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回頭,曉栩咧開嘴
起的狗男男,真想戳瞎自己的狗眼!
嗯,其實,曉栩也挺想戳瞎……他的狗眼的。
皇甫靖十分随意的向曉栩行了個君臣禮,然後看向曉栩身後的人。
“萼貴妃怎麽不向本……宮行禮?”
好嘛,這時候只有拿出皇後的身份才行,以婦人身份自居,憋屈死他了!
萼貴妃扯了扯嘴角,笑意盈盈,“皇後娘娘,恕臣妾無禮。可臣妾一動,陛下也要動了。臣妾舍不得陛下受罪,可否請皇後娘娘多擔待些?”
曉栩輕聲一笑,拍了拍萼貴妃環在她腰間的手。
嗯,這個媳婦她很滿意。
皇甫靖真想拿把劍,直接把這對狗男男戳個對穿!
“皇上,我今晚要侍寝!”
皇甫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咬牙切齒的勁兒,都能聽到磨牙聲!
曉栩挑眉,冷笑,“切,稀罕。”
皇甫靖臉頓時就青了,“有種咱們單挑!”
曉栩斜眼,上上下下審視他,“就你?呵。”
皇甫靖的臉變得黑沉黑沉,“誰贏了誰在上!”
“噗……”曉栩捂着側臉,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連萼貴妃都不由的笑開了。
這個皇後……好蠢啊。
曉栩放下手,特別鄙視的瞅着他,“朕問你,朕是君、你是臣,朕是皇帝、你是皇後,朕是夫、你是妻,這上下問題本就是注定的。朕為何要應你這不倫不類的賭約,去讨朕本就應有的權力?嗯?”
萼貴妃知道,每當帝王一個“嗯”字出來,就代表她心情不好了,想要欺負人了。
皇甫靖啞了。
好嘛,這輩子的皇甫靖就是上輩子的司妍容。
但是這個司妍容,卻不是曉栩扮演的司妍容,而是原本的司妍容。
原本的司妍容啊……除了刁蠻任性,還有一點就是……沒有腦子。
這不,原原本本的轉送到這位身上了。
萼貴妃輕笑出聲,“況且……皇後娘娘如此五大三粗,怎麽伺候得好陛下?若是陛下傷了痛了,臣妾當真是要心疼死呢。”
曉栩轉過頭去,在萼貴妃臉上重重親了一下,“愛妃說得好!”
萼貴妃眉眼彎彎,笑的極溫柔。
皇甫靖憋得一肚子火差點把這涼亭都給掀了,“皇上是九五之尊,我是傷不得。但是你,一個貴妃,竟然爬到皇後頭上!如果不懲治了你,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萼貴妃垂眸低笑,“皇後,你我同是皇上的人。身在後宮,只要想着如何伺候皇上便成。這喊打喊殺的,成何體統?”
曉栩深以為然的點頭。
皇甫靖冷哼,“你不敢?”
曉栩翻白眼。
萼貴妃搖頭,“随皇後如何想。臣妾只要守着陛下便好。”
這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滋味可難受可難受了!
皇甫靖重重握了握拳,“你……”
啪!
曉栩一掌下去,亭中石桌頓時四分五裂。
“好了皇甫靖!朕念你是皇後,禮讓你三分,你還給朕蹬鼻子上臉了?阿睿是朕的寶貝,你想對他怎麽樣?朕告訴你,你要是傷了他一根頭發絲。你,連同皇甫家,從此便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聽清楚了麽?”
皇甫靖咽了咽唾沫,眼珠子瞪得很圓,“你以為我是吓大的?”
