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詭異地穿越了
清晨,坐落在樹叢中的宮殿,露出一個玻璃瓦頂,陽光灑落下來,從遠處看,恰似一座座金色的島嶼。
宮殿金頂、紅門,這古色古香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在古殿之中,矗立起來的方形玻璃中,一條碧穹藍,滴露玲珑透彩光的镯子在幽幽的放着光。
在它的右側,擁有精致的鵝蛋臉的木子清正一臉閑适地看着對面,敵不動我不動,在這場談判中,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份先機。這是木子清多年來的經歷中總結出來的。
沒一會,對面那油頭滑腦,滿臉橫肉的男子吐出了一口煙,已按捺不住的說;“一億美金,這條古镯你拿走。少一分都休想。”“靠,不是說好500萬美金的嗎?,傳說中的鷹幫原來這麽不要臉。”站在木子清身側的女子不屑地說道。
“喲,小姑娘,我們這些生活在暗裏的人又怎麽會遵守那些你們制定的正義法則呢?少廢話,不交錢,別想走出這裏。”男子惡狠狠地說道,一個響指,随後,殿內裏側沖出了一排黑衣人,扳動手槍指着木子清一夥人。
見狀。良久不開口的木子清眸光閃了下,一聲清脆動人,珠潤圓滑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上,“且慢,白鷹,我們是來談判的,之前說好是500萬美金,我們就只給500萬,如果你想毀約的話,後果你擔待不起。”
“哼,你們就3個人,還怕什麽,大家上,給我抓了他們。”男子憤怒地扔下吸着的雪茄,惡聲地說道。黑衣人立馬沖上前,見狀,木子清散發渾身的冷氣,這可是你自找的,心裏想道。
一個閃身,躲過一刀,橫劈一腿,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拿起地上對方掉落的手槍,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沓。
“碰,碰,碰。”一個轉身,擊中了五,六人。男子大吃一驚,驚訝于木子清的身手,“不是只是一個國家的外交麽?怎麽會有這般功夫?”心裏卻想到,罷了,手镯要緊,随即跑上平臺,欲奪去那镯子。
呯,男子還沒碰到镯子便倒地而亡。木子清滿意的看着一具具倒地的黑衣人,笑話,國家跟黑勢力的人交換,怎會只是派一個只有表面功夫的人。
想她木子清16歲修完碩士學,同年就進入國家地下機關處培訓,經歷大大小小的戰鬥,早已成為國家第一位地下組織的女談判家,跟我打,死路一條。
可惜了,這麽快就結束了,還沒玩夠呢。木子清冷笑了幾聲,走上平臺,細細端詳這條奇異的镯子。據說這是在一座深山古墓中發現的,是境外的非法組織在我國找到的,國家對其極為重視,出動大量的物資人力,任務極為重要,不得有任何閃失。
但是這條镯子極為詭異,是在一對死去的夫妻手中找到,那條镯子發現時被這對夫妻緊緊雙手拉着,當盜墓者扯下來,出到墓外時,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沒過幾天,從墓中出來的人都意外死了。
消息全面封鎖。尋思了一會兒,木子清拿出黑布,準備帶走,可剛一接觸镯子,嘩啦,一道閃電直往木子清身上劈,“木姐,小心。”那剛才站在她身側的女子靈敏得脫口而出,可是,閃電過後,已不見了木子清的身影,連同那只古镯也消失不見了。整個大殿又安靜了下來,似乎不曾發生過任何事,可躺在地上的屍體卻又暗示着剛才的争鬥。
此時,木子清仿佛進入了漩渦中,意識忍受不住那高度的旋轉,昏迷過去的那一刻心裏飙淚的想“果然邪門,這不天妒英才麽。為國家犧牲,也算是一種安慰。”從小便本着為國付出,愛人民的信仰,木子清稍稍有些安慰。彼時,在這星空的另一邊,一顆流星劃破天際,那連日來莫名出現的七顆星竟連成了一條直線,在黝黑的星空下格外耀眼迷人。
亭上,一身白衣勝雪,頭發簡單束起,就似那白衣佳公子的蕭攬闕原本正在手執笛子,笛聲婉轉流動,天上的星星似乎在随着笛聲而自動排列,呈現出令人稱奇的景象。然而,就在剛才,突然湧現的一股力量讓他停下了,微微仰起頭,凝重地說道;“皇上,七星連珠,天生異象,今夜必有大事發生。”
“哦,”那低沉如大提琴的音色,讓人忍不住遐想非非。可終究只發出一個音,再無別的。
咚,突然在這寂靜的花園中傳來了一聲極不和諧的撞地聲,“嘶嘶,喔,好痛。”木子清倒地後,迅速爬了起來,一雙明亮的黑白分明的眸子環繞了下四周。
“咦,這是什麽地方。難道我重生了?可是這裏有花有草,還有些古色古香,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木子清心想着,邊覺得奇怪。
“大膽何人,竟然擅闖皇宮。”聽到響聲,一群訓練有素穿着類似铠甲的士兵把木子清圍了起來。
