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Chapter 37
“嘶!”
漣舞唇上吃痛,想要躲開白漣風的懲罰,卻被他一把扣住完好的右手,整個人順勢壓下來。
看着漣舞被他咬破的唇瓣,白漣風墨綠色的眼眸越發幽深,注視着她的眼神逐漸火熱,難耐。
床上的人臉色蒼白,清麗的眉眼間透着與往日不同的脆弱無助,純黑的眼眸卻亮度驚人,瑩瑩水光在眼中流轉。
白漣風心裏一動,低下頭舔掉她唇上的血跡。
唇齒間沾染着血腥味兒,就像是最好的cui qing yao,心裏有個瘋狂的念頭一直在叫嚣。
他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将她擁入懷中,變成他的專屬;想要将她藏到一個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愛會讓人變得自私,更會讓人變得瘋狂。尤其是在接到淩聖欽的電話,知道她是為那個人受的傷後,他心中的獨占欲就像瘋長的雜草,恨不得将她時刻禁锢在身邊,不讓其他男人瞧上一眼。
被壓制動彈不得的漣舞,面對着這樣的白漣風本能的心生害怕。
漸漸地,覆在她唇上的力道開始放輕,變得柔和,唇齒間的厮磨也從輕咬變成了親吻,繼而加深,病房裏的溫度在上升,此刻的氣氛讓人暧昧不安。
身體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漣舞,腦子在木楞了幾秒後,終于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小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尴尬無比。
白漣風火熱的唇一路滑落到漣舞小巧的下巴,雪白的脖子,精致鎖骨·····漣舞不安的出聲喚着:“小風····不要···”
雖然這一天早晚會來,可她現在還在生病啊!
而且,而且她顯然沒料到,白漣風會在這種時候對她有了欲望。
濕熱的吻卻沒有因為她近乎shen ying的拒絕而停下。反而像是受到鼓舞般,繼續往下,病號服上的扣子被靈巧的手指一粒粒解開,修長白皙的手輕輕覆上胸前的□□,揉捏了一下。
漣舞敏感的身體瑟縮了一下,整個人已經完全僵住。沒有感覺到絲毫快感,只覺得驚恐不安。抖着身體,眼淚已經滑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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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舞哭着哀求他:“小風,住手。不要····不要讓我恨你。”
這樣的他們,究竟算什麽?
他們甚至連真正的戀人都算不上。
這份感情從一開始就背負着“禁忌”的包袱,一旦做了,面臨的便是無法自拔的深淵。
她不怕。
可她在乎。
她在乎世人的眼光,在乎家人的看法。
更在乎,他們看待白漣風的眼神。
她不想重活一次,依然是她親手毀掉他的人生。
如果,結局注定是那樣。
那她寧願從沒愛過,這段感情從未開始過。
漣舞的這些想法,白漣風不會懂。
至少,此刻被憤怒與欲望控制的他,不會明白。
聽到漣舞的那一句“不要讓我恨你”,白漣風眼中的火熱迅速被冷意替代。松開扣住她的手,眼眸中一貫熟悉的包容、寵溺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之外的冷漠。
站起身,白漣風一言不發的離開病房。
至始至終,沒有看病床上的人一眼。
重獲自由的漣舞,躺在床上無力的閉了閉眼。
左手胳膊上的槍傷已經被處理過,手背上紮着針,吊了一晚上的消炎藥水,現在只覺得整個手臂又冰又冷,麻木無力。
人家古惑仔裏的混混是左青龍,右白虎;到她這裏就是左臂槍傷,右臂刀傷。
回想着她重生後的這十幾年裏,似乎都在幹着“助人為樂、舍己為人”的事兒。上次是為了邵芊芊,這次是為了淩聖欽。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也難怪白漣風會生氣。
翻了個身,聽着身後的關門聲,漣舞任由眼淚滑落在枕頭裏。
無聲的哭泣,最是揪心。
她心裏有苦不好受,白漣風又何嘗好過。
守在門外的刑夜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
見主子出來,正要跟上去,就見走在前面的白漣風突然轉身一拳砸在牆壁上。
一拳接着一拳,手指關節瞬間就砸出了血。
吓傻的刑夜沖過去擋在他面前,“少爺,您要發火就沖我來,千萬別傷了身體啊!”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刑夜示意他別砸牆壁,砸他吧!
雖然不知道主子為什麽突然發火,但他這個做屬下的,寧願自己半死不活的回T市,也不敢讓白漣風帶傷回去啊!
白漣風的眼風如刀,掃過不怕死的刑夜,拳頭上還在滴血。
語氣冷得如料峭的寒冬,冷聲呵斥道:“讓開。”
刑夜畏懼的退後一步,硬是咬牙站在那裏,死活不挪開。
就在兩人僵持着,刑夜已經在心裏念叨了無數遍聖母瑪利亞保佑時,走廊上突兀的響起一陣聲勢浩大的腳步聲。
一群高大的白人保镖簇擁着中間的那人朝着白漣風走過來。
來人一身華貴的高級定制西裝,膚色白皙,容貌俊美,金色的碎發,蔚藍色的細長眼眸,正是不請自來的William。
不過,此行的亮點卻不是他,而是他身後跟着的那人。
看到那雙一模一樣的墨綠色瞳色,白漣風的眼神波瀾不驚,絲毫不受影響。刑夜卻是心裏一緊,一直以為最擔憂的事情,終究要發生了。
William身後跟着的那人,一身酒紅色襯衫、西服。最顯眼之處自然是那雙墨綠色的眼眸。只是相比白漣風瞳色的純粹,那雙眼已經被酒色染上了渾濁,眸色黯淡。
那人雙手插在衣兜裏,一雙眼四處晃蕩偷瞄,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極為輕浮。
說起來,白漣風與William兩人還是第一次正面打交道。
刑夜看着William身後的那人,心裏已經明白William這次是有備而來。
就算主子想要避開,也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大小姐還在裏面的病房裏。
走到白漣風面前站定,William保持着良好的教養,一舉一動皆透着貴族應有的禮儀。
心情似乎絲毫沒有昨晚之事的影響,甚至還伸出手,微笑着主動自我介紹一番:“白先生你好,我是William·Ackermann,Lyanna的哥哥。”
見白漣風沒反應,也不伸出手,William收回手。示意Phillips走近兩步,唇角帶笑的繼續介紹着:“這位,是赫伯特家族的長子,Phillips。”
Phillips插着雙手上下掃了白漣風一眼,想到Lyanna連日來對他的冷淡,望向白漣風的眼神也随之帶上譏诮、鄙夷,語氣諷刺的甩出一句:“你就是父親那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刑夜臉色一沉,垂在身側的手已經蓄勢待發。
白漣風涼薄的眼皮輕擡,沒有看出言挑釁的Phillips,而是将矛頭指向煽風點火的William。
向前跨了一步,擋在刑夜的前面。白漣風接過他遞來的手帕,慢條梳理地擦着手指關節上的血。
他最厭惡的,便是這般心口不一的人。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認親游戲,讓開。”
William訝異的挑了挑眉,臉上的微笑很好的掩飾了他內心的震驚。
難道,白漣風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得有點艱難,雖然沒有寫到脖子以下,但還是超出了我的腦細胞。
本來人家只想寫個親親的,嗚嗚嗚!
希望沒有牽扯到啥不該寫的,不然到時候審核要各種删。
這種程度應該算清水吧!是吧!(自我安慰)
晚安!
☆、Chapter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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