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是喜是悲或無情
二人走遠,江皇後這才重新看向衆位小姐,看着那些青春美貌的臉龐和窈窕多姿的身段,嘴角挂着一抹淩厲的弧度。
“正值皇上壽辰,你們卻在這兒大打出手,行為粗暴,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過幾日便是選秀了,你們這番教養怎能擔得起一宮之主!”
此話一出,那落水的二位小姐皆是顫顫巍巍幾欲昏倒,皇後的的這一番話,便可能決定了她們不能入選!
其他的小姐也都渾身顫了一顫,大氣不敢出。
古畫扇癟癟嘴,心想不能入選就不能入選,她還巴不得!
江皇後又道:“好了,本着今天是開心的日子,本宮便不再追究。以後是好是歹皆自己心中琢磨着去!佳兒,走。”
那掌事宮女佳兒立刻攙扶着江皇後的手,一衆皇後儀仗皆浩浩蕩蕩的離開。
待不見得人影,衆人這才齊齊松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
那落水的二人更是顫顫巍巍,面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
穆雅拂了拂胸口,長出一口氣,趕忙起身去扶古畫扇起來。
古畫扇沖她笑了笑,又攏了攏身上的黑色外衣。
衣擺處與袖口處,皆是雲紋繁上,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這衣服是那個七殿下的!古畫扇心中打了個突,想起那似曾相識的身影,只覺得心中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再探卻是不敢猜想下去。
“好妹妹,凍壞了吧,你的臉色怎麽這般蒼白?快,姐姐陪你去換身衣服。”穆雅擔憂的道。
古畫扇恍恍惚惚的跟着她走,又扭頭看了看那七殿下消失的地方。
腦中又想起那一襲白衣的身影,他管皇後叫母後,那他是誰?古畫扇不敢想象。
Advertisement
渾渾噩噩的跟着穆雅來到專為女子方便更衣的宮殿內,古畫扇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好冷!
穆雅攙扶着她來到更衣室,随身的丫鬟早已經拿來了一件衣裙。
“快,沐浴一番,趕緊換上衣裙,別着涼了。”
古畫扇點了點頭,拿着衣裙向內室走去,又扭頭說道:“好雅兒我沒事,你先去前院吧,我一會兒就到。”
穆雅不放心還待再說,古畫扇又道:“畫扇又不是小孩子,雅兒放心吧!”
穆雅只得千叮咛萬囑咐,這才和丫鬟離開。
古畫扇進了內室,那裏已經放了浴桶,裏面滿滿的熱水。
殿外有專門的宮女看守,古畫扇也不耽擱,脫了濕噠噠的衣衫,便鑽進了浴桶。
渾身被熱氣包裹,這才覺得心裏暖和了些。
泡了一會兒,古畫扇這才穿上衣裙,這是入宮時穆雅給她帶的備用的衣服,沒想到此時派上了用場。
依舊是淡淡的粉色,裙擺處倒多了幾枝桃花,栩栩如生。
擡步向外走去,出了殿門,便見得一個宮女向她走來。
那宮女福了福身道:“姑娘,奴婢為您引路。”
古畫扇聞言忙擺了擺手道:“不用不用,我知道怎麽走。”
那宮女依舊恭敬的道:“姑娘,奴婢為您引路。”
古畫扇看這姑娘挺執着,又想到別自己真的走丢了,便開口道:“好吧,有勞你了,謝謝!”
那宮女又福了福人,便打前頭走着。
古畫扇悠哉悠哉的跟在後面,欣賞着周圍的環境。
不知走過了幾條小徑,卻越走越偏僻。古畫扇只覺得越發不對勁起來,就算她路癡,也知道這樣走下去絕不是剛剛通往皇後花園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
察覺到不對勁,古畫扇的語氣也強硬起來,冷冷的問道。
一旁的小徑上卻是走出一個一個白色身影,道:“這般反應遲鈍,若真危險恐怕也晚了!”
熟悉的嗓音。古畫扇扭頭看去,卻是那一襲白衣,恍若谪仙的男子。
愣愣的看着他,古畫扇一時沒有反應。
那宮女則是沖着純淵藍慕福了福身,轉身走開。
那一襲白衣的男子卻是純淵藍慕,見古畫扇看着他出神,純淵藍慕溫柔一笑,擡步向古畫扇走去。
“真巧,竟然在皇宮再次見到你。”純淵藍栩道。
古畫扇回過神,看着那溫潤如玉的面龐,抿了抿唇,道:“你是誰?”
純淵藍栩嘴角依舊挂着好看的弧度,道:“上次相遇沒有交代清楚身份,還請不要見怪。我是純淵藍慕。”
古畫扇聞言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亦或是五味雜陳不知作何感想。
純淵乃皇室之姓,純淵藍慕又與純淵藍栩屬于同一排行。自然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兒子了?素聞當今六殿下溫潤如玉,有陌上君子之稱,想來便是他吧,還有誰比他更溫潤,更如清風一般!
恍惚間仿佛什麽東西在心裏碎的七零八落,古畫扇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只覺得喉嚨難受至極。
福了福身,恭敬的道:“畫扇參見六殿下,殿下萬安。”
純淵藍栩看着突然福下身去的人兒,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握住她的雙臂,不讓她再繼續深躬。
詫異之餘,古畫扇擡頭看去,卻是撞進一潭溫柔似水的眸子裏。
“不必拘禮,你剛剛落水,身子正虛。”
聞言,古畫扇站起身,微微掙脫他的手,低頭看着他不染纖塵的靴子,怔怔的不知該說些什麽。
純淵藍栩看着她疏離的态度,嘴角笑意終于消失,抿了抿唇道:“你可是讨厭我嗎?”
那聲音很輕,卻直直落入古畫扇的耳中,如同驚雷。
古畫扇恍惚間擡頭,看着那如畫般的眉眼,只是搖頭。
耳邊纏繞着似有若無的嘆息,接着額前的發絲被一只骨節分明的素手輕輕撩到耳後。
古畫扇只覺得呼吸一下紊亂,再次望進那雙吸引人的眸子裏。
“這幾日好好養身體,別留下什麽病根,這是治風寒比較好的藥方,你留着,回家便配藥喝了。”
純淵藍栩從衣袖裏拿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放入古畫扇的手中。
古畫扇被動的接過,卻是抿了抿唇,不言語。
純淵藍栩又道:“好好照顧自己,別再那麽傻了,自己的身體最重要。好了,時間不早,我也該走了。”
身影遠去,古畫扇注視着那個緩步而行,漸行漸遠的身影,鼻翼聳動,竟是落下一滴淚來。
遠處緩步走來了那個原先的宮女,到了近前福了福身,恭敬的道:“姑娘,請随奴婢來。”
古畫扇擦了擦臉頰,跟着那個宮女緩步離去。
原地,只徒留簌簌飄落的花瓣,惹了滿地芳澤。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