曉栩微笑,“朕不知道你是怎麽出生的,但是,朕可以決定你是怎麽死去的。”
這個帝王,笑的可美可美,美的可吓人可吓人。
皇甫靖不由倒退兩步,整理了一下思路,又往前跨了幾大步。
“司言戎,你別得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思?朝堂現在很亂吧?你必定需要我們左相府的頂力支持,不然你怎麽對付右相和大将軍兩只老狐貍!怎麽?你現在巴結上萼貴妃,可是要他倒戈,幫你對付右相和大将軍?我說你不如來求求我,本大爺一高興,我的左相老爹也就高興了。到時候……”
曉栩的笑容比剛才更美了。
簡直美的不可思議。
美的……喪心病狂。
萼貴妃已經用悲憫的眼神看着皇甫靖,只求接下來的場面不要太過血腥的難以下飯。
曉栩緩緩起身,撣了撣衣擺,然後……撸起管子。
皇甫靖頭皮頓時就麻了!
媽蛋這個前戲好熟悉!
是的,接下來,曉栩捏了捏雙手。
咔吧——咔吧——
“太後希望朕對你手下留情。但是……”
曉栩彎起漂亮的眼眸,精致的臉蛋上真心一點殺氣都沒有。
沒有。
嗯。
“但是,朕突然覺得,有些人,還真是不好好去死一死,就不知道智商兩個字怎麽寫。”
皇甫靖炸毛了!渾身上下的寒毛一根一根豎起來!就差頭上數根天線,然後鳴響警鐘!
有危險!有危險!有危險!
快逃!快逃!快逃!
逃,是肯定逃不掉的。
争取……死的體面點吧。
不過,對現在的曉栩來說,恐怕……大家都懂的!
皇甫靖剛一轉身,長發就被抓住了!
古代就是這一點好,男人頭發和女人頭發一樣長,想抓就抓,誰怕誰!
曉栩一勾嘴角,另一只手重重一劃!
三千煩惱絲……随風而去了。
在古代,頭發和首級的地位差不多。
所以,可想而知,皇甫靖現在是什麽感覺。
什麽感覺呢?
哦,他還沒反應過來。
然後曉栩就去抽男人的腰帶。
幹嘛?
腰帶在男人一只手上纏了一圈,曉栩順手一抛,腰帶從梁上穿過,用力一拉,嗖的一下,皇甫靖就被吊上去了。
哦,感謝古代的房屋結構。
曉栩雖然是從下往上瞅,但是不影響她的目光依舊是如同居高臨下的俯視一般,兩眼珠子裏寫着赤果果的鄙視。
“你!司言戎你快放我下來!我爹不會放過你的!我姑姑也不會放過你的!”
曉栩嗤笑一聲。
皇甫靖這個白癡,還以為後宮裏那個是太後本人呢?
況且,就是太後本人,也不會縱容這個野小子欺負她閨女啊。
男女的特殊性又體現出來了。
曉栩在地上撿了幾顆葡萄,看着皇甫靖,笑的特別陰險。
皇甫靖喉頭滾了幾下,“你……你想做什麽?”
曉栩把玩着手裏髒兮兮的葡萄,表情顯得格外無辜,“有的人總是學不乖。那麽,朕不介意教到他乖為止。”
話音剛落,手指一彈,一顆葡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入皇甫靖的嘴裏,而且,還正好卡進了他的喉嚨口。
這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憋屈感!
曉栩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一顆又一顆葡萄出手,彈無虛發,無一例外在皇甫靖嘴裏安家落戶。
皇甫靖根本來不及吐,就被塞了一嘴。
曉栩勾了勾嘴角,飛身而上,撕開皇甫靖的外衣,扯了一塊布繞在他的脖子上。
微笑。
“不要浪費農民伯伯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葡萄。朕要你……一顆、一顆,全部,咽下去。如果掉了一顆……呵,你不會想知道結果的。”
說着,曉栩拉了拉手裏的布條。
皇甫靖卻懂了她的意思。
如果咽不下去,那就全部吐出來吧。
而且皇甫靖毫不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力道,順便就把他給勒斷氣了!
