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相游威尼斯
“你把我們當傻子嗎?你在給他打掩護,你知不知道我們可以告你。”蕭劍一口純正的粵語,雙手撐在劉得華的辦公桌前,威脅道:“知道綁架香港公民的從犯要判多少年嗎?”
劉得華坐靠在椅子上不屑的看了蕭劍一眼,便不再理他。
蕭劍一拍桌子吼道:“什麽态度?”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已經很文明了,但如果你想要這樣,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和那個愚蠢的不負責任的……”
劉得華騰的起身說道:“好,好,你們想要真相?那我就告訴你們真相,你嘴裏那個‘愚蠢的,不負責任’的人,在過去的四年裏,每一天早上醒來,都在擔心這一天是他和女兒共度的最後一天。”
聽到這話,蕭劍和莫紋蔚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過了。”坐在監視器前的副導鄧可恩說道。
蕭劍走到監視器前看了一遍回放,這才大聲說道:“《非常父女檔》,殺青!”
歡呼聲雷動,吵得映藝公司的正在工作的人眉頭都蹙了起來,顯得很是不耐煩。但誰在乎呢?
“恭喜。”劉得華走過來對蕭劍說道。
雖然這部片子他只看了部分的粗剪,但已經讓他驚豔到了,以他三十來年的從影經驗來看,這必定又是一部叫好又叫坐的電影。
不止如此,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劉得華對蕭劍的人品又高看了一眼。他客串的是莫紋蔚的男朋友,不會說廣東話的蕭劍,特意找人把他的臺詞翻譯成廣東話,背熟并找準每句話的語氣,而不是在後期讓人配音。用他的話說就是,後期配音的感覺總差了一些。
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應該是同喜才對。”蕭劍對劉得華說道。
“好,既然是同喜,今天的殺青宴我請,大家任吃。”劉得華豪爽的說道。
這話又引得劇組衆人一片歡呼。
殺青宴上劉天王親自勸酒蕭劍怎麽也躲不過,第一杯酒喝下,其他人的酒就接踵而來,去最後華麗的醉倒。還好他早有後手,早就交待王浩如果喝醉了便将他扶回房間。
殺青宴的兩二天,蕭劍低調回京,全身心的投入到電影《非常父女檔》的後期制作當中。
7月27號,國內還有不少人在讨論蕭劍是否具備加入電影導演協會資格的時候,從意大利威尼斯傳來蕭劍所導演的電影《青春萌動》進入主競賽單元的消息。
此消息一傳開,再也沒有人讨論蕭劍是否有資格加入導演協會,對蕭劍很不屑的人此時也閉了嘴。
對于國內電影界來說,不要說拿獎,單單只要拿到歐洲的威尼斯、柏林、戛納三大電影節任意一個的入圍資格都是了不起的成就。電影導演協會一千多號導演會員,能去三大電影節走上一圈的都不多。
好吧,于是國內對蕭劍導演才能的認可度又提高了那麽一丢丢,人們對他電影的期待度又提高了那麽一點點。
八月二十八號,完成《非常父女檔》後期的蕭劍,帶着幹妹子兼電影《青春萌動》女主角的周冬語,男主角楊陽,以及屁颠屁颠跑來要去外國玩的鄭慡三人,和映藝負責帶他們參加第63屆威尼斯電影節,并負責海外宣傳發行事誼的映藝運營總監餘國偉等人彙合,一起飛向意大利。
劉得華今年選送了好幾部新星導導演的電影去威尼斯參賽,其中就有《瘋狂的石頭》,《得親飲茶》等,但全都給斃掉了。反倒是蕭劍挂在他公司的《青春萌動》獲得了組委會的垂青。
雖然映藝公司只有《青春萌動》的發行分成,但也必須得重視起來,誰讓自己挂着出品人的名號呢?萬一得了獎,榮譽也有自己的一份是不是?劉天王如是想到。
一行人抵達水城威尼斯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在飛機上興奮過度的幾個小家夥,一路奔波,昏昏欲睡顯然是陷入了倒時差的魔圈。
