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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過來,攬過曉栩就把她往車裏塞。

白雪和白毓文頓時就不好了!

媽蛋孤男寡女共處一車!

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禽獸!放開那只少女!讓我來!

事實證明,無論穿越幾個世界,華煦這貨……的确禽獸如舊。

特殊的車內結構,四周玻璃隔斷了外界視線,完全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就連和司機交流……用的也是無線設備!

曉栩認真思考了那麽一秒鐘。

華煦這是要【哔——】呢?還是要【哔——】呢?還是要【哔——】?

然後她就被撲倒了。

沙發很軟,甚至鋪了幾層毯子。

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嘛少年!

這不是重點!(╯‵□′)╯︵┴─┴

華煦忍不住。

如何能忍得了。

他等了整整八年啊。

如果沒有碰觸過,也許還可以熬過一段時間。

可是,他沒有辦法忘記這個女孩吻過他的唇、摸過他的手。

還有她柔軟的身子,如今正好嵌在他的懷抱中。

食髓知味。

他的每根神經末梢都在戰栗,每個細胞都叫嚣着瘋狂。

他控制不住自己興奮的顫抖,控制不住自己向她露出野獸的獠牙。

他死死咬住她的唇,極力抑制想要撕碎她身上的布料,将她徹底弄壞的沖動。

曉栩睜着眼,望着車頂。

曉栩:系統啊,你說,人類的眼睛真的會變綠麽?

……

系統:這什麽破爛問題!

曉栩:華煦現在的眼睛都紅的要滴出血來了啊。

系統:那都是誰的錯啊你這個渣!

華煦虔誠而急躁的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帶着厚繭的手指在白皙的皮膚上印下了痕跡。

曉栩眼眶微紅,“你輕點!”

華煦突然就停下了。

“你不反抗麽?”

曉栩比他莫名幾百倍,“我為什麽要反抗?”

給她個反抗的理由先!

華煦:……

系統:……

╮(╯_╰)╭

華煦很想做下去,但是總覺得就算做到底,好像……也沒什麽意義了。

因為。

她不在乎啊。

曉栩咧嘴笑了笑,拍拍華煦的肩膀。

“少年人精力旺盛,我能理解!”

華煦笑了。

苦澀的,悲哀的,寂寞的……

他不是沒有想過,對曉栩的執念是怎樣的一種感情。

他甚至想過去談一段戀愛試試。

但是,每每靠近那些女人,都讓他惡心的想吐。

連氣味都不能忍受。

她們不是曉栩。

所以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是可以讓他容忍接受的!

他一直都住在華家,睡在曉栩的床上。

他就像當初的白雪一樣,如同極度信仰的異教徒,貪婪的收集關于曉栩的一切。

只有伴着她的氣味,抱着她用過的物件,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他曾想,抓住曉栩之後,要懲罰她,讓她後悔。

後來他又想,不行的。

他不能冒險。

萬一、萬一曉栩讨厭他,再次離開,怎麽辦?

他不能沒有她。

從生理到心理。

“阿煦。”

華煦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人。

曉栩眼眸一擡,攬着少年的頸項,吻了上去。

華煦頓時欣喜若狂,用盡全身力氣回應這個吻。

曉栩妖邪的眸子微眯,說了一句……即刻将他拉入地獄的話。

“你可知道,我這些年在外面……有過多少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_→對的,就是這麽惡毒→_→華煦依舊是小可憐→_→想在曉栩手上翻身……做夢麽?

→_→嚴打,寫個接吻都不敢寫_(:3」∠)_ 操蛋的人生_(:3」∠)_

☆、癡漢姐姐

因為曉栩的一句話,華煦就像在大冬天被人塞進冰窟裏,渾身上下連同心都冷了。

然後他坐在一旁,拳頭握得青筋根根爆出來,吐出來的氣息跟火山口噴出的岩漿似的。

曉栩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嘴角噙着一抹特別陰險的笑。

找男人?

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都是她的,哪裏還有閑情逸致去找別的男人。

其實華煦應該也知道,他可不會真的坐以待斃八年。

各種監視各種偵查,反正就他拿到的資料,曉栩身邊除了白毓文是沒別人的。

但是,他就是焦慮啊!他就是患得患失啊!

曉栩什麽事情做不來!

沒準就真的躲過他的監視去找男人了呢!