呃,木子清見這架勢,心裏到不怕,想着這是在演戲吧,明媚的笑了下,:“大哥,這是那個劇組,我只是路過啊。別誤會。呵呵”。
那暗月見木子清說了一些不知道什麽意思的話,劇組?什麽東西?,心生疑慮。叫了聲,“拿下”随即,士兵們抽出了刀,沖向木子清,雖然是普通的長劍,卻刀刀致命。
木子清見狀,也不客氣了起來,人不犯我我必不犯人,想着,木子清再不躲了,直接使出絕招,轉身,橫劈。一柔克剛,隐含天地奧妙的太極拳使了出來。
不一會,那些士兵全倒下了,唯有暗月半跪,這真是恥辱,堂堂暗衛的首領竟然被一個小姑娘給壓制了,“小兄弟,以後問清楚再動手麻,不能一上來就演吧,再說了,我還沒答應要演呢。”木子清拍了拍肩膀,輕松的說道。心裏卻驚奇,這是那個劇組,請的武打還可以。雖然沒有她這麽厲害。
“停下,都下去。”聽到這麽磁性的男聲,木子清追尋這聲音的來源,這一看,木子清發現眼前這男子比她之前所見到的都要有英氣。
只見從那亭上走出來一人,頭上戴着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加身,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應該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懸梁,唇若塗丹,器宇軒昂。
邢西揚走出後,一身白衣的蕭攬闕緊随其後,同樣是美男,可是邢西揚明顯更勝一籌,那烨若華神的氣場內斂卻不失高貴。
刑西揚玩味的打量這奇裝異服的木子清,心中只覺新鮮。
木子清掉下來時還穿着當日去談判的衣服,純絲質頭巾,采用法國品牌絲綢所制,系在黑色的秀發上,彩色調的單品給人十足的妩媚印象,內層的黑色背心也不顯沉悶和單調,大大的U領露出性感的鎖骨,發白的綠色長褲設計,顯現出曲線的曼妙。
“這就是那異象?”呵。竟然是一個如此其貌不揚的女人,這女人竟然打敗了這麽多暗衛,不錯,真有趣。其實剛才那些士兵是只聽令與邢西揚的暗衛,武功極高,出任務不完成不會回來,是千挑萬選最終留下的精英。可是沒跟木子清過幾招,尤其木子清沒有拿任何武器,就敗下了,那女子看來不容小觑。
“暗月,回去受罰。”“是,陛下。”臨走前,暗月深深看了一眼木子清,想着,那日要比回來。可憐的木子清,在無形中就拉了仇恨。
“皇上,這微臣也不好說。”語畢,那一身白衣的蕭攬闕疑惑地看着木子清,心想,縱觀這幾天,星相是不會錯的,可是這女子好生怪異。
木子清被這兩美男定定看的的心裏發毛,于是,便開口說道,
“呃,沒別的事,可不可以帶我出去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們演戲啦,抱歉。”語畢,木子清擡手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劇組,演戲,那是什麽東西,朕還從來沒聽說過。”邊說邊一步步靠近木子清,打從木子清出現,邢西揚就被木子清那亮麗的臉蛋吸引住了,後宮美女如雲,可這麽有活力與性感,臉上時而呆呆的表情就特別了。
呆呆的表情是木子清疑惑時的呆萌狀,這是可愛,那裏是呆了,哎,木子清又一次被黑了。
随着邢西揚不斷的靠近,一股神秘又危險的氣息正在逼近,木子清斷定一定是這個現在正在走過來的妖孽的,雖說好看,可比那個白衣美男危險多了。
“那個有話好好說,…”正說着,木子清快速地沖上去,心想,先把他打暈了再說,太不喜歡這種被控制心緒的感覺了,可還沒碰到衣袖,就被邢西揚抓住了手腕。
那細膩的觸覺讓人愛不釋手,木子清被邢西揚碰到一剎那,呆住了,竟然有人速度比我還快,抓住我的手,一不服氣,想來點更厲害的招式,可誰知,轉身過後,兩人貼的更近了,一股清新淡雅的薄荷味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碰”的一下,木子清被打暈了,暈過去的那一秒,在現代看過穿越宮鬥劇的木子清終于領悟了過來,姐這是赤裸裸的穿越了,哪有明星有這麽厲害的功夫。
随即便倒在了刑西揚的懷抱中,邢西揚看了看懷中這只像小貓咪的女人,不知為何,心情竟有些愉悅,估計是太久沒遇上這麽有趣的人兒了。想着,就抱着木子清走向內殿。
微風拂過,一身白衣的蕭攬闕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一些,這天下估計不太平了,那些老家夥要坐不住了,望着那邊遠還在閃爍的星象,随即不見了蹤影。
在另一個大陸上,因為木子清的出現和七星連珠引起的星相而轟動了,可木子清本人卻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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