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嫁給我【雙更合一】

沈南成一聽, 瞬間清醒。

手臂一伸, 橫在她的腰後, 阻止懷裏的人往旁邊滑。

“放開我。”許貝貝擰着身體就要往旁邊去。

沈南成抱住她, 低下頭來問:“是不是……是不是不舒服?”

他不說還好, 一說許貝貝覺得整個人都疼了起來。

她又掙不開他,牽動傷口,弄得自己一抽一抽的疼。

許貝貝又氣又委屈,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胸口,疼得他絲絲抽氣:“別咬別咬。”

她悶悶地說:“你放開我,我要躺着。”

沈南成這才聽話地翻了個身,抱着她平躺下來。

他湊過來,側躺在她身邊, 親昵地吻了吻她的臉頰鬓角。

“走開,你好煩。”她止了哭, 可鼻音很重。

“貝貝不要哭。”他摸摸她的耳朵, “不要哭好不好?”

許貝貝不想理他, 只覺得難受。

她扁着嘴問:“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欺負我了?”

“是。”沈南成很老實地承認,“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過了。”

所有關于性的幻想,他能想到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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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大方承認,許貝貝有點震驚, 又隐隐覺得這也屬自然。

她對他的身體也很好奇,要不是當初分開, 他們早就到了這一步。

他的話讓她挑不出錯, 可她心裏茫然然地有種失落, 跟身上的疼一樣難受。

許貝貝張了張嘴,頓了會兒才說:“那你再說一遍。”

“說什麽?”沈南成有點跟不上她的腦回路,“我早就想了?”

許貝貝皺了臉,擋開他的手,要翻身過去。

“等等等等。”他連忙阻止,把她按了回來。

看着她一臉不高興,臉上還挂着半幹的淚痕,他傻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沈南成笑了笑,擡手捏她的臉頰。

“想聽我表白就直說呗。”

她沒說話,偏着頭不看他。

沈南成俯下’身,貼在她的耳邊,嗓音低沉,語氣溫柔。

“貝貝,我愛你。”

他撐起自己,摸了摸她的臉頰:“我會對你好的。”

許貝貝頓了下,慢吞吞地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沈南成噎住,看她一臉生無可戀,心裏又是歡喜又是好笑。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朵,聲音發啞:“我騙沒騙你,你不知道嗎?”

她沒說話,橫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分享了最親密的體驗之後,他竟然覺得她那一眼充滿了妩媚。

沈南成也有些羞澀,呆呆地看了她一陣,才想起來要抱人去洗澡。

“滾開。”許貝貝不領他的情,雙手打他不要他碰。

可她聲音軟,聽上去倒像是嬌嗔,勾得沈南成心裏又是軟又是癢。

“你、你別鬧,”他緩了緩語氣,跟她商量,“我抱你去洗一下。”

許貝貝不想起來,可是一身的汗水,黏黏糊糊怪難受的。

見她沒說話,沈南成知道她是默許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認。

他起來,彎下腰要抱起她。

“不、不要……”許貝貝揪着被子,眉頭微擰,她身上沒穿衣服,要這麽跟他“坦然相見”,她還有些放不開。

“沒事,我不看你。”沈南成寬她的心,小心地從她手裏拉出被角,“洗澡本來就不穿衣服的,對不對?”

許貝貝低着頭,抱住胸口。

沈南成目不斜視,橫抱起不着片縷的女人,進了浴室。

他開了淋浴,調好水溫才慢慢往她身上澆水。

浴室裏,花灑裏的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嘩啦作聲。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剛才卧室裏沒開燈也就算了,這下跟他這樣親密,許貝貝根本不敢看他,紅着臉背過身去。

沈南成把沐浴露倒在自己手上,搓出泡沫才往她身上摸。

許貝貝是那種圓形身材,盡管嬌小,但前凸後翹,尤其是腰肢,纖細有度,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指腹下的肌膚,就像是用料考究的緞面,滑而涼,摸上去只覺自己皮膚粗粝,擔心傷了她。

沈南成心浮氣躁,身上又起了反應。

沈南成連忙斂住心神,繼續地給她上沐浴露。

“好了,”他啞着嗓子,“轉過來。”

許貝貝遲疑了下:“背後洗幹淨了嗎?”

“嗯。”

許貝貝沒辦法,只好轉了過去。

她雙手抱着胸,讓原本俏挺的乳更顯飽滿。

細嫩的胸口上,密布着他剛剛留下的吻痕。

雪白與嫣紅,對比強烈,格外刺激。

沈南成看紅了眼,喉結滾動。

二十啷當歲的男人,正在興頭上,剛才又沒盡興,這會兒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一把抱住她:“貝貝……”

許貝貝吓了一跳,男人的滾燙的胸口貼着自己,連帶着連浴室裏的溫度都高了起來。

尤其是兩人之間,他的……他的那個……

她用力推他,偏偏像是碰上了銅牆鐵壁,根本推不動。

“你放開、你說了是給我洗澡!”