真是越想越焦慮,焦慮的簡直想在白毓文身上戳十個八個洞!

要說這白毓文,本來對華煦來說,他也算是半個恩人半個朋友。

可是……誰叫他偏偏一夜之間變成了曉栩的親弟弟!還貼身跟在她身邊八年!

羨慕!嫉妒!嗷嗷的恨!

曉栩纏上自己的一縷發絲,邊打轉轉邊哼歌,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華煦都快直接噴火了!

曉栩笑了笑,俯身趴在華煦肩上,晶亮的眼眸眨了眨。

“吃醋?嫉妒?嗯?”

華煦瞪着她,幾乎要咬碎一嘴銀牙。

“你、說、呢?”

曉栩長腿一跨,穩穩當當坐在男人身上。

“八年前,你可是躲我躲得遠遠的。怎麽,我不要你了,你又眼巴巴的纏上來?”

華煦深吸一口氣,握住曉栩的腰身往下壓。

某個部位碰觸在一起的刺激讓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曉栩輕笑,“看來你憋太久了啊。”

華煦湊過去叼她的下唇,“你呢?這些年過的很滋潤?”

曉栩低低笑出聲,手指順着筆挺的軍裝摸進男人身體,“你指的是哪方面?是精神方面呢……還是肉體方面?”

華煦的怒火還未熄滅,欲|火又噌噌蹭的燒起來。

這個惡魔!

“你有沒有像對待我那樣,對過白毓文?”

曉栩手指在男人凸起上狠狠一掐,臉上盡是挪揄的笑。

“華煦,你當我是什麽人?當真饑不擇食的見男人就上?八年前你不信我,如今……你更沒有資格來質問我。”

說罷,曉栩趁華煦吃痛,迅速從他身上撤離,順手一摸,一支手|槍抵上華煦的太陽穴。

華煦不免吃了一驚。

八年的軍事訓練,他自己身體是什麽素質自己知道。

但是被人這樣無聲無息摸走槍支頂上自己的太陽穴。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強?

曉栩下巴一揚,笑的驕傲,“別給老娘耍花樣,不然老娘就把這管子塞進你菊花裏去!”

……

華煦徹底消停了。

系統:這麽多年了,看來本系統又要幹回點蠟的老本行了。

【蠟燭】【蠟燭】【蠟燭】

一排排車輛駛入軍區大院。

曉栩握着槍的手自始至終都沒移動過哪怕一毫米。

華煦的臉色終于恢複到鐵面無私冰冷軍官标準配置。

哎,誰叫他八年前就習慣了曉栩的變态。

哪怕過了那麽久,他的身體還是如此熟門熟路的屈服在曉栩的淫威之下。

只要是能在曉栩手下走一遭的,不管到哪裏遇到什麽,絕壁都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淡定。

只不過。

他淡定不代表別人能淡定啊!

打開車門,他們看到了什麽!

一個小姑娘拿槍指着他們的副司令!

更耐人尋味的是,副司令臉上的表情絕壁沒有半點不情願!

還有一件事令人感到奇怪。

華煦并不是軍區大院的常住客。

嗯,因為沒有曉栩的痕跡他睡不着。

不過,這會活人都帶回來了,還管那些死物做什麽!

曉栩環視一周,挑了挑眉。

“是我的錯覺麽?這裏的環境……”

位于大院最最中央的是一個等人高的雕塑。

有沒有很熟悉的感覺?

這個雕塑當然不是白雪家雕塑。

其實中央是個噴水池,雕塑手裏捧着一個水瓶正在往下倒水。

不不不,這不重要。

曉栩嘴角略微一抽。

“我該感謝你這水不是從嘴裏出來,更不是從【哔——】裏出來的嘛?”

是啊,這個捧着瓶子穿着宛若希臘女神的雕塑本尊,是曉栩。

“這個大院是新建的。……我出的資。”

華煦還是被人用槍指着腦袋,但面對曉栩的表情真是溫柔專注的不得了。

兩邊充當儀仗隊的小兵們臉都僵了好嘛!

曉栩瞥他一眼,“腐敗!堕落!資本家!……我喜歡!”

華煦頓時就笑了。

士兵們:艾瑪閃瞎老子的狗眼!副司令求別笑!求別!吓死個人啊!