蕭劍倒還是精神熠熠的,在酒店辦理完入住手續,将三個小家夥安頓好後,閑得無聊的蕭劍準備去城裏面逛逛。水城威尼斯可是聞名于世界的城市,好不容易來一趟豈能不去逛逛。
“哥,我也要去。”睡眼朦籠的周冬雨抓住蕭劍的手道。
“雲霄哥哥,我也要去玩。”鄭慡自是不甘落後。
蕭劍在兩個俏丫頭頭上輕輕的揉了揉,道:“休息好倒好時差,明天帶你們去玩。”
聽到還有得玩,兩女這才放下心來。
蕭劍送兩女回房間後,漫不經心的在酒店外的街道上逛着領略着水城獨特的風光。
“先生,能給我們拍個照嗎?”一個白人男青年說着生硬的英語向蕭劍走來,晃了晃手中的相機。
“當然可以。”
“太感謝了。”
将相機遞給蕭劍,白人青年跑向站在一旁的東方美女。
看清那位合影的東方美女相貌,蕭劍愣了一下,這才調手相機給兩人拍照。
拍完後,白人青年接過相機看了下照片的效果,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向兩人道謝後離開。
周訊是随《夜宴》劇組來威尼斯宣傳電影的,順便走一回威尼斯的紅毯,向國人刷一下她在國際上影響力。只是電影節還沒有開幕風頭就被國際章章紫怡給搶走了。別辦法,像訊哥兒這種典型的精致型的東方美女,在西方這邊不怎麽吃香,反倒是國際章那種冷豔型的讓那些老外很垂涎。
有點小郁悶出來散散心的她,卻碰到了個尋美的老外,于是就有了蕭劍為兩人合影的一幕。
“嗨,難得他鄉遇故知,要不要一起逛?”蕭劍主動叫道,他對這個號稱是“國內最會演戲的女演員”很是欣賞。
“好呀。”周訊笑道,她對這個今年突然竄紅的男人也很是好奇。“去哪裏?”
“走到哪算哪,這座城市處處景色旖旎,刻意的去尋找景點反倒不美,心裏面總惦記着目的地,路邊的美景倒錯過了。”
周訊奇異的看了蕭劍一眼,道:“說得有道理,那走吧,我們就從腳下開始。”
在威尼斯游玩,交通公具除了十一路外〈步行〉就只剩坐船。兩人于是去碼頭租一條小艇,周訊見他用流利的意大利文和船工談了好一陣,這才招呼自己上船。
好奇的問道:“你剛才和船工在聊什麽?”
“我問他租到吃完晚餐回來要多少錢,他要一百五十歐元,我跟他還到一百二十歐,省了三十歐哦。”蕭劍有些小得意的說道。“誰說發達國家不能還價的,這不扯蛋嘛。”
“呃。”
周訊不知道要作何評價,說他為國人丢臉了?貌似算不上吧。說他太厲害,還價還到老外身上去了?只能說他太精明了,有錢還這麽會過日子。
小艇在城內的水道中随意的走着,城內的歷史古跡比比皆是。
“果然風景如畫古韻十足。”蕭劍說着,用意大意語和那船工交談起來。
船工的英文不行,每次載外國游客難得說上幾句話,見這個“小氣”的東方人跟他說母語有點親切,便打開了話匣子對着兩邊的建築指點江山來。
“這裏我非常熟悉,我們現在所處的這條河道是大運河,號稱是‘威尼斯最長的街道’,沿岸有近200棟宮殿、豪宅和七座教堂,多半建于14至16世紀,有拜占庭風格、哥特風格、巴洛克風格、威尼斯式等等,所有的建築地基都淹沒在水中,看起來就像水中升起的一座藝術長廊……”
船工對着兩邊的建築如數家珍般的跟蕭劍說了起來,哪處建築有什麽歷史典故、傳說,哪些歷史名人在這裏發生過什麽風·流韻事傳說也都一一告訴蕭劍。蕭劍則會選擇那些有用的、有趣有意思的翻譯給周訊聽,讓她驚奇不已。
她比蕭劍來得早些,這幾天其實已經在威尼斯玩過幾回,但她們所游玩的景點只是聖馬可廣場、聖馬可大教堂、黃金宮、總督府、嘆息橋等這些著名的景點。請的導游也只是留學意大利的中國學生,所知的事情跟這位船工比起來差得太遠。
傍晚,船工介紹兩人到一家味道正宗的意大利菜飯店。飯店不大,卻很雅致,要是沒有船工介紹的話,兩個是找不到這地方的。
這裏的意大利菜味道果然不錯,地道而又實惠。唯一讓她覺得有些可惜的是,蕭劍并沒有點酒,不然喝杯紅酒,氣氛是不是更好些?
飯後,坐船回到酒店所在的碼頭,蕭劍付了一百三十歐船費,又給了船工一百歐小費,“感謝您的精彩導游,讓我對威尼斯的了解更加深刻了。”
周訊将蕭劍的行為全看在了眼裏,暗自點頭。
PS:求收藏!!!推薦!!!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