花灑在一旁嘩啦作聲,許貝貝越想越氣,用力推了他一把:“滾開滾開,你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這指控就嚴重了。

沈南成強忍着,急急表白自己:“我……”

“你放開我。”許貝貝真的怕他亂來,“我好疼。”

她軟綿綿地喊疼,他總算是拉回了些理智。

沈南成放開她,咬着牙繼續給她洗澡。

她一直怕疼,剛才卻沒叫,想來是一直強忍着。

沈南成心軟,手下越發溫柔。

他搓着沐浴露,在她身上打着圈兒,揉出泡沫兒來。

她腰側的肌膚上,還留着他的指痕,兩邊都發着紅,足見得有多用力。

他眼神一暗,忽然想起,那是剛才他往裏擠的時候,掐住她的腰……

那要緊致的感覺瞬間占據他的全部思緒。

沈南成覺得頭都要炸了,身上硬得發疼。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伺候小祖宗洗完了澡,抱着她出了浴室,又才回來快速沖了個戰鬥澡。

平複了半天,沈南成收拾好自己,步入卧室。

迎面砸來一個大枕頭,沈南成猝不及防,閉着眼受住,接下了枕頭。

耳邊傳來一聲嬌斥。

“你今天不許睡床!”

*** ***

沈南成在沙發上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來,他還有些迷糊。

客廳的落地窗忘了拉,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裏來。

沈南成枕着手臂,靜靜地躺了一會兒。

心裏浮動着一種輕盈的幸福感。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雖然不夠完美,但足夠旖旎動人。

他忍不住立馬翻身起來,想要見到她。

推開卧室的門,屋子裏沒人。

沈南成意外:“貝貝?”

沒人回應,他走進浴室,也沒看見人,出來才發現旁邊的衣帽間有動靜。

他快步走去,碰到收拾妥當的許貝貝拉着箱子出來。

“你這是幹什麽?”

許貝貝不理他,拉着箱子就要往外走。

“貝貝?”沈南成連忙擋住她,拉住行李杆。

許貝貝拗不過他,沒好氣地揚聲道:“我要回上海!”

他滿腔熱情瞬間熄滅。

許貝貝動手要搶自己的行李箱,搶不過忍不住對沈南成一頓粉拳。

他被打得冒火,雙手捉住她的手腕,沉聲道:

“夠了!”

許貝貝一愣。

他眉眼銳利,嘴角微沉,滿面皆是怒意。

她怯怯地望着他。

沈南成垂眸,看見她一臉懼意,才有些懊惱剛剛語氣不對,沒來得及開口,她就哇地一下就哭了:“你走開!你、你得到了就不珍惜!”

他臉色更難看,抱起她把人放到床邊:“胡說什麽!”

許貝貝哭喊:“你就是你就是,你之前都不敢對我這麽兇!”

沈南成被她哭得心煩意亂,沒好氣地說:“我哪兒兇了?”

她不說話,他伸舌抵了抵臉頰,跟着坐到她身邊。

他抿了抿唇,嘆息道:“貝貝,我不想跟你吵架。”

許貝貝還在哭,聲音小了很多。

沈南成嘗試着伸手攬住她的肩膀。

見她雖然掙紮,但是沒剛才激烈,他心一橫,直接把人抱緊懷裏。

“不要哭好不好?”沈南成親了親她的頭發,“起碼先告訴我你哪裏不滿意,嗯?”

許貝貝捂着臉哭,實在難以啓齒。

沈南成心裏着急,可還是耐着性子,他把她摟在懷裏,揉弄着她的背心哄。

“貝貝?”

他嘆了口氣。

“要不……我先出去?”

懷裏的人僵了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沈南成頓了頓,低頭看她。

女孩子哭得臉都紅了,一雙眼裏都是破碎的淚意,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

他的一顆心像是被她的淚水浸濕,沉沉的。

“嗯?”

她咬了咬下唇,他靜靜地等。

見他耐着性子遷就自己,許貝貝總算是肯開口了。

她靠在他的肩頭,委屈道:“貝貝好疼呀……”

“疼?”沈南成懵了一下,皺着眉傻了吧唧地追問,“哪裏疼?”

她含怨帶嗔地他一眼,也沒說話,眼睛垂下來,又是難堪又是可憐。

他這才慢半拍地回過神來。

沈南成也有些臉紅,摟着她竟不知說什麽好。

心裏再大的火氣,都被澆滅了。

“那那那……”他清了清嗓子,掩蓋自己窘迫,“我去買點藥?”