問,在滿嘴都是東西的情況下,完全不能咀嚼的情況下,該如何吞咽食物?
答,好孩子千萬不好嘗試,嗯。
一旁的萼貴妃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的魂飛魄散。
他這才知道,在他面前的帝王,是如何的溫柔善良體貼無害。
這種不見血就能把人弄得生不如死的手段……他真的不想知道這位帝王還有什麽後招。
完全不想知道,嗯。
皇甫靖一邊吞,一邊忍不住幹嘔。
有過嘔吐經驗的人就該知道,在這個時候,生理淚水根本就是無法受控制的。
所以,皇甫靖哭了。
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
“朕的好皇後,你動作可要快一點。要是一會……有人來了,可怎麽辦呢?”
皇甫靖身子一僵,連忙運用起自己的舌頭和牙齒,也不管現在形象怎麽樣,只想早些擺脫這個惡魔的控制!
曉栩的手指擦過他的臉頰,将帶着水漬的手放在皇甫靖眼皮子底下,“看,朕的好皇後,你……被朕操哭了。”
……
皇甫靖又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喉嚨裏的葡萄卡在當中險些要了他的命。
曉栩冷冷一笑,将男人的淚水嫌棄的擦在他身上,然後重重一拍男人背脊,最後一顆葡萄落入胃中。
“放……放了我……”皇甫靖氣若游絲的說道。
他不敢了。
不敢瞪,不敢罵,不敢再對這個人不敬。
曉栩松了手,落回地面,然後一手一邊提起剛才被砸碎的石桌。
這……這又是要做啥嘞!
曉栩站在皇甫靖正下方,擡頭瞧了瞧位置,然後點點頭,兩手一撞。
噼裏啪啦——
小石子粉碎一地。
皇甫靖已經要翻白眼了。
曉栩拍了拍手,“憑你的武功,弄斷手上布條,自己跳下來,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朕就不奉陪了。哦,下次還想找朕玩呢,你說一聲就行,朕一向是信奉獨樂樂不如衆樂樂的。順便,朕也不介意叫整個後宮的人來觀賞我們是如何愉快的玩耍的。不用太感謝朕。”
微笑。
皇甫靖絕望的看了看天,又絕望的看了看地。
當他弄斷布條的一瞬間就會自由落體。
而且,在這個距離下,他根本來不及提氣用輕功,就會狠狠的砸在一堆碎石子上。
這個皇帝……這個皇帝……
不,他什麽想法都沒有了。
曉栩瞥他一眼,嗤笑一聲,然後便轉身去牽萼貴妃的手。
萼貴妃這才回過神,愕然發現,自己剛才一直都是屏息着的。
表情複雜的看着皇帝,他在想,如果他恃寵而驕,沖撞了她,會不會……
“不會。”
曉栩擡眸看他,目光清淡。
“朕說過,你是朕的寶貝。朕不會傷你。”
萼貴妃的瞳孔緊縮、晃動不安,恍恍惚惚的任由帝王将他牽出涼亭。
對什麽樣的人用什麽樣的手段。
就算有一天,萼貴妃背叛她了,她也不會用對付皇甫靖的方式去對付他。
說實在的,曉栩是真舍不得去傷害這個外柔內剛的男人。
而且,她也不認為,這個男人有膽子背叛她。
她曉栩說的話,向來會成為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 -_-|||不是我的錯!是皇甫靖的錯!誰叫他射的是真·司妍容!你們都忘了真正的司妍容上輩子是怎麽死的麽!是被自己蠢死的!和宮妃打架把自己弄死了這種事只有蠢貨做得出來!_(:3」∠)_
唔……如果你們→_→不希望本宮繼續虐待皇甫靖→_→其實有辦法啊,比如說他被虐完之後,一夜之間【長大了】,終于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幾個字怎麽寫了→_→然後他正常了,曉栩也就正常了,嗯。
→_→哦,你們有沒有覺得萼貴妃簡直就是人生贏家→_→但是……性格決定命運啊!這個男人夠溫柔!而且想得多做得少,根本沒膽子忤逆曉栩→_→很好的人|妻受不是?