曉栩反手将槍塞回它原來的地方,拍了拍華煦的肩膀。

“小孩長大了。姐很欣慰啊。”

士兵們:=_=

華煦連忙抓住她的手揣懷裏,“只要你喜歡就好。”

曉栩:系統,這貨是把丢出去的癡漢屬性又撿回來了麽?那姐還要繼續演癡漢否?

系統:……曉栩大人你确定你在演癡漢而不是暴露你的鬼畜抖S本性?!

華煦像是藏寶貝似的把曉栩的爪子牢牢包裹在手心,将人帶去看新房……唔?

華煦的住所自然是一棟獨立的私人的豪華的特別堕落腐敗的大宅。

嗯,曉栩喜歡。

華煦冰山臉上帶些一絲小雀躍,黑沉的眼珠子裏帶着濃濃的期待,直勾勾盯着曉栩。

“華冰,因為住房緊缺,所以只有委屈你和我住在一起了。”

曉栩擡頭。

士兵們低頭。

媽蛋住房緊缺個鬼啊!(╯‵□′)╯︵┴─┴

你特麽也忒司馬昭之心了你這只癡漢二回目!(╯‵□′)╯︵┴─┴

是不是進了別墅你又要說沒有客房只有一間主卧!(╯‵□′)╯︵┴─┴

↑是的。

╮(╯_╰)╭

曉栩聳了聳肩。

嘛,這些都是她玩剩下的,無所謂。

華煦就喜滋滋屁颠颠的抓着人跑了。

士兵們:癡漢的簡直不能直視!(╯‵□′)╯︵┴─┴

華煦面癱着臉,嘴上卻不停的叨叨叨別墅的構成和他們“幸福未來的藍圖”。

曉栩摸着下巴很認真的思考。

怎麽這些孩子的屬性繞了一圈都自己回來了?

想想白雪……算了,這只不能想。

想想白毓文……他從小白兔變成小黑兔,面對敵人時貌似又顯出了前世那種冰冷感。

再看看華煦!

丫的根本就是癡漢升級流好嘛!

系統默默望天:這難道不是曉栩大人你玩壞世界的結果嘛!(╯‵□′)╯︵┴─┴

不行,今天一天之內掀翻太多桌子了。

放好。┬─┬ノ( '- 'ノ)

嗯。

華煦走到一扇門前,又跟羊癫瘋似的開始渾身顫抖。

曉栩面無表情的捂臉。

房間很大。

床更大。

曉栩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突然之間好像感覺回到了NNNNN……N年前。

那時候,她還是一個純純的、純純的、純純的無知少女。

面對這樣一只随時準備撲倒她的大灰狼,她叫一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系統:不要扭曲事實!(#‵′)凸

咳。

如今,這只大灰狼……丫的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死了!誰撲倒誰還不知道呢!

來!脫光了等姐姐臨幸!

華煦像是很無辜很純潔,完全沒有【哔——】想法的把曉栩拉到床邊,壓着她坐下。

“華冰試試看這張床怎麽樣?如果你不喜歡,我再叫人去訂做。”

曉栩視線固定在華煦臉上。

雖然被心上人近距離注視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但……心上人的眼神好奇怪啊,看的他渾身發毛!

曉栩只是意識到了一件事。

華煦稱呼她為“華冰”。

白雪也稱呼她為“華冰”。

更甚者,連白毓文為稱呼她為“華冰”。

所以說,雖然好像只是把性格屬性反射過來。

但其實,有些情感和記憶,也會無意識跟過來。

或者說……覺醒?

曉栩伸出手指,細細描繪華煦的眉、眼、鼻、唇、臉頰……

當初,她在高中時候就走了。

那個時候的華煦已經是個二十多歲,掌管華氏的成功男人了。

這會,雖然臉還是這張臉,但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影子。

從一個商人,變成一個軍人。

只差一個字,其中的改變卻是翻天覆地的。

世界變了。

曉栩也變了。

從前,她和攻略對象就像兩具提線木偶。

有劇情,她只要照着劇情走,然後适當的破壞。

後來,她是操控着木偶的那些線。

她開始能夠影響他們的情緒、行為、心态。

最後,她成為了制造木偶主宰木偶的神!

這些人,這些世界,全都任由她捏扁搓圓,只要她高興!

曉栩微微一笑,湊過去輕輕吻了吻華煦的唇。

“忘了我說過的話麽?”

