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社會男青年
黎語蒖站起來,用不馴的表情不馴的音色回答着:“黎語萱和黎語翰天天都坐在這吃水果點心,你并沒有說他們什麽,那麽我的理解是,只有我坐在這裏吃東西是不行的,對嗎?那你要是這麽看不上我,也犯不上顧忌血緣非要把我養在這,幹脆攆我出去得了,又不是沒有福利院!”
她看到葉傾顏的臉色沉得像快灑出暴雨的黑雲,連呼吸的氣息都變重了起來。黎志看了看她,眼底有了點慌和急。再轉回來時,他對黎語蒖厲聲斥責:“你這孩子從哪裏學來的壞脾氣,大人還不能說你兩句嗎?”
黎語蒖梗着脖子:“我還能從哪裏學的,當然是鄉下了!”
葉傾顏臉色鐵得發青,手抓在樓梯扶手上。
黎志語速漸急:“你這孩子真是、真是在鄉下呆得太野了,再不好好管教你,你差不多要反天了!讓我把你攆出去,這是幹什麽呢?你在威脅你的爸爸嗎?我告訴你,雖然你媽媽不在了,可你是有爸爸管教的,你不是個野孩子,不能這麽任性沒禮貌!現在你馬上回房間去,晚上罰你不許吃晚飯了!”
黎語蒖聽到“雖然你媽媽不在了,可你是有爸爸管教的,你不是個野孩子”這句話後,一個恍神間戰鬥力直線下降。等她甩下頭重新找回鬥争狀态,卻看到黎志已經攬着葉傾顏的肩膀上樓去了。他們上樓的步伐有點亂有點慢。
黎語蒖撇嘴。
至于嗎,氣成這樣。
她翻個白眼也往房間走。
繞過沙發的時候,她發現地上有好幾個杏仁,都被踩得很碎。應該是剛剛吃的時候,要麽是她不小心掉的,要麽是唐霧霧不小心掉的。
放在平時她會撿起來的,但現在,呵呵。
******
黎語蒖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心裏對自己默默嘆氣。
她可真是沒用啊。
本來她是各種不服立志要和黎志死磕到底的,可是很賤格的,聽到黎志一句“你還有爸爸管教”的時候,那顆緊繃着的壯懷激烈鬥争到底的心居然莫名地舒坦了一下……
就這麽一舒坦之下,她居然鬼迷心竅地放棄了鬥争,收起了叛逆,乖乖地回了房間。
現在那一家子人正在外面吃着晚飯,聽說晚上的主菜是煎牛排。
她告訴自己不餓也不饞,她專心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默念着一不小心就背下來了的心經修心養性。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是她沒有慧根還是文言文水平太次,嘴裏念叨着心經,腦海裏浮現的卻是一頭肌腱發達的壯牛在撒蹄子從青蔥草地上歡快奔過,那四條腿上的腱子肉裹着力流動在風中,健美得讓人仿佛聞得到七八分熟椒鹽牛排的香氣……
黎語蒖及時給了自己一巴掌,防止自己在心經中走火入魔流下口水。
她開始嘗試着逼迫自己在瑜伽樂曲中進入冥想狀态。努力修煉了一會,門口忽然響起咚咚聲。
有人在敲她的門。
黎語蒖猶豫了一下,拔掉耳機起身去開門。
門一拉開,黎語蒖看到了黎志青隽瘦削的臉。他端着食盤站在房間門口,随着房門的開啓,他的瞳仁底處極快地閃過一抹窘促的芒。
黎語蒖發現自己對門外這道身影的出現,其實并不感到意外,而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她沒有放縱自己仔細去想。
她看了看黎志,伸手指指他身後:“您這碟子碗筷端錯地方了吧?廚房在對面呢,怎麽您在您自己家都會迷路嗎。”
黎志眼角隐隐一動,沉肅的表情龜裂了一角:“你這孩子随誰呢,這麽倔,你明知道爸爸是來給你送飯的,嘴巴還非得這麽硬。”
他繞過黎語蒖端着食盤進了屋。
“餓了吧?快來吃飯吧。”
黎語蒖站着不動。她在內心中快速掙紮着到底是要作一點叛逆一點地站着不動還是誠實地走上前去解決胃部剛需。
就這一瞬裏,黎志已經端着飯碗塞進她手裏。
黎語蒖看着碗裏粒粒誘人的大米飯,覺得每一粒米都在随着她掌心下的脈搏跳動着晶瑩剔透的光芒。
她決定叛逆這事還是來日方長吧,畢竟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她得知道盤中的餐每一粒都辛苦。
******
她低頭開始吞飯。咀嚼吞咽間,她隐隐感覺得到黎志在一眨不眨地看她頭頂。
“慢點吃,別噎着。”他的聲音響起在她頭頂上。
黎語蒖心說大部分噎着的人都是因為聽着這句話之後才噎着的,所謂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什麽的。
雖然心裏嘀咕着,可她咀嚼的速度還是漸漸放慢下來。
“唉,”黎志一聲輕輕的嘆息,“你這孩子啊,說話真是太沖,脾氣上來了怎麽氣人怎麽往上頂,一點好好說話的機會和餘地都不給人留,也不知道是像誰。你知道為什麽不讓你在客廳吃杏仁嗎?”
