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單身公寓
? 嚴沫兒算是習慣了離婚之後的生活,嚴城夏初時對她疾言厲色,之後慢慢緩和了态度。現在總體來說跟離婚前差別不大,除了分居之外,其他還這麽沒多大不同。可就算看着差不多,實際上還是有本質的不同。所以蘇琳整天在她耳邊念叨着要趁現在形勢一片大好力挽狂瀾,她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不過終于是把這事放到了心裏,絞盡腦汁想着怎麽套近乎。
嚴城夏的态度就有些暧昧了,不遠不近的。他跟她說的事永遠是工作,但也不排斥她閑扯,只要她開了頭,他也能附和幾句。不過,一旦說到比較敏感的話題,他就會以工作為借口轉開。嚴沫兒背地裏沒少向蘇琳抱怨,這麽久了,她連他的住處都沒問出來!
嚴沫兒想着是不是要刮十二級臺風,斷水斷電交通癱瘓,然後他們才能深夜一起被困在公司得到一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的機會?胡思亂想着回家,卻意外的看到杜清輝在她家附近。她愣了愣,猶豫着要不要打招呼。最近一陣他約過她幾次都被她婉拒了嚴城夏不喜歡她跟他見面,再有,她是真的忙,讨好前夫的時間都不夠哪裏有時間出去見他?加上杜清輝老是說嚴城夏的壞話,她不愛聽。
正想着要不要假裝沒看見,杜清輝卻遠遠地朝她打招呼,她只能勉強笑着迎上去。“清輝,好久不見,你怎麽在這?”他不是說要回去給老媽慶生嗎?還沒走?
杜清輝回頭看看身後的房子,緩緩道:“我下周要回加拿大,突然想回來看看以前的房子。”說着又看向前頭,“這裏沒怎麽變,你家還是老樣子,不過,那幾棵樹長大了許多。”
說起以前的事,嚴沫兒又傻呆呆地覺得溫情起來,戒備之心立馬被她抛到九霄雲外,笑着,“外頭看着沒變,裏頭大不一樣了,進去坐坐吧。”杜清輝淺淺一笑和她并肩緩步進了院子,其實除了院裏的幾棵樹,這裏已經跟記憶中不一樣。不過,有什麽關系?
嚴沫兒從冰箱裏取出飲料,遞了一瓶給他,“你是回去給伯母慶生吧?替我問候她。”
杜清輝握着手中冰涼的飲料,試探着,“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玩幾天?”
嚴沫兒喝了一口飲料,“我也想出去走走,可惜脫不開身。”
“不是有城夏在嗎?”杜清輝挑眉,她能頂什麽用?
嚴沫兒不想細說,勉強笑笑,又喝了口飲料沒說話。杜清輝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過了一會兒才再道:“我一直想約你談談,可惜總是約不到你。”
“什麽事?”她還是太嫩,總不自覺地被人牽住話頭。杜清輝開了手中的飲料,喝了一口才道:“上次的合作案突然中止,說實話,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事後我想過,或許是于嚴氏而言利潤太微薄,所以……”他看着嚴沫兒,“沫兒,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嗎?”
嚴沫兒皺了皺眉頭沒有答話,他找她是為了合作案?低頭深吸了一口氣,“公司的事一直都是城夏在打理,我不了解。至于,以後有沒有合作的機會我不知道。”
“你有發言權。”
嚴沫兒臉上一陣為難,她是有發言權,可城夏未必會聽。就怕她提了杜清輝三個字,他就要提辭職。然而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場面話來敷衍,只能勉強道: “公司的事我一竅不通,我至今也搞不明白為什麽合作案會被終止,如果是利潤不高,那麽下次有好的投資項目,我想城夏不會拒絕。”
“你跟他已經離婚了,”杜清輝留心着她的臉色,“往後恐怕不方便再依賴他,凡事都要學着自己來,不如從我們的合作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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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沫兒盯着他皺了眉,那種不好的感覺又從心底升起,他是什麽意思?杜清輝輕笑一記,把手中空罐子丢進垃圾桶,“我也該回去了。”
嚴沫兒默默送他出門,等他離開,砰地一聲關上門,靠在門上呆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疲憊地窩進沙發,心裏莫名覺得委屈起來。如果這時候城夏在就好了,想着,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接通,她一次一次的撥,直到他接了電話。
“喂。”
“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她有些抱怨。嚴城夏一邊擦着頭發一邊道:“剛才在洗澡。”頓了頓,“什麽事?”
