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章節
勤勤可是本本份份的好姑娘,平日時也只在你們家幫忙作事,你那兒子居然起了壞心,把我們勤勤糟蹋了!現在肚子裏有了你們趙家的種,你們說這事怎麽辦吧。”
李雲妮一直站在一邊,聽到這裏,心口那怒火就騰騰的向上竄,這算什麽?空口白牙就潑了他們一身狗血!
冷眼旁觀着王婆婆,李雲妮這算是看明白了,王婆婆這是看王勤勤嫁不了周海了,怕她肚子大起來,不好交待,因為這王勤勤往常裏常往自家跑,幹脆就把這髒水哉髒到趙家頭上。
她這還滿腹心思得想着怎麽成全了這一對天生絕配,卻不想自家倒是讓這個天生絕品給算計上了。
車富子和趙梅香都是更是氣得不輕,她們知道王勤勤這肚子是怎麽回事,本想着給王勤勤維持着體面,此時倒是讓人倒打一耙,有理說不清了。
倒打一耙【2】
李雲妮偷偷拉了一把正一臉憤恨的趙蓮玉,低聲說了一句,趙蓮玉一怔,悄悄點點頭,趁着周圍人不注意,向着後院側門跑去。
李雲妮上前一步,車富子拉了她的手一把,微微搖了搖頭,李雲妮明白她的意思,畢竟王勤勤是個未嫁的大姑娘,那天的事說出來,她就再也沒臉見人了,車富子還是不想作得這麽絕。
李雲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轉過頭對着王婆婆說:
“是你們勤勤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們趙家的嗎?是誰的?我哥,還是我大哥?把話說清楚了。”
王勤勤只是捂着嘴哭,就是不說話,勤勤媽頂着臉就沖上來,怒氣沖沖地說:
“我們家勤勤跟華子關系最好了,本來二家都是要作親家的,就是你橫着一刀 來,把這婚事攪了,你還有臉在這裏說。”
她是料定了,車富子心善,從小也是疼勤勤的,不會當場不給這個臉。何況這些事村裏早就傳遍了,也不怕他趙家叫屈。趙方禾可是不一點面子情也不給,火大的說:
“誰要跟你們作親家,我們家早就定下雲妮了,處處比你那閨女強百倍。哼,這還沒嫁人呢,肚子裏就弄出個爹都不認不清楚的種,呸,我們趙家可娶不起這種媳婦。”
勤勤媽臉上讪讪的,勤勤爸王龐千臉色鐵青,恨恨的看了自家閨女一眼,粗聲粗聲的說:
“趙老爺子,在這裏裏你也是德高望重的,可得憑着良心說話,我們勤勤是最本份的孩子,平時裏是往你們趙家這裏來往。現在兩個孩子鬧出了這種事,你可得給我們王家一個交待。”
Advertisement
李雲妮拉住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趙方禾,嘴皮子打仗有什麽用,黑得白不了,白得黑不了,擺事實才是最有力的,她上前一步,說道:
“王大伯,王二伯,我哥不在家,他不能給自己解釋,我是他定下的媳婦,自然該為他正這個名。我就想問一句,王勤勤什麽時侯懷上的?”
王龐千沒想到李雲妮這麽沉得住氣,不急不惱,這會問這個,他是一聽勤勤出了事,這就又惱又氣的沖到這來了,還真沒問這個,轉過頭,他看向自己的媳婦,勤勤媽眼睛閃耀,嚅動着嘴,計算着日子。
李雲妮适時的補充一句:“這種事,勤勤不會她不知道吧?咱這裏可是有婦健醫院,一查就是一個準确的。”
她眼尖,立時就指着人群中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說:“田大伯,你是軍區醫院的大夫,中醫聖手,給勤勤把個脈也能判定出來了。”
人群中的男人突然被點了名,就是一怔,他正是要趕往軍部醫院上班,看到趙家門前鬧騰,順路過來看一眼,卻不想遇上這事。
思考了一下,他也沒推辭,上前一步說:“好,那我就診個脈吧。”
勤勤一聲叫,連連向後縮,臉色慘白,勤勤媽匆忙攔着她面前,“不用看了,什麽時侯懷的身孕有什麽關系,勤勤這孩子就是華子的,賴不掉。”
倒打一耙【3】
李雲妮平心靜氣,不着不急的說:“嬸子,這可是大有關系。我看這勤勤這身孕不會超過二個月,早一個月前,我哥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再一個月前,我哥住在軍部裏,操練新兵,軍隊都有考勤記錄可以證明。這孩子怎麽會是我哥的。”
勤勤媽一時說不出話來,眼神飄忽,暗暗叫苦,萬沒想到李雲妮這麽精明,一句話就給澄清了。
王婆婆丢給勤勤媽一個不争氣的眼光,一把勤勤拉過來,推到趙家大門前,“我家勤勤就只跟你們家聯系最多了,勤勤,你這個時侯也別死咬着口維護他了,說清楚,你這孩子的爹,是不是趙家老大!”