☆、腹黑帝王
一路走回寝宮,萼貴妃一直低着頭,一語不發。
曉栩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關門的聲音似乎驚醒了男人,他茫然的擡起頭,怔怔的看着曉栩。
曉栩失笑,湊過去眨了眨眼,“怎麽了?剛才被吓傻了?”
萼貴妃凝視近在眼前的瑰麗臉龐,呼吸不自覺加快了一些。
腦中嗡嗡作響的聲音到現在都沒有停。
不,是更響了。
萼貴妃眸中微微暗沉,眯了眯眼,抿了抿唇。
下一刻,曉栩突然被推到一邊的框架上,發出嗵的一聲輕響。
萼貴妃聽不見。
什麽都聽不見。
也什麽都看不見。
只有懷中之人精致的眉眼在視線中越放越大,越來越清晰,就連閉上眼時,腦中也能細細描繪出她的樣貌。
曉栩擡頭,男人的唇瞬間就覆了下來。
他……和過去不一樣了。
雖然溫柔還在,但,更為急切、更為霸道。
過去的吻是讨好。
現在的吻……是占有。
曉栩半阖着眼。
眼中……竟是帶笑的。
那是自然,如果自己的男人是個軟骨頭,誰會要?
他懂的強硬,她只會感到開心。
于睿一只手緊緊攬住帝王的腰肢,狠狠往懷裏貼去。
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臉上的嫩肉,然後順着衣領滑進去,罩住她的肩膀,大拇指陷入鎖骨的凹處,愛不釋手的扣弄。
“阿睿?”
從唇縫處吐露的氣息是如此溫熱美好,于睿根本舍不得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聲音和喘息。
嘴裏含着少女的唇,卻感覺越發空虛不滿足。
他一點一點咬過她嘴上的軟肉,恨不得将這雙唇吃進肚子裏去!
男人某個部位快速變化,他将一條腿探進少女腿間,微微用力,就将自己整個人嵌進去。
曉栩睫毛一顫。
小白兔變大灰狼想要吃掉大老虎?
男人的腿不安分的上擡,似乎想要磨蹭帝王的【某個部位】。
好了,游戲到此為止。
曉栩一手擒住男人的雙手,一手壓下男人的腿,頭往後仰,輕而易舉掙脫男人的懷抱。
男人的眼依舊意亂情迷着,還帶着濃郁的情欲。
曉栩挑眉,輕輕一笑,“如果阿睿肯乖乖躺下來服侍朕,朕不是不可以滿足你。”
于睿只思考了不到一秒鐘,便毫不猶豫的點頭了,“好。”
曉栩沉默着,抿了抿唇,“……你傻麽?”
于睿笑了。
從幾年前被送進宮的那一天,他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麽。
帝王不碰他是慶幸。
帝王碰他就是僥幸。
可是,面對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一圈的人,他只覺得……是榮幸。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曉栩一手撫上他的臉,“你到底怎麽了?”
于睿輕輕吐息,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陛下,你方才說……我是你的寶貝?你願意為了我,同皇後與左相一家為敵?”
就因為這個?
就因為帝王輕飄飄的幾句話?
他怎麽就不會想,帝王是随口說說的呢?
又或者,帝王寵愛你時,你就是寶,帝王厭棄你時,你就是草。
這個男人,怎麽就……陷進去了呢?
曉栩垂下眼簾,低柔的笑聲溢出。
“于睿,如果是幾個月前的你,可會說出如此愚蠢的話來?”