黎語蒖吞下最後一口飯,皺了皺眉:“你剛才不是這麽說的,你說的是不讓我在客廳吃零食,沒說是杏仁。”
黎志想了下,說:“可能我當時有點急,說得籠統了一點,我是怕你顏姨先我開口,我本來是想,你這孩子個性這麽強,她說你和我說你,那是不一樣的,畢竟我是你親爸爸,她卻和你沒有一點血緣關系,我說你你沒準會聽一聽,她說你到時候你要是直接甩臉子給她,大家都會更加下不來臺。可我沒想到的是,我……也有點高估我自己了,嗐。”
黎語蒖揉揉鼻子,忽略掉黎志說到最後面時聲音裏的那一縷落寞,問:“那為什麽不能在客廳吃杏仁?”
黎志說:“因為你顏姨對杏仁嚴重過敏,只要杏仁屑飛在空氣裏被她聞到都不行,輕了是喉嚨腫呼吸困難,重了就直接窒息休克。”
黎語蒖小驚了一下。她在鄉下時人們粗枝大葉地生活着,活得雖然有點糙但人人都挺耐造,還沒聽說過有人聞聞別人吃過了杏仁的空氣就能厥過去的。
真是好命的人天生連老天爺都嬌氣她。
黎語蒖回想了一下,的确她跟黎志對峙的時候,葉傾顏的臉色一溜從白到青從青到鐵青地過度着來着。那時候她以為葉傾顏是被自己氣的,現在想應該是呼吸不暢導致的吧。
她沉默了一瞬,問黎志:“黎語翰他媽杏仁過敏這事,家裏所有人都知道?”
黎志點頭:“當然,這是件定要緊的事,我以為你來的第一天表姨也已經告訴過你了。”
黎語蒖想了想:“她沒有告訴我。”
黎志:“我剛剛問過她,她說她告訴過你了。”
黎語蒖若有所思後,說:“行吧,今天這事我記住了,以後我心情好的時候會注意一下。”
黎志欣慰的點點頭,想要起身收走餐盤。
黎語蒖攔下他:“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黎志沒有強求,起身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時,他頓了頓,轉回身,看着黎語蒖,幽幽地問:“你什麽時候肯叫我一聲爸爸呢?”
黎語蒖回視着他,忍住想翻個小白眼的沖動:“等我把舌頭屢直了的。”
******
黎語蒖做了會兒題,又有人來敲門。
她起身開門,看到一臉自責愧疚到楚楚可憐的唐霧霧。唐霧霧一把拉住她的手。
“語蒖……”唐霧霧一張嘴,那股飽含歉意的糯糯之音立刻讓黎語蒖覺得自己确實不夠有女人味。
“我剛剛才知道是我害你晚飯都沒吃成,還挨了說,真的很對不起!我不知道零食裏面夾着杏仁,那應該是買其他東西附贈的,所以我才沒有看到!語蒖真的太對不起了!”
黎語蒖靜靜地看着她。
她抽出手:“沒關系,小事情。”
唐霧霧似乎對黎語蒖抽出手的動作不太适應,怔了一怔後,又連忙說:“語蒖,我不會讓你背黑鍋的,我已經去跟表姨解釋過了,那個杏仁是贈送的,沒有人故意買它來吃的!”唐霧霧又一把抓住黎語蒖的手,“語蒖,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黎語蒖再次抽出了手,笑一笑:“真的沒關系,又不能因為這點事,他們就真的把我攆出去,你說是吧霧霧?”