華煦胸口一緊,眉頭一蹙。

“……你自由了。”

惡魔的喪鐘。

敲響。

曉栩的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說,咱們已經完全沒關系了!

華煦想要和她“有關系”怎麽辦?

沒問題啊,咱們可以維持炮|友關系。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_╰)╭

多年單身生活,造就了華煦家務十段的本領。

曉栩說,吾心甚慰啊。

華煦這樣就滿足了。

要說當年,可是他自己不知好歹,如果從一開始就乖乖成為曉栩的人,哪裏還會有現在這些事?

所以他現在懊悔的簡直撓心撓肺的。

而且,當年的曉栩做過什麽,他這些年一遍又一遍的回憶。

越回憶,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_→啧啧。

曉栩對他多好,事無巨細的照顧他伺候他,将他如此矜貴的養着。

他居然還想着要逃跑!

實在是太賤了!

→_→是的!

這會就更賤了,他得眼巴巴的湊上去,加倍的、百倍的對她好,讓她知道自己後悔了,自己錯了,自己在彌補。

曉栩表示,養成游戲真的挺帶感的,誰玩誰知道。【攤手】

系統:渣!(#‵′)凸

曉栩說,其實攻略男人和放風筝是一樣一樣的,太松不行,太緊不行。但就算松了也沒關系,因為線始終是在自己手裏的。

但是有一點,曉栩手裏的線可不是普通的線,而是彈簧!

拉的越開……繃的越緊。

越是想逃離,越是……至死不渝。

晚飯過後,曉栩和華煦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活動活動筋骨啊……

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四四方方的操場上,聚集着許多飯後出來活動的士兵們。

一個兩個穿着随意,有的還赤着膀子,顯然是準備拼命揮灑汗水的。

華煦一看就怒了!

你們這些不知檢點的小賤人!快點把衣服穿上!休要勾引我家寶貝!

啧,和前世的華煦簡直一樣一樣的。

接收到副司令必死光線的士兵們看了他身邊的女人一眼,抽搐着嘴角把外衣穿上。

真是要逼死個人啊!

這回,倒是曉栩脫了。

華煦:!!!!!

士兵們:!!!!!!

華煦&士兵們:快穿上!!!!!!!

當然,他們着急上火的理由是不同的。

但是,都抗議無效。

╮(╯_╰)╭

曉栩上身工字背心,下面一條運動短褲。

暴露嘛?

暴露個屁啊!

咔吧——咔吧——

曉栩捏了捏雙手,動了動腦袋。

“一起上吧。”

士兵們:咦?!

刷刷刷——

他們整齊劃一的看向自家副司令。

華煦吐出一口惡氣,揮揮手,“小心點。”

天地良心,他這句話是難得有了那麽一丢丢同志愛,對自家小兵們說的。

但是,是的,誰能想到這只看起來小小的女人是個……呃,殺神呢?

然後,曉栩笑了。

笑了啊……

華煦抹了一把臉,默默的後退幾步。

死道友不死貧道,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你說這一群大老爺們,平時都被關在軍隊裏,幾個月乃至幾年都看不到女人。

這會這麽一個漂漂亮亮嬌嬌小小的姑娘站在眼前。

誰舍得拿拳頭對着她啊!

→_→呵呵。

但是他們想啊,這可能是唯一一個能光明正大和這個漂亮小姑娘有點“親密接觸”的機會了,看看這女孩子的小拳頭,打在身上應該會又癢又……唉喲羞死個人了!

→_→呵呵呵呵!

連華煦都想笑了。

看這些士兵們臉上明明猥瑣蕩漾的要命還繃的死緊的臉皮。

沒事,他們對面站着的人是曉栩,就……

呵呵呵呵呵呵呵……

然後,曉栩笑的更美了。

華煦&系統:劃十字,阿門。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嗯。

忒特麽奇跡了!

只見一道道殘影掠過。

只聽一聲聲嗷叫響起。

頓時血淚橫飛、屍橫遍野!

其實,通常曉栩的動作只有兩個。

拎起來——

——砸下去!

地上出現好多人形坑啊少女!這都是錢!

啊不,這不是重點。

“這裏真熱鬧啊……啊!”

拎起來!

砸下去!

誰都沒有例外!

正司令也一樣!