這一句話一說了來,連着趙興邦在內全都怔在當場,就連王勤勤,和勤勤媽也呆怔住了。趙梅香更是氣得直跺腳,“王婆婆!你不要眼看着污着我小弟不成,轉地頭來就賴上我哥,我哥平時跟王勤勤連句話都說不到二句,怎麽可能會是我哥!”
周圍的人議論聲更大了,王婆婆本就是看準了這早上的時機,山村的人,早上起得早,一早聚起來的人最多,正好可以為自家造勢,帶着趙家認下這個孩子,這會怎麽會讓趙家脫了這個嫌疑,丢給勤勤媽一個眼角,又是推了一把勤勤,“勤勤你還不快說。”
勤勤媽先是反應過來了,趙家二小子沒可能了,趙家大小子也不錯,也是個參謀部幹事,當官的,總比讓勤勤大着肚子在家丢人的好,牙一咬,她咬住了這句話說:
“不錯,這孩子一定是趙興邦的!趙興邦你別不敢做不敢認,一個多月前,我親眼看到你大晚上抱着我們勤勤不放的,你們趙家全家人都看到了!你還想否認?這孩子肯定是你的。”
極品!真是極品!
李雲妮是啧啧稱贊了呀,指鹿為馬,日出西方,這樣的話也能王婆婆說得義正言辭,真是極品中的航母呀。
趙家人全聽得臉都黑了,連着車富子也變了臉色,趙興邦更是青着一張臉,他心存厚道,明知道王婆婆謠言惑衆,卻也是有苦說不出,
趙梅香氣得臉漲得通紅,索性就要豁出去,把王勤勤做得那些好事,當着衆人的面說個清楚明白,哼,真當他們趙家不知道這裏面彎彎繞繞的醜事嗎?!
趙家能忍,她趙梅香可不是啞巴吃黃連的主!
趙梅香用力摔開趙青竹的手,沖上前,眼看就是要不管不顧全說出來,李雲妮幾步拉住她,用力按着她,使了個眼色,
“三姐!人正不怕影子歪!勤勤心裏最清楚,孩子爹是誰?讓她自己說!”
趙梅香別人真是不服不怕,還就是一怕車富子,二服李雲妮。
聽了她的話,先是頓了頓,抑制住搏發的怒火,扭過頭,忿忿的順着氣。
情形逆轉【1】
車富子也是一手拉住她,搖了搖頭。趙梅香壓着怒火,看向了嗚嗚哭着的王勤勤。
一時全場鴉雀無聲,目光全集中在了王勤勤身上。
王勤勤此時心中也是千轉百徘,躊躇難決,她如果這時認下這個孩子是趙興邦的,再借着這個勢嫁到趙家,趙興邦心存仁厚,車富子向來也疼愛她,她在趙家受不了委屈。
可是,想想周海,心頭又是萬般舍不得,若能嫁給周海,那就是縣官太太了,比在這小山村可強了百倍,一時心裏拿不準主意,不由的看向了王婆婆。
王婆婆心裏就是一個勁的罵,使了個淩厲的眼色過去,用力在她身上扭了一把,厲聲說:“還不快說!孩子爹是誰!”
這一下狠手,王勤勤疼得眼淚直掉,擡起頭,毫不猶豫的說:“是興邦哥的!”
趙梅香氣得直揮拳頭,“你說是我哥的,就是嗎?王勤勤你血口噴人也不怕遭報應!你說是我哥的是吧,好,你把孩子生下來驗血去,要真是我哥的娃,我趙梅香這條命賠給你!”
趙家人人氣得臉色鐵青,連着車富子看王勤勤的眼神也變了,帶着責難,對于軍人來說,沒有比榮譽更重要的事,王勤勤這是向那身軍服潑髒水呀。就算日後證實她說的話是假的,但是趙興邦的前途必定受到影響。
王勤勤瑟瑟了下,王婆婆可是神氣了,耀舞揚威對着周圍的親鄰說:“大家都看到了!這趙家的做人不地道,還請各位鄉鄰給我們勤勤作主呀。”
趙方禾氣得直喘着粗氣,直接就要一腳踹過去,李雲妮眼疾手快,忙又是一把拉住趙方禾,左邊趙方禾,右邊趙梅香,李雲妮一頭的汗,心頭正着急着,人怎麽還不來,就聽到人群外遠遠喊着:“我知道孩子爹是誰——”
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聽到這聲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