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熊與混
這老四,果然奸猾, 兒子扔進來就跑了, 呵呵,呵呵,是怕有人取笑他還是咋的?!
還有這老五, 啥玩意?!這樣子, 與什麽泰山崩于前不變色的教養, 差了十萬八千裏啊……這樣的, 真的是皇子?!
怪不得老四以前死不吭聲,原來是真的拿不出手!
真不是始皇嫌棄他,只是這個,真的離他想象中的差別也太大了。他本來以為頂多皮一點, 但是沒想到,便是連胡亥在他的面前也絕不敢如此!
這種落差,叫人心醉無語。
林覓也是一臉無語,臉上的表情就挺一言難盡的。
她正想上前解釋這個事吧。但是弘晝卻先嗷的一嗓子嚎起來了!
“皇阿瑪,皇阿瑪,你真的不要兒子了嗎?!”還哭上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委屈樣子。看着消失的光屏的方向, 一臉的絕望。
這要是幾歲的娃娃, 就算了, 是大人不是人,但是好歹不年輕了,青年人這般, 這就……
林覓與始皇對視一眼,二人臉上都有點便秘的表情。
始皇的心情就複雜一些。
這個哭的像個泥猴似的人,哪怕一無是處,好歹還知道舍不得父親,可是扶蘇,說去就去了,頭都不帶回的。
一想,竟然心酸起來。
得,這可真是心酸二人組了!
一個留守青年,一個留守老父親,咋這麽的……怎麽說呢?!
林覓哭笑不得,道:“你就是弘晝吧,老四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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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心驚膽顫呢,也弄不清狀況,但他也是很機靈的,一聽這話,便道:“老人家是說我皇阿瑪?!”
他雖然混吧,但是雍正離開前,直接說了,把他交給老人家了,所以哪怕再搞不清楚狀況,弘晝也是立馬就知道要抱緊誰的。
所以林覓一柔聲細語的與他說話,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道:“老人家,這是哪裏,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皇阿瑪為什麽要把我丢來這兒?!”
“你稍安勿躁,”林覓道:“聽我與你解釋呗……”
看着弘晝一副驚恐的狗子樣子,林覓都覺得雍正糙的很,當初始皇對扶蘇雖然也糙,但是也沒這麽糙啊,直接扔進來,看把孩子給慌的!
“我呢,是空間的主人,這裏呢,算是個媒介,老四,就是你爹,是一個世界的門,而那邊,看那邊……”林覓指了指始皇,道:“那是秦始皇,也是一個世界的門……”
弘晝眼珠子一轉,道:“秦……始皇?!”
不錯!林覓點點頭,看着這小子腦子轉的還挺快的,腦袋瓜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不吱聲兒了。
“簡單說一下,現在是怎麽回事呢,就是大家這不是聊天挺久了麽?因此呢,就挺熟的了,所以,就換一下兒子,相互教養一下,”林覓道:“就是這樣。”
弘晝道:“……老人家要把我送去大秦?!”
他幹脆沒臉沒皮的抱緊了林覓的腿,道:“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回大清。”
“咳……”林覓道:“可是,你不去也不成啊,我這裏,你呆不了。我畢竟不住這兒,也照顧不了你……”
“那老人家把我送回去,皇阿瑪心虛了,不敢開門,我要回去問問他,到底是不是與兒子有仇呢!”弘晝耍賴。
始皇嘴角一抽,道:“老人家扔過來就得了。”
哈?這麽簡單粗暴的麽?!
行叭!
林覓便扯他後領子,道:“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啊……”
始皇道:“一定好好照顧……”
這拖着長長的尾音,怪吓人的。
弘晝都沒敢瞅始皇的臉色,他覺得這始皇比起自家皇阿瑪,實在是嚴肅過頭了。
“老人家別扔我,我不走。”弘晝一面嚎,一面急道:“皇阿瑪換過去的人是誰?!”
“扶蘇……”林覓道。
“扶蘇?扶蘇不是死了麽?!”弘晝一說就又閉上了嘴,又道:“好啊!原來皇阿瑪想要扶蘇,這才換的。皇阿瑪實在是太狠心了……”
這是眼饞人家兒子了,是吧?!
哪怕換去的是胡亥,他的心裏也會好受點啊。
弘晝的心死了,感覺特別的喪,以及難以接受。
林覓見他有一瞬間的松懈,立即眼疾手快的将他往光屏內一推。跟丢負擔似的。丢過去了,才松了一口氣。也是眼疾手快的把光屏給切斷了。
乖乖。這老四的兒子,可真是,得嘞。叫始皇操心吧。
這弘晝真個的跟個人嫌狗厭的兒子似的。這老四的兒子,可真是一言難盡。
弘晝差點摔了狗啃泥,始皇是不可能接他的,因此,這不是沒人扶麽?
