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女帝

? “公主殿下果然厲害。”

妃煙池垂眸,伸手拂過自己的袖子,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嬴思君不動聲色地打量着他,面若好女,色若芙蓉,年幼目盲,此人可能會因此受到了不少侮辱,而且很厭惡拿他外貌說事的人,而且從他的姿勢動作可以看出,此人頗為心高氣傲,再結合之前得到的訊息。

“你要跟我談的難道跟烏有蘭有關?”

“烏有蘭?”他嘲諷道:“他居然用這麽惡心的名字過了這麽久,也虧得他能忍。”

她了然一笑,“看上去先生似乎跟烏有蘭矛盾很深啊!”

妃煙池皺了皺眉,似乎不太樂意提起這個話題,正巧這時一片落花正晃晃悠悠地落到他的肩膀上,他将那瓣落花彈了下去,又拍了好多下。

“先生若是不說,我又該如何幫助先生啊?”

妃煙池擡頭看着天空,淡淡道:“這些本與你無關,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不過是跟公主一樣心懷大志,只是世人不甚理解罷了。”

“烏有蘭是神君,你是準神,你想得到神君之位,說不得當初烏有蘭出事也是你設下的局。”嬴思君接着他的話說道。

妃煙池本來還算平靜的眼湖猛地泛起波瀾,頗為驚訝地看着她,仿佛要重新打量她一般。

許久,才點點頭,“我今日才算是真正認識了清河公主殿下,從今天公主所言所行便可看到,多年前公主是如何憑借着過人的膽識、聰敏的頭腦祝嬴浦得到這今日天下的,這天下是公主的天下,公主如今要拿回來也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

雖然他不斷恭維嬴思君,可她從未放下袖中刀,甚至捏的更緊了。

“我确實是得了他的神君之位,不過……”他微笑着,恍若萬花盛開,指了指自己的臉,“我換上了他的臉而已。”

“瞧!這就是了,說道門高高在上,遠在方域之外,還說神君已然乃是天降之神,呵呵……真是笑煞我也,也不過如此,那神也不過是被你我玩弄在手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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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跟我合作什麽?”

妃煙池挺直背脊,眸子在微微晃動的樹影下泛着翠色微光。

“把他交給我。”

“那你又能用什麽來交換?”

“大秦江山。”

他的話音剛落,嬴思君就捂着嘴哈哈大笑起來,她扶着樹幹,邊笑邊搖頭道:“你還真敢說啊!呵,大秦江山?我一個人便可以得到了,憑什麽要借助你的力量?”

她輕輕拭了拭被笑出來的眼淚,“而且你我的前路本就相悖,你要的是道門至高無上的神君之位,而我……”眼波流轉,鋒芒畢露,“要的是道門盡數滅亡!”

妃煙池剛要說什麽,卻被嬴思君搶了先。

“我原本以為你作為妃千池的哥哥是有些本事的,誰料竟是這樣一個蠢物,和你虛以委蛇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妃煙池的額角青筋繃起,“妃千池?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連他都網絡到了,怪不得對我的提議如此不屑,你就是人定了我比不上那幫妃家董家之類的嫡子嗎?”

她嘴角噙着抹悠然的笑意,眼睛亮閃閃的,“瞧,心思淺薄,你身上的缺點可全都暴露出來了,嫉妒,自卑,常懷憤恨,如此醜陋的嘴臉怎麽跟我的妃千池,我的董淮相比?”

“好!好!好!”他繃着臉大叫三聲,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把劍刺了過去。

嬴思君面容一肅,迅速退後,大叫道:“你還等什麽!”

妃煙池一遲疑,只見他身後刺來一劍,他慌忙躲避,還是因為猝不及防被削到了肩膀。

他皺緊眉頭,捂着肩膀看向來人。

“你……”

見那鐵面人又攻了過來,妃煙池腳尖點着地面,迅速後退,飛到湖中,輕點幾下,人如鴻雁一般,轉瞬間身影就消失在薄雲中。

“請主上恕罪。”鐵面人單膝跪下。

嬴思君單手低着下巴,搖頭道:“我無妨,你去把那個‘聖女’帶回公主府中。”

鐵面人一愣。

她眯了眯眼睛,“怎麽?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嗎?”

“屬下領命。”鐵面人低頭道。

趁着他背對着她去拎起青娥的時候,嬴思君突然喚了一聲“荀有光”

鐵面人側了側臉卻沒有說話。

“你還記得,咱們最後一次見面,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嗎?”