唐霧霧對她笑:“你說得對,一家人始終是一家人!”
******
送走唐霧霧,黎語蒖又練了練英語口語。嘚吧了一會後,她覺得有點口渴,就去冰箱取水喝。好巧不巧,一出門就碰到黎語萱也下樓來。
黎語蒖懶得看她那張寫滿了“你欠我八百吊錢”的臉,想要退回房間,卻在還沒來得及轉身的時候,就被黎語萱脫口即出的尖酸技能給定住了腳步。
“哼,黎語蒖你真行啊,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為了把自己摘幹淨,就拖別人下水!明明你自己做的好事,卻非要逼着霧霧到我媽那去給你背黑鍋,你可真夠有心機的!”
黎語蒖瞄了瞄黎語萱。跟這敗家丫頭片子掰扯任何事都是浪費時間。
她決定用一句話結束掉黎語萱尖酸的嘴炮狀态。
“你要是再跟這羅裏吧嗦個沒完,明天我就去找寧佳岩給我講一天題,你就甭想再有機會往他跟前湊了。”黎語蒖說完就回了房間,也沒去看黎語萱的臉到底有多氣急敗壞。
黎語萱滿腔怒火沒處撒,把自己一張美麗的臉憋得姹紫嫣紅,對着黎語蒖的房門跳着腳地叫:“黎語蒖,你就是個卑鄙的野人!”
******
黎語蒖倒沒真的讓寧佳岩給她講一天題。不是她良心發現,而是她實在沒找着什麽不會做的。
最近一段時間,她覺得自己關于學習那根任督二脈已經被打通了,知識在她體內從囤積演化成了力量,沖破了她腦回溝裏的一切問號。
不知不覺就要迎來第一次考試,這是黎語蒖轉到一中來之後的第一次考試,有無數雙眼睛在暗暗審視着她,等着看她是否能繼續考出好成績的神話,或者能不負重望幹脆一下考禿嚕而淪為笑話。
寧佳岩怕黎語蒖承載太多希望她考砸的願望後,心理負擔太重,還特意跑來心靈雞湯了她一番,說了些諸如“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嫉妒去吧”、“別人越不看好你,你越要給他們好看”之類的話,聽得黎語蒖熱血沸騰,一不小心就沒繃住叫嚣了一下下:“好!到時候我要是考過你了,你可別跟我絕交!”
寧佳岩看着她豪氣沖天的樣子,居然沒生氣,頂着一張學霸校草的高冷冰山臉,撇着嘴角很有興趣地笑了:“你要是真能一轉來就考過我,我看我得花錢雇兇把你綁起來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腦結構了!”
黎語蒖為了想知道寧佳岩打算怎麽研究自己的腦結構——是解剖還是X光掃射,不管看書還是做題都更來勁了。
而在離考試還有兩天的時候,唐霧霧來找了她。
******
唐霧霧的話語很婉轉,意圖卻很直接——她說她媽媽快過生日了,她想給譚麗珊一個禮物,想考個女生第一名回來,央求黎語蒖這次不要考過自己。
黎語蒖其實很想知道這次如果自己全力去考,能考出什麽樣的成績來。但她想到自從到這個家裏來,譚麗珊母女給她帶來的人間溫情最多,本着報恩的心态,她把考試放水這件事答應下來。
跟秦白桦通電話的時候,黎語蒖把這事告訴了他。秦白桦對此表示不能理解:“你是聖母嗎?這種要求你都能答應?那以後但凡考試趕上大節小節的,你是不是都要放水給那個唐霧霧啊?”
黎語蒖滿腹地無所謂:“就這一次而已,只是個摸底考試,又不是高考,別激動嘛!”
秦白桦聲音憤慨:“能不生氣嗎!這陣子你跟我打電話牛皮都快吹破天了,說什麽再考試的時候不把我秒成渣渣你就到網上直播吃屎,結果倒好,真到了該見真章的時候你居然是以這種方式跟我慫了!我真是一刀砍死你的心都有!”
黎語蒖嬉皮笑臉:“我知道,你是感受到了我不能跟你并肩對戰的孤獨而難過!”
秦白桦冷笑連連:“我呸!我是因為沒機會看你直播吃屎而痛徹心扉!”