再加上這麽被丢過來,一時狼狽不堪,幹脆自暴自棄,放飛自我了,竟也不爬起來,只是沮喪的不吭氣兒。
他心理上一時是接受不了的。
始皇現在看着他,冷漠臉,其實連話都懶得與這個小子說。
也難怪始皇先入為主,還是因為秦公子,大家公子哥兒,幾乎沒有這樣的,這種類型的。所以他真的沖擊特別大,特別後悔。
這樣的人,叫始皇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在心裏,是将他與胡亥劃等號了,當然了,不是始皇偏袒胡亥,至少這小子的教養,在他面前,可是比弘晝好多了的。
這樣的想法,能叫始皇說什麽呀?!他是什麽都不想與這個小子說,更別提還親自教養!
一面心裏恨老四恨到磨牙了,一面冷着臉,走到門口,打開大殿的門,道:“傳蒙毅來!”
宮人應命,匆匆去了。
蒙毅本就在外,聽命便進來了,一見有一陌生人,已是拔劍架到了弘晝的脖子上,道:“陛下,有刺客!”
始皇擡了擡手,道:“并非刺客!”
蒙毅狐疑的收了劍,還是有些遲疑,請過安後,便站到了弘晝與始皇之間。
弘晝上上下下的掃着蒙毅,一臉的驚奇,仿佛剛剛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人不是他似的。一點不知道怕。
始皇見了,覺得這小子,真是無知者無畏。
弘晝也不吱聲,站了起來,就這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蒙毅,雖然他現在心裏還是蒙着的,但是因為一切太新奇和震驚,因此,他也慢慢的反應了過來。
事實已是事實了,接了接受還能咋的?!
因此,這心理上轉變就有點快。
這不就好奇的盯着蒙毅,蒙毅防着他呢,見他眼光如此放肆,也是擰了眉,十分不悅,覺得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人,特別無禮。
“陛下,此是何人?!”蒙毅道。看裝束,明顯是關外人。
“這是和親王。舊友之子,”始皇道:“朕賜他一塊令牌,以後見牌如見朕,不得傷他。一切随他出入,蒙将軍派人護佑他的安全,不可有失,亦不得有誤!”
蒙毅道:“臣領命!”
雖然和親王是誰,他是半點也找不到信息,可是蒙毅忠心,也不敢追問。
始皇威嚴在這,縱然是蒙毅也是不敢質疑的。
講真,始皇的威信,比雍正是真的嚴肅和強大。
這要是雍正這樣,估計禦史們有的吵了,能把耳朵吵聾。
可是秦皇伐六國,合四海,便是李斯,也是懼他的。
始皇遞了一塊令牌給蒙毅,蒙毅有點詫異,這一塊,可是陛下從不離身的。他轉手遞給弘晝,一雙眸還打量着他,似乎想看弘晝有沒有威脅。
弘晝雖未說話,在觀察着形勢,然而見到令牌卻是一把接了過來,翻來覆去的看,還默默點評,的确是好東西。
九龍金印在上,上面有始皇的私刻。
也就是說,這是始皇的貼身之物,是極重的威嚴在。弘晝的心一下子就松了。
也就是說,有了這個,始皇不會殺他,也不會讓別人殺他。
行吧。只要生命安全有保障,剩下的事,看看再說。
這德性,落到蒙毅眼中,就顯得不怎麽有教養了,因此嘴角便是一抽。
始皇更是連與這小子說話的心思都沒有,更別提什麽安撫了,那也是一句都吝惜。
因此,心累的擺了擺手,道:“帶他到胡亥的住處去,與胡亥共吃住,出入随意。傳朕命下去,任何人不得對他無禮。”
“是!”蒙毅應了。對弘晝道:“和親王,請!”
卧糟!秦二世?!!
等等,這一句話沒有,把他丢給胡亥是什麽意思?!是把他與胡亥這種人劃等號了,是麽?!
這,這,保障了安全就完了?!其它的一句話沒有!
弘晝驚呆的看着始皇,爺就從來沒有被人這麽嫌棄過!
好啊!
看爺爺不把你這秦宮翻過來!
他二話不說,拿着令牌跟着蒙毅出來大殿了。
而始皇已經心累的不想說話了,呵呵陰冷一笑,“老四!”
