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獲救、路在何方
程攀坐在船艙中吐納,練習着從主神空間帶來的基礎功法。
在經歷了前幾天生死一線的大逃殺後,程攀對如何增強自己的實力格外關心。畢竟這個世界對于一個剛從歌舞升平的裏長大的小青年來說,這個世界太危險。
基礎內功的效果不錯。
兩天前程攀拿着自己的“家傳養生決”向張三豐請教時,張真人對這篇功法給予了高度的評價,如:平和,大拙若巧,潛力極大。
程攀在張掌教的贊嘆下,充分認識到了什麽是主神出品,必出精品。
在張真人的教導和超感對自己每一處血管的了解下,僅僅一個下午就摸索到了氣感,這樣的速度讓周圍的人感到驚訝。
張真人都起了愛才之心,想把他引入武當門下,連原式太極拳都交給他學習。
程攀現在正在集中注意着體內黃豆般第一團真氣,這團真氣經過幾十次基礎內功的線路後開始有一絲壯大。
同時幾天前手臂處的淤血也被真氣解決了,本來不可能這麽快的,程攀利用超感對真氣在暗傷處微操。
一般來說,內家高手苦練一甲子,才能獲得內視這種玄妙的能力。
這些修煉小成的練氣士對自己的身體了解的清清楚楚,能不停的清理自己練武之初的暗傷,減緩身體細微部位的老化。
而程攀在入門階段就擁有了與內視異曲同工的能力,能在暗傷剛形成就祛除,而且他年輕的肌體,遠比那些年近花甲的內視者要充滿活力,這造成了程攀的內力以及身體素質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變化。
這幾天程攀的飯量大增,和他的體型不成比例,同時他感到自己的力氣和反應速度明顯的提高,只是他只修行了幾天,變化還不是很大。
五個小時之後,程攀深深地吐出一口白氣(和冬天嘴裏哈出霧氣一個性質),噴出了兩米遠。
程攀結束了打坐。
船艙外的水浪啪啪的拍打着,再過半天就是張無忌和張三豐分離的時候了,程攀躺在床上開始考慮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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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張三豐上山是一條路,可以遠離戰亂,憑借着對劇情的了解可以躲開所有的危險,程攀是個懶人,這種享清福的道路對他有着極大的誘惑。
但是這樣總有一種不甘心。
“原來沒穿越前我就是這種活法,在規則下循規蹈矩,在這個世界還要再循規蹈矩幾十年嗎?在這個武俠世界有我上輩子不敢想的內功,我可以活的精彩些,同時我有超過這個世界幾百年的見識。難到就這麽平凡下去?只要我做,我就不可能平凡。”
程攀在安逸和熱血中糾結着。
突然,不知怎麽的想到幾天前那四個蒙古弓手向他射擊的眼神,那些眼神帶着變态的興奮,與農民殺豬宰羊的神色一般。
想到這程攀感到一陣氣血上湧。
“操!人活一口氣!原來我在網絡上發洩着,憤恨這段歷史,現在來到這個時代有機會改變,不能慫。随着我內力的提高,危險小心一點沒多大(這貨對自己命看的還是很重)。”
程攀終于下定了決心,在N多次穿越之後,程攀回想起這個決定感到對自己的過去很無語。
第二天早晨才,常遇春帶着張無忌與張三豐告別踏上了蝴蝶谷之旅。
這時只剩下程攀,張三豐以及淚眼朦胧的周芷若小蘿莉,周子旺和他兒子前幾天因中毒箭不治身亡了。劇情的慣性,龍套只有龍套的命。
這時張三豐說道:“程小友,你根骨上佳(注:主神修複過,長歪的骨頭都矯正過),悟性優異(注:靠金手指,速度找到了氣感,其實這貨就是一朽木),入我武當如何。”
程攀跪倒在地(雖然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跪這個一百歲的變态不丢臉)用早已想好的說辭“弟子願拜入武當,但是鞑虜依在中原,我為男兒,不可逃避,40年後我若還在世間,願入山向真人謝罪。”
某人把養老地點确定了。
張三豐用欣賞的眼神望着程攀:“你有此志,我不阻你,保重。”
張三豐帶着周蘿莉飄然離去,同時程攀也起身離去。
……
一天後程攀出現在湖北的當陽城中,此時正是下午三點,秋日的陽光曬的人暖暖的。
各色人等在大街上你來我往有嚣張的,如遠處拿着彎刀強賣的蒙古人,有富貴的,在高大店面中出現的身着光滑絲綢衣物的貴人,更多的是身着單薄土布的市井之徒。
程攀現在穿着乞丐服,臉上沾滿地下的塵土,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扮着叫花子,躲在一個牆角中望着大街上行走的“肥羊。”
沒錯,就是“肥羊。”
昨晚程攀離開張三豐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要報複社會……額……不能這麽講。要打破這個由蒙古人統治的黑暗世道,就一定要造反!要造反就要有手下,程攀不認為自己有王八之氣,在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某人從都是選班幹,而不是被選,當小老百姓長了有自知之明。
想實現小弟無數的夢想,必須要有錢。
還好他有識海攝物這項異能,在主神空間和程攀靈魂部分融合時,給了他兩個金手指。一個就是對四周空間強大的感應,另一個就是識海中的儲物空間。
其實這兩個能力是相通的,因為一塊空間和程攀的靈魂融合了,形成了一個獨立空間。
這個獨立空間與外部空間又有一定相互作用,所以和空間相融合的靈魂可以感應到一定範圍的外部空間,而在感應的籠罩下,程攀可以把外部空間的某個沒有靈魂的物體攝入自己的靈魂空間。
當然,必須是無靈魂物體,因為程攀的識海空間有程攀自己的靈魂,不能與外來靈魂相沖突。
當然,也不能攝入活人,活人是一個肉身和靈魂緊密結合的存在,除非将人殺死否則無法分離。所以程攀的靈魂空間是不能攝入活物的,一點殺傷力力都沒有。
但是此能力極度猥瑣。
這不,街上一個個褡裢裏的財物被生不知鬼不覺換成了石頭,沒人知道兩丈外的那個乞丐發明了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不接觸偷竊法。
在當陽城中連續換了幾個地方作案近百次(這貨還是習慣性的保命),從衣着華麗者,當鋪櫃臺上,馬車上收獲了四五十公斤白銀,兩公斤黃金,未知紙鈔若幹。
有時候失主當場發現口袋一輕,大喊有賊,掃過程攀空蕩蕩的乞丐服,就把懷疑的目光轉向衣着厚實的人。
有一次甚至一個胖子喊了有賊後,四五個人同時發現了銀子不翼而飛,其中失主有幾個是蒙古人,罵罵咧咧的開始當街不分男女搜身。
程攀唯一的損失就是被每個極度不爽的失主發洩的抽了一鞭子。這一鞭子也的确讓程攀收手了,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準備離城,開展造反大業。
傍晚程攀YY着未來帶着大軍殺到當陽把這裏每一個蒙古人抽一鞭子的美夢,換上幹淨的衣服,坐船順江而下,離開了當陽。
在他離開當陽的第二天,丹陽的衙門被各種身份顯赫的失主鬧了個雞飛狗跳,價值兩千兩白銀的財貨在上百人的口袋,八家鋪子裏被順,在當陽這個地界裏形成了一個傳奇,只是後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