鐵面人沉吟片刻,輕聲道:“你說你只相信死人。”

嬴思君死死地盯着他,荀有光卻不曾有一絲失态。

她率先回過身子,袖子甩出一道無情的弧度。

“走吧……”

“主上,莫不是又有了什麽計劃?”董淮不着調地坐在她的窗上問。

“不過是想用‘聖女’來打擊道門罷了。”

董淮捂着嘴發出“嗤嗤”的笑聲,“這道門還真是可笑,一君三聖分崩離析,虧得也能夠支持到現在。”

“它存在不是沒有原因的。”

嬴思君提筆揮毫,字跡風流潇灑。

董淮擺出一副認證聆聽的模樣,嬴思君瞪了他一眼,“不過是人們希望有所寄托罷了,越是不幸越依靠強有力的崇拜,而這道門也給我啓示,既然民衆可以崇拜道門,那為什麽不能來崇拜我呢?”

董淮的眼睛一瞬間睜大,不可置信道:“您的意思是……”

她淡然地點點頭,“所以塑造我成神這點就依靠你了,一舟……”

他笑嘻嘻地摸了摸下巴,“這倒是一件趣事,現在主上不僅僅要把握住與之交往的人心,還想要把我天下民心了。”

“人啊永遠那麽有趣,生着有層出不窮的手段,死了又讓我信任有加,對于我來說,只要這天下有人,就永遠不會讓我失去了樂趣。”

對于清河公主出人意料的言語,他只能搖頭苦笑。

嬴思君悠悠然地放下玉杆毛筆,清風從窗扉撲了過來翻起了那張薄紙,玉手輕輕按住。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你去跟葉統領妃将軍安排一下,嬴浦死的當夜我就要妃千池帶領着我的人馬攻進皇城,而葉統領就守住皇宮,我就看看他們還能翻出一個什麽花樣來。”

“到時候恐怕要讓您失望了,蕭涉水已經身死,親嬴浦的将軍們怕是也來不及反應,道門一君向着您,三聖中聖女被咱們俘虜了,準神還要養傷,只剩一個龍王,看您的神情,恐怕也知道是誰了吧!”

董淮笑得越發輕松了,“所以,這世上還有什麽能攔得住您呢?”

花瓣被風卷進屋中,飄蕩着落到了她的宣紙上。

“您注定是這大秦大好江山的主人,是大秦的皇帝!”

“哈哈!”

笑聲沖上雲霄。

一天一天過去,嬴思君也一日忙過一日,直至把所有的地方都布置周到。

只剩下兩人她要小心對待了——烏有蘭和傅君期。

“殿下,天晚了。”薄雲跪在一旁伸手要去為她蓋被子,她卻突然抓住了薄雲的手腕。

“你伺候我多久了?”

“殿下還未建府的時候奴婢就伺候殿下了。”

“這麽久了啊……”

她擡頭望着床帳。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性格。”

薄雲緩緩低下了頭,“奴婢知道。”

“我其實一直想知道,身為我身邊第一女官的你究竟會被什麽打動?”

薄雲蒼白一笑,“如今這些已經無意義了,金錢、地位、愛情以及家人的性命,能動人心志的東西太多餓了,奴婢也是人。”

嬴思君長長嘆息,“若你願意就告訴他,我知道錦和軒是他的耳目,你……退下吧……”

她緩緩松開手,仿佛松開了自己的過往。

薄雲端正跪好,恭恭敬敬地給她磕了三個頭。

“奴婢希望殿下心中所願,皆可成真,從此與殿下不複相見。”

“嗯。”

薄雲小步倒退了出去,緩緩關上了門,就像是退出了她的記憶,消失在她的世界裏。

燭淚緩緩流下……

“轟隆隆”的雷聲突然将她驚醒,緊接着便是大雨敲打窗棱的“噼裏啪啦”的聲音。

嬴思君頭痛地抵着額頭,眼角突然掃過床邊的一個人影。

“誰!”

“姑姑,是我……是侄兒流光。”

“流光?”嬴思君戒備地坐起,手指不動聲色地探到枕頭下面。

“是,侄兒好想姑姑便來看看。”

“如今不是已經看到了,為何不走?”