她忽然想起從前闖進他房間看到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模樣,臉上微紅,小聲道:“沒什麽,就是,就是有些想你。”
那頭頓了一會兒,他的聲音裏帶着笑意,“明天上班別遲到。”
她嘟嘟嘴,覺得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嚴沫兒覺得最近的日子過得還挺舒坦的,跟前夫的相處前所未有的融洽,甚至比離婚前都融洽。也是了,從前他們争鋒相對,現在她哪裏敢忤逆他?所以,所有的不和諧都在她的妥協下無跡可尋。而嚴城夏對她嚴厲中不乏溫情,小甜蜜小暧昧不在話下,一起吃飯看電影送她回家之類她從前心心念念的事一件不落。
嚴氏員工茶餘飯後又添新談資,總裁跟大小姐這回演的是哪出?婚內互相看不順眼,離婚了反而秀起恩愛來?離異夫妻是這個調嗎?根本就是熱戀的節奏。先前他們還擔心公司會有動蕩,現在看來不過是人家夫妻閨房-情-趣。大夥都在猜測他們什麽時候複合,看着他們拖拖拉拉沒有實際進展,心裏都不由暗暗嫉妒,這恩愛要秀到什麽時候啊?
就在大夥翹首以盼時,事情終于有了轉機!這天嚴沫兒跟往常一樣陪着嚴城夏加班,然後他送她到小區門口才驅車離去。他離開不過五分鐘就接到她的電話,她聲音裏盡是惶恐——家裏遭賊了!
嚴城夏眉頭一擰,趕緊調頭回去。他趕到時小區的保安已經到了現場,并幫忙報警。嚴沫兒瞧見他頓時紅了眼圈,緊緊抓着他的手不放。嚴城夏輕輕拍拍她背安撫了她幾句,稍稍看了看現場,問她少了什麽東西。嚴沫兒搖頭,她吓壞了,還沒去細看。嚴城夏自己查看了一圈,主要是她的房間被翻得一團亂。家裏沒有多少現金,但是她有不少首飾,全部被盜走。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嚴城夏幫着把事情處理了。等人都走了,他回頭見她精神恍惚的坐在沙發上發呆,心裏有些擔心。在她身邊坐下,輕聲道:“沒事了,小區有監控,會有線索的,別擔心。”
嚴沫兒又抓住他的手,“我怕。”無論如何她都不敢一個人呆在家裏了。
嚴城夏握緊她的手,“今晚先去我那吧。”他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這裏亂糟糟的一團,還是先去他那,等收拾好了再做打算。嚴沫兒點點頭,恍恍惚惚地跟着他回了他的公寓。
到他公寓時她已經緩了過來,好奇地四處打量。這兒很小,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很簡潔。她看了一圈,“怎麽買這麽小的房子?”
嚴城夏扯松領帶,“租的。”他一直受嚴家資助求學,早些年半工半讀的解決生活費。進入嚴氏後收入漸豐卻也沒有動過買房的念頭,再後來跟她結婚,直接住到她家去,根本不必買房。
她小聲嘀咕道:“你連房子都沒有,我怎麽就嫁了?”
嚴城夏聽了暗暗發笑,他這個小妻子總是抓不住重點。領着她進了房間,“很遲了,洗個澡睡吧。你睡房間。”
“那你呢?”她巴巴地看着他,就一個房間呢,她睡了房間,他要睡哪?嚴城夏指指沙發,“沙發床。”
她順着他的手看向沙發,心裏滑過一絲失落。随即抿了抿唇,他們離婚了,這麽安排也合情合理。嚴城夏看看她,拿了件T恤給她,“穿這個。”走得匆忙,她沒帶換洗的衣服過來,先湊合着穿吧。
嚴沫兒在浴室裏猶豫了好一陣才有些忐忑地出來,夏天天氣熱,內衣內褲肯定要換洗的,這會兒T恤底下空蕩蕩的,叫她渾身不自在。好在嚴城夏并沒有多留意她,緊随其後進浴室洗澡去了。她大大松了口氣,趁這空檔把衣服洗了,免得明天沒衣服穿。
洗好衣服,跟洗衣鬥智鬥勇了半天才搞清楚怎麽脫水。等到要晾了又有些傻眼,晾衣架有些高,她不敢有大動作怕走光,底下什麽都沒穿呢。忽然手中的衣服被人接過去,擡手挂了上去。她擡頭看着頭頂上的內衣褲,頓時紅了臉,低聲道:“我,我先去睡了……”真是丢死人了!
嚴城夏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兀自笑笑。過了一會兒,他敲了敲她的房門,聽到她的應答推門而入。 房間裏亮着床頭燈,暖暖又昏暗,她半撐起身子,“怎麽了?”
他走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充電器,“手機要充電。”她哦了一聲,目光粘在他手中的充電器上,想說點什麽又不知從何說起。他并沒有立即出去,似乎遲疑了一下,最終坐在床邊看着她。她有些緊張地扯着薄被直了直身子,不知道他想幹嘛。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他的T恤套在她身上松垮垮的,襯得她更加嬌小。想到衣服底下什麽都沒有,他頓時覺得有些燥熱。見她忐忑的咬唇,他再也忍不住,傾身而上,吻上她的唇。她似乎被突如其來的吻吓了一跳,卻并沒有拒絕,伸手環住他的頸項熱切地迎合着。
身體落回床鋪,他貼着她,沒有一絲縫隙。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眼前這個女孩讓他渴求得心都疼了。明明就愛她,而她心裏也有他,卻要為了誘她入網保持距離,這究竟折磨誰?今晚,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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