于睿陡然僵硬,全身的熱度一瞬間退的幹幹淨淨。
他……确實魔障了。
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還……做出這種事來。
男人嘆了口氣,剛要跪下,臉頰突然被用力捧住。
“阿睿,我司妍容說的話,向來算話。別說是與皇後、與左相為敵,就算是與天下人為敵……又有何不可?這世上,還沒有我司妍容害怕的東西。”
男人的眼眶似乎紅了,睫毛顫巍巍的,指尖顫巍巍的,心尖也顫巍巍的。
“陛下……今晚,讓臣妾來服侍你吧。”
男人的聲音消失在兩人再次交融的唇間。
曉栩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話說……這男人……是進化成誘受了嘛!
為毛她每次攻略人物都會把對方屬性轉化到一個奇葩的方向?!
系統:是啊本系統也很想知道為毛啊。【挖鼻】
曉栩連忙推開他,“等等等等,你讓朕冷靜一下。”
劇情發展太快她有點hold不住!
她當然知道,再放任萼貴妃這樣下去,他妥妥的進化成癡漢誘受啊!
這種【特殊的攻略技巧】有時候曉栩本人都會覺得坑爹好嘛!
嘛!
于睿微微凝眉,“陛下,你是否……看不上臣妾?”
這個立場颠倒的很奇怪啊。
過去他謝天謝地皇帝不是真的好男色,不然他的後面就要遭殃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男性自尊這玩意。
可是現在,他求着人家上他,對方似乎壓根就不樂意!
廢話!硬件都沒有!上毛上!
曉栩深深吸氣,又重重吐氣,“愛妃啊,朕憐你愛你絕壁舍不得傷你!這種不和諧的事情咱就把它丢到西伯利亞去然後快快樂樂的過咱的柏拉圖生活可好?”
于睿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雖然聽不懂後半句什麽意思,但是前半句……呵呵!
曉栩見他擺出“你說的你自己信嘛”的嘲諷臉,不禁揉了揉額頭。
于睿自嘲的一笑,“陛下,臣妾懂了。”
曉栩蹙眉。
你懂了?你懂啥了?老娘還沒懂呢!
曉栩嘆了口氣,“好了,朕不瞞你,其實……咳,朕有隐疾,朕……硬不起來。”
硬不起來……硬不起來……硬不起來……
真是晴天那個霹靂!
将萼貴妃連同系統都劈的那叫一個外焦裏嫩。
于睿的視線下移,盯着帝王的腹部下方,在那塊平坦的地方似乎要盯出個洞來!
曉栩直接捂臉了。
饒是她,這種破下限破廉恥各種破的糟心事,也會覺得羞愧啊!
于睿伸出手,似乎想要見證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硬不起來!
曉栩連忙死死摁住他兩只蠢蠢欲動的狼爪,“萼貴妃!朕是九五之尊!你将朕的龍威置于何地!”
于睿陡然回神。
啊……他剛才在做什麽?他剛才想做什麽?
皇帝要他不要他,那是皇帝的事情,他有什麽資格質疑皇帝的決定?
而皇帝都願意把那種事告訴他了,他竟然還……還……
一時間,于睿的表情特別特別愧疚,特別特別憂桑,望着曉栩的眼神特別特別深情。
曉栩點點頭。
這貨還是很上道的,很好,嗯。
曉栩痛心疾首的嘆了口氣,“阿睿啊,朕對你怎樣你也知道。朕怎麽可能放着這麽一大塊肉不啃委屈自己呢?實在是朕……啃不下去啊!”
說完,曉栩還特別惡心巴拉的擠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系統現在只想戳瞎自己根本沒有的眼球!
太特麽渣了!
關鍵是,于睿信了啊!
現在的他,曉栩說什麽不信啊!
上趕着被欺騙純真少男心!
“陛下,都是臣妾不好。臣妾什麽都不求,只求留在陛下身邊。”
其實吧,叫一個氣血方剛的男人過着苦行僧的生活,在動情之前是還可以熬熬的。
可是,于睿和曉栩每天這樣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他真的憋得住嘛?
