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章節
的眼睛,一瞟瞟的看向一側的李雲妮:“那營長,你這是上哪去?準備和你妹子回家嗎?嘿嘿,今夜上,我去找你彙報工作。”
隊伍裏傳出七八個聲音,“我也有工作要彙報!”
趙振華冷着眼,凜冽的目光掃過隊伍:“咱們是偵察兵,靠着身體素質吃飯的!這一次執行任務時,暴露出很多不足!體能訓練要加強!李銘博,搏擊練習完了,帶着隊伍,練習百米沖刺一百次,扛人跑一百次,雙人蹲起一百次!”
李銘博挺頭挺胸,響亮的應了一聲:“是。”
這麽多訓練練完了,天都夜了,是個鐵人也要累爬下來,誰也沒有那個體力再去營長家看妹子呀……
隊伍中,嗖嗖的冷眼一個勁的向趙振華掃射。
趙振華卻是很爽快,看着李銘博,不甘不願的喊着口號,整隊向着操場跑,他很有底氣的在後面應了一聲,“還有,這是我媳婦,以後見了要叫嫂子!”
腹黑醋壇【5】
呯呯呯!一連串的撞擊人,本就是列好隊,正在小跑着的隊伍,撞人的,踩腳的,亂成一團,李銘博踉跄了一下,差點摔了個倒哉蔥。
趙振華黑亮的眼睛,烱烱有神,中氣十足的又喊了聲:“這是怎麽跑的!再加跑上十圈!”
這一回隊伍裏連着叫聲也沒有了,有志一同快速調整好步伐,加快的腳步,一遛煙的跑向了操練場。
噗哧,李雲妮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個不停,微醉的腦子有點暈,一雙眼睛閃着醉人的水光,直盯着趙振華笑。
這個男人,還是大醋壇子的腹黑男呀!
趙振華轉過頭來,深深看着李雲妮一眼,壓低了聲音說:“走吧。”
當先一步在前面走着,昂首闊步,不急不燥,一身軍人的端正。李雲妮咬着唇忍住笑,沉默的跟在他身後,一前一後,兩個人相距四五步,規規矩矩的走出了軍部,走上了回家的小山路。
走到山路上,左右都沒有人了,趙振華放慢了腳步,等着李雲妮并肩走過來,這才又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Advertisement
“你怎麽來了?以後不要到部隊找我了,影響不好。”
更重要的,那幫戰友們看李雲妮的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他心頭直冒火,還敢當着他的面,求娶他老婆,那點訓練量真是少了,趙振華腹黑的磨着牙。
李雲妮白了他一眼,這個白眼狼,會不會說話呀,“知道了,我以後不去找你了。”
趙振華滿意的松了口氣,臉上的神色輕松了很多,嘴角邊扯出一道笑意,轉過頭看了雲妮一眼,對上她似水的目光,心頭一跳,火速轉過頭,看向那山嶺間的翠綠蔭蔭:“那,那個,咱爸咱媽好嗎?”
“嗯”,李雲妮應了一聲。
趙振華清咳一聲,擡起頭,又看向藍天白雲,“大哥,好嗎?”
“嗯。”李雲妮翻了個白眼,又是應了一聲,就是大哥告訴她,趙振華回來了,他怎麽會不知道大哥好不好呀。
趙振華的目光落在小山路的盡頭,仍是一板一眼的問:“大姐,好吧?”
“嗯。”
“二姐,好吧?”
“嗯。”
“三姐,好吧?”
“嗯。”
“趙大爺家,好吧?”“嗯。”“孫嬸子家,好吧?”“……”
李雲妮鼓着腮邦子磨牙,這還有完沒完了?
從爸媽問到了村西頭樁子家養得那頭牛下崽了沒有?
大事小事全問了個遍了,就是不問她一句?
拿你下酒【1】
耳邊聽得趙振華還在念念叨叨的問:“咱地裏的苗長得多高了?那化肥效果怎麽樣?你養的豬仔長膘了嗎?雞有沒有下蛋?魚蝦都吃些什麽?……”
李雲妮怒了!停住腳步,一把拉住趙振華的胳膊,不由分說,下達命令:“不許叫,不許喊,不許出聲!安安靜靜跟我走!”
趙振華果然停下了口中的未說完話,任由李雲妮拉着,一臉疑惑的走下了小山路,直奔着路邊的莊稼地,就大步走了進去。
張了張口,他想說些什麽,看到李雲妮的臉色,又是果斷的閉了嘴。
她生氣了嗎?氣什麽呢?難道是,他不在時,她受了什麽委屈了嗎?