考試前最後一天,寧佳岩來給黎語蒖很嚣張地打氣:“喂,我第一的位置等着你來搶呢。”
黎語蒖很欣慰寧佳岩的認識轉變,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清晰意識到他第一的位置因為她的存在而快要不保了。不過這次考試因為唐霧霧她恐怕還得容他在第一的位置再嚣張一陣子。
她隐秘的心理活動投射在臉上後,讓寧佳岩誤以為她沒什麽把握。
“怎麽?沒信心嗎?總之你好好考,考好了你家裏人就不會虧待你。”
黎語蒖就着寧佳岩這句話開始審視自己。
“我是不是在左右臉上刻下了‘寄人籬下’和‘生活很慘’幾個字?”
寧佳岩搖頭,用表情述說“你這話從何說起”。
黎語蒖搓搓臉:“我在想是不是我無意間表情流露了幽怨,以至于讓你感覺到了家人在虧待我。”
寧佳岩略略蹙了蹙眉:“那你是想讓我感覺到還是不想呢?”
黎語蒖一揚下巴,戲谑的表情下隐藏着不易發現的認真:“當然不想!這個世上只能我虧待別人,誰也虧待不了我!”
寧佳岩嘴角漾起一抹笑:“果然有一種驕傲叫做打落牙齒活血吞。”他頓了頓,告訴黎語蒖,“我跟你說的你考好之後你家人不會虧待你是指……算了,你考完試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說出來可能會給你增加壓力。”
寧佳岩就這麽說了一半留了一半,讓黎語蒖恨不得錘歪他的鼻梁。
繼寧佳岩的考前動員後,晚上黎志也來敲了黎語蒖的房門。
黎語蒖總覺得他是要叮囑自己點什麽,可是最後黎志除了“好好考,争取不要考得比霧霧差”之外,別的又什麽也沒說。
一覺之後,到了考試那天。
黎語蒖的位置是教室靠門的第一排。坐在考場裏,盯着考試卷子,黎語蒖詫異地發現自己可能是成精了,卷面上的每一道題就沒有她不會的。
別人苦惱地思索題目答案是什麽的時候,黎語蒖在苦惱地計算着題目的分數,哪些題可以答,哪些題直接漏下。為了保證自己不會一不小心就考過了唐霧霧,她時不時還得把已經答對的題改錯個一兩道。
卷子全做完一遍,重新算了分,為了萬無一失黎語蒖決定再改錯兩個填空題。她正拿筆在卷子上悠悠哉地勾勾抹抹地時候,忽然覺得自己頭頂有種怪怪的感覺,就像以前偷鄰居家地瓜被抓了個正着一樣。
她猛地擡頭,撞進一對充滿玩味的幽黑眸子裏。
一個渾身氣質和流動監考全不搭邊的社會男青年正把腦袋懸在黎語蒖上方看着她在正确答案上鬼畫符。
他的扮相另類得極為出類拔萃,披肩發,乞丐服,滿臉胡子。
他的半張臉全埋在他的胡子裏,以至于讓人看不透他刮掉胡子會是什麽樣。他的鼻梁很挺,眼睛長得很勾魂,一副似笑非笑的德行,絕對是社會青年中最撩大姑娘動春心的那種人。
社會撩妹青年一副似笑非笑的德行,附身低頭看着黎語蒖答考卷。黎語蒖也仰頭看着他,然後用兩只手蓋住了考卷。
她瞪着眼回視社會撩妹青年,力争用到位的面部表情表達出自己的內心思想情感:看什麽看,沒見過人考試嗎?
只是她自認為足夠兇悍的樣子,卻把撩妹青年惹得好像更有興致了。
他們正用目光對峙得來勁的時候,監考的化學老師金老師終于發現了門口這邊的動靜。
金老師三步并做兩步奔過來,一把把大胡子推了出去,在自己也順便消失之前,百忙中不忘叮囑黎語蒖:“別害怕,他不是壞人,好好答題!”
黎語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着。她沒想到親愛的金老師這麽的……善良單純。
從來都是別人怕她的呀……
她隐隐聽到金老師在走廊裏問大胡子撩妹青年:“你直勾勾地瞅什麽呢,別吓着我學生!”
她聽到大胡子撩妹青年充滿興味地問:“您說自己不會答照別人抄答案的,這種肯定是作弊對吧?那要是把自己會的答案都故意改錯,這種的算不算作弊?”
黎語蒖正悠哉哉轉着筆的手一抖,筆“咕咚”一聲掉在桌上。
那社會青年的那臉胡子,怎麽不再往上長長,把他那雙欠欠的眼睛也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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