許貝貝攬着他的肩頭不放手:“我不要。”

他去藥店……許貝貝一想到他去藥店,人家問他買什麽,她就羞得不行。

“不行怎麽行?萬一……萬一你要是一直疼怎麽辦?”他覺得着是諱疾忌醫,現在又不敢說她。

許貝貝也不管,反正不準他去。

“或者再躺一會兒?”

她搖搖頭。

“那我叫早餐來?”

她又搖搖頭。

“那看個電視?”

她遲疑了點,同意了。

沈南成松了口氣,先把她的行李放進了卧室邊的衣帽間,自己又去洗漱冷靜了下。

他回來見她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在她白嫩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給她墊了兩個枕頭,才去開電視。

看見床尾的背影,許貝貝發了一會兒呆,慢慢回過味來。

他那麽生澀……那不就是說……

白皙圓潤的小腳從背後貼上男人的腰側,戳了戳。

沈南成的腰有些敏感,被她一戳,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怎麽了?”他回頭捉住她的腳腕。

大掌一摸,只覺皮膚細膩,忍不住握起來細細把玩。

許貝貝見他還沒個正形兒,又是一頓亂蹬。

“別別別……貝貝!”沈南成被她踢到了手肘上的麻筋,倒抽一口涼氣。

“你別摸我!”她氣呼呼的。

“好好好,不摸不摸。”他很好說話,“你想看什麽?”

她忘了原先的話題,也沒什麽心情看電視,随口說了個頻道。

“這種愛情片有什麽好看的?”他搜索着頻道,“我給你找個有意思的。”

許貝貝心裏氣不順,偏要跟他唱反調:“我想看這個。”

哭着大半天,身體又不舒服,許貝貝有些累了,靠近了他懷裏。

是一部今年的小清新電影,确實很無聊。

她看得昏昏欲睡,可又不想被打臉,還假裝津津有味。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着了,等許貝貝醒過來時,電影已經放完了,電視停留在暫停的界面。

他坐在床頭,半邊身子懸在半空,拿着左手滑動手機,正在打字。

“成哥……”她剛睡醒,也不記仇了,抱着他的腰身,聲音帶着些沙啞,嗲嗲地說,“你都快掉下去了。”

沈南成應了一聲,快速回複消息,随口解釋:“剛剛你一直靠過來。”

“哦。”許貝貝點點頭,頓了下清醒過來,“我靠過來你躲什麽?”

沈南成:“……”

他一手攬着她,一手蹭着床墊,往大床中間坐了坐。

許貝貝見他行動有些怪異,摸了摸他的胳膊:“怎麽了?”

“沒事。”

她眨眨眼,反應過來。

應該是剛才被她壓麻了。

許貝貝抿了抿嘴,心底又親近他起來。

她看着外面天色大亮,重新又趴在他懷裏,覺得睡飽了之後,身上好像也沒那麽難受了。

沈南成任由她抱着,見她不說話,也沒有不耐煩,擡手順了順她的頭發,關心道:“中午都過了,餓不餓?”

大半天沒吃東西,她真的有些餓了。

許貝貝擡起臉看他,點點頭,小模樣乖乖的。

他笑了笑,“出去吃飯?”

沈南成一早上沒吃東西,又醒着沒睡,這會兒已經餓過了勁兒。

兩個人沒走遠,就在酒店吃了午餐。

沈南成沒想到她會來,原本下午還有個會。

可她現在人不舒服,情緒還不穩定,他又不敢自己走,只好打了個電話讓路铮去開。

路铮調侃了他兩句,接下了苦命的活計。

晚上沈南成陪着許貝貝吃了飯,才去找路铮問情況。

許貝貝一個人在房間裏,心裏有點不痛快。

有過那樣親密的關系之後,許貝貝心裏變得有些敏感,他稍微不如她的意思,就會不高興。另一方面,她又變得很依賴他,心裏滿滿都是對他的眷戀。

要是沈南成沒有主動抱抱她親親她,她心裏都會有一些失落。

許貝貝覺得這樣不行。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刻意地控制着自己,反倒對沈南成愛理不搭的。

沈南成自然也發現了她的陰晴不定。

靠,什麽得到了就不珍惜,明明是她睡完了就翻臉。

沈南成很委屈,纏她纏得更緊,生怕她一不高興就回上海去了。

兩個人之間有些膠着。

沈南成心裏也跟着患得患失起來。

他決定第二天就跟她求婚。

“不想去。”許貝貝聽他說晚上要出去吃飯,顯得興趣缺缺。

沈南成又不好明說,只好找借口哄她。

“餐廳很漂亮,你肯定喜歡。”他擠到貴妃榻邊,跟她坐在一起,“在城外的高級度假村裏,建在懸崖邊,底下就是大海。”