李雲妮板着一張臉,一口氣把趙振華拉到山路邊種着的高梁地裏,一大片紅紅的高粱地,風一吹過來,一浪接着一浪,紅豔豔的絢麗。
李雲妮沒心情看這風吹麥浪的景色,她這心頭的火氣,跟這豔到天邊的高梁地,有得一拼了。甩開趙振華的手,一又美目冒着怒火,直對上趙振華。
趙振華放緩了聲音,低聲問:“怎麽了?我不在家時,你受委屈了嗎?”
李雲妮氣得 一起一伏,喝了酒後,腦子本就有些暈眩,這一時,更是酒氣上頭,臉頰紅得像是着了火。
高粱酒後勁極大,趙成帶來的酒,是自家釀的,酒精度極高,基本相當于二鍋頭了。
李雲妮從來未喝過這樣純品的高度酒,她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麽感覺,就是全身都在冒着火,讓她身心火熱的,就是眼前這個一臉傻樣,問着她受什麽委屈的男人!
李雲妮想都不用想了,撲上去,把趙振華壓倒了高粱地裏,坐在他的腰間,居高臨下看着他,眼圈一圈圈泛着紅,她委屈!她委屈大了!
趙振華一時沒提妨,被她突出其來的動作,壓倒在地下,看着李雲妮眨紅的眼圈,嘆了口氣,伸出手,摸着她的細膩光滑的臉蛋,溫聲問:“怎麽了?”
一時之間,也沒想着要先站起來再說話。
李雲妮拉過他摸着她臉的手,張開口就是一個牙印深深的印在他手上,直咬得血肉模糊,口中嘗到了血腥味,這才松開口,帶着哽咽恨恨地說:“哥,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趙振華一怔,沒想到她問這個,這才驚覺着兩人現在的姿式,實在有些暖昧,耳根子泛着燙,拉着李雲妮,就要站起來,再仔細問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拿你下酒【2】
李雲妮根本就不管那一套,幹脆就撲在他的身上, 壓上了他豐厚的唇,在眼中滾來滾去的眼淚,一滴滴向下落。
二人交疊在一起的唇齒間,有他的血,她的淚,甜甜的,苦苦的,澀澀的,酸酸的,說不清楚的五味雜沉,說不清楚的思念入骨。
趙振華身體僵硬的躺在壓下的高梁穗上,李雲妮小蛇一樣的滑遛的舌,在他 翻來攪去,掀起一層層滔天巨浪,身體不由自主發着熱,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一層層的在血液中叫嚣狂綻。
李雲妮,他深愛着的李雲妮,搏出命緊趕着執行完任務,只想回來第一個看到她的那個女人,李雲妮!
他想她,想到了骨血裏!這一輩子,第一次,這麽想念一個人。
他閉上了眼,豐厚的手掌緊緊壓住李雲妮的頭,絲滑的發絲在他手中滑動,左手扣緊了李雲妮的腰,将她的身軀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腰間一用力,翻過身壓在李雲妮的身上,深深的吻住她。
四周高梁紅豔的穗子,遮住了頭頂上紅豔的太陽,閉着眼睛,也能感覺着眼前是一看絢麗的紅豔,染紅了他的心,燙紅了他的血。
風吹拂過來,滋滋的穗浪聲中,夾雜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輕柔的低吟。
李雲妮臉上好燙,燙得自己都有些暈眩,鋪天蓋地的紅和心跳聲合而為一,趙振華的氣息籠罩着她每一寸皮膚上,頭很暈,分不出來是酒精作用,還是趙振華讓她暈眩。“不行,哥,不行。”
她睜開了眼睛,亮晶晶的目光裏是迷醉的動人,帶着堅定看着趙振華,右手壓他放在她腰帶上的手上,“哥,現在不行。我們還沒成親……”
趙振華伏在她的肩上,重重的吐着氣,她聽得到他激烈的心跳聲,手掌下,他的手燙得驚人,微微的顫抖,掙紮着。
李雲妮心情突然就好了很多,這個男人想要她,就像她想要他一樣,瘋狂的想要她。這一個念頭,讓她很開心。
可惜,現在不能讓他得逞呀。他們還沒成親呢。
她李雲妮可不是随便的女人,雖然她現在也很想,“哥,我也想給你,可是真的不行。你是軍人,這是違反軍紀的。”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李雲妮感覺得到他的溫度降下來很多,只是仍覆在她的身上,掙紮着不願起來。
李雲妮笑彎了眼睛,又是抛下一句:“這可是高梁地,壓壞了群衆的莊稼,也是違背軍紀的。”
拿你下酒【3】
唉,耳邊,聽到趙振華低聲嘆了一口氣,低聲咒罵了一句什麽,終于他撐起了身子,低下頭,看着李雲妮臉上醉人的紅暈,咬着牙說:
“妮子,你真是會磨人!我就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