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章節
難的打磨。我想要是一個家庭,平凡美滿,姐,我很幸福,這就是我要的不虛此生。”
晨練結束時,趙方禾對着李世清又是一番誇贊,
“李老頭,你這書呆子腦袋,教出來的女兒,個個都是好樣的。雲妮很好,丹菁也是,這麽小的年紀,第一次晨練就堅持着跑下來,一句苦也不叫。不錯,真不錯,要是振華沒有弟弟,這個女兒我也要搶下來,當我兒媳婦最好。”
李丹菁羞澀的低下頭,這個年紀的女孩,也不是不知道婚嫁是什麽意思。
她性子爽直,只難為情了一下,又抛到一邊了,擦擦額角的汗,紅撲撲的小臉倒映着朝陽,活力四射,甜甜的笑着說:
“趙伯伯,我從小就跟着我爸鍛練跑步呢,我爸說了,跑步要想跑的快,就想像一下,後面有個人拿着杆槍,顆顆 你跑邊,這樣無論如何也不會掉隊了。”
“哈哈哈”,趙方禾仰頭就是一陣大笑,用手指着李世清,濃密的眉毛張揚着:
“李老頭,你還這麽教育丹菁呀。老子當年為了把你帶出敵區,可是專門跑在你後面, 二百發子彈,顆顆打在你腳邊!你還敢在女兒面前吹噓!”
李世清臉色有些紅,清咳了一聲,“這怎麽是吹噓?這是我的親身體會,再說當年明明就是你沒跑過我,那二百發子彈,也不是白打的,就是你槍發不準,練槍呢。”
“好你個老李頭,這麽多年不見,你還學會耍賴皮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趙方禾鼓着腮邦子,一臉不屑的瞪着李世清。
李世清也不含糊,要爆料,他也會,這趙老頭以為就他手中有料呀,他也有!他仰起頭,對着趙興邦說:“興邦,你爸現在下棋,還是個臭棋簍子吧,下一步,悔三步。戰場上輸得起,下棋就是輸不起,我給他起的外號就是趙三悔!”
趙家幾個兒女面面相觑,轟地一聲,笑了起來,連車富子都忍不住詫異地笑着,“李老哥,我家老頭子,還有這外號呢,我都不知道。嗯,這外號不錯,他就是個臭棋簍子。”
李雲妮忍着笑,向着面色微紅的趙方禾說:“爸,你這外號都是傳奇呀,趙三省,趙三盆,趙三悔,呵呵,每一個,都是響當當的趙三響!”
聽完了雲妮的話,衆人的笑聲更大了,李丹菁又是笑又是跳,幹脆跳到了趙興邦的背上,要她背着自己,邊笑邊說:“啊,興邦哥,我笑得走不動路了,啊,肚子笑得抽筋了,你背我走吧——”
勤勤的婚事【1】
趙興邦也是個好脾氣,就勢背着李丹菁,笑着說:“行,興邦哥背着你走,肚子抽筋先忍着點,回頭,哥給你做碗雞蛋羹吃,養養你這腸胃,這以後呀,你要陪着趙叔叔下棋,肚子抽筋的日子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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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趙方禾臉上挂不住了,紅了臉,氣呼呼的說:“老李頭,來來來,現在就跟我大戰三盤,我不信贏不了你!”
李世清背過手去,笑眯眯地說:“老趙頭,你可不許悔棋,我可不讓你。”
趙方禾一跺腳一瞪眼,“哼,我什麽時侯要你讓了!老子一個團戰場上能打得贏王牌三十一師,現在就能掃光了你幾個棋子,來來,現在就下棋去!”
“得了,這還沒吃飯,嚷着什麽下棋呀。你真是越活越像小孩了。下回就該叫丹菁改口,直接叫你哥哥算了。”車富子白了趙方禾一眼,笑着說,“要下棋,吃完飯再下,李老哥以後就住下了,你還怕沒有下棋的時侯?”
趙方禾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對上李丹菁黑白分明的大眼,更是不好意思,硬着脖子扭過頭,向後院走:“要吃飯了,都去都去!還在這等什麽!老李頭,等吃過飯,我讓你一局軍馬炮,照樣大殺四方。”
李雲妮笑着在一邊看着,一院子的人,個個笑得開懷,臉蛋紅通通的像盛開在春天的迎春花,她所重視的人,在這裏了,看到他們的笑臉,她真的感覺到幸福滿滿地要溢出來一樣。
哥,你如果也在,就太好了,新疆的雪山上也有春天嗎?時光在流淌着,這一世,我要用我的雙手,把幸福永遠留在這一刻的春天裏,幸福着。
李雲妮嘴角 笑,跟着大家一起向着飯廳裏走,趙梅香腳步放慢了幾步,走到她的身旁,悄悄地說:
“雲妮,你那封信裏到底寫的什麽呀,昨天的事,還真是出乎意料呀,你沒看到,王婆婆的臉都氣黑了,王勤勤就是又哭又鬧的,咬死了她懷的是周海的孩子,還說要反抗父母包辦婚姻,她和周海自由戀愛結合,寧死也不願意屈服。那場面都亂了套了。”
李雲妮來了興致,昨天她給氣暈頭了,真沒關注現場都發生了些什麽,連忙拉住趙梅香,與前面的趙方禾等人拉開一段距離,低聲問:“你快說說,怎麽回事?”