曉栩砸完最後一個人,冷冷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腳下的中年大叔。

“這誰?”

華煦走到她身邊,體貼的替她擦汗……呃,沒有汗……他說有就有!

“正司令官。”

語氣就跟介紹一只臭水溝裏的老鼠一般。

曉栩挑眉,“你看看人家!這種半老徐娘一只腳進棺材的老頭才是将領的正常年紀!你個半大不小的破孩子跟着添什麽亂!萬一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老頭——比如我腳下這只——看上了要潛規則怎麽辦?”

……

…………

………………

華煦:噗。【笑聲】

士兵們:噗——【噴笑聲】

正司令:噗!!!!【吐血聲】

華煦忍不住摸了摸曉栩的發絲,笑容特別溫柔和煦,一如前世那般。

“沒關系,我弄死他就好了。”

……

…………

………………

士兵們:我們什麽都沒有聽到!【捂臉】

正司令:噗!!!!!!【噴血聲】

曉栩點點頭,摸了一把男人的光滑臉蛋。

“嗯,思想覺悟很好。同志繼續努力。”

士兵們:努力?!努力什麽?!

正司令:努力弄死我!!!!!

╮(╯_╰)╭

其實曉栩之所以過來,就是想和正司令打個照面的。

只不過……啧,看那張橘皮臉就不順眼。

她就是揍了他丫的!

怎麽着吧!

沒怎麽着。

華煦表示,那老頭敢對曉栩怎麽着,明天就弄死他。

╮(╯_╰)╭

作者有話要說: →_→活過來了→_→雖然還是不怎麽爽→_→不過,到了古代世界,我就可以爽快的……殺人滅族了……呵呵呵呵……

☆、癡漢姐姐

回到別墅,曉栩斂了一雙墨黑無垠的眼,看着華煦,手指指向廚房。

華煦得令,立馬跑進去——煮牛奶。

曉栩趁這時去洗了個澡。

雖然沒有出汗,但她還是很要幹淨的。

十分鐘之後,曉栩裹着毛茸茸的毯子在沙發上坐下。

華煦捧着新鮮出爐的牛奶和蛋糕出來,又取了準備好的毛巾給曉栩擦頭發。

曉栩小口小口抿着牛奶,半阖的眼裏盡是慵懶。

“那個人是什麽來頭?”

“家裏都是當兵的,祖祖輩輩都在軍院裏紮根。本來司令這個位置還輪不到他坐,但是這個人心狠手辣,早幾年把自己兄弟給弄殘了,家裏又只剩幾個小的,就把他提拔上來了。”

華煦對曉栩可不敢藏私,她要什麽都給,她說什麽都對。

曉栩挑了挑眉,“哦?這樣的人,你如果弄死他了,會有後顧之憂吧?”

華煦聽這話,只覺得曉栩是在關心他,臉上頓時咧開了一抹癡漢笑。

“現在軍費有三分之二是我出的,我手裏還有幾個政員軍長藏污納垢的證據。就算我把他弄死了,一時半會還沒人敢對我怎麽樣。”

曉栩抿了抿唇,驀然綻開一抹璀璨笑意。

“槍打出頭鳥。就讓他多逍遙一段日子吧。只要他不來老娘面前礙眼。”

華煦連忙點頭稱是。

下一刻,曉栩又突然沉下臉色。

“不過,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華家是怎麽回事?”

白毓文和白雪還不知道被抓到哪裏關着呢。

到底是自家的狗,怎麽都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華煦臉色一僵,偷偷觑了曉栩幾眼。

“不需要什麽華家。”

華煦從背後抱住曉栩,緊的幾乎勒斷她。

“你只要有我,就可以了。”

曉栩勾了勾嘴角,手指輕輕撫上華煦的手腕。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好了傷疤忘了疼。……你想再疼一次麽?”

華煦一震,“我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只看着我一個人。”

曉栩低低笑出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把他掰開。

“華煦,這句話,你八年前說可能還有點用處。可是現在……你有沒有問過我,是不是還對你有興趣?”

華煦锲而不舍的繼續纏上去,就算被掰斷手指也無所謂。

“我會殺了白毓文和白雪,我會毀了華氏集團,如果這還不夠,我連華家二老也不會心軟。他們本就和我不親,更何況還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曉栩理解的點頭,“嗯,随你高興。”

華煦蹙了蹙眉,“在這個世上,到底有什麽是你在意的?”