曉栩自個兒都不由得同情憐憫起這個男人了。
但是于睿也沒辦法啊,皇帝硬不起來,他又不可能強上皇帝!
他倒是想!
恐怕還沒撲上去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沒事,憋壞了咱直接做太監就好了,曉栩不會介意的!
反正她男人還有很多!
不,反正這身體不是她自個兒的!
……
系統:渣!!!!!!!!!
曉栩摸了摸男人的手,又摸了摸男人的臉,“哎,朕很憂桑。……咱去滾床單吧!”
系統:(╯‵□′)╯︵┴─┴
于睿的嘴角一抽。
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到底哪裏不對呢?
嗯,還是去滾床單吧。
話說,嘗過甜頭和沒嘗過甜頭始終是不一樣的。
要知道,這個夜晚,對于睿來說是多麽的……生不如死啊!
曉栩默默的望天……天花板,堅決無視她戳在肚子上的某個條狀物體!
哼,她現在就是不想吃肉!
哪能這麽容易就讓這男人占到便宜!
系統:……曉栩大人啊,這位少年真的會向癡漢誘受的道路漸行漸遠的!
曉栩:沒事,敢撲上來,姐掰斷他!
系統:少年一路走好。_(:3)∠)_
來來來,每天冰裏來火裏去的萼貴妃就先放一邊,他起碼還得憋上個把月。
讓我們把視線轉向被曉栩狠心抛棄在梁上的皇後娘娘!
曉栩抽了人家腰帶綁住人家的手,又撕了人家衣服去纏人家的脖子。
此時此刻,皇甫靖的形象……咯咯咯咯。
他面臨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等人來救,可以免去滾碎石子的厄運。
或者,自救,然後再在床上躺一個月。
前者傷心,後者傷身。
如何選擇才好!
好了,他不用選擇了。
照他糾結這時間,遠方已經走來一夥宮人。
皇甫靖心一緊,管他是跌打損傷還是皮開肉綻,立馬扯斷手上的布條。
“……皇後娘娘!!!!”
啪——
“嘶……”
嗯,嗯,對的,這會,他是又傷心,又傷身。
嗯,嗯,活該。
再次躺回那張床上的皇甫靖,想幹嘛?
想滅了曉栩?
不,他想滅了自己。
這丢人的事情……那麽多人都看到了,除非他全部滅口……可是,他又不是皇甫閻!沒有歹毒到那種地步!
所以,他只想找一個沒人的角落,安安靜靜的蹲在牆角,做一枚安靜的美男子。
……
等等。
他剛剛腦中靈光一閃什麽東西來着?
皇甫閻。
是的。
唔,皇甫靖當然不知道皇甫閻就在後宮裏。
但是,不妨礙他去找裙帶關系啊!
這一身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皇帝家暴的證據!
太後不會不管她的親侄子兒媳婦吧?
……呸呸呸!什麽兒媳婦!見鬼的兒媳婦!
幸虧這次曉栩沒有往皇甫靖兩條腿上招呼,他去找太後的腳步一點沒耽擱。
那廂,吃完早飯在想今天該玩點什麽的曉栩,聽到錢總管的彙報,嘴角一咧,笑了。
萼貴妃一點都不嫉妒。
他有什麽好嫉妒的?
嫉妒皇甫靖被虐的連姓啥都不記得了?
能除去一個情敵,那才是喜聞樂見的事情。
嗯。
萼貴妃十分淡定的喝茶,順便溫柔體貼的囑咐一句。
“陛下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這麽乖巧的媳婦,很得曉栩的歡心,一口啵在男人嘴上,糊他滿嘴口水。
當然,萼貴妃一點都不介意,還把曉栩的口水一股腦全卷進嘴裏去。
曉栩默默的扭頭。
誘受什麽的……明明是她的工作好吧!
