連咳嗽,整個臉都憋紅了,讓人擔心會不會咳着咳着,脖子上的傷口又裂開。

看到某只自作自受,容晨圓滿了,眼睛虎視眈眈地盯着韓子高手下卻動作利索地撕開了另一個巧克力的包裝,包裝還沒完全撕掉就扔進了嘴裏,嚼吧嚼吧把包裝殼吐出來,看的劉建豪和錢渠黑線不已。

韓子高童鞋不知道覺得很有趣還是故意找茬,不怕死地開口:“這像(哔哔——)的東西,原來是那麽吃的,它的味道是不是也像(哔哔——)呢?”

容晨跳了起來,雙手卡住韓子高的喉嚨:“(哔哔——)是什麽!你幹嘛要屏蔽,說,你為什麽要屏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不存在!”

韓子高童鞋頗為欣慰,心裏非常滿意。自從碰上了這隊礙手礙腳的隊伍(明顯忘記了當初受人恩惠),“親媽”(來這個世界第一次見的人)對他的态度真是越來越平淡了,他想接收這個世界的文化不代表他相被同化,看來還是要時不時找一下存在感,讓容晨發現自己的與衆不同之處啊。

金克勝咳了半響,看着被容晨掐住的韓子高,摸了摸包紮的脖子,一陣惡寒,忍不住戳了戳邊上的錢渠:“錢渠啊,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幫……容嘉一下?”

錢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你不是讓我站你隊?怎麽又關心人家了。”

金克勝縮縮脖子:“女人太可怕。”

錢渠拍拍某兒童的肩:“不怕,那是正确培養感情的方式,你以後會碰到的。”

金克勝抖了抖,怕怕地抱住錢渠的手臂:“不,我只想找個溫婉的美女子。”

一邊沒仔細聽兩人對話的劉建豪詫異地看着親密的兩人,心裏很是歉疚(?),原來他們兩真的有貓膩,他身為隊長竟然還沒有一個剛加入的人看得透徹,真是太丢人現眼了。不,他不能嘲笑他們,不論怎麽樣,他們都是他的同伴。

一個美麗的誤會就那麽因為隊長的誤解而被坐實……

冤家路窄

糾結着是不是有雙眼睛在背後看着,蜷縮成一團的五人凍了一晚上,幾乎沒睡,更多的也是擔心昨夜那個六人小隊會不會真的來放他們出去,畢竟怎麽說,他們的确沒經過人家同意就亂闖。所幸天剛亮就有人打開了門把幾人迎進了基地,正是昨晚六人巡邏隊的領頭人。

這良好的素質讓五人面面相觑間都露出了一分感慨。自古以來有人的地方就有紛争,而這提籃橋,卻能在末世後迅速集結起來,其領頭人的領導力就已經讓人贊嘆。不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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