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寡婦耍潑(一)

李久久和秦龔吃完飯叫大家回去午睡,晚點再開工。

秦龔抱着李久久,李久久懷裏有小丞丞,一家三口在床上享受着美好的午覺,但意外往往是不能預料的。

門外大煙蓬蓬的,護衛們和禦林軍的人大步的跑出來,一堆火上面蓋着新鮮的草,大煙随風吹進屋子裏,李久久咳喘了一聲,一家都醒了。

李久久抱着孩子跟在秦龔的後面,大步大步的走出去,林伯站在飯堂,看着秦龔和李久久出來了,對着秦龔說道:“現在正在追那個人,是個女的,向深山那邊跑去了。”

秦龔點點頭,眉毛皺皺,不知是誰這般大膽大,看看得出事一場惡作劇,不知道是報複還是什麽才鬧出這場惡作劇。

李久久看着秦龔,小聲的說到:“昨天不是抓了李寡婦,是不是放出來了?”

這不可能,秦龔讓人送進去的不可能不通知一聲就放出來了,秦龔搖搖頭說道:“不可能。”

聽得出秦龔的話很堅定,相信自己,縣官不敢有這般大的膽子随意的放人。

李久久皺皺眉,搬到這裏這麽久還沒得罪過什麽人,不是李寡婦會是誰呢?

李久久望着秦龔,小聲的問道:“難道是什麽仇家想報複?”

秦龔搖搖頭,這女人的頭腦真的夠簡單的,報複就這樣子的嗎?最起碼是燒房子,夜襲,殺全家什麽的吧。

看着李久久一副擔憂,秦龔笑了笑,抱李久久攬在懷裏,笑着說道:“放心吧,本王爺會保護你和孩子的,一會調集王府的護衛,加強巡邏。”

這不是擾民嗎?誰還敢靠近啊。這裏又不是什麽軍機要地,有這必要嗎?李久久望着男人,表露出自己的心思。

秦龔笑了笑,小聲的說道:“這樣才能保證你們母子的平安,只有我久寶在,牛村就在,否者本王爺那着牛村賠賬。”

秦龔的話,屋子裏的人都能很清楚的聽着,話語有這麽足夠的霸氣和一絲絲難以抗拒的冷意。

秦龔看着林伯說道:“讓牛伯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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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字,讓林伯小跑出去叫護衛去叫牛伯來見這位冷臉王爺,多次囑咐要快。

是的,要快去快回,不然我們的王爺生氣會受到杖責的,護衛直奔牛伯家而去。

何苗和牛二夫婦兒子走過來,看着黑着臉的秦龔,悄悄地移到李久久身旁,何苗問道:“妹子,你們家是怎麽了?”

李久久看着何苗,小聲的說到:“何嫂子,你有所不知,先有個人在門口燒火,那些新鮮的草蓋在火堆上面,弄得的整個屋子都大煙,聞着很難受。”

聽着李久久的講述,何苗和牛二兩人大概是明白了秦龔為什麽黑子臉,看着李久久問道:“那個人抓到沒有?”

“還沒有,不過護衛們跑出去的時候看見是個女的,向深山跑去了,現在正在追。”

李久久的話一落,何苗皺皺眉說道:“不會是村裏的那個李寡婦吧?”

李久久看着何苗,你也覺得是李寡婦,其實自己也也覺得是,但是李寡婦怎麽出來的,李久久不解。

“不可能,王爺派人送進去的,縣官不可能不聽從安排啊。”

李久久的話有道理,畢竟秦龔位高權重,不得不說着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這一可能排除了還真的不好說是誰做的這件事,何苗看着李久久:“久久,不會是誰嫉妒你深受全村,不,全國人民的愛戴而教訓你吧?你說你一個弱女子有這般的成就,肯定是這樣的。”

李久久揮揮手,回答道:“怎麽可能,我有不會什麽琴棋書畫,就連女縫也是才學的,誰會嫉妒我啊?”

說的也是,自古以來,女人學點什麽琴棋書畫,刺繡什麽的就好了,這什麽都不會的,有聲好嫉妒的。

但話說回來,李久久的技術不亞于男人,甚至于高于男人啊,還是有人嫉妒的,還沒點點頭說道:“怎麽沒可能,你的拘束在全國數一數二的水平,怎麽會沒人嫉妒,佛光寺的聽說在造你的尊相,肯定是嫉妒。”

李久久望着何苗,笑着說道:“何嫂子說的好像是個理,但會是誰呢?”

牛二一直站在傍邊,秦龔黑着臉,汪冬陽在一個角落坐着,免得着黑臉王爺發火誤傷自己。

李久久和何苗在一邊嘀咕着,沒男人願意去聽他們說什麽。

護衛領着牛伯來到飯堂,牛伯聽到這事發生在牛村,護衛一路催促快些,果不其然啊,這王爺有些怒意,牛伯小心翼翼的說到:“草民參見······”

“不必多禮,我今日叫你來是有事要問你,我家周圍從開始入住到現在有什麽可疑的人,或者是陌生的人進過牛村?”

“牛村地處偏避,從來沒有人願意來牛村。”

聽見牛伯的回答,秦龔皺了皺眉,那會是誰午睡時間在自家門口打亂呢?那女人向深山跑去,據護衛來報,女人在深山很輕車熟路的樣子,依據判讀應該是牛村的人。

“慢點畫師回來畫那人的背影,你拿着挨家挨戶的排查,對牛村的深山熟悉的人必定是牛村的人,務必找出來。”

這話是命令,不是商量,這就是男人的威嚴,不可抗拒的威嚴。

林伯在一邊監督畫師和護衛,一幅畫很快就要完工了,牛伯走過去看了看,心裏想到昨天耍潑的李寡婦,但不是被抓取官府了嗎?

牛伯小聲的說到:“感覺有點想李寡婦。”

李久久和何苗望着牛伯,同感,李久久也猜是李寡婦,何苗這麽說,現在村長也這麽說,李久久望着秦龔,小聲的問道:“要不要讓人去縣衙問問?”

看着李久久,自己的女人,秦龔點點頭,既然這麽多人都說像,那就讓人去問問吧。

林伯點點頭,大步的走出去,安排人去縣衙看看,李寡婦應該不會在秦龔沒應許的情況下放出來吧。

秦龔看着牛伯冷冷的說道:“拿着副畫,挨家挨戶排查。”

語氣很冷,整張臉也沒有表情,就像冰庫,給人寒冷的感覺。

李久久看着牛伯小跑出自家的院子,看看在凳子上坐着的男人,有這麽可怕嗎?又不是老虎會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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