曉栩撣了撣衣擺,搖頭晃腦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_→好受→_→難道是因為曉栩太攻了?→_→說實話,這個世界的第一次→_→我在幾個男人裏面挑來挑去→_→好像又把自己坑進去了_(:3」∠)_
☆、腹黑帝王
皇甫靖自進宮後,打死不出寝宮半步,所以,他其實根本沒見過這個太後啊。
自己的親姑姑,連請安都不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所以,其實皇甫靖心裏有那麽一丢丢忐忑。
話說,弄死前朝後宮所有男男女女的太後,應該不是個善茬吧?
嘶,皇甫靖心裏更忐忑了。
但是,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皇甫靖一腳踏進宮門。
……那就是踏進了閻王殿啊。
皇甫閻坐在卧榻上,卧榻中央放着一張矮幾,上頭鋪着黑白子。
皇甫靖的腳步一頓,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女人……會喜歡自己和自己對弈麽?
這個太後……好像很可怕的樣子。
→_→不是好像!
皇甫靖硬着頭皮走進去,別別扭扭的跪下給太後行禮。
皇甫閻沒有動,眼皮都沒擡一下,一枚黑子落下,卷起一片白。
皇甫靖跪了半晌,上頭沒有動靜,他耐不住性子擡頭去看。
這個太後,長的未免也太漂亮了吧!
比那個死皇帝還要漂亮得多!
……等等,這兩人怎麽能放在一起對比?
皇甫靖看着皇甫閻,默默的陷入了沉思,眼睛都忘了要移開。
皇甫閻垂下眼簾,瞳眸一片漠然,如同幽冥使者一般的氣息頓時籠罩皇甫靖。
“好看麽?”
皇甫靖一個激靈,連忙低下頭,“太後,我……兒臣失禮了。”
皇甫閻眼眸微眯,冷冷扯了扯嘴角,“失禮?哀家可當不起皇後這麽客氣。”
皇甫靖心裏一咯噔。
他……沒見過太後吧?也沒……得罪過他吧?
皇甫閻眼尾一勾,端的是風情萬種,“皇甫靖,你還記得自己是皇後?是皇帝的妻子?”
皇甫靖這會知道了。
兒媳婦再重要,也沒兒子重要啊!
皇甫靖喉嚨裏幹幹澀澀的,“太後,兒臣的确有錯。可是,皇上似乎非常不待見兒臣,每次見面……都……”
虐待?家暴?摧殘?
這叫一個大男人怎麽說得出口?
皇甫閻又一枚黑子落下。
咔!
這一聲明明很清脆很輕,但愣是讓皇甫靖渾身一震。
總覺得……這位太後的氣場……特別陰森特別恐怖啊……
皇甫閻低啞的笑了一聲,“皇後很喜歡哀家這裏的地板麽?怎麽跪着都舍不得起來了?”
皇甫靖這會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他還真不敢指着太後的鼻子罵。
皇甫靖起身之後,挑了一個離太後最遠的椅子落座。
他有種感覺,如果他坐在太後身邊,好像下一刻就會被一刀兩斷!
嗯,這就是求生本能啊。
皇甫閻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他一眼,下棋的手壓根沒停過。
然後,皇甫閻不說話,皇甫靖也沒說話。
他不知道從何說起,又怕不小心蹦出來哪個詞戳到這位的G點。
可是,他和皇甫閻是一個段位嘛?
他有皇甫閻耐心好嘛?
他有皇甫閻心機重嘛?
他有皇甫閻城府深嘛?
咳,綜上所述,皇甫靖憋不住了。
“太後,如果沒事的話……”
咔!
又是一記落子聲。
這麽輕巧的聲音,卻如同驚雷一般劈在皇甫靖腦門。
“沒事?哀家是沒事。有事的……不是你麽?怎麽,見了哀家就沒話說了?”
皇甫閻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雙威嚴的鳳眸半阖着,周身的冷氣簡直可以凍死個人。
皇甫靖真的很想去死一死!