曉栩擡眸一笑,眼角眉梢頓時染上風情。

“曾經,有個叫華煦的小男孩是我唯一的牽挂。現在呢……”

曉栩反手将華煦一拉、一扯,摔了出去。

她站起身,冷冷注視倒地不起的男人。

“現在,整個世界在我面前,就是一堆垃圾。”

曉栩撩了撩發,笑容妖嬈。

“包括你。”

【曉栩大人你忘了你在扮演癡漢姐姐嘛!嘛!嘛!】

“嗯。”

【嘶——好吧,其實從很~久~很~久~以前,本系統就知道曉栩大人是什麽樣的貨……咳,什麽樣的大神了。只不過本系統真不明白,曉栩大人的那些攻略對象怎麽會一個兩個都變得那麽賤,不管曉栩大人怎麽輕之賤之摧之,他們依舊身殘志堅堅持不懈的貼上來?】

曉栩躺在別墅唯一一間卧房的唯一一張大床上,手裏是這個世界軍政商的機密資料。

“很簡單啊。摧毀他的人生,然後重鑄他的世界。而且,我一直都在向他們示好,表示我有多愛他們。是他們自己不要的。等到後悔了,再來求我,我憑什麽要答應呢?這個道理,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系統抖了抖自己根本沒有的身體,默默抹了一把根本沒有的汗。

【曉栩大人英明神武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這個華煦還真是個好苗子。把身為男主和反派BOSS的工作都做的很不錯嘛。軍政商都插上一手,環環相扣。叫人想拆他都不成。不過……世上還有一種東西,叫黑道。他不是說華家賣國求榮麽?我就賣給他看看。”

将手中的紙張揉了揉,頓時化為一片飛灰。

“系統。”

【在!】

“幫我聯上X國黑手黨的情報系統。”

【是!……曉栩大人想做什麽?】

“做什麽?”

曉栩手指緩緩撫過下唇,嘴角上揚,劃開一抹諷刺的弧度。

“滅、國。”

……

系統:嘤嘤嘤嘤~~~~渣少女果然進化成渣渣渣渣~~~~大神了!誰來救救本系統!本系統一個小系統承受不來啊~~~~~~~

華煦的深情厚意只針對曉栩。

對其他人,不管男人女人大人小人好人壞人,都如西伯利亞大雪崩一樣冷酷無情!

所以,白毓文和白雪果斷滾進監獄了。

華煦還在想,暗戳戳的跟曉栩說,他把人送到千裏之外的國度去了,曉栩應該……不會有這個閑工夫去查明真相,來跟他興師問罪吧?

哎,看來他還是不夠了解曉栩。

你說,你要是光明正大的把這兩人當着曉栩的面喀嚓了,曉栩沒準是連眉頭都不會動一下。

重點不是殺人放火毀屍滅跡。

重點是……

你丫的敢對曉栩說謊!誰給你的狗膽子!要不要命!

所以,理所當然的,曉栩怒了。

曉栩一怒……呃,千萬別好奇。

千萬、千萬,別好奇。

嗯。

媽蛋這已經不是好不好奇的問題了好嘛!

這貨一個人殺上監獄了好嘛!

嘛!

(╯‵□′)╯︵┴─┴

現代和古代又不一樣。

玩劫法場這一套。

要是一般人,還沒靠近那扇大鐵門,就會被射成個篩子。

曉栩是一般人?

哦,不對。

曉栩是人?

……總覺得更不對了。

而且這貨,扛着一管鋼炮啊!

這是要同歸于盡的節奏嘛!

你家男人不管嘛!

嘛!

(╯‵□′)╯︵┴─┴

事實上,當華煦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媽蛋兵器庫裏已經少了不下十種軍事武器了!

這是要轟了整座監獄的節奏啊!

就為了那兩個野崽子!

華煦巨怒!

……他好像沒抓到重點的樣子?

可是,這件事的重點到底是什麽呢?

呢?

……

一個人單槍匹馬去劫獄你丫的居然想到的是監獄會被轟成渣!什麽邏輯!

→_→正常邏輯,嗯。

是啊,一個人和一座監獄對抗。

但華煦怎麽就一點都不擔心呢?

好像等他到現場看到的就算是一片廢墟也不會驚訝的樣子。

不,還是不要玩這麽大了。

手下留情啊少女!