嬴浦一身珍珠白的長衫,是當年她最喜歡他穿的哪一件。

他的眼中流露着可憐的神色,“可是,外面正下着雨,還……還打着雷,我想跟姑姑一起睡。”

嬴思君失笑道:“你多少年之前就不害怕打雷了,如今卻又在我這裏惺惺作态。”

他恍若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只是雙手抱着肩,不斷顫抖着。

“姑姑,侄兒好冷,侄兒好孤單……”說着,他便自顧自地爬上了她的床。

“給我下去!”她冷着臉厲聲道,伸手要去阻攔他,卻發現手腳沒有了一絲力氣。

“這……這……”她驚詫地瞪大了雙眼。

“姑姑,不要趕開流光,流光一定會乖乖的,都聽姑姑的。”他像是只貓一樣靈巧地鑽進她的被子裏,将自己蜷縮成一團,臉頰不斷磨蹭着她柔軟馨香的被子。

“你到底是為了何事而來。”

嬴浦閉着眼睛,就好像在做夢一樣,喃喃道:“我是為了姑姑來的。”

“為我?你不怨我,不恨我?”

“曾經是怨過,也恨過,可我發現姑姑并不在意我如何對待你,我對你好也罷,不好也罷,你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她皺起了眉,卻聽嬴浦繼續絮叨着:“想做英雄了,就殺千萬人,将我帶上帝位;想做皇帝裏,就謀劃萬千,把我給一腳踢下來,可是,姑姑做了這麽多,何曾問一句我願不願意……我願不願意當這皇帝,我願不願意直接将皇位送給姑姑……”

“廢話!”

她怒斥一聲,嬴浦卻笑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姑姑一樣,把情當作毒藥、利刃,總會有人看待它比所有都重,總會有人不愛江山愛美人。”

嬴思君嘲笑道:“可那個人絕不是你。”

他睜開眼睛,認真、誠摯地望着她,他的眼中仿佛也下了一場雨,陰郁着,濕漉漉的,不見陽光,破碎如漣漪。

“我想送給姑姑一件禮物。”他掙紮地爬起來輕輕碰了碰被她挂在床頂的小玉瓶,整個人陡然像是水中倒影一般随着水波一晃,潋滟融化開,鑽入了那個小玉瓶中。

她難以置信地看着那個小瓶,使勁兒閉了閉眼睛,又掙紮地睜開。

人躺在床上,湖紗簾帳微微晃蕩,雨水聲傳入耳邊。

“原來是夢啊……”

嬴思君側了側身子,手指卻不小心碰到嬴浦适才躺過的地方,濕漉漉的一片,似乎被雨水給打濕了一樣。

她一把攥住那床褥,狠狠地拉開了床幔。

雨聲依舊,她的心卻跳的越發劇烈,似乎有什麽在不斷接近。

燭火影影綽綽,從緊閉的窗扉縫隙裏,鮮血就像是千裏來系的紅線,從縫隙裏慢慢滲入,又從窗邊流淌下,蜿蜒着,蛇一般地朝她爬來,刺目的紅色濡濕了一路。

那血液爬上了她的床鋪,綻放在褥子上,攀援着床幔漸漸接近那個小玉瓶,從開口處滲入進去。

她晃動的眼波似要承受不住,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

“姑姑,流光還你以魂魄、精血,以報答姑姑恩情,既然姑姑的戀心及一魄封印在此,侄兒便生生世世守着這戀心、一魄,惟願姑姑轉生千載,終有一世能重新取回這戀心……”

他的聲音随着入夜的風一同消散了。

她疲憊地睜開了眼睛,手指先摸了摸身邊的被褥,沒有夢裏的潮濕。

手指輕輕劃過眼角,抹過淚水,她盯着那個白玉小瓶,突然拍床而起。

“來人!來人!我要入宮……我要入宮!”

血脈的聯系也許真的心有靈犀,适夜,秦武帝嬴浦駕崩。

“殿下,公主殿下節哀啊!”無數人簇擁着清河公主,看着她冷着臉,熟練地整頓後宮,為聖上處理喪事。

“皇上!皇上!您怎麽能這麽狠心抛下我啊!”荀夫人哭號着就要去觸柱。

嬴思君一揮手,“将她給我拖下去,關好。”

“嬴思君你不得好死!陛下就是被你給害死的!”荀夫人拼命掙紮着卻還是被人高馬大的禁軍給捂着嘴強硬地拖了下去。

“殿下,皇後娘娘她……她追随陛下去了!”太監總管林喜跪倒在地面上。

嬴思君按着太陽穴,輕聲道:“厚葬了吧!”