這是親姑姑嘛!
→_→不是!是親叔叔!
“他沒話說,朕有話說。”
又是一道驚雷劈在皇甫靖腦門。
他深以為,今天就別想全須全尾的出這個門了。
嗯,總算長點腦子了。
曉栩長袍舞動,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直接伸手推開矮幾,一屁股坐在皇甫閻身邊,一只手明目張膽攬住男人的腰。
一系列動作看的皇甫靖目瞪口呆!
怎麽覺得……這個态度……根本不是對親娘的!
嗯嗯,真的長腦子了。
皇甫閻指間還夾着一枚棋子呢,他低頭瞅了瞅懷裏的親外甥女,對上她大而明亮的眼,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生氣。
關鍵是,曉栩太過理直氣壯了!
好像,如果對她生氣,就是他的不對了。
皇甫閻微微嘆氣,将棋子放回棋盒裏,伸手攬住了少女的身子。
真小。
真纖細。
其實對于司妍容沒有被人看穿真實性別這件事,就跟皇甫閻沒有被人看穿性別一樣……他們都眼瞎麽?
皇甫靖覺得更不對了!
這抱在一起……怎麽……給他的感覺,就跟之前皇帝被萼貴妃抱在懷裏一樣?
曉栩側過頭,眼皮一擡,眉梢一挑,“喲,皇甫靖,在朕這裏吃了虧,就想到找家長告狀。好有出息啊!”
皇甫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可是……她說的沒錯啊!他還真反駁不能!
皇甫閻輕笑一聲,在曉栩腦門一彈,“皇帝的形象呢?”
曉栩眼珠一轉,笑着抱住男人的腰,“什麽皇帝啊?妍容在母後這裏,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是不是啊……母後?”
皇甫靖嘴角額角都在抽,簡直……太不要臉了!
→_→是的!
當然,他的不要臉和咱們理解的不要臉是兩回事。
皇甫閻扯着少女的耳朵将她拉開一些,“好好說話,別讓外人瞧了笑話。”
……
曉栩以袖掩唇,樂不可支的大笑起來。
皇甫靖的臉黑沉黑沉……特別特別黑,特別特別沉。
他是外人。
嗯,他是外人。
對面,一個是他丈夫(不是),一個是他姑姑(也不是),他們卻當着他的面說他是外人!
欺人太甚!
曉栩擡頭,将自己湊得更近,“母後……耳朵疼,你給揉揉?”
皇甫閻冷魅的眼斜睨她。
曉栩眉眼彎彎,鼓了鼓腮幫子,“好疼好疼呢。”
皇甫閻的眼中竟染了幾分無奈,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還疼?”
曉栩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蹙眉,“還疼呢……要不,你給親親?”
砰——
皇甫靖跟見鬼似的猛的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應聲倒下。
曉栩轉過臉,妖冷的眸子直勾勾凝在皇甫靖臉上。
“朕的好皇後,你若是身子無恙,朕不介意……多和你來點身體上的……接觸。……親密接觸。”
皇甫靖又噌噌蹭倒退好幾步。
不不不,眼前這個皇帝絕壁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皇帝!
那眼,那眉,那嘴,那笑……無一不勾動人心,妖嬈之極。
她是個男人啊!男人啊!怎麽會……怎麽會……
皇甫靖眼前的曉栩,就好像話本裏食人精血的妖魅,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勾住男人的心,然後将他們……一點、一點,剝皮拆骨,吃幹抹淨。
而皇甫靖,就是她此刻盯上的獵物。
皇甫閻冷下臉,“皇後,你氣色不佳,還是早些回宮歇息去吧。”
皇甫靖忙不疊的點頭。
在他完全沒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門外了。
面前,是閉的死死的房門。
心裏的怪異感更強烈了。
他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比如說……皇帝她……戀母?!
→_→還是一如既往的蠢!
礙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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