趙梅香撇了撇嘴,說道:“還能怎麽回事,就是你都說準了呗。王婆婆果真又來鬧事了,在軍區領導們面前,非說孩子是興邦哥的,還說我們仗勢欺人,爸氣得臉都青了,要不是媽攔着,差點沖上去,扇她二耳光。”
“王勤勤呢,她怎麽說的?”李雲妮好奇着問,雖然猜到了過程,可是她還真好奇,王勤勤怎麽收拾這個局面。
趙梅香來了精神,兩眼亮晶晶的,眉飛色舞地說:
勤勤的婚事【2】
“她可不得了,當時我都驚呆了。當着那麽多人的面,王勤勤就要撞牆呢,完全是貞節烈女的架式,被攔下來後,她又是哭着跪在那裏,和所有人哭訴說,她和周海是被家裏人硬拆散的,王婆婆不同意婚事,非要讓她嫁到趙家來,唉唉,她是誓死也要反抗這包辦婚姻,追求婚姻自主。王婆婆當場就給氣暈過去了。”
噗,李雲妮忍不住笑出聲,她可完全沒料到王勤勤還會鬧出這一場,沒當場看到真是可惜了。
趙梅香擠眉弄眼的湊過來,追問說:
“快說,你那信裏到底寫了什麽?王勤勤平時對王婆婆言聽計從,從來不敢違逆,怎麽昨天突然說出那些控訴王婆婆的話來?反抗父母包辦婚姻?這可不是王勤勤能說出來的。”
李雲妮有意吊了吊趙梅香的胃口,故意不說話,直到看着趙梅香急得抓耳撓腮,火燒火燎,這又是噗哧一笑,說道:“我的封裏很簡單,就是說,王勤勤要是想嫁給周海,就要勇敢的反抗‘包辦婚姻’,追求‘自由戀愛’,周海家裏己是在安排相親了,這是封建制度對他們愛情的亵渎,王勤勤要勇敢的抗争,他們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噗,天,你還真能編!這樣的話,王勤勤還真信了,果真是勇敢的抗争呀,都差點成貞節烈女了,王婆婆都成了封建包辦婚姻的代表了!天,不行,我肚子也笑抽筋了——”趙梅香笑得前仰後合,完全沒有形象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李雲妮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說:“我是為了成全王勤勤和周海這一對苦命戀人呀,這是現代版的梁祝,是有正面宣傳意義的,不出幾天,王勤勤一定能如願嫁到周海家去。”
“你怎麽知道的?”趙梅香硬忍住笑,站起身,好奇的問,王婆婆帶着王勤勤鬧到周海家和單位裏去,都沒有讓周家認下這門親,這一封信就行了?
李雲妮肯定的說:“周海那樣的人家,最是注重仕途,王婆婆去鬧是沒用的,這種事也沒有證據,傳出去也不過是捕風捉影,王勤勤的名聲也敗壞了。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是王家貪慕周家門第高,污賴人家。短期內也就傳幾句閑話,對周海的仕途沒有影響。”
“嗯,确實是這樣,我去城裏時,周海單位上的人,也沒有對他說幾句閑話的,哼,就他那人太會裝了,平時會作人,表面功夫做得好,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趙梅香不屑的說,她至今也算是看清楚周海的為人了,這種男人太虛僞勢利,根本靠不住,幸好她沒選他。
李雲妮循循善誘的,接着說:“所以呀,現在王勤勤是為了兩人的自由戀愛拼死抗争,這件事宣傳開來,周海要是不娶王勤勤,你說等着他的是什麽結論。”
趙梅香恍然大悟了,敬佩的看着李雲妮,“這就是用輿論的力量,讓周家啞巴吃黃連,只能自己認了,周海要是不娶王勤勤,不只是他自己,連周父周母的仕途也會受影響。”
李雲妮給了她一個贊賞的目光,誇獎地說:“三姐,真聰明。”
說到這借助媒體輿論的力量,李雲妮也是跟後世學的,在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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