華煦直接帶上了一個團的人!

千號人開着武裝到牙齒的軍事戰車一路浩浩蕩蕩去……去幹嘛?

救人?

哦不。

救監獄!

那可都是錢!

重點又錯!

但是,當車開到監獄大門時,這些小兵們終于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任重而道遠了。

嗯。

默默的,抹去一把辛酸淚……和一頭一臉一脖子的冷汗!

那門……哦,已經不能算是門了。

原本牢不可破的鋼鐵,被撕成了兩半,凄涼的、扭曲的、幽怨的被扔在地上。

撕成兩半……

撕成兩半啊……

_(:3)∠)_

兩旁的監控臺和電網完全被轟成了渣渣,整面牆壁都轟然倒塌,還隐約可見露出的電線們發出“呲啦呲啦”死不瞑目的哀嚎。

士兵們空前絕後整齊劃一的看向自家老大。

眼中赤果果的寫着!

你家裏那位到底是從哪個星球來的怪物!

這是在拍《異形》&《生化危機》&《死神來了》嘛!

是嘛!

嘛!

……不。

真是太天真了。

曉栩在的地方。

那就是……

《世界末日》。

華煦一直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沖進去。

起碼能救一個是一個,希望裏面不是血流成海的景象。

當然不是。

像曉栩那麽純潔善良(……)的人,怎麽會玩大屠殺這麽血腥的游戲呢!

真讨厭!

……

↑删片。

曉栩還真沒殺人。

要說她喜歡殺人是真。

但也要看這些人是不是該殺。

曉栩只是來找人的。

雖然手段……呃,粗暴了那麽……一點。

嗯。

受難者們:那是“一點”麽!是“一點”麽!麽!你特麽在逗我呢!(╯‵□′)╯︵┴─┴

的确是“一點”,孩子們,你們就知足吧。

當華煦趕到曉栩身邊的時候,她正在……手撕鐵門。

士兵們:O口O!!!

士兵和手裏的槍杆子們都驚呆了!

曉栩左手扛着大炮,右手提溜着一扇剛撕下來的鐵門,朝華煦露出一抹白蓮花般的天真笑容。

吓得後頭的小兵們差點口吐白沫!

曉栩把鐵門随手往後一扔,笑的真是無辜極了。

她說,“是你自己放人,還是等我把整座監獄連同軍區大院一起拆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曉栩臉上的笑容,幾乎讓人感覺自己看到了天使。

呵呵呵呵呵呵呵。

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摔!

→_→不過這跟愛情有一毛錢關系?

要知道,曉栩這會已經拆了監獄中區,那裏可以說是中心樞紐,各種器械設備都在那裏。

啊,當然,這些器械設備現在都成了一團爛泥,找都找不回原來的影子。

人?

哦,沒事,只不過是砸在地上昏過去了。

最多就是個腦震蕩。

嗯?

對。

臉着地!

監獄長自長久的黑暗中醒來時,面對曾經的銅牆鐵壁,如今的斷壁殘垣,眼一睜、一閉,又暈過去了。

曉栩索性連鋼炮一起扔了,兩手一攤。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華煦輕嘆一聲,上前摟住她的小蠻腰。

“我知道。”

士兵們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知道個鬼!(╯‵□′)╯︵┴─┴

→_→不,他真的知道。

曉栩眼眸一轉,又笑了。

“那麽,是你自己放人,還是等我把整座監獄連同軍區大院一起拆了?”

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華煦認栽。

作者有話要說: →_→我愛曉栩→_→嗯

☆、癡漢姐姐

前腳,曉栩提出不省心的兩只白兔。

後腳,軍區高層領導準時來興師問罪。

曉栩眉梢一揚,笑容狡黠。

華煦撫額。

她不會是想把人一鍋端吧?

曉栩表示,早晚的事,不過也不急于一時。

站在被轟成渣的監獄門口,高幹們的臉色……那叫一個五彩斑斓啊。

那可都是錢!

對的!這就是重點!

華煦表示,錢基本都是從他腰包裏掏出來的好吧?

咱自産自銷,關你們鳥事!

監獄長被人扶出來,見到上級領導就跟見了親媽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某人的暴行。

曉栩面無表情的望天。

很明顯。

誰會相信丫的一只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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