“殿下也要注意身體。”大宮女簿德擔憂道。

“嬴契呢?”她四處看了看。

簿德嘆了口氣,“陛下不想看到先皇,在門口等着公主殿下。”

嬴思君點了點頭,整理一下素裙白衣,朝着門外明亮的陽光處走去。

嬴契正站在門外,雙手抄着袖子,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她朝他伸出了手,就像多年前她朝嬴浦伸出手一樣。

嬴契小心翼翼地握住她蒼白的手。

好暖啊……他暗想。

“你就要成了這大秦的皇帝,有什麽想法?”嬴思君牽着他朝前走去。

“我對皇位沒有什麽興趣,君若喜歡自可取之。”

嬴思君看着他陰郁的側臉,突然笑了,“這是誰教你說的?”

他擡起頭,又淡淡地撇開了。

“沒有人,我只是不想成為第二個秦武帝。”

“那是你父皇。”

“那還是你侄兒呢!”

嬴思君突然笑了笑,“你這孩子倒是有意思。”

“我讨厭秦武帝留下的一切東西,包括這皇位、皇宮跟江山。”

從小養成一個這麽恨他的唯一皇子,嬴浦也算是厲害了。

“那一切便如你所願。”她的聲音既輕且柔。

漸漸接近大殿,她晃了晃他的手。

“你準備好了嗎?”

嬴契哼了一聲。

“讓我們來開一場鮮血的盛宴吧!”

“殿下,若是盛宴焉能沒有劍?”

嬴思君回頭,烏有蘭正懷抱着一把寶劍,笑若千陽。

“沅芷……”

“數年前不曾見殿下提劍血洗朝堂的樣子,今日可不能再錯過了。”

嬴思君緩緩一笑,伸手拔出了那柄寶劍,劍身寒芒畢露,即便在烈日陽光下也仿佛滲着冷風。

“不知飲了多少人鮮血才成就了這柄寶劍。”

烏有蘭溫柔微笑道:“也唯有這把劍才能配的上殿下的絕代風華。”

嬴思君舉起劍,劍身似乎在興奮的,發出嗡鳴聲。

“你也跟來吧!”

大殿熙攘,各大臣聚在一起争吵不停,但主題就是一個千萬不能讓清河公主這等道德敗壞之人把持了朝政。

“各位大臣說那淫Y亂之人可是我呀?”

她一出聲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可等他們注意到她時,第一眼便被她提在手中的長劍驚懾住了。

“殿、殿下!”

“清河公主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她笑得溫柔甜美,“時間也許有些久了,大家大概都忘了多年前的事情了吧?我今天就要幫你們回憶回憶!”

“殿下,您這是在毀社稷之根本啊!老臣誓死不從!”

劍起,血濺。

那人睜大雙眼死不瞑目。

嬴思君随手甩甩劍上血珠,“人啊,就是不長記性,你們別看他現在堅韌不屈的樣子,當年當我殺了第一個大臣的時候,他可是立刻跟我跪下了呀,哈哈!”

大殿中的大臣們雖然有文臣有武将,還都是力量強于她的男人們,看見到她嗜血的模樣,攝人的氣勢,各個都像是鹌鹑一樣不敢動彈。

那年的血色記憶又翻湧上來。

“殿、殿下,我們并不是反對皇子為帝。”有人見她手牽着嬴契便大着膽子道。

嬴思君笑了笑,牽着他往前走,大臣們一步步倒退,她邁上玉階,走上高臺,站到金燦燦的龍椅旁,悠然回身,裙角飄動。

“諸位!”她微笑着,緩緩坐上了那個人人都想要的龍椅上,“我清河公主嬴思君今日便是攝政王了。”

她又指了指乖乖站在一旁的嬴契,“他就是新任的大秦皇帝。”

底下安靜無聲,似乎誰也不想挑釁她,成為下一個亡魂。

“你們可能擔心我會篡位,嗯,那我就明确告訴你們,是的,我會這麽做的。”嬴思君滿意地眯起眼睛,“我将來會廢了皇帝自立,你們有本事就反抗看看,我今日立嬴契,就是借這段時間來審視你們,看你們誰同意,誰又反對。”

她輕輕撫了一下裙角,“我可是慣來習慣殺人的,諸位大臣可要準備好啊,戲開場了,啊哈哈——”

嚣張霸道的聲音充斥在整個大殿之中。

陽光斜斜地撒入,拉長了人們的影子。

大秦第一個女帝嬴思君即将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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