弘晝出來以後才發現這裏并非是秦宮,而是不知是哪裏的皇莊,或是別院之類的地方呢。建在山中,後面是山峰疊翠,在月光下,是如此的巍峨,而前面,是一望無際的風景,有山有水,有林有湖。
這裏,真的是大秦……
山與水也許有所相似,然而這秦行宮的建築是真的不太一樣。而且一路直行,他看着秦的兵卒的裝備,服色等,的确與清是大大的不同。
弘晝一身阿哥打扮,頭發是發辮,這不就顯得很顯眼了麽?!在秦宮裏這麽一走,人又不是死人,因此人都雖未動,然而眼睛全都往他身上看來了。
而且敵意很強。
弘晝也不怕啊,将令牌在手裏一轉悠,玩兒似的,往前一顯擺。
秦皇之令牌在,因此一雙雙眼睛都收了回來,當然了,警惕還是警惕的。
繞了九曲長廊,才終于到了胡亥的宮臺樓閣。
大晚上的胡亥都睡了,見蒙毅送人來還不樂意呢,但是皇父有旨,他也只能接着,因此只能起來接了旨意,然後就與一臉稀奇的弘晝的眼睛對上了。
蒙毅把人丢下就走了。
真別說,弘晝雖然出于慎重,沒與始皇說話,然而他是真的不怕胡亥,還圍着他看猩猩似的轉了兩圈,道:“啧啧,公子可真是奇人,”奇到把大秦都給整沒了。
胡亥也是一頭霧水,見他手上有至尊令牌,一時也沒嗆聲,只道:“你是何人?!”
弘晝自來熟的很,笑嘻嘻的道:“叫哥哥,以後你就跟我混了!”
“你是哪門子的哥哥?”胡亥嘴角一抽,道:“我有哥哥,長公子扶蘇!”
呵呵!
真認長公子當哥,你下旨賜死的時候,也沒見你猶豫啊。
弘晝便将令牌往他眼前一放,道:“叫不叫?!不叫與這個說話!”
胡亥當然不樂意,他在秦宮也算是小霸王了,哪裏肯,便道:“你是匈奴人?!怎麽奇裝異服?!”
屁的匈奴人!
弘晝道:“我是修仙之人,所以才奇裝異服?!”
胡亥一聽,就大笑道:“胡說,修仙之人,怎麽會穿異服?!”
“修仙之人,怎麽不能穿異服?!”弘晝這猴精似的瞧猩猩似的盯着他,道:“要不然,我這個人是從哪裏憑空冒出來的?!你爹還将這個給了我?!”
胡亥一聽就暈了,也是啊,不然怎麽會好好的冒出個大活人來?!
“你親爹你還不知道?多恨匈奴人,我要是匈奴人,他能将這個給我?!”弘晝摟着他的肩,一副親熱的表情道:“你爹總要訪仙,這不就是仙來了嗎?!”
“真的?!”胡亥道。
弘晝賤賤的點了點頭。
胡亥也無所謂,便道:“行吧,你既來了,便住在我處,也無妨。”
弘晝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不過不管信不信的,覺得胡亥約是對他不感興趣的。
“胡亥,你與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弘晝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道:“怎麽軟萌軟萌的?!”
“說話就說話,休動手。”胡亥有點無語,拍下他的手,道:“如此無禮!”
弘晝哈哈大笑,忐忑的心,這一刻輕松了下來。
這裏雖是未知,然而,終究是史書上的人,所以,接受了,也就沒心理負擔了。
胡亥的确與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怎麽說呢,本以為他是糊塗人,但是眼見為實,親眼見證了,就覺得是有禮有節的人。教養上,是不差的,一身貴氣。
雖然混了些。
也是!秦宮的受寵幼公子,便是淘氣,也是有限的,便是沒教養,也是不可能的。
環境擺在這裏,又怎麽可能會流匪之氣。
胡亥甚至是熟讀詩書,并且,有禮有教養,而且武藝不凡的。
剛剛拍他的那一下,可是常年習武之人才有的力氣。
也就是說,這個人之所以能亡國,差的是在別的地方。
“咱倆一起睡呗。”弘晝想與他徹談,想要搞定他還不容易,混熟了便是。便是不聽,也能将他忽悠瘸了。
胡亥不同意,怒道:“我為秦公子,你是何人,敢與我同榻!”
呸!老子還是皇子呢,要不是想套你話,老子還不樂意與你這昏君一路睡呢。
弘晝也不多言,将令牌往榻上一丢,人往上面一滾,道:“速上來,少廢話!”
胡亥一驚,敢怒不敢言,看了看令牌,又熄了聲,半晌,還是上來了。
弘晝笑道:“趙高呢,”
胡亥也沒多想,他是很依賴趙高的,因此十分沮喪,雖憋着氣,卻還是失落的道:“死了。被皇父判處大辟,行刑死了!”
弘晝心裏一驚。
不對啊,趙高死了?!
這與他所認識的大秦不一樣。也就是說,現在……
弘晝眼珠一轉,道:“今年你爹多大了?”
“你不是說你是仙人嗎?你不知?!”胡亥瞪了他一眼,道:“五十。”
弘晝默然了,心中驚駭莫名,有很多猜測,但他還是穩了穩心神,道:“你一定很傷心吧?!”