許貝貝撇了撇嘴:“懸崖餐廳嘛,有什麽了不起。”

就是很了不起,餐廳名叫STAR,是南興城裏的求婚聖地,一般要提前三個月預定。

沈南成卯足力氣跟她吹:“除了裝修有特色,味道也很好,堪比米其林三星。在南興很有名的。”

許貝貝繼續翻看雜志:“好遠呀,不想去。”

“……”沈南成沒辦法了,只好使出殺手锏,“是利總推薦給我的。”

翻動雜志的手一頓,她偏過頭來,遲疑着确認:“真的嗎?”

沈南成都要怄死了,還得裝作輕描淡寫地說:“嗯,是利氏旗下的餐廳,位置不好定。”

許貝貝一聽,心說利氏的餐廳那肯定很高級,合上雜志點了點頭:“好呀。”

沈南成:“……”

怎麽着,就是對利總賊心不死呗。

要不是知道她的心意,他真的要酸死了。

許貝貝才不管他,穿上拖鞋就要去換衣服。

沈南成見把她說動了,也就不計較那麽多了,起身跟在她身後進了步入式衣帽間,随口叮囑了句:“穿漂亮點。”

許貝貝不高興:“那什麽意思,我穿得不好看給你丢人了嗎?”

“當然不是!”沈南成馬上否認。

他不好明說,自己請了跟拍,要是拍出來沒有許貝貝想得那麽好看,她肯定又要挑刺。

“是餐廳的dress code。”他一本正經,“上次不是說想吃法餐嗎,那家店是很正式的法餐。”

許貝貝從衣櫃裏取出衣服對着鏡子比劃,随口答:“啊?我什麽時候說過想吃法餐了?”

“就上次,在南興藝術館。”沈南成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們吃的意大利菜,你說要是是法餐就好了。”

許貝貝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兒。

她歪了歪頭,從鏡子裏看着倚靠在門框上的男人,心裏有點發甜。

“我那只是随便說說的呀。”她嘴硬。

“沒關系,”沈南成趕緊表忠心,“你随便說說對我也很重要。”

這還差不多。

許貝貝甜笑起來,轉過來趕人:“那你先出去,我換了衣服就出來。”

沈南成也去換了一身正裝。

等她收拾完自己,兩個人驅車去了南興城外。

酒店到餐廳稍遠,又碰上晚高峰堵車,他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

許貝貝倒是沒發脾氣,還有閑情逸致欣賞南興的城市風光和城外的海景。

STAR給他們保留了視野最佳的一方位置,稍高于一般的席位,可以看到現場樂隊,旁邊又是270度無遮攔海景。

服務員為兩人帶位。

沈南成為她拉開座位,許貝貝享受他的紳士風度,矜持地點頭道謝。

兩人坐定,很快點完了餐。

許貝貝淑女地坐直身體,打量着餐廳的裝潢。

沈南成看着她的樣子,手心冒汗,心裏發虛。

“貝貝?”

許貝貝回過頭,笑眯眯的:“昂?”

“你喜歡這裏嗎?”

“喜歡呀,”許貝貝興奮道,“好夢幻呀。”

沈南成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許貝貝應了一聲,自己拿起手機對着窗外拍海景。

他站起來,只覺一陣暈眩。

沈南成深吸一口氣,勉強鎮定自己。

他從褲兜裏摸出小巧的戒指盒,在她面前單膝落地。

“哇!求婚!”

不知道是誰小聲驚呼一聲。

許貝貝聽見動靜,跟着回過頭看熱鬧,這才發現身邊單膝跪地的男人。

她吓了一跳,花容失色:“你、你幹什麽呀!”

許貝貝連忙看了看周圍,見食客們都微笑着看着他們。

她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心髒一頓亂跳,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沈南成更緊張,只覺得襯衫的扣子像是掐住了他的喉嚨,讓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他聲音發顫。

“貝貝,請你嫁給我!”

許貝貝覺得像是在做夢,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跺了跺腳,下意識道:“我不……我都沒想好……”

一聽她拒絕,沈南成傻了眼。

不顧上周圍的眼光,他站起來,急急地問:“你說什麽?”

許貝貝仰頭,看着他額角青筋隐隐,汗珠瑩亮。

男人的眉眼之間是顯而易見的焦急。

他是真的怕她不答應。

許貝貝慢慢回過神來了。

她暗自掐了掐自己一把。

嘶,好疼。

這不是做夢,是沈南成在跟她求婚呀。

許貝貝勉強鎮定下來。

她抿了抿唇,往下一指,嗲聲道:

“誰讓你站起來了?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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