“當然了,趙高,自幼養育我,為師為友,相伴多年,說為長者,也不過的,”胡亥這些日子是很難過的,現在連陪他玩的人都沒了!然而,他也不敢抱怨始皇啊,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事實已經是這樣了。
弘晝道:“沒事沒事,我這不是來了嗎,我陪你玩啊。”
“真的?!”胡亥道:“趙高在時,常陪我玩樂,他走了,宮人都怕我,都不與我玩了!”
“當然,”弘晝道:“趙高帶你玩什麽?!”
“幼時當馬給我騎,逗我高興,年長了,教我騎馬射箭,放風筝,掏樹摸魚,游獵讀書。不過我不喜歡讀書。”胡亥道。
當馬給你騎?!呵呵。爺騎這二愣子還差不多!
“這有什麽好玩的?”弘晝笑道:“爺帶你玩點好玩的呗,新鮮的。”
“什麽好玩的?!”胡亥道。
“我們去戲弄蒙毅啊,”弘晝道。
胡亥頭搖的像撥浪鼓,道:“不行,不行……”
“害怕?!”弘晝試探着他,笑道:“原來秦公子也這麽膽小啊。”
“不是膽小,戲弄他,皇父會罰我。”胡亥道。
“所以呢,你跟着去,就不會被罰了,我有這個!”弘晝道:“這可是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用的新鮮,但也形容的貼切,因此胡亥眼睛都亮了,也有點興奮,道:“那我們就去?!怎麽戲弄啊!”
弘晝與他嘀咕上了。
兩人晚上壓根就沒睡。
主要還是弘晝睡不着,誰能心大的來了秦,就能睡得着了?因此就把胡亥給忽悠上了。
所以一大早的,兩人就準備上了。
而蒙毅也是無妄之災,巡示行宮安全的時候,差點被絆了一跤,他真的是吃了一驚,一細看,才發現腳下是一根細繩。
一時大怒,拔劍道:“何人戲弄我?!”
後面傳來胡亥與弘晝的竊笑聲。
蒙毅一對上胡亥,臉都青了,卻只能壓下郁悶,忍着氣收劍抱拳道:“拜見公子!”
胡亥這傻缺笑的跟什麽似的,掉頭就跟着弘晝跑了。
蒙毅忍着怒,繼續往前走,樹上突的掉下來一袋子樹葉,嘩啦啦的蒙毅沒防備,被抖了一身。
然後傳來胡亥傻逼的狂笑之聲,大約是戲弄上了瘾。
“……”蒙毅。忍!
他将落葉收拾去,郁悶的繼續往前走,然後是有一團團泥如圓球似的從牆頭上扔下來,蒙毅再會躲,也是濺了一身。
他已經氣到要爆炸了,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一時甩袖便往秦始皇那去告狀了,主要是告弘晝的狀。胡亥再胡鬧,也是公子。以前便是再渾鬧,也只是鬧宮人,現在倒好,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一來,才住了一晚,就如此放縱了。
“弘晝哥你看,好好笑啊,哈哈哈,他的臉氣青了……”胡亥樂的東倒西歪的。
弘晝算是鑒定清楚了,這個二世不愧是二世,能亡國的本事很大啊。
原來如此,就算有秦公子的教養和學識,到底是缺了最重要的東西。
這一試探,不就全露了餡嗎?!
也是委屈自己,陪這二貨玩這麽一天。
就不信始皇還不把他拎回去,他要回大清。
再不拎回去,信不信老子把你秦宮的君臣關系弄的亂七八糟信不信?!
而始皇看到蒙毅弄成了這樣來,都驚了,道:“胡亥所為?!”
以前胡亥雖胡鬧,但從來不會這樣子。
“弘晝呢?!”始皇道。
“回陛下,和親王站在遠遠的觀瞻着,并未動手,但一定是他所唆使。”蒙毅道:“二人混在一處,為所欲為,嚴重影響臣的正常巡示,實在是苦不堪言,還請陛下阻止。”
始皇的頭開始撕裂般的疼,怒道:“将弘晝帶來!”
“是。”侍衛領命去了。
弘晝巴不得一聲呢,胡亥卻是吓到了,弘晝便哄他道:“放心,一切有我扛着,罰不着你!”
“這可是你說的啊,一定要幫我擔下來。”胡亥道。
這二世,真是智商感人啊。啧啧。
所以說,教養好,學習好,武藝好,不代表腦子就真的好。
跟他玩,弘晝還嫌丢人呢!
始皇在等的時候,也漸漸冷靜下來了,是怒弘晝挑唆了胡亥,但是胡亥這腦子,能被一個剛認識不到幾個時辰的人挑唆,到底是誰腦子不好?!
始皇頭疼不已,一時竟然無語。
沒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這哪是第二個胡亥,這簡直就是猴子精變的吧?!這老四生的兒子,怎麽能這麽具有迷惑性,這麽具有欺騙性?怎麽能這麽不要臉,加上無賴特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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